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案第十章 牽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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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澤漢是個相貌英俊、非常嚴肅的年輕人,他是位醫生。他原本和這件案子毫無聯繫,而現在他牽涉到這件案子中來是因為他在追求姜文雪。他知道姜文雪的過去,當時她才剛十八。那時,她對於袁獻平過於包攬的母愛感到厭煩,她叛逆地逃出來去一個毫不知名的小劇團跳舞。袁獻平知道後雖然知道她沒有跳舞的天分但還是提議說既然她要學舞蹈就應該去北京,去北京舞蹈學院,學習規範的舞蹈。但姜文雪並不是喜歡舞蹈,她只是想離家出走表明自己的姿態,自己也是可以獨立的。可是後來,她傻乎乎地愛上劇里一個有婦之夫,最後她輸的很慘。袁獻平知道這件事後,立即找這個男人交涉,把受傷的姜文雪重新帶回家裡。
這些他都知道。他知道姜文雪是個容易衝動的女孩兒,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喜歡她。可是最近他聽說了事態的最新進展,當這樁陳年舊事再次被拉到屏幕前的時候,他不禁有些擔憂,他了解姜文雪,他了解,所以他必須找她談談,他要知道那件事是不是她乾的?
在蝰蛇角的小路上,姜文雪用鞋尖不停地戳著小路邊上的土。
「我不明白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她低著頭說道。
「這件事我們必須得談一談。」安澤漢嚴肅地說。
「我不明白為什麼?談一件根本沒有任何好處的事,談了也不能使事情變得更好一些。」
安澤漢把她的肩膀掰過來一板一眼地說:「文雪,我必須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我知道警察來過了,他們詢問了你們所有人?」
姜文雪梗著脖子說:「是的,他們詢問了我們所有的人。」
「那都是什麼樣的問題?」
「都是通常問的那些。其實和以前問的一樣。我們在什麼地方,我們幹了些什麼,我們最後見著母親活著是什麼時候。不過這些問題我都不想再談了。現在已經過去了。」
「可是問題正出在這裡。它沒有過去。武少沒有做,那麼是誰做的?」
姜文雪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說:「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大驚小怪?」
安澤漢迎著她的目光柔情地說:「親愛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想幫助你。」
「談這件事情幫助不了我。我只想把它忘掉。如果你幫助我把它忘掉,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澤漢放開她說:「得了,文雪,逃避現實是沒有用的,你必須面對它。我們開誠布公一些好了,我是想和你結婚的。我不想自己的老婆連老公都不信任。」
姜文雪反問:「那又怎樣?」
「最後一個見到你母親還活著的人是誰?」
「是我。」
「我知道。那時正好快七點了,是不是,你出來和我見面我們去看電影。當時我正在電影院等著你。」他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我就是想問你沒有理由。沒有任何真正的理由,要殺掉你母親,對吧?」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姜文雪調侃地說:「也不見得,我以前經常想殺死她。我過去經常夢見自己把她殺了。」
「你在夢裡是用什麼方法殺她的?」此時此刻。安澤漢已經不再是她的男友,而是一個興趣盎然、循循善誘的心理醫生。
「有時候我會用刀,有時候我會猛擊她的腦袋,就像是撬棍之類的東西。」她停了一下,看看他說:「不過那只是在做夢,我在夢裡經常是很暴力的。」
安澤漢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愛著的女友說:「對於一個醫生來講。那可不是簡單的做夢。文雪,我是你男友,我愛你。所以我必須要聽實話,如果真是你殺了她,我會和你一起挺過去的。我不認為那件事確實是你的錯,我也保證我不會向警方報告,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我會幫你。這件事會因為缺少證據而平息下去。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必須讓你親口告訴我。這件事是你做的嗎?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她還活著的人,你衝動,並且你曾一度恨她管著你的人生。」
姜文雪的嘴角緩慢地向上翹起,露出一個譏諷的微笑:「我告訴你我沒有殺她你會相信嗎?得了,澤漢,別在裝模作樣地告訴我你是為我著想,其實你想聽到的是我殺了她,確實是我殺了她,不是嗎?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對你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的。你相信的只是你在書本上學到的心理問題,別拿那些引誘我。」她猛然轉身背對著他,開始沿小路向上跑。
自己的計劃又落空了,安澤漢看著遠去的姜文雪,恨恨地罵道:「媽的。」
劉躍坐在輪椅上,自己撥動車輪沿著過道向前走。在過道中間,他看到姜文雪正把身體探出窗外,好像隨時準備跳出窗外。劉躍加緊速度趕過來:「文雪,你在幹什麼?」
她嚇了一跳,趕緊把傾斜著的頭縮了回去。她臉上依舊掛著淚痕,卻笑著說:「是你啊,沒什麼,我看看下面的風景怎麼樣。」
「要我說你可不是在看什麼風景,你是在考慮自殺嗎?」劉躍一針見血地說。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你以為你是我名義上的姐夫我就會對你客氣嗎?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得了,我的事情還不用你管。」
劉躍笑眯眯地說:「我看你還不至於去自殺吧。不過坦率地說,如果你真是在考慮自殺的話,那扇窗戶明顯是不夠的。那樣的落差還不夠,才三樓。你想過沒有,如果你斷了一隻胳膊或者斷了一條腿,那樣也和我一樣坐在輪椅上生活不是更痛苦?」
「你看見那棵樹了嗎?那是武鵬的秘密通道,以前武鵬經常從這扇窗戶和那顆樹爬下去,母親根本不知道。」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自殺的地方,如果你要自殺的話我建議你選擇爬山,直接從山頂上摔下來直接斃命,屍骨都會找不到。」看到姜文雪的表情有所鬆動,劉躍繼續說:「文雪,你的毛病是太過於衝動,想像力過於戲劇化,其實是你想太多了。」
「是啊,你說得對。很高興你選擇留在這裡,說真的,和你聊天很開心,即使說一些事情你是不會介意的,是吧?」
見她口風鬆動了,劉躍把輪椅往前推到她身旁,伸出右手說:「當然,我們可以去我房間裡談,文賢在樓下為我烤煎餅呢,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我知道文賢是不會理解的。」
劉躍點點頭說:「是的,她不會理解,可是我理解。」
他的右手拉住了姜文雪的手,把她拽下來,然後,劉躍推動輪椅往前走,姜文雪走在他身邊。她打開房間的門,他轉動輪子進去後,她也跟了進去。
姜文雪坐到椅子上,就剛才的問題繼續問:「你說你理解,可是為什麼啊,你為什麼理解這些事情?我都認為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劉躍沉思了一兩分鐘,看著自己殘疾的腿說:「是啊,有時候就像一場夢,醒來就這樣了。」
「是啊,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知道你還當過飛行員呢,那時一定很拽。」
「就像一隻鳥,高高地飛在天空。」
因為有了對比性,姜文雪剛剛受到的委屈稍稍緩解了些,她看著他的雙腿說:「難以想像,這件事一定讓你很難過。有時候我想我應該多些同情心。」
劉躍臉上神往的表情消失了,他笑笑說:「算了,幸好你沒有所謂的同情心。你知道對於殘疾人來講,最怕你們用那種可憐的目光看著我們了。我並沒有感覺自己和正常人有什麼不一樣,你說的那個階段我已經過去了。實際上人們對任何事情都會適應的。你有沒有想過你們經歷的這場風波早晚也會過去的,但現在你還不懂,不過慢慢就會明白的。撇開這些不說,現在告訴我是什麼問題,你和你男友吵架了?」
「不是吵架的問題,比吵架厲害的多,我告訴你我們完蛋了。他和別人沒什麼不一樣,一點也不了解我。」
「事情沒你說得那麼嚴重,總會得到解決的。」
「永遠不會!我發誓我們不會再和好了!永遠沒有機會再和好,他已經把機會用完了。」
劉躍呵呵一笑說:「你的用詞太誇張了。對你來說,你任何事情不是白就是黑,永遠沒有折中的東西。」
劉躍的話可謂一語破的。姜文雪反倒沉默下來,停了片刻她才說:「我也是不由自主,生來就是這樣的性格,自己也控制不住。我想要過自己的生活,成為一個人物,成就一番事業。可是統統沒有用,我做什麼都不行。我常常想到自殺。從十四歲就開始了。」
話剛說完就聽見哧的一聲,只見劉躍的輪椅沒穩住,一路往後面倒撞過去,眼看著就要撞到牆上,劉躍的臉煞白煞白的馬上就要從輪椅上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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