一百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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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麼做?」舒望蘇瞧著舒郁按在手下的白玉匣子冷淡的問道。
舒郁轉身在桌子上取了一隻青瓷茶盞來,化了一丸丹藥,放在舒望蘇眼前,道:「喝了。」
舒望蘇垂眼看著那褐色的藥水。
「放心,只是一丸麻藥。」舒郁道:「喝了它之後你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再也不用醒過來了,剩下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的。」
舒望蘇抬眼看他,笑了,「等我昏過去之後,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履行承諾將那心交給我的人。」又道:「你讓我的人抱著匣子,慢慢往外走,我在他走出這間屋子時喝下去。」
九匪忍不住嘖了一聲,「聽你們說話可真夠費勁。」
「好。」舒郁鬆開手,盯著舒望蘇笑了,「反正你也跑不了。」
舒望蘇便揮手讓他的隨行進前來,端著那顆裝著心臟的白玉匣子,囑咐道:「你抱著它往外走,去交給秀林,他知道該怎麼辦。」信號彈如今是不能用了,但秀林看到這些東西,便明白計劃有變,會帶人衝進來。
隨行點頭,抱起了白玉匣子一步步往外走。
舒望蘇便端起那茶盞,看著隨行一步步到門前,將那茶盞慢慢湊到了嘴邊,在那隨行踏出去的瞬間,他聽到屋頂之上一陣劇烈的風聲震顫,有什麼吼了一聲,水榭在震顫,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地動屋搖,烈風捲起塵土飛瓦飛濺而來。
舒郁只來得及伸手抓著舒望蘇往後退去,抬袖子在眼前一擋。
九匪和蜃獸已退到水榭里端,那龐然大物就掀翻了一般屋頂從天而降,烈火似得羽翼掀起一陣冷風。
「紅羽?!」
「窮奇?」
舒郁和九匪幾乎同時驚訝出聲,舒望蘇心頭咯噔一沉,在那飛塵冷風中看到紅羽落在水榭橋上,一人坐在它背上,黑髮金眸,手中托著那個從隨行手中奪下來的白玉匣子,冷聲問道:「你的人?」點了點被紅羽踏在腳下幾乎昏厥過去的隨行。
舒望蘇萬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還在這個時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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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舒郁低聲喃喃。
九匪的眼睛卻放了光,「這便是上古凶獸窮奇啊,果然適合你。」
龍霸天只冷冷掃了他們一眼,「很好,都齊了,省的老子一個一個去找。」打開白玉匣子看了一眼,略微蹙眉問道:「這是什麼?」
舒望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怕極了龍霸天知道夜重明如今已變成這副樣子……他原打算瞞著她,等將夜重明復活之後再告訴她,但是沒想到她來的如此之快……
「是夜重明的心。」蜃獸毫不遲疑,毫不猶豫的率先答道。
舒望蘇心便是一緊,想攔已是來不及。
龍霸天已盯著蜃獸問了一句,「什麼?」
舒望蘇抓著舒郁飛快道:「你不想讓她難過就立刻讓蜃獸閉嘴!」
舒郁遲疑了一下,蜃獸已笑吟吟道:「我說,你手裡拿著的那顆心,是你那心肝兒寶貝夜重明的,從他身體裡挖出來的心。」
那一句話落在塵屑揚揚的水榭中,舒望蘇忙去看龍霸天,她似乎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匣子裡心,猛地一抓紅羽的脖頸。
只聽紅羽低吼一聲,羽翼一揮,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那紅光便是一閃,撞開飛檐,掀了屋頂瞬間逼到眼前。
蜃獸一驚,閃身就要後退開去,卻見龍霸天猛地一探身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脖頸,用力一摔,撞翻一地桌椅直撞到盡頭的青牆上,他一口氣還沒喘出來,那巨大的紅色凶獸已逼到眼前,一爪子捅進他的肩膀將他生生按在了地上,他痛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只聽龍霸天在那凶獸之上,冷冷的問他,「你再說一遍。」
蜃獸喘出一口氣,抬眼看著她,十分惡意的笑道:「怎麼?你這麼寶貝夜重明,竟連他的心都認不出來嗎?」
「紅羽!」龍霸天厲喝一聲。
窮奇應聲怒吼,利刃一般的爪子抓在蜃獸的骨肉里陡然一扯。
舒望蘇只聽到蜃獸的一聲慘叫,那隻手臂便帶著四濺的鮮血滾在了他的腳邊。
「誰幹的……誰幹的?」龍霸天緊抓著白玉匣子,一遍一遍問他,「小夜子呢?交出來,交出來!」
紅羽怒吼著爪子已摳進了他另一隻手臂中,蜃獸疼的一陣痙攣,喘不過氣來的劇烈顫抖。
「是誰!」龍霸天暗金的眼睛猛地掃去舒望蘇與舒郁身上。
舒郁被那眼神駭的後退半步,這眼神他從未見過,就算上一世她臨死之前,血流盡之前,她都未曾如此憤怒過。
他飛快的看了蜃獸一眼。
蜃獸在爪子下顫抖,緩慢的抬起手,指向了舒望蘇,「他……」
舒望蘇站在那裡看著龍霸天,他不吃驚,舒郁走到這一步怎麼會放過他。
他看到龍霸天金燦燦的眼睛,像旭日,盯著他。
他看到紅羽動了動,帶起一片塵屑瞬間逼近他身前,龍霸天連猶豫都沒有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抵在青牆上,眼中的殺意在一瞬間鋒芒畢現。
他在她手掌下笑了笑,又輕又無奈的說了一句,「你連一絲懷疑都沒有,一分信任也不肯給我……」
「你在這裡做什麼?」龍霸天擒著他的脖子,問:「為什麼你的隨行抱著這個匣子?舒望蘇你拿什麼讓我信任你!」
舒望蘇看著她,那張臉,那眉啊眼啊曾在他的手指下一天天的長出來,他曾經以為就算她於他沒有情意,卻也該有一些情分在的,至少……不該如此,她好像忽然忘記了一切,只當他是一個仇敵。
毫不留情。
他無奈至極道:「那便算了。」
算了。
卻仍是不忍心的道:「現在不要殺了我,我的血能救夜重明,如果你信我的話。」
擒在他脖頸上的手指便是一頓。
一旁的舒郁便在這個時候道:「我有法子救夜重明,阿真,我幫你救他。」
龍霸天扭過頭看他,「當真?」
「當真。」舒郁上前幾步,「我永遠不會騙你,阿真你把他交給我,我有法子將夜重明救活。」
舒望蘇感覺抓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動了動,伸手一把握住龍霸天的手指,「不要。」
龍霸天垂眼看著他。
「你可以不信我殺了我,但你不能把我交給他任人宰割。」舒望蘇盯著她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睛,「你若是將我交出去,我今生今世,永生永世與你為敵。」
龍霸天就那麼看著他,開口道:「我為什麼不能?」
舒望蘇在那一瞬間慢慢鬆開她的手指,笑了,報應,這就是報應,他曾在她的棺槨前這麼對沈嬌說過。
今日,這句話就還給了他。
九匪在遠處看好戲一般的笑了笑,對他道:「你以為你算什麼?於純陽來說不過是個可以交|配的小純陰而已。」
他忍不住發笑,笑得耳朵里嗡嗡鳴顫,笑得喉嚨里腥甜的液體翻湧,他聽不清龍霸天又問了舒郁什麼。
好像是問他要如何救夜重明,或許是其它,這些都不重要,他只感覺到龍霸天像物品一樣擒著他問:「只用他的血就可以嗎?」
「還需要把他帶走的夜重明的五臟六腑湊齊。」舒郁道:「你把他和那些五臟六腑交給我就好。」伸手去接那白玉匣子。
龍霸天卻是抱著白玉匣子躲開了他的手,冷聲道:「你直接告訴我如何救。」
舒郁頓了頓,又道:「那好,你抱著,你把舒望蘇交給我,我將他的五臟六腑掏出來把夜重明的移植進去,這樣可以直接救活他。」
龍霸天垂下眼來看著他想了什麼,問了一句:「非他不可?」
舒郁道:「非純陰不可,非他不可,救夜重明還是他,你決定。」
龍霸天看著他想了半天,然後說了一個,「好。」
舒望蘇看著她鬆開自己,將他向舒郁輕輕一推。
算了,他慢慢嘆出一口氣,他與她本就是敵人。
他沒有掙扎,在落在舒郁手中的一瞬間將袖中的信號彈丟出,那煙霧騰空而起,舒郁一愣,他便趁機將指尖的銀針探出。
舒郁要擒他,掌心卻忽然吃痛,便覺不好,一掌擊在他胸口將他擊開。
那掌力之大震得舒望蘇五臟六腑都要散開一般,他控制不住身體急劇後退,撞在水榭的紅欄之上仰面便要摔出水榭,龍霸天忙伸手去抓他,要拉住他,他在龍霸天伸手過來的剎那抬手揮開龍霸天的手。
便是抓了空。
他翻身摔出水榭,跌進結了碎冰的湖水之中,冰寒徹骨。
秀林帶著人急衝進來,「殿下!」
「大人!」同來的還有被秀林扶著的溫玉。
「溫玉?」龍霸天看著狼狽不堪的溫玉愣了愣。
輕甲兵跳入湖中匆忙將他托起,寒意入肺,他吐出一口血水道:「機甲隊聽令,夷平山莊,所有人一概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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