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徐州之戰(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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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投降,呂布逃亡,袁軍潰敗,袁術退兵,雖然還有張勳五萬人在梧縣但有徐庶坐鎮不足為慮,而琅琊軍在沂水慘敗的消息,對如今的徐州戰場並不算什麼,可陳宮投降的消息對曹操乃至於呂布都是沉重的打擊,只是一日之間,陳宮率領餘部投降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傳到了曹操耳中。
而隨陳宮投降消息一併傳來的還有劉瀾率領徐州軍主力與沛縣軍向開陽馳援而來,號稱十萬大軍的部隊就算有水分駐紮在沂水的曹操也不得不被迫西撤。
十萬大軍絕對有水分,按曹操設想最少要劈一半,徐州軍最多五萬人,可剛與劉瀾交過手的呂布卻不這樣認為,因為光是一個沛縣軍就足有三萬人,再加上投降的陳宮軍以及劉瀾率領的徐州主力,十萬人很有可能還是少報的人數。
這樣的消息讓曹操大吃一驚,短短數年時間,劉瀾帳下兵丁以及發展到了這樣一個龐大規模了?
這樣的人員數量絕對是叫人吃驚的,而且其人員構成完全不似一些叛匪甚至是黃巾賊可以相比的,都是正規軍,訓練有素,但就軍事實力,儼然已經有了與他相媲美的實力,強於袁術。
不過這也很正常,實力永遠是與控制的地域與人口劃等號,而就現在控制的地域與人口,曹操而就現在來說,曹操控制的地域最大,兗州、豫州大部以及司隸,而袁紹控制的人口則是最多,所以劉瀾經過兩次徐州之戰超越袁術完全在情理之中,可兵力超過他,卻讓曹操不得不重新審視劉瀾。
尤其是經過兩次徐州之戰後,各大諸侯一連串的沉痛失敗,讓曹操看清了劉瀾的真實實力,但有一點曹操必須要講,若非袁術劉瀾第一次的徐州之戰,他也不會有今天,不可能只用了不到半年時間就從兗州之戰的創傷中恢復,老實說他才是搭上了徐州之戰的便利馬車,自此一飛沖天。
可現在當聽到劉瀾十萬大軍來援琅琊之後,只覺上空愁雲籠罩,好似這一年來的所有利好消息都無法衝破眼前天空之上的陰雲。
劉瀾給他的壓力一直都有,當他以為終於可以碾壓這位強敵時,卻發現兩人又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只有傾力一戰才能分出勝負,至於現在,原本以為能趁著劉瀾連番交戰坐收漁翁之利卻發現已經成了奢望,連夜撤退,此刻早就忘記了還在青州的袁紹,必須及早在壽縣做好防禦,防備劉瀾隨時可能的進犯兗州。
這一仗入侵琅琊,對曹操來說是一場大勝,回返琅琊雖然是主動撤退,可宣傳上卻是凱旋而歸,只不過少了往日全城夾到歡迎,沒有了歡天喜地的鑼鼓聲,只有縣中官吏出迎。
卻是現在這個狀態的曹操又怎麼又心思去計較這些,心中一門心思都是想著從西邊抽調部隊到壽春駐守,可他也明白壽縣的地理位置如同開城,根本就無險可守,一旦徐州軍真的來了,除非大規模的作戰,不然的話想守可防不勝防,更別指望能守下壽縣不被徐州軍攻破。
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派快馬往許都而去,荀彧收到消息的話一定會儘快組織兵力前來支援,現在他就是要爭取時間,不說拼死守住壽縣,但也不能輕易就將壽縣拱手送給了劉瀾。
但前提是一定不能付出太大的犧牲,以空間換時間,保住主力等待來援,到時最少在兵力上與劉瀾有一戰的可能,那麼也就是決戰的時刻,當然曹操也不是沒想過以少勝多的可能,但這太難了,需要機會與劉瀾犯錯,可這樣的機會會發生嗎?
曹操沒有入駐郡守的府邸,也沒有進入大戶騰開的房舍,與部隊進入校場,在一間簡陋的木質房舍中,獨自一人躺在榻上,目光無神地望著屋頂樑柱。
曹操的雄心?曾經他的雄心是要做班固,蕩平百年羌患,立功西域,後來他的雄心是匡扶漢室,掃滅董賊,而當兗州之戰時,他的雄心幾乎一間隨著黃河東逝入海,一去不返,若非帳下苦勸,在兗州屢遭挫折的曹操已經帶領著他的人馬北上投靠了袁紹。
那個時候曹操哪裡還有什麼雄心什麼理想,就算是最後打破呂布將他攆到徐州之後他也再也沒能恢復雄心,那時的局面讓他不得不心灰意冷,對未來趕到迷茫。
但一切的一切從王越到來之後改變了,他的戰略眼光與帳下謀臣達成一致,沒有走眼,一舉成功,奪取了兗州大部,奪取了整個司隸,趁著徐州一戰他的實力得到了空氣的發展及壯大。
可是他這些戰略發展比之袁氏兄弟與劉瀾無疑是極其被動的選擇,劉瀾從遼東到江東,每一次的選擇都是他主動的選擇,甚至是他一早的部署,袁紹取冀州奪並幽二州更是在討董之時就已經構思好的部署,雖然那時是為了對付董卓,可退一步講,這一戰略方針卻成為了他逐鹿中原的最佳選擇。
而袁術,他的選擇無疑也是極佳的,可在運用到具體的戰術上卻屢屢失敗,先是敗在他與劉表之手,後再連敗劉瀾兩陣,這中間哪怕他能勝一回,也不會是現在一個龜縮淮南的情況,可以說這完全是天意怨不得袁術半點。
所以說相比於這三家,曹操的被動願與自身實力,討董全軍覆沒,靠著夏侯惇在揚州淮南招募的士兵以及青州軍崛起,而在兵員戰力這一點上,袁氏兄弟其實比他強不了多少,反觀劉瀾,一直在幽州,常年與異族交戰,士兵戰鬥力遠不是他們這些從零開始的諸侯可比,這也是為何在與劉瀾的數次交手之中,幾大諸侯嫌少能在劉瀾手中討到便宜的原因,可如果只這麼簡單的話,那麼又無法解釋袁紹最後大敗公孫瓚,所以說在劉瀾面前屢戰屢敗還要加上用兵者一選項,在後勤有保障的情況下,想戰勝劉瀾確實要吃力太多太多。
這些曾經是他所忽視的,並不是他不把劉瀾當做對手,而是迎接獻帝之後對自身實力提升而變得盲目自信起來,雖然並未與劉瀾真正交手,更沒有分出勝負,但劉瀾展現出來的實力卻讓他在此時變得冷靜,頭腦清醒再看劉瀾,而且是以老熟人的視角去看待問題,一切也就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這也徹底讓他看清楚了劉瀾之所以不敗的原因,更明白過來,屢戰屢勝的原因所在,但這並不意味著劉瀾不可戰勝,或者說他的屢戰屢勝反而讓他看到了戰勝劉瀾的希望,就好似當年的楚霸王。
但有一點,又是曹操所佩服的,那就是劉瀾更善於用人,當然這一點也是最特殊的一點,劉瀾並非世家,不受家族子弟牽累,在這一點上,與袁氏兄弟重用袁家子弟,曹操重用夏侯曹家族人不同,劉瀾可用者幾乎沒有,但他卻能夠大膽使用帳下的將領,徐晃、關羽、張飛、趙雲、甚至是投降過來的張頜與太史慈等等,而這些將領,一開始也並沒有表現出來獨當一面的能力來。
這一點從早期的徐晃,關羽與張飛就看得出來,可正是因為劉瀾敢於放權,敢於將部隊交付給他們,讓他們大膽統帥,最終才有了今日名將成就,單就此一點,就可以看出劉瀾有多大的胸懷了,那武榜說他度量第一他覺得慚愧急了,和劉瀾一比還真的不算什麼。
單純的就拿一個人來說,徐晃,他敢於將偌大一個遼東交給他負責,而且還是這麼多年都放心的託付給他,甚至都不怎麼過問,雖然聽說遼東軍政分離,可軍政分離才最容易出現問題,可徐晃非但沒有出現自立的情況,更是四處平定著東胡,援助著公孫瓚,還源源不斷為徐州提供著兵員與戰馬,若不是有這樣一人的存在,徐州的劉瀾不要說那戰無不勝的龍騎軍、近衛軍了,戰馬早就在數十次的戰鬥中犧牲殆盡。
所以說,在這一點上曹操是自愧不如的,他很難將軍隊的全力交給外人,甚至讓他現在去想想把夏侯惇的兵權與別人平分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甚至將曹性族人排除在核心之外更是難以想像的。
他一直在喊無人可用,可現實的問題何嘗又不是沒有人能像劉瀾帳下那樣頂上來,被挖掘,試想,他從三十餘萬的青州黃巾中選了足足近十萬精銳者編成的青州軍,居然沒有一人湧現出來,這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若換成劉瀾哪裡,就算沒有一人能成為夏侯惇這等領兵戰將,可稱為一員將領一員偏將乃至於校尉也該容易點吧?
所以這就是因為他重用曹氏夏侯氏家族的後果,可這是他眼光狹隘所造成的嘛?在他當時所處的環境之下,沒有一個相對寬鬆的外部環境,尤其是在呂布之戰時,哪能像劉瀾那樣練兵練將,如果他也能有一個類似遼東的戰場,拿胡人練兵,現在他相信他帳下也早如劉瀾一樣戰將如雲了。
但就是如此,他帳下的將領與士兵也一定是除劉瀾之外最強的,最少他可有輕而易舉的擊敗擊潰乃至於差些將袁術在長江岸邊斬殺,至於其他的勢力,劉表、張繡,他更不看在眼中,只要他願意,大軍向西,隨時可以擊敗他們,只是相比於劉表,現在的劉瀾危險更大。
這一點他看得極為深刻,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及早解決劉瀾,只有戰勝了這一大強敵,那麼他才算是在中原真正的崛起,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發展並日益強大,那時就算是面對北方的袁紹也將無所畏懼。
還有一點就是劉瀾對徐州與小沛的改革,相比於小沛的改革,曹操對徐州早期的改革更感興趣,限田與屯田之策無疑是劉瀾崛起的一大主因,保證了後勤,至於工商他並不贊同,隨著工商業的發展,因為奢侈之風的盛行才有了《潛夫論·浮侈》對天下間奢侈的評議,所以如果鼓勵工商,對兗州一定是弊大於利的,而隨著工商興起,後患更是無窮無盡的,首先糧食就會成為頭等大事,這是他所無法忽視的一大原因。
所謂飽暖思,到時別說種地了,只怕募兵都難,而且他控制下的世家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雖然一直在減少世家的影響力,但卻又不得不小心處置世家的反應,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的呂布偷襲兗州之事發生,尤其是現在他與世家在爭奪自耕農與佃農的問題上矛盾重重,他需要更多的自耕農來種地收糧,可世家同樣需要更多的自耕農成為佃農為其種地,矛盾分歧越來越大,所以徐州的限田之策勢在必行。
這一點,無疑劉瀾走在了他的前面,使得徐州百姓豐衣足食,糧食可用,而他還在為如何從世家手中收回天地分給百姓而苦惱,如今自耕農越來越少,只能靠軍屯民屯來填補,這也是他現在最為苦惱的一件事情。
所以他在與劉瀾的比較之下,發現他所屬的兗州居然全方位落後,一長一消,如今這也的局面好像變得極為正常,這讓曹操越來越憂心,對接下來劉瀾很可能的大舉入侵感到無助以及沒有信心。
可是很快,他又想通了,劉瀾發展沛縣與徐州的時間遠比曹操發展兗州的時間要早得多得多,而曹操想要改變現在的近況,其實需要的也只是時間與更寬鬆的外部環境罷了,如果把他換在劉瀾的位置上,他相信自己做的一定不會比劉瀾差多少。
曹操很自信,他也有足夠的自信相信他做的可以更好,而歷史也已證明了他做的卻是逼同時代所有人都要好,甚至是智慧的化身諸葛在他面前也得低頭,但他的局限性又證明了他遠不可能與劉瀾相比,因為他不管怎麼辦,都無法逃出儒家對其的束縛。
而歷史已證明了一個道理,儒家根本就不適合更不合適治國!
它的前車不是別人,正是奉天法古的新朝王莽!
這位被後人譽為穿越者的野心家,以儒家的治國方針最後把曾經無比強大的大漢朝治理的一團糟。
可後世儒家做的說的卻只是將其稱之為人禍而閉口不提他完全是照搬儒家的治國方針!
儒家當真是適合這個國家?
還是適合這個國家的統治者?
不然為何每到異族入侵之時,率先舉起白旗,無恥受封的都是孔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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