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月入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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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太極館,阿湯向身材同樣矮壯的伯父蘇慶明稟告:「大伯,三合鷹爪門那個新收的徒弟很大膽,我嚇不跑他。」
蘇慶明淡然道:「有些窮鬼窮得只剩下個膽子了,這種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用管他。」
「那咱們怎麼辦?」
「最多等兩三個月,那小子就得躺著被抬出來。」
阿湯神情鬱悶:「還得等。」
蘇慶明哼一聲:「急什麼?別看武守山與許有田兩個病懨懨的,他們手上可是有真功夫,逼得急了,兔子會咬人。再等等,等入了冬,他們就熬不住了。到時候,我一分錢不花就能把宅子奪到手。」
阿湯連忙拍馬屁:「還是大伯想得周到。」
第二天,許有田帶陳神生去辦理戶籍身份。
這件事其實並不像許有田所說的那麼簡單,不但要花錢,更要找人,托關係。
「許老三,你可得想清楚了,你家傳授的功夫霸道兇險,一不小心便把人給練廢了。這小子才剛入門,你就急著給他落戶做身份,萬一有個閃失,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浪費這麼多錢,何苦來著?」
對方與許有田有幾分交情,開口相勸。
許有田沉聲道:「多謝周兄提醒,不過我已經想得很清楚,認準這位徒弟了的。他流離失所,沒有身份,在城裡便難以出入,很不方便。」
即使武館的經濟狀況早已捉襟見肘,步履維艱,可這一筆錢省不得,必須要花的。
他和武守山一致認定,陳神生值得。
有身份,才有真正的歸屬感。
「好,隨你。」
忙活了一個時辰後,事情辦妥。
從此以後,「陳神生」就是真的陳神生了。
接下來的日子,他幾乎足不出戶,全副身心投入到練功當中:
站樁、走鷹步、抓沙包、插細沙
全是修習鷹爪拳的基本功。
雖然說陳神生第一次浸泡熬鷹湯十分順利,安然無事,但安全起見,許有田與武守山商議過後,決定按部就班,不急著讓陳神生進行第二次浸泡,暫且觀察一段時日再說。
陳神生倒是想再度用藥,他能肯定熬鷹湯對自己不具備任何的傷害和副作用,反而是極為難得的大補之物。
不過對於兩位師父謹慎的安排亦能理解,穩紮穩打不是什麼壞事情。
住在武館裡,吃好睡好,天天練功,打熬力氣,陳神生整個人都不同了。
以前人長得清秀,但顯得瘦小,現在則漸漸成長起來,面目一新。就算站到姜叔他們面前,對方都認不出他了。
「師兄,你有沒發現,阿生好像長高了一截。」
「這有什麼奇怪的,他本就正處在長個子的年紀。」
「可才過幾天呀?變化太大了。」
「以他的吃法,能不長個子嗎?武館都得被他吃空。」
說到這,武守山露出了苦笑:這小子太能吃了,長期以往,根本養不住。
但不能怪陳神生,練武之人,不能吃的話,就代表著氣血衰敗,日薄西山。
比如武守山和許有田。
陳神生能吃,乃是好事,只不過館內經濟下行,早已見底,一直在苦苦支撐。
這還是因為有許珺勤儉持家的情況之下,若沒有她,三合鷹爪門可能早就關門大吉,要把宅子變賣,再無法在九州道立足了。
武守山自不會怨陳神生吃得多,恰恰相反,心情欣喜,認為其大有前途,能讓三合鷹爪門東山再起,於是夸譽道:「你看阿生,寬肩長腿,還有一雙大手,十指過膝,這是天生練鷹爪功的料子,萬中無一。」
許有田也笑了:「確實是,可他從早練到晚,都不知疲倦的,不知會不會過度了?」
「呵呵,年輕人血氣方剛,精力旺盛嘛,況且徒弟刻苦練功,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是擔心他練得太狠了,身子吃不消,不過看他的樣子,這麼練一天下來,依然生龍活虎,一點事沒有。」
「阿生天賦異稟,不能拿常人對比。」
「那倒是。」
一個月後。
前院練武場。
陳神生雙臂張開,擺出「雛鷹亮翅」的招式姿態。下一刻,他雙腿在地面上一蹬,猛地暴起,直竄出去。
右手探出,結結實實地抓在前面丈余遠的一具木人臉門上。
這木人,平時都是用來當假想敵,當靶子練功的。
喀嚓!
陳神生這一爪,竟生生把木人的臉給抓爛了。
在旁邊密切關注的許有田快步上前,觀察木頭上深深的抓痕,喜不自禁:「這不是蠻力,亦非拙力,而是勁道。阿生,你入勁了!」
他心情激動,恨不得跑到街上大聲宣布,告訴整個九州道的武館同仁知道。
練武學拳,是日積月累的功夫,無法一蹴而就,要吃很多苦,受很多的累,才可能出頭。
正常而言,想要入門勁道,基本都要苦練一兩年才行。
但眼下陳神生,只用了一個月。
雖然說泡了熬鷹湯,學《三合鷹爪功》會事半功倍,進度快速,可也不會快到這般程度。
作為對比參照,當年許有田和武守山等人入勁,都是練了十個月左右才行。
只能說天才不同凡響。
「低調,不宜聲張。」
許有田心裡暗道,轉身跑進屋跟師兄分享這個喜事。
聽聞消息後,武守山也十分高興,兩人來到廳堂,給一眾神主牌上香。
「大師兄,阿生練出了勁,應該可以準備給他上第二次熬鷹湯了,把勁道穩定下來。」
「好,聽你的。」
許有田又眨了眨眼睛:「大師兄,我打賭贏了,那杯酒什麼時候安排上?」
「呃,今晚你喝吧。」
「要不,咱們分來喝,一人半杯?」
武守山摸了摸下巴:「半杯少了點,根本嘗不出滋味。」
許有田嘿嘿一笑:「那就一人一杯!」
「敢情好,難得高興嘛。」
兩人互相瞧了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混元太極館。
阿湯找到蘇慶明:「大伯,我看隔壁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什麼意思?」
「姓陳那小子現在長得可高挺了,簡直像換了個人。」
蘇慶明「哦」了聲:「少年人吃得好了,長個子有什麼奇怪的?」
阿湯嘟囔道:「可他長得也太好了,而且精神勁頭十足,不像是會出問題的樣子。和之前那些病懨懨的學徒相比,完全不同。」
這一說,蘇慶明不禁皺起了眉頭。
阿湯遲疑道:「大伯,會不會這小子身體條件很好,能適應下來?那樣的話,對咱們可相當不利。」
聞言,蘇慶明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
想了想,問:「阿湯,這段日子你沒去扒牆頭?」
阿湯忙說:「上次被許老頭砸了一磚頭,我就不敢再去了。」
蘇慶明很不滿意他的膽小,但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意義。
阿湯又說:「大伯,我們不能幹等著,要做點事來,總之不能讓三合鷹爪門安生。」
「你說怎麼做?」
阿湯湊過去,在大伯耳邊嘀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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