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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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宮中到宮外,再到城門之下,南楚抱著沈宴飛檐走壁,她追的咬牙切齒,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堂堂相國入宮不坐馬車!
停下時她才想到,沈宴沈相國還有一個響徹京都的綽號,叫沈金山。
這個綽號的得來是因為沈宴非常有錢,但沈宴非常摳門,沈家幾代奸臣貪污了不少金銀財寶,到沈宴這一代更是奸臣中的大奸臣,但沈宴依舊住在舊宅中,摳門的令人髮指,堂堂相國沒有一輛像樣的馬車,冬天只有一件狐裘斗篷,還是從她這裡騙走的!
據沈府僅有的幾個下人說,相國大人藏了一座金山,夜裡吃不飽的時候就去看看金山,望梅止渴。
嘖嘖,她覺得沈宴一定乾的出這種事,變態。
沈宴放佛有感知一般的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符咒道:「聖上又在罵我賤人?」
&賤人……」九微不理他,看著城門之下。
果然是長情和冒牌貨。
月色下,長情從車內亮出一塊令牌道:「聖上命我出城辦緊要的事,快些開城門。」
居然真打算趁夜私奔……長情的腦子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居然天真到以為和一國之君能逃走?
&似乎一直想逃。」沈宴嘲弄的道:「從她變成你的這三個月來,幾次都想從宮中逃走,這次看來是做了不少準備。」
三個月?僅僅三個月她的情人就被冒牌貨打動了?當初她為討好長情花了多久的時間,多少的心思,居然抵不過這短短的三個月。
她講不出話,聽沈宴道:「等她們出城後南楚會帶人將她們截下,到時候我們再想法子讓你還魂。」
九微聽著,看著守衛極緩極緩的將城門打開,長情側臉對著她,月色將他的臉頰鬢髮照的生光,他在笑,笑的開心極了,是她從未見過的開心。
然後那笑忽然頓了住。
&了。」沈宴眉頭蹙緊看著大開的城門。
一人打馬停在城門之外,兩側皆是虎頭盔甲的羽林衛,那人勒馬在城牆下的陰影之內,看不清眉目,只聽馬蹄達達聲,那人一點點從陰影內打馬而出,溶溶月色一粼粼照亮那人的手指,衣袍,尖削的下顎,緊抿的唇,再到那一雙圈在眉睫陰影下的眼,滿身月色,惟獨看不清那雙眼。
眉飛入鬢,曉春之色。
先帝曾經這樣形容過這人的長相,明明眉目生的艷極美極,偏要冷若冰霜的做出羅剎一般的兇相,不苟言笑。
那不是別人,正是她能幹的舅舅陸容城。
&車。」他勒馬,冷又酷的說出兩個字。
長情白著臉看他,車內人扒開一絲車簾往外看。
陸容城突然從身後取出一把弓,開弓上箭,噔的一聲射在馬車上,離冒牌貨之有幾根手指的距離,「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他又開弓,箭尖直指長情,毫不猶豫的鬆手。
&郁小心!」冒牌貨從車內躥出,翻身撲到長情懷裡。
那一箭十分狗血的射在了冒牌貨的肩膀上。
&就差一點!」九微非常遺憾,她想當初她就是被捅死了才被人重生占了殼子,如果冒牌貨也這麼掛了,那她應該能回去?
她殷切切的望著她冷酷的舅舅,但他卻沒有再開弓,而是面癱著一張臉催馬上前,抬手一馬鞭抽在長情素白的小臉上,卻被冒牌貨抓住了手臂。
&是我讓從郁帶我走的,是我逼他的,不管他的事你不要為難他……」似乎疼極抽了一口冷氣。
國舅就那麼面癱的看著她,冷冷道:「是我縱容你太過了。」反手一把抓起受傷的她,打橫環在懷裡,揚鞭絕塵而去,下令道:「將長情押回天牢。」
那帥氣至極的羽林衛隨他一擁而去,馬蹄聲震得屋檐顫顫,塵土飛揚。
酷!她的舅舅就是這麼酷!
她攥著那張符咒,火急火燎的去追趕她冷酷的舅舅,卻聽身後沈宴有些急躁道:「陸容城身邊你去不得……」
三
去不得?為啥?
沈宴還說了什麼她沒聽清,回頭看他縮在厚重的狐裘中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得九微聽著就肺疼……
南楚低喚了幾聲大人,抱著他幾個跳躍離去。
&歹把話說完……」九微看著南楚急速奔跑的背影突然有點明白沈宴為何不添置馬車了,南楚的腳程不錯。
馬蹄聲忽然停了,九微趕忙飄過去,就瞧見一地月色之下,冒牌貨不知何時掙扎開國舅跌下了馬,手中還握著國舅的佩劍,異常剛烈的抵在自己的脖頸上,止住了彎腰拉她的國舅。
&過來!」冒牌貨將劍刃抵著脖子後退,吼的聲音都發顫。
國舅冷著的面癱臉就那麼細微的皺了皺眉頭,盯著那劍,又盯著她,冷冷撩出一句話:「你敢躲開我?」
九微飄在一旁條件反射的嘆了口氣,她這個舅舅不是一般的舅舅,十分的……霸道兇殘,不講理。
她母后過世的早,從小几乎都是她這個舅舅將她帶大,從小到大事無巨細,連她平生第一次來葵水都得向她的舅舅匯報。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她這位舅舅,唯有兩次忤逆他,一是求他放過玄衣。二是求他讓長情留在宮中。
兩次她都付出了十分慘痛的代價,實在是因為國舅大人喜怒無常,又冷若冰霜。
小時候她摔倒,所有宮人都嚇的半死,呼啦啦的涌過來抱她,惟獨她舅舅冷著臉讓眾人退下,對她說:「自己站起來。」然後冷眼旁觀她哭斷氣兒,自己爬了起來。
但是他對你伸手,讓你過去時,你是斷斷不能拒絕,不能有一絲不願意。
想當初她就是在國舅對她說過來時耍了耍傲嬌,然後國舅大人就罰她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一天一夜,還不給吃的!
她是堂堂天子,一國之君,餓昏在祖宗牌位前真是她平生最恥辱的一件事!
如今冒牌貨連連後退,滿身是血,滿臉的眼淚,說了一句最不該說的話,「放了從郁……你放了從郁我就跟你回去!」
國舅臉色冷的嚇人,騎在馬上直起身看她,「你在威脅我?」
是的!她在威脅你舅舅!她膽敢威脅你舅舅!快大發雷霆!九微在旁邊看的心潮澎湃,這麼多年除了沈宴,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跟她能幹的舅舅這般講話。
&冒牌貨哭的慘烈,手指抖的厲害,幾次將脖頸劃破,悲嗆道:「我沒有想過威脅你,我只是……」她語無倫次,看著國舅哭的可憐極了,「你放過從郁,只要你放過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談條件?」國舅端端坐在馬上,冷眉冷眼,語調不重道:「你用什麼談?」
冒牌貨掛著淚珠看他,「用我這條命!」
日你娘親……九微看著自己身體裡的血一股股往外冒覺得心肝兒都疼,那是她的命好不好!
&若是不放了從郁,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冒牌貨手一用力,劍刃就陷進了皮肉里。
下手真重……九微眼皮微跳看國舅。
國舅依舊面無表情,卻微眯了眼睛,突然冷笑了一聲,這一聲冷笑嚇得九微魂顫,這冷笑她再熟悉不過了,但凡國舅擺出這個表情就一定是她死定了……
果然國舅冷笑,「看來是我這幾日對你太過放縱了。」不回頭揚聲道:「將長情帶來。」
羽林衛應是,利落的將長情押到國舅的馬下。
&微!」長情看著滿身是血的九微,擔憂的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你先將劍放下,我沒事……」
冒牌貨要講什麼,國舅伸手接過羽林衛的佩劍,垂目看長情一眼,又了冒牌貨,垂手一劍刺進長情的左臂。
&郁!」冒牌貨嚇的發愣。
&要跟我談條件嗎?」他緩又慢的抽回劍,輕輕的甩掉劍尖的血珠,點在長情右臂,「你最好在我將他卸開之前乖乖過來隨我回宮。」手指用力,劍尖深入骨肉,長情疼的悶哼。
&手!」冒牌貨丟了劍奔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哭個不住道:「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
她臉色白的厲害,身子一晃一晃,一口氣沒抽過來昏了過去。
死了嗎!九微驚喜的飄過去。
國舅眉頭一蹙,彎腰將她托住帶到懷中,看著她尤自發顫的手指,極輕極輕的嘆出了一口氣,將她的手指包在手掌里,輕不可聞道:「為何你總要惹我生氣。」
九微覺得她一定聽錯了,她冷酷的舅舅怎麼會有如此溫柔的語氣……
&人,長情如何處置?」羽林衛跪在馬下問道。
他看著懷裡的冒牌貨,吩咐道:「帶回宮中,別讓他死了。」講完便要催馬而去。
九微頓時急了,飄到馬前,剛要將符咒在國舅眼前晃蕩卻在碰到他衣角時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猛地震飛出去,彈在遠處的牆壁之上渾身龜裂一般的撕扯著疼,疼的她看著越來越發虛的手指發顫。
這是……要魂飛魄散了嗎?小賤人沈宴一定露了什麼沒有跟她講!
她疼的在牆壁上動彈不得,就巴巴望著她的舅舅。
符咒飄飄蕩蕩落在馬鬃上,她舅舅細微蹙眉的捻起看了看,有掃視著空寂寂的四周,落在牆壁上,九微想沖他喊,卻疼的發不出聲音,下一瞬他丟掉符咒策馬而去。
人馬那樣多,夜色那樣深,九微看著他們一個個從眼前打馬而過,忽然前所未有的絕望,她發不出聲,動彈不了,所有人都看不得聽不到她,放佛她不曾存在,她死了,沒有人為她流淚,沒有人為她弔唁,甚至沒有人知道她已經死了,她是身子活著。
不該如此,若是今夜她在此處魂飛魄散,這個世上不會有人知道。
她開始懷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端木九微。
她開始想,她的舅舅難道就沒有一絲懷疑如今的她是個冒牌貨嗎?
為何連沈宴都懷疑過,她的舅舅沒有一絲懷疑?或許他和長情一樣……
不不,如果連舅舅都不信,她還能信誰。
她在黎明快要來臨的街頭疼的快要昏過去,然後她看到脖子上的小小方牌亮了起來。
白光如幕布一晃晃的在眼前鋪展開,那個冷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讓她莫名的心安大喜,至少還有這麼一個玩意兒聽的到她說話。
&有一次重生的機會,請選擇投胎或重生。」
重生?
是說她也可以借屍還魂?像重生在她殼子裡的那個人一樣?
她抽著冷氣問道:「我可以借屍還魂到誰的身體裡?」
那聲音半天才道:「不知道。」
她疼的抽了一口冷氣,又問:「那個身體是男是女?」
那聲音語調不變,「不知道。」
她咬牙道:「是老是少?是不是已經死了?長的好看嗎?是否願意被我用身子?」
那聲音停了好大一會,才依舊冷漠道:「煩死人,不知道。」
&親的!」她疼的眼冒金星,「你到底知道什麼!」
那聲音這次答的倒快,語調依舊冷漠,「重生後不要被炮灰,再非正常死亡就入畜生道。」
&九微忙問:「什麼是非正常死亡?」
那聲音卻不再答她,而是一再重複的催促她快點選擇。
她疼的撐不住,開口道:「選重生。」
白光一瞬收斂,她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混沌中。
有人在嘆氣,一聲一聲的,嘆的她毛骨悚然,一片混沌中看不見絲毫景象,只聽到有個人在嘆氣,聲音溫雅的男聲,無奈的一邊嘆氣一邊道:「怎麼就又死了?怎麼就又死了呢?怎麼就這麼快的又死了啊……」
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講,一遍遍重複。
&次比上次活的時間還要短,居然就這麼死了,你說怎麼就又死了呢?」
是男的嗎?九微十分懷疑,怎麼比她宮中的姑姑還要囉嗦。
&次至少還活了半年多,這次居然連兩個月都撐不住。」他又開始嘆氣,「並非是扶南要舊事從提,實在是這次公子你做的太不對了。」
他叫扶南?九微動彈不得的躺在混沌里,那這個公子就是他說話的對象?
他長吁短嘆,無奈道:「原本聖上宣公子入宮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國舅爺既然要問,公子如實說便好,何必自作聰明的和國舅爺做交易呢?你看,現在公子就這麼死了,讓扶南可怎麼是好?」
等等……九微聽不太明白,他在對死人說話??這個死人就是他口中的公子?還是因為她而被國舅搞死的?
聲音低了低,他似乎在呢喃:「你們一個個興高采烈的來,說是要炮灰逆襲,拜託公子的困境,可沒一個活的超過一年過。」他又嘆了嘆氣,水聲淋漓的聲響,他聲音由遠到近傳來,「哎,扶南給公子擦臉了。」
九微渾身一顫,她感覺到了!熱的潮的,帕子的觸感一點點在她面上鋪展開來,她激動的幾乎要流淚!
聽那個自稱扶南的人又喃喃道:「不知道這次還有沒有什麼穿越什麼重生的人來頂替公子……」
重生!九微聽得懂這個詞!那溫熱潮濕的觸感一點點傳來,從臉上到手上,九微一點點醒悟過來,她這是已經重生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裡了嗎?!
但是……怎麼聽那個意思,這是具……男人身子?!
那帕子擦到九微的脖頸,扶南忽然咦了一聲,反覆擦著她的脖頸到:「公子脖子上怎麼多了一塊小方牌子?這是什麼……」
牌子!居然可以隨著她重生!
牌子被翻動,眼前白光一閃,九微渾身猛地一顫坐了起來。
就聽到扶南啊的一聲尖叫,牌子甩到了她臉上。
這觸感!久違的讓九微情不自禁捂住了臉,活著真好……
&你你……」扶南一緊張便開始結巴,你了半天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九微的手,問道:「敢問你是男是女?」
&九微抬臉看他,抽了一口冷氣,這面目略熟悉啊。小下巴,小臉,雙瞳似秋水,一張小嘴紅潤動人,緊張的看著她,表情柔弱又生動。
美人她見得多了,長情的冷艷,沈宴的病弱,國舅的冷若冰霜,太傅的高冷,甚至是狀元郎的小正直,她都無比熟悉,惟獨這一款有點陌生,並不是特別驚艷,但柔弱可欺的,好像你罵他一句,他便能眉頭深鎖的暗自垂淚。
九微腦子裡蹦出一個十分恰當的詞,小家碧玉。
而且確實有點眼熟,難道是她睡過的?
扶南看她一臉沉思,皺著眉又急急問道:「你是哪個朝代來的?」
這問題問的太過深奧,讓九微一愣又一驚,抓著他問:「我如今是男的女的?」
她方才可是聽這個人口口聲聲的叫著公子啊,萬望不要是個男的,她適應不了啊!
扶南與她大眼對小眼的看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想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他媽的還能隨她選嗎!
九微鬆開他慌慌張張去摸自己的胸口,心底一涼,平的……平板板的……比她舅舅是都平!
扶南看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思索措詞道:「這位……重生還是穿越來的鬼魂朋友,你且不要著急,你先告訴我,你生前的性別是?」
九微不死心的探進胸口,就被他抓住了手,「這位鬼魂朋友,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男是女,切莫要亂摸。」
九微如今十分確定自己生前沒有睡過他了,這般囉嗦的人白白辜負了他那張嬌花似得臉,看著他,沒好氣道:「女,有胸有屁股的女人。」
他面上一喜,鬆開她的手不迭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此就好多了。」
&什麼?」九微斜眼看他。
他一臉喜色的沖九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家公子也是個女子。」
女的?!
九微伸手又摸了摸胸口,將全身摸了個遍才難以置信的相信了這個事實,「胸前這麼坦蕩的女人實在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怎麼能比她舅舅的胸襟還平坦!
&不能這樣講。」扶南耐心的開解她道:「我家公子自小束胸,故而胸口與男子的相似,但摘掉裹胸布還是有些變化的。」
&家公子為何要束胸……喜好嗎?」九微將臉埋在手掌里,有些氣悶。
聽扶南嘆氣道:「哎,說來話長,這要從公子幼年時說起……」
&子。」九微打斷他的話,實在不願他聽他囉嗦,一手捂臉,一手伸出。
扶南從桌子上取來銅鏡,捧在九微臉前道:「姑娘放心,我家公子還是有些姿色的,歷來穿越重生的那些姑娘少年們都是比較滿意這一點的。」
這話傳達的信息太大,九微一時無法消化過來,只是喪氣的抬起了頭,就在看清銅鏡中的那張眉目時悲痛的又捂住了臉。
什麼叫冤家路窄,她這就是。
四
什麼叫冤家路窄,她這就是。
&娘?」扶南對她突然的悲痛感到擔心,捧著鏡子吶吶道:「我家公子長的還算清秀啊……」
嗯,是挺清秀,頗有姿色,因是女兒身,男裝顯得異常秀氣,秀氣的她曾經心思暗動,差點把「他」給睡了,若非國舅橫生枝節她差點就得手了……
如今她前所未有的感謝國舅壞她好事,若是沒有國舅……她不能想像她和這位「公子」親小嘴是什麼感覺……
女的,她居然差點和一個女的發生點什麼。
她如今感覺有點微妙,有點沉痛,沒錯,她如今用的這個身子就是冒牌貨嘴裡說的被逼死的可憐質子,昭南朝送來的皇子燕回。
她有點氣憤,昭南朝居然敢誆她,送個女的冒充皇子來為質子!她堂堂大巽朝居然就這麼被誆了!
扶南在她頭頂幽幽嘆氣,擔憂道:「姑娘可一定要活下去啊,不要像前幾個重生穿越而來的姑娘一般想不開。」
&幾個?」九微聽不太明白,抬頭問道:「你家公子……到底被幾個人上過身啊?」
37.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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