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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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還在夢囈著什麼,九微仔細聽才聽到他說:「是你嗎……」
哎,沈宴這人睡著了也沒那麼討厭了。
九微被假相蒙蔽的有些心軟,捏著嗓子在他耳邊輕輕道:「她已經投胎了,你就不要惦記她了。」
沈宴的眉睫抖了抖。
九微有那麼一瞬的錯覺,他似乎揚了揚唇角……但再看他依舊睡得死沉。
錯覺……九微安慰自己,聽屋外有腳步聲傳來,又急又快,片刻之後南楚突然推門進來,小聲道:「大人醒了嗎?」
九微看了一眼沈宴,道:「沒呢。」
南楚看了一眼,「公子出來一下。」作勢請她出來。
九微狐疑的跟他出去,便瞧見了立在門口一臉焦急的扶南,「扶南你……」
不等她講完扶南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急急道:「公子不好了!公子這次完蛋了!」
&麼說話呢!」九微不悅的蹙眉,「公子好的很。」
&是!」扶南急的一張小臉皺緊道:「小公子被抓走了!」
&公子?」九微細想才想起是說那個叫小七的少年,心頭一沉,忙問:「被誰抓走了?」
扶南快把人急死了才道:「被國舅大人親自帶人抓走的,還說讓我找到你,讓你即刻入宮!」
九微抓著他的手,問了一句她最怕問的,「小公子可是叫玄衣?」
扶南一臉著急的愣了愣,「玄衣?他不是叫小七嗎?」
&玄衣皇子。」旁邊的南楚冷酷的開口。
&子?!」扶南吃了一驚,顯然一點都不知道,「不是說是相國大人的私生子嗎……」
九微悲痛的扶住了額頭,她就不明白了昭南朝的人是怎麼想的,派個這麼不靈光的隨侍來服侍這個冒牌質子,他們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有露陷的?!
&子如今該怎麼辦?」扶南緊張的看她,「你這次入宮會不會死?」
會,會死的很慘。
當初先帝駕崩,國舅為了扶她登基為帝,間接逼死了沈貴妃,也就是玄衣他母妃。若不是沈宴傾力相護,加上她沒出息的求情,玄衣怕是就不止被送到遠在千里之外的皇陵守孝了。
國舅做事狠辣不留情,玄衣不老老實實是在皇陵待著,又落到國舅手裡,肯定玩完了。
她私藏玄衣更不用想活了。
她如今才明白怪不得沈宴要護她!原來還是為了利用她保護玄衣!把這麼大的一個麻煩塞給她!這個質子也夠膽大的,居然就這麼藏了!
&麼辦公子?你可不能死啊!」扶南絮絮叨叨的,十分擔心她再掛掉。
九微一個頭兩個大,國舅怎麼會知道玄衣在質子府!連她自己和扶南都不知道!
她焦慮的想著對策,屋裡忽然有人輕咳道:「我陪你一起入宮。」
沈宴?!他什麼時候醒的……
南楚閃身入了屋子,九微探頭進去便瞧見沈宴坐在榻上看她,眼睛裡眯著笑,活像只狐狸,「你什麼時候醒的?」
沈宴不答她,只是對要為他更衣的南楚擺了擺手道:「不必更衣,就這樣便好。」
九微狐疑不解,「你打算怎麼辦?」
沈宴扶了扶額頭包紮的傷口道:「找人抬我入宮。」瞧了一眼將亮未亮的天,又吩咐道:「讓孫大人,趙大人,王大人他們在宮門外等我。對了,也支會一聲咱們的刑部尚書李清風大人。」
九微聽的又驚又詫,這些人可都是沈宴的黨羽,平日裡沒少讓國舅頭疼,沈宴這架勢是要硬來嗎?
&是要……」九微試探性問他。
南楚扶沈宴起身,替他裹好披風,扶他到九微跟前,他笑道:「找國舅討個說法。」上下打量了一下九微,「我覺得該打斷你一條腿,這樣效果更好一點,你說是打斷左腿好,還是右腿好?」
九微向後退了半步,警惕道:「就算打死我國舅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沈宴伸手將她拉到身前,帖耳低聲道:「你誆騙我的事,回來我們再算。」
九微後脖子一涼,他直起身扶著九微道:「扶我出去。」
剛才是誰覺得沈宴沒那麼討厭來著?
九微深吸一口氣,扶住他往外走,一壁走一壁聽他漫不經心的囑咐,入宮之後一切聽他,不該說的不要說。
九微也漫不經心的聽著,出了大門忽然聽沈宴笑著道了一句:「我睡覺從來不說夢話。」
&九微隨意應下,片刻之後覺得不對勁,沒頭沒腦的一句,抬頭看見沈宴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那眼神別提多滲人了!一瞬之間突然覺得自己又他媽的上了沈宴的當,忙問:「你……從不說夢話?什麼意思?你之前……聽到什麼了??沈宴你給我說清楚!」
沈宴和衣躺在木架之上,雲淡風輕道:「我拒絕。」
漫天的大雪漸小,沈宴就這麼無比招搖的被抬到宮門前,九微一路上為他撐著傘,恨不能用傘把戳死他!
到宮門時剛好趕著快要上朝,已然來了不少的重臣,九微略略瞄了一眼,幾乎都是沈宴的人,呼啦啦全都涌了過來,萬分擔憂的看沈宴。
&國這是……」
&國您頭怎麼了?」
&國怎麼傷成這樣?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賊人幹的!」
&國您都這樣了還堅持來上朝,實在是感人肺腑……」
九微實在是聽不下去,好在沈宴擺了擺手,看向一旁的刑部尚書李清風,輕咳虛啞道:「我這傷該問問李大人的長子。」然後留下一地錯愕的大臣和驚詫的李大人徑直被抬入了宮。
卻不是去朝見的宣政正殿,而是直接去了寢宮菁華殿。
宮中積雪已被清理,九微正琢磨著等下怎麼辦,沈宴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這宮中你很熟嗎?」
九微脫口要答熟,卻臨時閉了口,改道:「怎麼會熟?」
沈宴那賤人便不再理她。
一路匆匆到菁華殿前,未近便聽到哭聲,九微渾身一炸,那聲音不是旁個,正是她之前身體的聲音,但如今哭的楚楚可憐……讓她不敢確定是自己那個身子發出的。
那人似乎哭道:「你騙我,你之前答應過不殺玄衣,我才告訴你他在哪兒的!你把他關起來就好,幹嘛要殺他?他才十幾歲……」
國舅一直沒開口。
九微抬眼便瞧見了殿外跪著一個人,身影單薄消瘦。
近前才發現是玄衣。
&衣?」九微輕聲喊他。
他抬起頭來,一雙紅紅的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卻對她笑了。
&沒事吧?」他長的像沈貴妃,眉目精緻如畫,哭起來沒有聲息,九微對這個弟弟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七八歲離宮時的模樣,粉團一樣的小人兒,哭起來沒完沒了。
玄衣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沈宴,低聲喊了一句:「舅父。」
沈宴對他點了點頭,揮手讓公公前去通報。
沒一會兒殿門被推了開,國舅一襲孔雀藍的長袍,負袖立在門前,冷冷的看了沈宴一眼道:「沈宴,你玩什麼花樣?」
沈宴伸手拉住九微坐起身,捋好衣襟道:「我來向國舅大人討個說法。」指了指額頭的傷口,笑道:「這可是你的表外甥乾的,國舅不該給我個說法嗎?」
國舅微微攏了眉頭。
&麼多的大臣看著我被抬進來,國舅該不會護短護到不要臉面了吧?」沈宴十分賤的道。
堂堂相國為了救外甥臉都不要了。
國舅眉頭一松,冷麵冷言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了玄衣?」
沈宴扶著九微起身,微眯了眼笑,「怎會?國舅大人怎麼會被威脅?我不救他,我只是想既然我的外甥保不住了,那國舅的外甥我怎麼會放過?」
九微內心十分激動,她看到國舅的臉色十分陰沉,沉的比冰還冷,她幾乎都覺得下一秒國舅就會衝過來扇沈宴!
她的舅舅她十分了解,唯一的人性之處就是護短,極為護短,加上崔子安的父親早年為國舅辦事意外身亡,所以作為崔子安的表舅他幾乎一手將崔子安帶大,從小她和崔子安就混在一塊。
她的舅舅簡直就是個大家長,雖然不苟言笑,但怎麼也不會讓沈宴這個王八蛋動崔子安的。
九微覺得氣氛恰到好處,兩個舅舅快要打起來了!
然後冒牌貨從殿裡出來了,紅著眼眶,擋在玄衣面前道:「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國舅眼神一深。
九微很吃驚,她沒想到冒牌貨竟然對玄衣有這麼深的感情?他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啊?簡直比她自己都深……
卻聽她噙著淚水道:「我不想害死他,我誰都不想傷害,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他?」
國舅眉頭收緊,看著她,「有些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對小元宵抬了抬眼色。
小元宵忙上前來扶她回寢宮。
她一把甩了開,義正言辭道:「今天我一定要保下他,我是聖上,我說不能殺。」
九微完全看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看沈宴他卻像是預料之中一般笑的極為奸詐。
再看國舅的臉色冰寒到極致,果然他說了那句為數不多的話語裡,十分經典的一句。
&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十三
&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
九微激動的一瞬攥緊手指,一側扶著她的沈宴低頭看她的手指,又看她,「你在激動些什麼?」
九微敷衍的答沒什麼,心中腹誹,沈宴是不能體會這其中的激盪的,通常她的舅舅說出這句話就是說,他已經非常火大了,一直在忍著,這個時候你要是再敢頂嘴,後果不堪設想啊!
有多不堪呢?
曾經她在國舅說出這句話之後作死的表示反抗了一下,第二天她身邊所有的宮人,姑姑,連從小帶大她的奶娘都被換掉了,下落不明,不知生死。那些新換的宮人被勒令不准同她講話,她就那麼在又大又寂寞的宮殿裡被關了九天就沒出息的向國舅認錯了,孤獨的發瘋,寂寞的她每天自己和自己說話。
想起來都是淚。
現在她十分好奇國舅會怎麼發火,她克制激動的看著那個九微。
她眼眶紅著,緊攥的手指抖著,就那麼看著國舅,長情忽然從大殿內出來,低頭到冒牌貨身側,低聲道:「聖上隨我入殿吧,有什麼話等會好好跟國舅爺說。」
冒牌貨眉眼一斂,眼神有些猶豫。
沈宴忽然開口道:「國舅,我想有件事該告訴你了。」
冒牌貨猛地抬頭驚慌的看沈宴,下一瞬又忙看國舅,國舅正冷著臉等沈宴開口,冒牌貨低頭咬緊嘴唇,淚便滾了下來。
九微驚詫,什麼事能讓她這麼驚慌?
便聽冒牌貨苦笑道:「我怎麼敢惹國舅生氣,我的命掌握在你手裡,你隨時一句話都能讓我死。」抬起頭來看國舅,眉眼動情,字字委屈,「從小到大我拂逆過你幾次?三次四次?從我娘死後我哪裡敢惹你生氣,只有那麼幾次,一次為了讓你放過玄衣,一次求你讓從郁留下,兩次你都讓我見識到了你的厲害。這次呢?你打算怎麼辦?送我去見我娘嗎?」
國舅的眼神微微閃動,映著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她一直在發抖,眼淚落如珠子,「那也好,反正這世上除了你,我也再沒有別的親人了,還不如去陪我娘,這皇帝我也不想做了……」
&要胡說。」國舅打斷她的話,語氣不重。
&說的不對嗎?」冒牌貨淚珠子滾個不住,「自己的弟弟都保不住,這個皇帝當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不能拂逆你,不能恨你,只能恨我自己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告訴你玄衣在哪兒,害了他……」她抬起頭,眉睫打濕,滿臉眼淚的看國舅道:「你若是殺了他,我這輩子都會不能原諒自己。」
九微看著她哭,看著國舅眼神一點點軟化,心裡一點點發沉,沈宴忽然拉了拉扶在他手臂上,她的手指,低聲問她:「你在發抖?」
&他的手指冰冰涼,九微看了一眼忙鬆開手,遮遮掩掩低聲道:「原來是她將玄衣的藏身之所告訴了國舅啊,我還以為出了內奸……」她攥緊手指,也不知是冷是氣,指尖都發涼。
明明是個冒牌貨,但她知道那麼多,多的九微幾乎以為她就是真的,畢竟那些往事太羞恥,她連長情都沒有講過,但這個冒牌九微卻知道,那字句講的九微都發愣。
她的母后,她的舅舅,她以前的事情,都變成了冒牌貨的。
而冒牌貨確實做的比她要好的多,比她會讓國舅心軟,她從來都不會這樣直率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她怕國舅,從來不敢如此講話,如此坦蕩的掉眼淚,她是一國之君,哭起來多難看。
她也從來不知道她的舅舅居然吃這一套。
但顯然國舅心軟了,在她哭的越來越可憐,渾身都發抖的時候放輕語調道:「我不殺他。」
九微還是很吃驚,她的舅舅居然這麼輕易的放過了玄衣。
冒牌貨臉上還有淚花,眉眼卻帶笑,幾步過去拉著國舅的衣袖急急問道:「真的?」
&國舅應了一聲,從懷中取出帕子,遞給她,「擦乾淨。」
冒牌貨伸手摸了把臉,笑盈盈的看國舅。
國舅細微的蹙眉,拉過她的手替她擦手,冷聲道:「但他不能離開京都。」看向沈宴,「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沈宴能不動聲色的將玄衣從皇陵接回來,瞞天過海這般久才被他的人查到,送出京還不如留在他的眼皮底下。
沈宴輕笑道:「國舅若是不放心可以將他留在宮中,放在你的眼前。」
&也不可入宮。」國舅鬆開冒牌貨的手,將帕子丟給一側的宮人,不知是在對誰講,冷淡道:「他不能再和九微見面,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已回京都。」
沈宴的眉頭蹙緊,卻是在笑,「國舅只不過換個地方軟禁他而已。」
&國舅答的冷漠,「既然殺了他會讓九微不安,那就讓他在京都苟且偷生。」
沈宴笑容一減,片刻後才緩緩笑道:「玄衣,還不快謝恩。」
玄衣纖細的肩背挺了挺,抬頭謝恩,又看冒牌貨,輕聲輕語道:「玄衣也謝過阿姐。」
國舅冷笑一聲,忽然將眼睛落在九微身上,「質子燕回。」
九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叫自己,沈宴扯了扯她,她才醒悟,抬頭看國舅。
國舅冷若冰霜的眉眼,又熟悉又陌生,對她道:「就將玄衣還安置在你府上。」
九微一愣,猜不透這是什麼意思。
國舅便細微的抬了唇角,冷笑道:「他的飲食起居,一舉一動日後你都要一一報於我聽,最好別有任何閃失。」
九微渾身一凜,看著國舅的冷笑不能更生氣,國舅這是要逼死她啊!明知道她和沈宴算是一夥的,讓她監視玄衣,日後沈宴和玄衣要是有什麼動作她是報告不報告?
若是通報國舅,沈宴肯定會玩死她。
若是不通報,國舅就會弄死她。
若是裝作什麼不知道,沈宴和國舅都不會放過她!
&不謝恩?」國舅冷聲問她。
她想開口講什麼,沈宴忽然推她跪下,低聲道:「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你個鬼啊!
九微跌的淬不及防,膝蓋撞上冰涼的地板,疼的一抽,眼前頓時一黑,那一瞬間她心肝肺一塊顫了顫。
不是推一把就要死了吧?!
她昏了過去,然後再次見到了那道熟悉的白光,心情十分複雜,每次見它就意味著她要死了。
但這次就推了一把啊!
然後眼前水波一樣的白光浮現出了七個名字,依舊是,她舅陸容城,她死敵沈宴,她前情人現死敵長情,她隊友扶南,她弟玄衣,太傅和狀元郎。
不一樣的是這些名字的色彩。
長情是被冒牌貨攻略掉的紅色,國舅依然是一半的紅色,沈宴和太傅也依舊是未被攻略的白色,但玄衣怎麼變成了一半紅色?!還有那狀元郎,一半紅一半黑又是怎麼一回事!
&是什麼意思?」九微又驚又詫,「一半黑色的是什麼情況?」
那道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黑色代表你已攻略的人物。」
&這個意思是顧尚別已經被我攻略了一半?」她盯著那一半紅色嘟囔道「紅色代表冒牌貨攻略的,那顧尚別也被她攻略了一半?這個顧尚別看著老實,三心二意!」
還有,玄衣又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就被攻略了一半啊?難道就因為冒牌貨救了他?感動了?這也太快了!
那聲音再度機械的響起來,「你的對手,重生者趙明嵐已快要攻略顧尚別,系統提示,顧尚別被全部攻略你就會結束重生,墮入畜生道。」
&等!」九微忙問:「她攻略了顧尚別,就意味著我攻略失敗?」
&的。」那聲音一絲不苟道:「攻略失敗會結束重生,墮入畜生道。」
&知道……」九微不能理解,趙明嵐和顧尚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短短的一兩天而已!顧尚別不是有病在身嗎?亂晃蕩什麼!
現在這個意思不就是提醒她,顧尚別隨時會被她的對手攻略,她隨時都會墮入畜生道嗎……
還真是貼心的提示,免得她突然掛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那白光上的名字一閃一閃,快要消失之際,九微忽然問道:「我若是將那個趙明嵐已經攻略的人全部攻略回來,會怎樣?」
那聲音半天才冷酷的響在耳邊,「和你一樣。」
&我一樣?就是她也會墮入畜生道嗎?」九微問。
那聲音答了一句,「是的,但要全部攻略。」
全部?
九微饒有興致的問道:「若是我將這七個男人全部攻略了,會怎樣?」
那聲音又是半天不答她。
九微先道:「可以召喚奇蹟?能不能換回我的身子?」
那聲音頓了許久許久,才道:「或許,目前未曾有過人能全部攻略,未知。」
未知,就是說一切都有可能了?
九微心滿意足的閉上眼,讓那聲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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