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逆鱗豈容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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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秋丫頭,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怎麼不在屋裡待著,到處亂跑做甚?你這丫頭也太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了。伏魔府 www.fumofu.com」容金氏上前狀似滿臉關心地握住女兒的手,一副慈母樣。
容靜秋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母親的警告,母親此時握著她的手很緊,看著她的眼睛裡既有憤怒又有幾分祈求,換做是以前,她一定會心軟,畢竟這輩子母親對她確實好了許多。
對於母愛,誰不渴望呢?
但是,這次她卻不想再這樣了,她與容靜冬不可能共存,兩者只能存其一,這是誰也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於是,她使了個巧勁掙脫開母親握緊的手,淡然道,「娘,我的身體好了許多,況且九殿下說已經找到了毒害我的幕後真兇,我想我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
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容金氏很想再拉住女兒的手,但女兒卻是不動聲色地避開了,這讓她當即慌了起來,她有預感,這回,她很可能會失去這個女兒。
「秋丫頭……」她張嘴想說些和緩母女關係的話,但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來。
容靜秋卻道,「娘,您就不想知道這真兇是誰嗎?」
不,她不想,容金氏的腦子想的是一回事,說出口的卻是另一回事,「怎麼會不想呢?」
「既然如此,娘還不趕緊讓那溫泉莊子的侍女出來說話?審了這麼久,應該有結果了吧?就是她給我送的花。」容靜秋道,語氣里還有幾分氣怒。
演的真像那麼一回事。
容金氏定定地看著女兒,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樣,不過哪怕她這麼看著她,她依舊不變神色,她突然暗地裡自嘲一笑,這性子不知道像了誰的女兒,其實她從來沒有了解過。
她睚眥必報,眼裡不容沙,就連親姐妹也不會輕易放過,她怎麼生了個無情無義的東西?
容靜秋也暗地裡自嘲,讓你渴望母愛,母愛就是這麼脆弱的東西,在沒有衝突的時候可以你好我好的母慈女孝,但真正觸及核心利益的時候,卻當即撕破臉面,不留絲毫餘地,這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容靜冬總說母親偏心她,這就是個笑話,其實由頭到尾,容靜冬才是那個被母親偏愛的人。
母女倆對峙地看著彼此,另一邊的容澄卻是不耐煩地朝妻子道,「那丫鬟呢?讓她趕緊出來交代清楚,這要害秋丫頭的人一次沒能得手,肯定還會再下手的,這種人絕對不能饒了他。」
他這姿態既有對女兒生命安全的擔心,又隱隱在趙裕的面前表現了一番,端得好一個岳父的架子。
趙裕當即道,「容夫人,當日把人交給您的時候,您說過會給本皇子一個交代的,如今已經過了這麼些時日,只怕這人也該招了吧。」
「招是招了,不過都是些沒什麼用的信息,」容金氏裝模作樣地嘆息道,「我正待要給她上刑逼她說真話,哪知這侍女居然有心疾,這刑具還沒有用到她的身上,她就被嚇得氣絕身亡了,當時救都救不回來,線索就此又斷了。」
說到這裡,她朝趙裕歉意地一笑,「難為九殿下如此關心秋丫頭還特意把人送來,都是我沒能把握好這個機會,平白讓這幕後真兇逍遙法外,真是可惡!」最後咬牙切齒的表情半點也不似做假。
容靜秋都要拍掌了,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母親居然如此會做戲,可見人的的潛能,激發一下還是有的,她娘不就讓她刮目相看了嗎?
容澄卻沒有懷疑妻子在說謊,畢竟在他的認知里,容金氏是沒有這本事的,她就是個普通的後宅婦人。
「既然這人如此不經嚇就死了,那她的家人也不要放過,一併抓起來審問,本侯就不信問不出珠絲馬跡來。」
容金氏的心裡「咯噔」一聲,忙道,「侯爺說的是,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這侍女的家人早就逃離了京城,我派人過去時,早就人去樓空了,可見他們早有預謀。」
容澄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沉吟了一會兒道,「她不是家生子?」
容金氏搖了下頭道,「就因為不是家生子才會讓她在溫泉莊子裡侍候花草,不過府里買下她已有好些年了,她做事一直都沒有出過差錯,不然也不會瞞過眾人。」
容澄聽到這裡,就知道這事情只能這樣不了了之,於是他面對趙裕嘆氣地道,「只能說這是天意,日後本侯會多安排幾個好手明里暗裡地保護秋丫頭,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趙裕的神色依舊,「侯爺的心意本皇子知曉了,不過明年春,本皇子與容三姑娘就要完婚了,這保護妻子是本皇子的責任,就不用侯爺多費心了。」
容澄聞言,微微一怔,這九皇子的語氣未免太大了吧?他心裡不高興,面上卻是半點也不表現出來。
趙裕卻不管他如何想,依舊如故地道,「侯爺,其實本皇子還有另一個證人。」
這話一出,容澄面露喜色,容金氏義憤填膺的臉色卻是出現了裂痕,她把一切手尾都儘可能掃乾淨了,趙裕哪裡找出來的證人?
至於那個最關鍵的府醫,已經讓大女兒殺了來嚇唬小女兒,人已經死了,這條線索等於是沒用了。
「是何人?」容澄追問。
容金氏兩眼緊張地盯著趙裕看。
容靜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坐著,似在欣賞著一場精彩的戲劇,或許是對母親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的原因,她現在有幾分超然物我的感覺。
天地一飄萍,不過如此。
就在這時,趙裕突然伸手過來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將她拉回當下的時空裡,她微微蹙眉,斜睨他一眼,心又再度在此方天地生了根。
而容澄與容金氏兩人卻是眼也不眨地看到馮得保押著一個中年男子進來,這兩人他們都認得,正是之前被趕出府去的府醫。
容金氏滿臉的意外,「這人不是死了嗎?」她忙轉頭看向容靜秋,想要問詢這是怎麼一回事?
容靜秋沉默不語,沒有為她解答的意思。
倒是趙裕表情溫和眼神冷漠地道,「哦,之前他確實是遇刺了,好在本皇子一直有派人跟著他,倒是趁他還有一口氣的時候給搶救了回來,所以,他又活過來了。」頓了頓,「看容夫人的樣子,似乎很是意外?」
容金氏心裡有鬼,哪裡敢承認這樣的話,於是道,「沒有的事情,九殿下看錯了。」
趙裕也不跟她爭辯,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容金氏避開他那似了悟的目光,袖下的手握緊拳頭,事情越發往不利的方向發展,她該如何做才能保住小女兒?頭一回她六神無主,連個主心骨也找不到。
府醫看起來臉色蒼白無血,似乎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但實際上他的身體什麼毛病都沒有,只要配合演好這場戲,他就能從這樁毒殺案中抽身,這麼一想,他演得更為賣力。
無論容澄問他什麼,他都一一按照對好的台詞來回答。
「候爺,我收了四姑娘的銀子……她要……咳咳……我在三姑娘吃的藥里下一味藥,這藥並不在三姑娘吃的方子裡……當時我害怕,就藉機把……徒弟給打死了……後來……我去向四姑娘討要銀子,四姑娘就派人……來殺我……」
說到殺這個字眼時,府醫的眼裡露出了一抹深切的恨意。
容澄震驚極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會牽扯到小女兒,出於本能他怒道,「一派胡言,說,你到底是收了誰的銀子,來污衊四姑娘?本侯的兒女豈容你隨口造謠?而且還是這樣的謠言,說出去都沒人信。」
小女兒是刁蠻了一點,但說小女兒要殺大女兒,他是怎麼也不會信的,這怎麼可能?
「對,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容金氏跟著出言指責,「你造這樣的謠居心何在?如果你不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本夫人也饒你不得。」
容靜秋看到母親那色厲內荏的樣子,不禁覺得可笑至極,她當即冷笑道,「爹,娘,是不是四妹妹做的,把四妹妹喚來對質,不就一目了然了。」
「秋丫頭,你妹妹現在身子不好經不起嚇,你這是想要她的命不成?」容金氏氣怒之下,語氣非常的嚴厲。
容靜秋輕飄飄地看了容金氏一眼,「娘,現在不是我想要四妹妹的命,是四妹妹想要我的命,您從來都沒有搞清楚過現狀。」
「秋丫頭,算為娘的求你了,別折騰你妹妹了行不行?你現在好端端的也沒出事,為什麼就咬著你妹妹不放?這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這人在胡說八道挑撥你們姐妹的感情,你怎麼就信了他一個外人的說辭?」
容靜秋此時滿臉都是霜意,趙裕感覺得出來她已經氣憤到了極點,輕輕地捏了下她的手讓她冷靜下來,跟容金氏繼續說下去沒有意義,於是他直接朝容澄道,「侯爺,這證人說的是真是候,把四姑娘請出來不就知道了?如果真不是四姑娘所為,那麼也能還四姑娘一個清白,更能解開她們姐妹的心結,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番話無可辯駁,容澄想想也有道理,越是這樣藏著掖著,兩個女兒之間必生間隙,這不是他樂見的。
他的兒女統共就這麼五個人,自然是希望他們能相親相愛互相扶持的,世間的父親的願望莫不過如此。
於是,他同意了趙裕的提議。
趙裕立即看向馮得保,馮得保會意地一甩拂塵退了出去,親自到後院去請這容府四姑娘到場。
「侯爺?」容金氏急忙喚一聲丈夫,眼裡有著急切。
可這表情落在容澄的眼裡,卻是另一番解讀,以為妻子在擔心小女兒的身體,他輕拍一下妻子的肩膀安撫道,「冬丫頭的身體好了許多,你別把孩子的承受能力看得太低,這事越快弄清楚越好,你也不希望她們姐妹反目吧?」
「已經反目了,我的侯爺。」
容金氏心裡吶喊著這句話,但卻是滿嘴苦澀地說不出來,她後悔當初發現她們姐妹失和的時候,她不和稀泥,而是挑開來公正的處理,或許不會走到今日這地步。
從來沒有過的絕望籠罩在頭頂,她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死去,至少這樣,她不會如此心痛難當。
書房裡的氣氛凝固了,容金氏滿臉灰敗地站在那裡,容澄沉著一張臉,夫妻倆各有心事,而容靜秋和趙裕也不作聲,兩人會意地對視一眼,事情進行到這一步,該有個結果了。
容靜秋曾經背負在身上名為母愛的包袱卸下後,她就不會再對容靜冬留半分情面,上輩子的那杯毒酒,她回敬給她了,這輩子的毒殺,她也會回敬到容靜冬的身上。
直到外面傳來了容靜冬的痛呼聲與叫罵聲,還有容鴻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聲音,書房裡的人這才重新打起精神來。
容金氏急忙衝出去查看,正在這時,馮得保扯著容靜冬來了,容靜冬一身狼狽地出現在書房裡,因為驚恐,她甚至哭花了眼,看到母親急切的樣子,她朝母親伸手道,「娘,救救我,這人硬把我扯來,他扯得女兒好痛,娘……」
「冬丫頭。」容金氏心疼地想伸手把女兒抱在懷裡安慰,哪知馮得保卻是扯著小女兒一個轉身,讓她撲了個空,她當即怒目看向馮得保這個老閹奴。
「你這閹人快放開我妹妹。」容鴻追了上來,立即再次攻向馮得保。
但就憑容鴻的三腳貓功夫如何奈何得了馮得何?
只見馮得保的身子一側就避開了容鴻的攻擊,反倒是被他扯住的容靜冬險些挨了哥哥的拳頭,好在容鴻收勢及時,這才沒有在容靜冬的身上造成傷痕。
馮得保看到容鴻呆怔了,抓住這空檔,扯著容靜冬到趙裕的面前,躬身道,「回殿下,容四姑娘到了。」
容靜冬在看到趙裕的那一刻,終於安靜了下來,她先是痴痴地看向趙裕,後來似乎意識到自己蓬頭大垢面的,忙扯了扯自己的頭皮,努力把凌亂的衣裳弄整齊,她想在趙裕面前表現自己最好的一面。
如果那老閹人告訴她趙裕在等她,她一定會打扮得美美的過來,都怪這老閹人不說清楚,她瞪了一眼馮得保,然後又一臉嬌羞地看向趙裕,「九殿下,您來了?」
這表情,在場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得清楚明白。
容澄震驚過後一臉的震怒,身為高門貴女,哪能這麼露骨地看著一個外男?更何況這人還是她的未來姐夫?
姐妹同嫁一夫,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但在講究禮儀的本朝那是親姐死後才會出現的情景,並且多半還是為了照顧親姐留下的孩子。
突然,他的心裡在「咯噔」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容金氏也是震驚無比,她怎麼養出一個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怪不得,她要置她的親姐姐於死地,原來打著這樣的主意。
恍然大悟的她一看到小女兒,就覺得噁心至極,她怎麼能想這樣的事情?這世上男人都死絕了嗎?非要覬覦自己的姐夫?
她憤怒地上前一把拉住小女兒,「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怎麼如此……」丟人現眼四個字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這畢竟是她疼愛到大的小女兒,一想到她小時候可人的樣子,她就硬不起心腸來。
「娘,我……」容靜冬想要辯解幾句,可觸及到母親嚴厲的表情,她當即說不話來,只能咬著下唇倔犟的看向母親。
這礙眼的畫面,容靜秋看了眼疼,遂朝府醫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那府醫當即會意,立即上前,在容靜冬的背後道,「四姑娘……」
這聲音,容靜冬是忘不了的,那天這人死的時候,也是這麼喚過她。
她面色蒼白地轉頭看過去,結果就看到府醫那張同樣沒有血色的臉,她當即嚇得尖叫,「鬼啊——」
「四姑娘,你還欠著我錢沒給呢,當初是你收買我去暗害三姑娘的……」府醫一面說一面走向容靜冬。
容靜冬捂住耳朵趕緊逃開,在她的眼裡,這就是這幾天都一直在折磨她的鬼魂,只要一想到這人的「死」狀,她就會全身打冷顫。
「你快走開,快走開……」她拼命地大喊,並且邊喊邊逃。
府醫卻是步步緊逼,「四姑娘,你怕什麼,我不過是想跟你對個質而已,哦,是你那天派人去殺我的,你要殺人滅口——」他極懂把握人們的心態,聲調語氣都拿捏得恰到好處,保證能嚇著容靜冬。
果然,容靜冬嚇得到處亂躥之餘,連容金氏都不能拉住她,嘴裡還不停地嚷道,「不是我,不是我殺你的,冤有頭債有主,殺你的是武婷玉,你去找她,不關我的事情,啊——你別再過來了,你去找武婷玉,是她殺了你……是她要斬草除根,這樣才能無後顧之憂,所以是她殺了你……」
翻來覆去的這句話,讓容澄與容金氏還有容鴻都愣在當場,他們都沒想到居然還牽扯出武婷玉來,尤其是容鴻,因為沒有聽到之前的話,他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現在聽到這一番話就足夠他猜到事情的真相,頓時那臉色驚彩得很。
急忙跟來的容馬氏也聽到這些話,她滿臉震驚,原來毒害容靜秋的真兇居然是容靜冬,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當中。
不過很快回過神來的她,沒有進去拉住容靜冬,而是出去立即疏散書房外面的人,這些話越少人聽見越好,她不想有流言傳出去壞了名聲,更不想侯府到時候為了封口而弄出人命。
她拿出少夫人的架子來,很快就掌控住了局面,並且親自守在書房的外面,聽著里在的爭論聲,她的心卻是盪到了谷底。
書房裡的容金氏死死地抱住容靜冬,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了,此時的她淚流滿面地看向容靜秋,「秋丫頭,算為娘的求你了,你就放過你的妹妹吧,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上天給她的懲罰了……」
「娘,你這話好生沒有道理,她為了一己私慾,都能殺人了,你還要一味的維護她嗎?我的命就那麼不值錢嗎?」容靜秋越問越心寒。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娘如何做?你們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失去你們哪一個我都捨不得……」
「娘,有句話我想說很久了,你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心的肉永遠都比手背的肉厚,兩者又豈能一樣?」容靜秋直視容金氏沉聲道,「娘,我與她,只能有一個活著,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只能二選一。」
容金氏聞言,全身打起冷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大女兒,「你……你這是要逼死為娘,秋丫頭,你怎麼這麼狠心?」
容靜秋直覺得可笑至極,她娘說這樣的話又豈不是在誅心?就容她拿這樣的話拿捏她,卻不容許她討回一個公道,這還有天理嗎?
「娘……」
容鴻突然出聲打斷容靜秋的話,「夠了,容靜秋,你還想要怎樣?娘都這樣求你了,你就一點也不疼自己的母親嗎?四妹妹是做錯了事情,但她現在都神志不清了,你就不能放她一條生路?」
「我快被她與武婷玉害死的時候,她又何嘗想要給我一條生路?」容靜秋冷聲道,「容鴻,如果今天有人殺了文姨娘和她腹中的孩子,你又能不能做到輕飄飄的一句原諒他,給他一條生路?」
容鴻當即惱羞成怒道,「你這比方不成立……」
趙裕朝馮得保道,「去,取文姨娘的首級來。」
「你敢!」容鴻頓時怒不可遏地上前想要一拳頭砸向趙裕,此時目露凶光的他,哪還有半點儒雅公子的形象?他看趙裕的目光猶如在看著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看,本皇子不過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你就不顧上下尊卑想要朝本皇子出手,可見文姨娘及其腹中的胎兒是你的逆鱗,你不容別人取他們的性命。」說到這裡,趙裕起身一把推開擋在前面要保護他的馮得保,冷冷地直視容鴻,「而本皇子的妻子也是本皇子的逆鱗,這女人都想要害她的性命,而且差點就要得手了,本皇子又豈容得下她苟且偷生?」測試廣告2
第二百六十二章 逆鱗豈容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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