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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君上癮 第168章 大會開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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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銘王府重新恢復寂靜,男子的消失和來時一樣,無人察覺,當一切重歸平靜之時,銘王府的不遠處,有人從暗中走了出來。

    夜色下的面容,可以清晰的看見,來人正是那接受命令離去的風無,卻時去而復返跟在了男子的身後,直到到了這裡。

    上一次,他不過是偶然發現主子的蹤跡,本想上前去報告一些事情,卻還是發現主子去的地方有問題。

    一時好奇心起,他便是跟了上去,便是發現了主子是來到了這裡,而且,當時是銘王親自來迎接主子的。

    即使是相隔甚遠,他也能看到銘王臉上對於主子的恭敬,就像是他對主子一樣,可是銘王的身份如此的高貴,為何對主子這般的言聽計從。

    本著查探的心思,這次便又是跟了出來,因為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的跟著,果然,主子是來見銘王的。

    雖然他是知道主子的身份很神秘,可是能讓一國王爺都誠服的身份,那該有多高,還是,這裡有隱情在其中。

    不得其解的風無,想了想,還是閃身進了銘王府中,並來到了銘王的屋上。掀開一片瓦片,借著月色打量著。

    隱約間得見有人躺在床上,有細微的呼吸聲傳來。風無想了想,然後伸手敲了敲瓦片,發出些微的聲音。

    那床上的人影,卻只是嘟囔的翻身,似乎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干擾自己的睡眠一樣,然後又沉沉的睡去。

    這樣的行為,不像是習武之人,不然的話,這個時候他便該戒備起來了。銘王除了有這麼一個高貴的名頭之外,就是一個普通人了。

    這個認知讓風無覺得事情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主子和銘王府或者和宮中的那一干人等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一時半會找不到答案的風無,將瓦片蓋好,然後輕腳尖飛身離開了。只要他一直待在主子的身邊,遲早是會知道的吧。

    只是風無不知道,待他離開之後,那片屋之上,再次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那本該遠去的男子。

    「主子,不要緊嗎?」不一會兒,屋中本是在酣睡的銘王也縱身上了屋,對著男子詢問著。

    他與主子的關係,目前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而風無卻是不在這個範圍內的。本該是保密的事情,卻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的,是不是要去處理一下。

    此時出來的銘王,沒有帶著面具,一張布滿傷疤的臉露了出來,傷痕累累的臉上,幾乎難以看見幾片好肌膚。

    因為屋不是平整的,在這上面站立本就比平地上艱難,此刻,銘王的腿一邊直立著,一邊稍微彎曲著。

    他的腿疾,對於許多事情都會影響很大,比如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站立,都是比別人的艱難許多,許是,這就是他的命運吧。

    身為皇族,除了這個身份之外,他什麼都沒有。自己的母妃整日的只知道那些權利,算計來算計去的,到頭來又得到什麼。

    而他自己呢,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同樣的是寄人籬下。他幫助這個男人,為的是什麼呢,銘王笑得苦澀,他不想幫,可是沒有選擇。

    他當初背負的一切,都讓他無路可退,即使他有著如今的身份,也得匍匐在別人的腳下,聽著別人的行事。

    他的身後,是那萬丈深淵,只有前進,才能繼續活下去,可是他不知道,即使繼續前進,前行的路上,有他解脫的一天嗎。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選擇做一個普通的人,放棄這個高貴的身份,擁有一具健康的身體,找一個地方,娶一個心儀的女子,安穩的過一輩子。

    在尋常人看來如此簡單的願望,對他而言,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實現的事情了,他知道的,等他完成自己的使命的時候,等待著他的,不過是死路一條罷了。

    而現在他能做的,不過是當一條聽話的狗,聽著主人的命令做事,完成主人的願望,然後,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無法窺探銘王內心的男子,背著手,站立在這屋之上,眼界所及之處,是那遠方高高的宮殿。夜色中,有燈火飄搖。

    「不用,他礙不了什麼事情,他要的只有我能給他,在他得到一切之前,他是不會背叛我的。不過,一旦出現了意外,我會親自解決了他。」

    男子口中的他,自然就是風無了。不得不,因為有風無的存在,他的許多事情都有了幫手,不用每件事情都親力親為。

    風無待在自己身邊這麼久,也是為了他做了不少事情,而且,這麼久以來,他也沒有什麼二心,他吩咐的事情,都是優秀的完成了。

    只是他知道,風無這樣子做倒是有原因的,而現在,這個原因正在漸漸的消退。再這樣下去,風無遲早會對他的命令有了遲疑。

    當初,將風無從死亡中拯救出來的時候,是他給了他住所,給了他名字,給了他存在的意思,在風無的眼裡,他是他的神。

    所以,為了自己的神的願望,風無願意付出所有的來幫助他。因為他在風無最落寞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神的形象是完美的,永遠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可是他呢,即使他比常人優秀,也不自認為是神。

    神與人的界限,他可以分的清,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去做,有些事情,越是即使想也是永遠無法觸及的。

    然而,當有一天,他這個在風無眼中神一樣的背影逐漸分崩離析,那個強大果決的仿佛沒有任何弱的神,變得越來越像那些脆弱的人類的時候,風無的幻想,便該破滅了。

    當那個時候,即使如今對他忠心耿耿的風無,面對著這個變得不再像當初拯救他時那般強大的男人的時候,他是會從心底否認他的存在的。

    這個時候,要麼他選擇離開,要麼,就是用自己的方法,尋找回他當初心目中的那個神。只毫無疑問的,風無現在的種種跡象表明著,他選擇了第二條路。

    當幻想破滅的那一天到來只是,風無將選擇來掌控他,將他塑造成為他心中的那個人,只是,可能嗎。

    既然當初是他救了風無,自然有自信可以控制他,倘若哪一天風無不再受控制,只不過是回到他該回去的地方,地獄而已。

    是他將他從地獄中拉了上來,既然如此,自然該由他親自的從他再次的下去,背叛,掌控。男子輕笑,他就是他,不存在任何弱,自然誰也無法掌控他。

    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這一他從來不否認,只要為了達成自己的願望,泯滅多少東西他都不會覺得惋惜。

    所以對於他來,一個好用的下人,比起自己的目的,是不值一提的。任何人,任何事物,只要阻擋住他的路,他都不會客氣。而風無,又算得了什麼。

    「好,主子。」對於銘王來,男子的話是絕對的,不存在他可以反駁的情況,他的人生,不過是交給主子擺弄的玩偶而已。

    「記得我之前和你的事情。」男子丟下這麼一句之後,就直接離開了,黑色的背影融於夜色中,很快便消失不見。

    屋之上,銘王緩緩的坐了下來,這個地方,不過是站了一會兒,他的腿就不行了,因為雨天剛走,那種酸澀和腫脹之感,還是沒有消退。

    他之所以托著這樣的身體還選擇習武,不過是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靈活一而已。可惜了,習武給他帶來的好處,終究無法拯救他這顆無感的心。

    扶著屋的脊躺在了上面,頭之上的,是浩瀚無邊的天空,包容著萬物,包裹著所有的悲歡離合喜怒哀樂。

    而他,不過是這其中的很的一個存在,渺的即使掙扎,也是很快的就會淹沒在那滔天的浪潮中。

    他不能反抗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的命運,不知何時就被安排好了,為此他所遭受的苦難,即使是他最親近的人,也選擇了視而不見。

    為何呢,因為他一個人掙扎在這個泥沼中,便可以為他們帶去無邊的榮華與富貴,他們又怎麼可能選擇來拯救他呢。

    可是,即使他是這般微不足道的一個人,有的時候,也是想要去掙扎一下的,為的,不過是心中唯一的一絲念想罷了。

    他想看看,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可否徐從中掙脫出來,尋找到自己的路,只屬於自己的,不會讓任何人插手的道路。

    為此,他即使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與其如此的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一樣的活著,還不如去嘗試一下。

    即使後果不過是摔得粉身碎骨,他也是願意的,因為他曾經是憑藉著自己的意願去努力過的,他曾經,作為人而活過的。

    只要有了這麼一,無論他的餘生怎麼樣子,他都覺得足已聊慰了。他要的,從來都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而已。

    所以,為了做到這些,他會用自己的力量,去反抗那些企圖永遠掌控他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的他,依舊選擇了蟄伏。

    遲早有一天,他會等到機會,等到將這不正確,將這顛倒的一切推翻重演那麼一天,在此之前,他受到多少的屈辱都無所謂。

    他是如此的堅信著。

    只是他的光明,該什麼時候到達呢,銘王的眼中,映出閃爍著星星的夜空,明亮的光澤,在他的眼底閃動。

    或許,他已經等到了,接下來,只要他有勇氣邁出那決定了自己未來的一步就可以了。

    手指筆直的伸向天空,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勢要捅破著束縛自己的那層壁壘。然後手指緩緩握起,想要握住那些美好的一切。

    時光如水,永遠不會為了誰去停留,在京都中緊張的氣氛中,引來了二月十八這一日。今年的才藝大會,開始了。

    許是有了好兆頭,今日一大早的,在京都碧雲湖旁搭建的許多台子邊上,人群開始聚集。今年負責的簡夫人,將地設置在了這裡。

    為的而是在這湖光山色中欣賞美人,自古以來,美人與美景,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當著兩個並存的時候,自然可以滿足看客的眼。

    這般的熱鬧,不遜於二月二的祭奠,讓生活在這段緊張氣氛的人們,有了發泄的地方,呼朋喚友的相約在了這裡。

    而作為評委一員的謝悠然,在沒有正式開場之前,都是和著謝夫人坐在湖邊的看著風景順便話的。

    相比於往年而言,許是今年的人們壓抑的太久了,今日這裡格外的熱鬧,那些平日裡不出門的太太們,都拉上了一些關係好的,成群結隊的游著著。

    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這碧雲湖畔,剛冒出的新綠已經成為了堅韌的碧色,別有一番風味。碧雲湖的中心,不少船隻在遊蕩著。

    在這樣的日子中,坐在船上,享受著這清甜的春風,看著這般熱鬧的場景,可以是閒情逸緻的很。

    「娘親,你不去嗎?」指指那些船隻,剛才在這些船隻駛離岸邊之前,可是有不少人來邀請自己的娘親的。不過都被婉拒了。

    「不了,即使要玩,也是人少的時候和你爹爹,帶著弟弟一起來玩。這樣才有意思些。現在玩的話,看什麼,看那些互相攀比的人的醜陋的嘴臉嗎?」

    謝夫人不屑,手指擺弄著一根細長的草兒,戳著這一湖碧色,她今日的心情,而是沒有好到讓她和那些不喜歡的人一起聊天的。

    人多的地方向來是非也多在,這些一個個身份都不凡的夫人們聚集在一一起,就喜歡攀比那些衣服首飾什麼的。

    誰今日打扮的最好看,誰今日的衣飾最高貴,都能成為攻擊別人的藉口,比起這樣的交流更願意一個人待在這裡吹著風呢。

    「娘親這般也是沒錯的,可是為何娘親想到帶上爹爹和阿潛一起游湖,為何就忘了女兒我呢。」謝悠然無奈了,娘親的氣到現在還沒有消呢。

    「帶上你幹嘛,等我來的時候,即使遇見了你,也是在別人家的船上了,誰讓自己的女兒長大了,不聽話了呢。」

    斜眼看了謝悠然一眼,想想就來氣,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這自己好不容易養大的閨女啊,一張大就看不到她這個含辛茹苦的母親了。

    「娘親這話的女兒的心裡可就不是太舒服了,女兒忘記了誰,也不會忘記了娘親啊。」謝悠然挽住謝夫人的胳膊,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行了行了。就你的嘴最甜,最會話了。」反正從到大,她每次生氣還沒有多久,就被這張嘴給哄好了。她都是習慣了。

    「謝夫人,謝姐,許久不見了。」帶著甜膩的妖魅之聲在兩人的身後響起,謝悠然隨著林夫人回頭,便見著了今日的主辦人簡夫人。以及,跟在她身後的簡艾。

    話的是簡夫人,而簡艾,則是笑著對著她的娘親行了一個輩的禮節,眼神時有時無的划過謝悠然的身上。


    對此,謝悠然直接當做沒有看見,反正她家與簡家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即使她也和簡艾一樣有禮貌,也不會改變什麼。

    何況,要是她行禮了,她敢保證,剛被她哄好的娘親,又該生氣了。在別人覺得她不知道禮儀的議論聲中和娘親的感受中,她肯定是選擇後者的。

    不過起來,她和簡艾,的確好久不見了。自從簡艾成親之後在街道上的偶然一眼之外,兩人的確沒有再見過來。

    如今,已經作為人母的簡艾,雖然看著她的視線,依舊帶著恨意和嫉妒,當她的習慣性的摸上自己的肚子的時候,卻又帶上了些許的柔軟。

    只是就是不知道,簡艾她自己有沒有發現自己對這個胎兒的感情了,以她以前對簡艾的看法來,簡艾是不會為了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生下這象徵著愛情的孩子的。

    是的,她可以認定簡艾不愛荀悟。就是外界傳言如今簡艾和荀悟的感情有多麼多好,她都是不相信的。

    簡艾這個女子,骨子裡就有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在,而為了自己的目的,她可以利用自己周圍的一切。

    而這個意外的胎兒,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估計也是報復中的一環的了。她並不為了胎兒可惜,因為有這樣一個不愛自己的母親,即使生下來他也不是幸福的。

    事情本該是這樣發展的,然而倒是意外都很,簡艾竟然對這個孩子產生了真正的感情,雖然細微,卻是的確存在的。

    不過她也沒有必要去提醒簡艾,何況,就是她就是了簡艾也不一定會相信,只是希望她可以早日發覺自己的感情吧,可不要做出後悔莫及的事情。

    眼神不過是一掃而過,謝悠然沒有搭話的準備,即使她是那日為簡艾送嫁的女子中的一人,她們的關係,也永遠不會融洽起來。

    倚靠著欄杆,感受著風吹過的感覺,謝悠然看著自己的娘親和那個簡夫人的一來一往,就差無聊的打哈切了。

    今日的簡夫人,著一身絳紫色衣裙,富貴大氣,而娘親呢,為了襯這個景色,身上的是一襲碧藍長裙,裙擺隨著風在飛舞,頗有凌波仙子的感覺。

    謝悠然則是被謝夫人拉著,穿上了最近才做好的春日碧色一群,柔軟的布料包裹著玲瓏又追的身軀,吸引了不少視線。

    至於簡艾,許是嫁為了人夫,倒是沒有再穿以前喜愛的白衣,而是一身鵝黃色的暖裳,配上那洋溢著做母愛的笑容,倒是挺順眼的。

    當這樣的幾人聚集在一起的時候,無疑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而謝夫人與簡夫人之間的氣勢,又讓那些想上前討好的人望而卻步。

    就在幾人的不遠處,明末和明淨的母親正站在一起,向著這邊張望著,明末的視線是聚焦在謝悠然的身上的。

    她記得這個女子,之前剛到京都的時候,因為沒有收住興致騎馬的時候,差撞到了這個女子,事後表哥還讓自己道歉了好幾次。

    雖然錯是在她,可是她是不情願的,她又沒有真的受傷,自己也不是故意的,為何她要那麼卑微呢。

    難不成就是因為她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孤兒,而她是這京都中大家姐,她就得如此的低頭嗎。

    後來,這些心思隨著自己待在京都中越久,卻是歇息了下來,甚至她還認識到,之前人家對自己的態度已經算是寬容大量了。

    京都是一個憑藉著身份話的地方,之前她許多次出去的時候,碰到了不少公子哥,那些人在最初對她起了興趣時的熱情,到聽到她的身份之後的冷落,她是看的清楚的。

    她長得不差,才情也不差,不過是因為沒有一個好的身份,所以她就這樣的讓人看不起嗎,甚至那些什麼都不會做的人,都有資格看不起她。

    雖然他也不稀罕別人喜歡上她就是了,她喜歡的,從始至終就只有自己的表哥,她要嫁給的人,也只有自己的表哥,這一不會改變。

    可是她也是一個女子,自然喜歡那種被男人追捧的感覺,她覺得,要是有許多男子喜歡上了她,許是表哥就可以察覺到危機,然後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看清楚了那些人的冷眼之後,她是懂得了,無論你長得如何,只要沒有身份,在這個京都,只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樂子。

    所以今天她來到這裡,除了幫助姑母的目的之外,也是想讓那些人可以認識到自己,然後知道她不是那麼廉價的人。

    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裡卻是碰見了那許久未見的女子了,雖然她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而是看著她的衣飾,以及周圍那些明顯有身份的夫人想上前卻害怕的神色,她便知道了,又是一個她得罪不起的人。

    最初的釋懷,在這一刻又起了波瀾,為何她就可以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呢,而且她還表現的那麼不屑一顧。

    上天就是如此的不公平,人的出生不是她可以選擇的,可是為何有些人就是活的如此的自在,不像她,寄人籬下。

    即使姑母對她的確很好,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的對待,可是終究是不同的。她知道這一天,只要自己一天不真正的成為明家的人,她永遠便和明家之間隔著些什麼。

    只是希望,憑藉著這一次的機會,她可以走入眾人的視線中,讓那些人看到自己的存在,更讓那些人知道。

    即使她的出生不好,可是她也不會比她們差到哪裡去,甚至必須多人都更加的優秀。為此,這段時間她一直在京都師傅的教導下苦苦練習著。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她定要讓這些人刮目相看,明末的眼裡,是裸的野心。這樣的眼神,讓一邊的明夫人滿意的頭。

    她之前想的太簡單了,以為到了京都也可以像以前一樣可以很快的融入這些夫人之間,可是這麼久了。她結識的人卻是很少。

    而且那些人中,大部分都是看上了她家商人的身份,想從中撈什麼的原因,她是知道的,在確保自身利益的情況下,她都滿足了那些人的要求。

    只要是錢能辦到的事情,她都是不介意的,這不,有了之前的那些不求回報的付出,那些人知道明末要參加時,讓本安排在後面出場的順序,移到了中間。

    雖然不能和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的女子相比,可是排在中間的話,總比那最後好吧,這段時間,她也花了不少錢,找了不少人訓練明末,許是可以驗收成果了。

    辰時已到,作為主辦方的簡夫人上台發言之後,當鑼鼓之聲敲響,大賽準時開幕,那些願意參加的女子們,已經在自己等候的位置上躍躍欲試了。

    謝悠然坐在評委台上,撐著腦袋看著下方的景色,為了可以看清全局,評委所在的地方是別的地方高的。

    坐在她這裡,可以把整個場地的人盡收眼底。在人群的外圍,林之宴與姬如世還有荀覺三人在笑笑。

    林之宴不用,是因為她在所以才來的,而荀覺,則是因為不會錯過如此的場景呢,至於姬如世,恐怕是被拉過來的吧。

    不過令她覺得有趣的是,姬如世的身邊,站著的女子正是她謝悠然的友人水卿。雖然知道她今日要來觀看,卻是沒想到她倒是不避嫌的直接站在一堆男子的身邊了。

    幸好這個時候大部分的視線都是看著台子上的,倒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那拐角的情景。不過不得不,水卿真的是改變了不少,也是一種好的改變。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林之宴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來,然後對著她擺了一個握拳的姿勢,仿佛是想揍她一樣。

    因為評委是關係到參賽者名次的人,為了防止有人暗箱操作,在大賽之前,是不會有人知道評委的名單的。

    而每年的評委都是在變動的,更為大賽的公平提供了一定的保證。今年她是評委,所以算得上是參加了大賽。

    反正她是如此的和林之宴的,至於他自己理解成了什麼樣子,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他的樣子,便知道他是想歪了,以為她會上台表演不成。

    手指捂住自己的嘴,遮擋住自己的笑意,今日的她身上可是聚集了很多的目光的,有的好奇有的打量。

    所以她可不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傻傻的笑著啊,有損她的形象的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無事林之宴不滿的眼神,謝悠然若無其事的將視線給轉了過來。

    她又沒有騙他,是他自己想多了,可是不管她的事情了。不過起比賽,她又不得不想起了水卿。

    本來她是可以參加的,憑著水家的教導,才情也是不錯的,卻是因為不想當戲子一樣的讓人評頭論足,就拒絕了水夫人的安排。

    按照水夫人的意思,事情認識了謝悠然,所以名聲在京都也是有了,要是再取得一個不錯的名次,以後的婚事就不用去發愁了。

    只是現在水卿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她自然是不想做這些事情的,難得的強硬的拒絕了水夫人,為此,本該來看熱鬧的水夫人,今日都沒有出現。

    塞台之上,已經有人上場了,今日的才藝沒有指定的一種,琴棋書畫都是可以的,第一位的,則是一個選擇了畫的女子。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名單,這個女子的名字為卓雲,姓卓,出場的次數還是排在第一,不用了,這個女子是就是這幾日名字出現的十分頻繁的吏部尚書卓師之女了。

    看那女子自信的情況,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能有這般氣度的女子是不容覷的,謝悠然看著卓雲潑墨揮毫的樣子,眼色斂下。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卓雲不是第一名,名次也是非常靠前的,卓師,不,應該卓家,最近的所作所為,似乎就是要將人的視線吸引到他那邊去。

    之日聽林之宴的,最近有不少勢力開始探查卓師了,甚至連皇殿的人也出馬了,秘密監視著卓師。

    可以,卓師如願的將京都各大勢力的視線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在別人還在查探卓師的底細的時候,比任何人都先行一步的他們,已經知道了他這麼做的原因了。

    為此,謝悠然隱晦的看了看站在下方和一些夫人笑的簡夫人以及她身邊同樣笑語嫣然的簡艾。

    簡艾的性子,雖然陰狠,可是不是那麼能藏的住這麼多事情的人,估計簡艾也不知道簡家在做著什麼勾當吧。

    而簡夫人呢,謝悠然斂眉,她不知道她是不相信的,但還看那和眾多夫人熱絡的樣子,其中不乏和簡太師敵對的勢力的夫人。

    這樣一幅美人皮的下面,藏著怎麼樣的惡毒心思,她猜不到。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她在暗人家在明,出招之時,就看看誰更勝一籌了。

    想事情的期間,那台上的卓雲已經手工了,待筆墨干透之後,有人上場,將卓雲畫的畫立了起來讓評委可以清晰的看見。

    映入謝悠然眼帘的畫面,讓她深深的看了卓雲一眼。這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她不得而知,因為卓雲畫的竟然是牡丹花。

    她喜歡牡丹眾所周知,而評委的保密時效也只是到了比賽開始之前,她不知道卓雲最開始準備花的是不是牡丹,可是不得不,這幅畫,的確是入了她的眼。

    牡丹是雍容的,懶散之中卻帶著凌然之氣,高貴不可侵犯,而這些,在卓雲的畫上清晰的呈現了出來。

    即使是外行人,也能看到那牡丹的活靈活現,而一幅畫最重要的,即使靈氣,否則你畫的再像,僅有其形而無其神,也是枉然。

    現場一片叫好之聲,不少愛書畫的熱甚至直接再問這幅畫買多少銀錢了,而謝悠然身邊的那些評委聲的議論聲中,也是對卓雲的高度讚揚。

    這樣的確是為這場大會開了一個好頭,可是也對接下來上場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她看見不少上場名次稍後的女子,已經開始交頭接耳躁動起來了。

    提筆寫上自己打的分數,看著卓雲將作品交上去之後優雅的對著評委和看客行禮退下,謝悠然淡了神色。

    接下來的事情,證明了她的想法,第二個上場的是選擇了琴藝,潺潺之聲很是悅耳,可是因為緊張,一手歡快的曲子,到了後來,音準已經開始走調了。

    彈琴的女子,也是謝悠然認識的人,準確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水卿的妹妹水娥,本來帶著些許魅意的柔媚臉,在這融融春日之中,已經有汗水沁出。

    當一曲終了,水娥紅著臉下了場,然後迅速的消失在人群中,在人群的外圍,有一個衣著妖媚的女子看著水娥如此不爭氣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的。

    此人正是芳姨娘,得知水卿不參加這次的大會之後,她便是覺得機會來了,然後給水娥報名了,本該等著她出彩的表現,卻是得到了這樣的結果。怎麼讓她不覺得生氣。

    而且這次為了水娥的出場名次,她可是花費了不少錢兩和人脈,找了不少關係,低聲下氣的求了不少人才排在了第二位的。

    本想靠水娥這一次連本帶利的賺回來,結果這倒是好了,不僅沒有賺到什麼,估計之前的付出,全都打了水漂。

    許是因為有了水娥的示範,接下來的的女子,即使沒有出什麼錯,也只是保持著完成了比賽。不什麼出彩,簡直維持平凡都是很難了。

    對此,底下的看客之中,喧譁聲漸起,他們要看的可不是這些沒有水準的東西,這豈不是讓他們白白期待了這麼久嗎。

    作為主辦方的簡夫人,即使再八面玲瓏,此刻也是皺起了眉頭,她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的發展起來。

    被迫的,大賽先中場暫停了下來,讓那些還沒有參賽的選手緩一緩心中的緊張,謝悠然也是放軟了身子,懶散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下方紛擾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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