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有夢想,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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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那個女孩太假了,你看她旁若無人的囂張,唉,我恨不得踹她一腳讓她清醒清醒,威尼斯是什麼地方?」張瓏雖然瘦了一些,身材卻也苗條,她剛才盯了范衛衛半天,主要也是范衛衛昂然的姿態刺激到了她,「看她的樣子,估計連大學還沒有畢業,畢業後,一個月的收入也不夠在威尼斯住上一個晚上,拽什麼拽?」
「我看剛才四個人裡面,就她最拽了,後面的兩個女孩,還好一些。我覺得後面的兩個女孩,其中一個也是有錢人,你看她的氣質和姿態,很有富貴之氣。」趙蝴對崔涵薇印象最好,崔涵薇從小富養,養成了舉手投足的雍容華貴之氣,她不卑不亢的氣度,確實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風範。
當然,也不是說范衛衛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深圳畢竟不是比北京,深圳是一個沒有歷史沒有文化底蘊的城市,遠不如北京積累了深厚的人文氣息和獨特的地域文化,范衛衛成長在深圳,雖然也是富貴之家的女孩,和崔涵薇相比,多了開放的心態卻少了從容的底蘊。
「還是最後一個女孩最有氣質,你們是沒看出來,她最有味道了,含而不露,美而不艷,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王超說的是徐一莫,他對徐一莫印象最好,因為在他看來徐一莫最真實而不做作。
「行了,別對客人評頭論足了,說說他們來幹什麼吧?你覺得他們是來參觀一下就走,還是會住下?」馬寒最關心幾人為什麼要來威尼斯。
「住下?」張瓏不以為然地笑了,「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們住得起?就是來轉轉,長長見識,回去好向別人吹牛說他們來過威尼斯。」
「哈哈,瞧你說的別人這麼不堪。」張瓏笑了,笑聲過大,引起了大堂客人的注意,她忙收斂幾分,小聲說道,「別亂說話了,省得被經理發現罵我們一頓,還得扣獎金。」
「快看,他們真要住下,真是奇了怪了,他們是真有錢還是打腫臉充胖子?」趙蝴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前台拿出身份證和信用卡的崔涵薇身上,「一晚要一千多呢,好多深圳人也住不起。」
「一晚上一千多不是問題,問題是,沒有房間。」崔涵薇從小就不知道缺錢的感覺,但她卻不是一個大手大腳的人,向來喜歡節省,一千多一晚上的房費對她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如果不是范衛衛帶她來到威尼斯,她會住一晚上兩三百的酒店,卻沒想到,當她決定要訂房的時候,卻被告知,沒有房間了。
崔涵薇有幾分生氣:「范衛衛是什麼意思嘛,沒有房間帶我們來威尼斯幹什麼?浪費時間。走,一莫,我們不管她和商深了,真是的,辦事不能這麼沒譜。」
徐一莫也生氣了:「就是,走了,商深和范衛衛真不可交,太氣人,居然扔下我們不管了,還以為商深是多負責的一個人,原來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誰重色輕友了?背後說人壞話不是好丫頭。」徐一莫話剛說完,商深的聲音就在背後響起了,回頭一看,商深和范衛衛款款地走了過來。
二人的身後還跟著一人,女性,年紀30開外,短髮,穿一身制服,明顯是酒店的管理人員。
「沒房間了。」崔涵薇冷冷地看了商深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商深和范衛衛在一起總讓她覺得不舒服,「謝謝你的好意,范衛衛,我們還有正事,就不奉陪了。」
范衛衛聽了出來崔涵薇話里話外的譏諷之意,她微微一笑:「我知道沒有房間了,其實是有房間,只不過是為重要客人預留的,不對外。」
「說得是,我們不是重要客人。」崔涵薇轉身就走,看也不願意再多看崔涵薇和商深一眼,她感覺受到了屈辱,范衛衛就是故意帶她來威尼斯,然後讓她品嘗被拒絕入住的尷尬。
「你們當然是重要客人。」范衛衛快步向前,拉住了崔涵薇的手,「涵薇,我剛才是去找大堂經理了,讓她幫你們安排了一個總統套房,現在已經辦好了,馬上就可以入住。」
什麼?崔涵薇震驚了:「總統套房?」
崔涵薇震驚莫名的表情讓范衛衛很是滿意,她回頭沖身後的女性說道:「花姐,麻煩你安排一下她們,除了房費之外,吃飯的費用也全免。」
「是,范小姐。」被稱為花姐的大堂經理一臉春風般的笑容,「請二位跟我來。」
崔涵薇和徐一莫面面相覷,震驚當場。
總統套房是酒店最豪華、頂級服務的房間,用來接待最尊貴的客人。置身於威尼斯酒店最豪華的總統套房之中,崔涵薇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倒不是她沒有見識過總統套房的豪華,而是她到現在還不明白范衛衛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居然為她們安排了總統套房。
而且……還一切免費!
房間不但有主次臥室兩間,而且主次臥各包含衛生間,以及休閒娛樂廳一間、會客廳一間,並且設有中央空調、閉路及衛星電視、國內國際直撥電話,同時,還提供撥號上網的電腦一台。
雖說在北京也不乏同等條件甚至更好條件的總統套房,但想要免費入住,崔涵薇深信以她哪怕加上爸爸的影響力,也是不能,那麼范衛衛憑什麼可以?
懷著疑問,崔涵薇私下問了花姐,花姐卻只是笑而不答,表現出了足夠的職業素養。
「不管了,白吃白住是多美好的事情。」徐一莫歡呼一聲,將自己扔到了床上,「我要好好體會一下總統套房的感覺,不管明天談判能不能成功,至少住上了總統套房,來深圳就算不虛此行了。」
崔涵薇卻高興不起來:「范衛衛對我們確實很好,可是你有沒有察覺,她對我們很好的背後,其實是為了壓我們一頭,好顯示她在深圳多有影響力多有勢力。」
「問題要從兩個方面看待,第一,就是你說的,范衛衛是為了顯擺。好吧,她顯擺也沒什麼錯,對吧?至少因為她的顯擺我們得了實惠。第二,范衛衛也許確實是為了一盡地主之誼,正好她有能力安排我們住在總統套房,於是我們就住下了,就這麼簡單。人心簡單了,生活就簡單了,困了,睡覺。」
崔涵薇被徐一莫逗笑了,一想也是,也許真是她多想了,就躺在了徐一莫的身邊:「說得也是,不管那麼多了,先睡一會兒再說。」
二人並排躺在床上,玲瓏的身材幾乎一般胖瘦,只不過徐一莫更顯健美一些,兩個女孩猶如花開並蒂蓮,美不勝收。
一對玉人,嬌美無限,在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之中同床而眠,想想都是人生之中難得一見的場景。只是如此美景,商深卻無福欣賞了。
和范衛衛一起出了威尼斯酒店,商深留意到門口四個迎賓對他和范衛衛異樣的眼神,他淡淡一笑:「迎賓的目光很不屑,估計是認為我們不夠資格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我也奇怪了,你怎麼就認識大堂經理了?而且大堂經理對你還很恭敬的樣子?」
「是我一個親戚。」范衛衛對迎賓異樣的眼神不以為然,回頭看了一眼,「迎賓見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就以為他們有一雙可以看出誰深誰淺的慧眼,哼,自以為是罷了。」
商深卻覺得范衛衛和花姐並非只是親戚那麼簡單,花姐只是一個大堂經理,她沒有權限可以免費讓崔涵薇和徐一莫入住總統套房,不過見范衛衛不願意明說,也就不再多問。
等商深和范衛衛走出很遠,王超等人還在談論二人。
「你說那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看她剛才的樣子,好像威尼斯是她家開的一樣。最看不慣這種人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卻偏偏擺出擁有了整個世界的不可一世,淺薄,太淺薄。」王超自以為他已經練就了一雙慧眼,可以看清每一個人的偽裝和真面目。
「何止是淺薄,簡直就是膚淺!」馬寒也是一臉嘲笑地搖了搖頭,「可惜了,長得挺漂亮,人品卻太差。」
「我怎麼覺得那個女孩有點面熟呢?似乎在哪裡見過?」張瓏想起了什麼,歪頭想了一想,還是沒想明白。
「不可能,你怎麼會見過她?」趙蝴大搖其頭,忽然又會心地笑了,「不過也沒準,也許她以前也帶過別人來過酒店,然後對別人說,瞧見沒有,這家酒店是我家開的……」
「哈哈哈哈……」幾人都被趙蝴繪聲繪色地形容逗笑了,一起哈哈大笑。
「胡說八道什麼呢?!」
幾人笑得正開心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威嚴的喝斥聲,回身一看,身後站著一臉嚴肅的花機靈。
花機靈是酒店的大堂經理,也是幾人的頂頭上司。雖然大堂經理在整個酒店的管理序列中,不算什麼有實權的領導,但花機靈和一般的大堂經理不同,她職務不高但實權很大,而且還深受董事會的信任,傳言她早晚會升到副總。
畢竟她才30歲出頭。
王超幾人都有幾分畏懼花機靈,被花機靈批評,都不敢說話了。
花機靈來到幾人面前,趾高氣揚:「迎賓最基本的素質是什麼?就是對所有的客人一視同仁,不要狗眼看人低。你們知道剛才的女孩是誰嗎?」
王超幾人低下頭,都不敢正眼看花機靈一眼,一同搖了搖頭。
「那麼知道酒店的最大股東是誰嗎?」花機靈本不想說出范衛衛的身份,卻又不願意范衛衛被人看輕。衛衛是多好的一個孩子,從來不自傲不以大小姐自居,卻被人在背後這麼說她,她實在是心裡不舒服。
「知道,范長天范董。」王超不知道,馬寒卻知道是誰。酒店的董事長雖然不是范長天,但范長天卻是最大股東,嚴格意義上講,范長天就是威尼斯酒店的最大老闆。
「剛才的女孩叫范衛衛,是范董的獨生女。」
「啊!」金髮、馬寒和張瓏、趙蝴四人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剛才被他們諷刺了半天的女孩竟然是范董的獨生女?原來人家根本不是在裝酒店是她家開的,而是在努力裝酒店不是她家開的。
獨生女,言外之意自然不言而喻,早晚她會繼承范董的股份,成為酒店的最大股東。幾人剛才還不服氣花機靈罵他們狗眼看人低,現在服了,心服口服。
「酒店不會是你家開的吧?」和范衛衛上了車,商深忽然突發奇想,笑問了一句。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等回家我問問我爸,看看我到底能繼承多少財產。」范衛衛嘻嘻一笑,故意打馬虎眼,「有一次我上學,爸爸打來電話說,我拿了塊地,等你回家給你。我當時高興得睡不著覺,天啊,原來我有這麼厲害的一個老爸,都玩地皮了,而且還要送給我,豈不是說我瞬間就成了超級有錢人了?你要知道,在深圳拿一塊地,沒有幾個億可是拿不到的。」
商深嘿嘿直笑,不說話。
「結果怎麼著?等我回家一看,老爸遞給我一個順豐快遞的包裹。」范衛衛一吐舌頭,笑得很燦爛,「我當時的感覺是瞬間從雲端跌到了萬丈懸崖。」
「好吧,算你狠。」知道範衛衛故意不說真話,商深也不再追問,抓了抓頭笑了笑,「現在去你家?」
「嗯。」范衛衛應了一聲,忽然就沉默了,她沉靜地望向了窗外,頭支在了胳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汽車沙沙的行駛聲讓車內反而更顯得安靜了幾分,奔馳商務車優良的隔音技術將窗外的喧囂和炎熱全部隔絕,透過茶色車窗望去,外面的景色在真實之外多了幾分迷幻的色彩。一閃而過的廣告牌和標語,行色匆匆的行人以及各式各樣的汽車,讓商深也一時心思渺茫。
深圳,這個傳說中的南國之窗,和他想像中還是有些許不同。除了有期待中的熱火朝天和萬千氣象之外,還有到處施工的雜亂以及炎熱之下的浮躁和不安。總之在商深眼中的深圳,是一個交織著夢想和失望迷離著光芒和黑暗的綜合體。
沒有歷史包袱,可以輕裝前進是優勢,同時也是劣勢。因為缺少了文化底蘊,缺少一種信仰一種不可或缺的精神根基。此時的深圳,深南大道花團錦簇,是深圳的驕傲。而北環大道剛剛通車,濱海大道正在規劃,科技園南區還是一片灘涂。天很藍,草坪很綠,路上除了豪車呼嘯而過之外,還有拉客的小巴一路狂奔,留下賣票者聲嘶力竭的沙啞的聲音在塵土飛揚中消散。
此時的深圳,到處人頭攢動,無數懷揣著發財夢想的人才或是民工,都湧進了這座南國之城,魚龍混雜,泥沙俱下。有人在深圳如魚得水,遊刃有餘,有人舉步維艱,窮困潦倒。每個城市都成就了一部分人的夢想,碩果纍纍,而讓另一部分人夢想破滅,傷痕累累。
在這個移民的城市,大多數談論的都是暫住證、飛車黨、樟木頭,或是走私汽車和賭球,也有人談論未來青春和理想,談論團隊和協作精神。談論電腦和網際網路,談論改變世界的種種可能,談論成功所需要的基本要素,相信擁有了朋友就能擁有明天,相信憑藉自己的雙手就可以在深圳打下了一片藍天。
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在深圳擁有自己的家,就如深南花園一樣漂亮的房子,再娶一個漂亮的妻子,生一群漂亮的孩子。
商深感受到深圳的脈搏,忽然生發了感慨,就如馬朵所說的,夢想一定要有,萬一實現了呢?那麼他的夢想到底是什麼?真的就是留在深圳和范衛衛在一起安家落戶?
身旁的范衛衛安靜地望向窗外,她的側臉和側影優美動人,比起在北京時,她更多了光彩和圓潤。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從小在深圳長大的她,還是更適應深圳的氣候,再加上她的爸媽也在深圳,她氣色更好也在情理之中。
再看范衛衛筆直的小腿宛如瓷器一般散發光澤,她微彎的背部如彎月,瘦削的雙肩和纖細的腰身,就如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車停了。
范衛衛如夢方醒一般先跳下了車,她歡快地替商深打了車門:「到家了,下來,對了,別拘束,就當自己家一樣。」
商深跳下車,刺眼的陽光讓他眼前一片明亮。抬頭一看,他站在一棟別墅面前。是獨棟三層別墅,目測面積最少300平方米起,他對深圳房價不太了解,對各地段的差價也一無所知,但只從門前停放的一輛奔馳一輛寶馬以及別墅外牆上的大理石石材就可以得出結論,范衛衛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富家小姐。
在北京的時候,商深就猜到了范衛衛是有錢人家的女兒,但怎麼也沒有想到,范衛衛家境的富裕程度,還是遠在他的想像之外。毫不誇張地說,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在他認識的所有人中,范衛衛家庭的富裕,當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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