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知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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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上一次傭兵和世界政府的比試獎品是一件七帶銘文器、一億世界幣,以及四株靈藥和一次免費由世界政府最強銘符師銘刻咒文的機會。這四樣獎品無論是哪一樣都很珍貴,這次的獎品價格也只高不低!
這種比試的目的是培養優秀小輩,這世界新陳代謝,花開花落,葉生葉枯,總需要新鮮的血液來增添活力。但也像一次賭博,世界政府和傭兵界各出等價的獎品,最後只被一家收穫。
星則淵和凼蒂走出傭兵之家,後者嘟囔說:
「剛從別人手中搶過一個位置,又得開始無休止的爭奪了!」
「一直都沒結束過!」
「說的也是,我先走了。」
「好!」
星則淵沿著熟悉的方向走去,回味著之前凼蒂說的話,這生活不去爭,不去搶,所有的機遇都會和自己擦肩而過!唯獨將機會攥在手中,才算安心。
星則淵身上的學府氣息散發而出,世界上有很多大道理,甚至還有人討論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他認為,做自己喜歡的事,愛自己喜歡的人,不就是最開心的活法嗎?
大傭兵城的燈光在每晚六點準時亮起,走在路燈下的星則淵想普通的活著,他希望自己的姓氏永不曝光,他不想被捲入世界政府的追殺,也不想讓幼幽知道是夢氏毀滅了她的家族。他希望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星則淵只想像路燈一樣照亮一方黑暗,在地上映出一個清晰的光圈。
起跳的星則淵躍進籬笆,院子裡沒人,他走進開著燈的客廳,問:
「前輩,怎麼了?」
「這個人一直在監視你們!」
燕雙坐在上席,要不是有人攔著,他早就對綁在椅子上的男人用刑了。嘴再硬的人都挨不過拳頭的打,但小符和段琴說等星則淵回來再做判斷。
「前輩,他說什麼了嗎?」
「沒!小符殿下和段琴小姐說等你回來處置。」
小符和段琴看著星則淵,後者頷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面前。
「你是誰派來的?」
星則淵的語氣比燕雙溫和,被綁住的男人目光閃躲,嘴唇乾燥。
「你這麼問能問出什麼?」
「前輩,請給我一點時間。」
星則淵手中亮起森白的光,燕雙有些不耐煩。
「還是酷刑好用!」
紅盾一半的人都去做飯了,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整自己的作息,讓自己不被其他事情干擾。客廳空蕩蕩的,只有燕雙三人和小符二人,前者的聲音在四周牆壁中迴蕩,像惡魔的腳步令人心驚膽戰。
被綁住的男人緊張的閉上眼,但預想中的劇痛沒有出現,反而有種鬆弛的感覺。
「嗯?」
燕雙有些吃驚,星則淵既然幫他把繩子解了,這是什麼意思?他看向段琴和小符,她們一點也不驚訝,因為星則淵一直這樣。
「你應該知道,有燕雙前輩在你肯定跑不掉。」
「嗯……」
星則淵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元魂劍收入手臂。
「說吧,說完你就可以走了,不然你只能待在這。」
「我……」
男人看了一眼星則淵身後的燕雙,那個男人太恐怖了,既然能在數十萬人中找到自己,這樣的實力都快趕上世界政府軍的上將了!
「說!」
星則淵很少審問別人,但被他鬆綁的男人知道他的實力。後者感覺有一股壓力頂在頭頂,承受了燕雙三個多小時的嚴峻氣息,星則淵相比之下格外溫柔。被黑暗籠罩久了,遇到一點光都會興奮。
男人在心中糾結了很久,他之前一直不敢說自己的身份,他怕暴露,也想過編一個謊言騙大家,但燕雙的存在猶如一對透明眼,讓他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我是世界政府軍!」
繩子落在了椅角邊,男人聲音很小,酸痛的手腕輕輕活動。
「誰派你來的?」
「總部。」
「為什麼?」
「因為……」
「說!」
星則淵的聲音變得嚴厲,段琴和小符知道為何,星則淵肯定在擔心關於自己姓氏的事。難道是自己的姓氏暴露了?應該不可能啊,他迫切想知道答案,所以加重自己說話的語氣。
「你最好快點,那樣對誰都好。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說了此行原因就背叛了世界政府,要是你死了,最多只能算個烈士。起碼要活著吧,活著才能將功補過!」
事到如今的男人格外脆弱,星則淵只需要給他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雖然很糾結,男人還是說:
「世界政府總部派我來監視你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真的!我只是個上校,沒有知道任務內容的權力,只能執行!」
男人當著星則淵的面跪下,後者見之催動星神,手臂中的元魂劍有噴涌之勢。
「真的不知道?」
星則淵語氣冰冷,燕雙的氣息也釋放出來,之前面對燕雙至死不渝的男人立馬求饒的說:
「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星則淵看了痛哭流涕的男人一眼,說:
「走吧!」
「謝謝!謝謝!」
燕雙看著男人跑出院子,手中的茶杯掠出,帶著風浪洞穿男人的胸膛。
「前輩?」
剛走出客廳的男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後癱倒在地,星則淵扭頭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燕雙,後者也用同樣的目光看他。
「我看你剛才的樣子,是真的想放他走?」
一天和七天從星則淵身邊走過,去收拾那個已成屍體的男人,他們是老兵,可以做到不動聲色。
「我以前覺得你心智已夠成熟,但沒想到你心這麼軟,在角斗場殺不了人,因為是同僚也無需殺人。但你放這個人走,肯定會引來後患!你想讓你的同伴陷入未知的危險中嗎?」
「可是他……」
「你自己好好想想。」
燕雙鐵青個臉,語氣冰冷。小符捂住眼睛,段琴身形微側,擋在小符面前,美眸望向星則淵。
後者來不及說話,燕雙走到他身邊,老氣橫秋的說:
「星則淵,別把自以為的溫柔給外人,此次他回去將事情上報,世界政府還會派出更強的人來監視你們。傭兵團這麼多,他們唯獨盯上你們,而且還在我公開在你們身邊的情況下出現,一定有重要的事!」
星則淵半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點也沒一個團長該有的氣勢。他一直不喜歡殺人,但剛才就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沉默了一會,燕雙扭頭行禮,說:
「今天對紅盾來說是個好日子,小將先行告退!」
「將軍慢走!」
燕雙走出院門,那個屍體連同他的血液一起被燕雙的星神碾為塵埃。
「團長。」
段琴和小符走到星則淵身前,後者露出一絲笑,本來很正常的微笑在她們眼中變得無比心酸。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他才十九歲,卻要擔負一個團長應有的沉重。
「沒事兒。」
星則淵心頭有氣,但有氣也不能對同伴發。
在走廊拐角目睹一切的甘索和窮凌走到星則淵身後,前者說:
「小星,千萬別迷茫,聽從你的內心。你是團長,要是你迷茫了,我們該聽從誰呢?」
甘索說的話有些滄桑,他把手蓋在星則淵的左肩上,窮凌走過來當他的右臂。其實星則淵和燕雙都沒有做錯,只是所站角度不同。星則淵覺得燕雙做的有些殘忍,但燕雙考慮的,只有紅盾的安危。
「嗯!」
星則淵沒有繼續糾結,他還沒到學會放棄的年齡,總有一天,他會為了紅盾放棄世間一切,也會為了她與世界為敵!那時,他就會和經歷無數的燕雙一樣,誰威脅到他們,他就殺誰!
「他們不知道吧?」
「剛才幼幽出來的時候被我推回廚房了!」
「那就好!」
幼幽端著菜,從門外伸出一個小腦袋。
「我們做好飯咯!」
甘索把桌子擦乾淨,幼幽看了看四周,問:
「大將軍呢?」
「他們回去了!」
「那個人呢?我還給他準備了一份飯呢?」
「嗯……」
段琴和小符正準備回答,星則淵已把一隻手蓋在幼幽頭上。
「他被燕雙將軍帶走了!」
「他是壞人嗎?」
「算是!」
「哦哦,那就不管了,這份飯我幫他吃了。」
大家一起吃飯,小符坐在沫身邊,段琴總不經意看向星則淵,他吃著幼幽做的菜,她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已經能吃出些鮮味。
飯後,心慌的小符占卜一卦。
雖然她已學會紙牌占卜,也會看星象預測,但她還是喜歡用龜甲和銅錢,這種古老的占卜是她最拿手的。而此次占卜的結果為:
乾一坤二,震巽九九得八一,坎後離旺,艮崩兌碎!
「什麼意思啊?」
沫問她時,小符皺起眉,面色難看。八枚銅錢的擺放位置格外不詳,這種擺放,乃大凶之兆。小符自身為八卦陣眼,手中龜甲被星團之力纏繞,銅錢於她閉眼時浮起,且現出陽火。
沫退後兩步,聽小符喃喃說:
「龜為暗存失之,蓍龜與龍,龜生於水,發之於火,銅錢徑萬人之手有陽,與龜居則以陽動陰,陰引陽,於是為萬物先,為禍福正!」
沫聽不懂小符在說什麼,但她盤坐在毯子上,上面的銅錢釋放出一道細小的光線,細線匯聚到小符腦海中,形成一未來畫面。這幕畫面沫是看不到的!
小符占卜今後的事,看到一星陣魔法圖當著紅盾九人的面打開,那時的紅盾不知為何少了一個人,那只是一道背影,因為天色有些昏暗,而且場面移動的太快,所以小符沒看清究竟少了誰。
六個人扶著暈倒的三人,他們站在巨大的星陣前,正對著星陣邁出命運的一步。
昏暗的天地很陌生,有些像荒野,但也有山艮照應。
「怎麼了,小符?」
小符醒了,銅錢輕輕落到毯子上,沒發出任何響聲。
「我占卜到未來的事了。」
小符看著沫,突然覺得相隔好遠。
「需要我把團長叫過來嗎?」
「不不!」
小符攔住沫,說:
「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團長,占卜未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聽你的。」
沫坐在小符身邊,後者靠在他懷中,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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