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讓不行的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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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聽聞眼前人的這一番話,即使再相信自己喜歡的男子,心裡也是難免有些懷疑的吧。樂 文小說 ..。
只是如今女子遇到的是謝悠然,而謝悠然和林之宴之間存在的某些聯繫,是不用解釋也是懂得的。
當然了,這個女子既然這麼玩,謝悠然覺得,自己總不能掃了人家的性質吧。將自己耳邊的頭髮撩好,謝悠然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那一邊但笑不語的林之宴。
「然然,手下留情。」沒由來的,被謝悠然這樣的眼神看的心中有些驚慌,林之宴坐正身子,表示求饒。
「噗!」至於謝悠然,則是送給林之宴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然後忽然的笑出聲,捂著嘴,驚訝的看著這個女子。
「我竟是不知道,姑娘竟然有本事,讓一個不行的人行,不過這樣一來,這天下的許多男子都有希望了。」
曖昧的掃了掃林之宴的下身一眼,然後再次的看看女子的身量,那眼中透露出來的情緒,讓林之宴張大了嘴,讓女子驚訝的連手中的帕子都掉到地上而不知。
「然然,不要……」林之宴扶額苦笑,他的預感果然成真的,雖然他是不介意然然玩著他,可是這樣的玩笑,有損他的面子。
不過轉念一想,然然想到這麼絕的懲罰,說明她這是真的生氣了吧,而為何生氣,自然是因為他離別的女人太近。
也是俗稱的吃醋了。這樣想法,讓心中有些鬱悶的林之宴一轉眼心情好了起來,然後樂呵呵的端起茶盞喝起茶來。
對於別人如此說道,卻還能笑出來的林之宴,荀覺搓了搓自己身上起的雞皮疙瘩。難不成之宴是真的不行,所以才這麼淡定。不過,即使荀覺的眼光再隱晦,也是被林之宴撲捉到了。
對謝悠然總是無條件無底線的放縱的林之宴,直接冷冰冰的掃了荀覺一眼,其中是深深的警告,讓荀覺打了一個寒摻,然後卸了自己的小心思。
而被謝悠然這一句話驚到而不斷咳嗽的水卿,這個時候則是一邊咳嗽一邊捂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謝悠然。
她是知道悠然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將一個男人說成這樣,真的好嗎,也不怕林公子生氣嗎,畢竟這可是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啊。
然,看到林之宴那種不憤怒甚至有些享受的表情之後,水卿抽搐著嘴角,然後抹乾自己嘴角的水漬,她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啊,這當事人都不當一回事啊。
「對於之宴來說,只要是關於悠然的事情,只要悠然開心,其餘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即使將他說成一個死人,他都不會介意。」
伸手撫著水卿的後背人,好讓她舒服點的姬如世,輕輕的拍打著手掌,一邊解釋給水卿聽。對於林之宴來說,所有可以讓謝悠然開心的事情,對他來說,都不是事情。
「這樣啊。」似是羨慕,似是驚訝,水卿如此答道。
對此,姬如世但笑不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對待別人,而他對待水卿的方式,顯然和林之宴不同的,她會體會到的。
而這場事件中,感覺受到衝擊最大的那個引起一切事端的女子,則是猛地將眼睛轉向了那端坐在一邊笑著的林之宴,以及,他的某個部位。
「真的嗎?」問的有些小心翼翼,顯然是有些不相信的,女子看向謝悠然,希望尋求答案。
「真真假假,誰分得清,不過你想想他的身份,這麼多年來身邊卻連一個女人的都沒有,你覺得真相是如何呢?」
有些時候,有些問題,不需要正面回答,發而是那些曖昧的話語,更能讓人發揮自己想像的空間,然後自行找到合理的解釋。
不知道為何,對於謝悠然的這番話,女子竟是能表示理解。想想也對,這個京都中,誰人不知道林爺這號人物。
在林爺成年之後,又有多少女子希望得到他的青睞,從而飛上枝頭當鳳凰,因此,這麼多年來,有無數的女子對著林之宴主動的投懷送抱。
無疑問的是,那些女子最後的結果,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的,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接近林爺,更別說得到他的喜了。
不過林爺這樣禁慾的態度,發而更加的讓那些女子心儀了,都是認為林爺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而這樣的絕世好男人,自然會讓更多的女子起了心思了。
雖然有些事情沒有擺到明面上來,不過這個京都中想方設法出現在林爺的面前,然後表達自己對其的好感的女子,數不勝數。
即使得到的永遠是拒絕,那些女子也是樂此不疲,因為她們總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成為那一個特殊。
雖然後來,當林爺的婚事定下之後,有多少女子夜夜哭濕了枕頭,又有多少女子,捂著自己那顆破碎的心,踏上了花嬌。
但是,如果她眼前的人說的話是真的的話,許是這件事情有了另外的解釋了,林爺不是不喜歡女子,也不是潔身自好,而是,不能。
不知道為何,這樣詭異的想法,她接受起來卻是非常的容易。許是人總是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想著吧。
誰也不願意承認是作為女子的自己沒有魅力讓一個男人心動,比起這個讓人覺得沮喪的理由,她們更願意相信,原因是出在男人身上。
面對那神色多變,五色摻雜,眼神複雜,思緒游移的女子,謝悠然不動聲色的擦擦自己的嘴,遮住了那快控制不住的笑意。
然後,一臉感激的看著女子:「姑娘真的是謝謝你的,你可不知道,我已經尋遍了名醫,卻一直沒有找到可以解決的辦法。」
「幸虧有姑娘這樣的神人,讓我免去了一樁心事,姑娘當真是我的偶像啊,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姑娘將方法說出來,以免以後復發而我無能為力。」
「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最後一個問句一出,謝悠然上前一步抓住女子的手腕,真誠的看著女子的臉,眼裡一片祈求和擔憂。
這般模樣,讓女子實在是看不出真假來,猶疑的搖頭,女子掙脫了自己的手:「其實謝小姐,剛才那些話都是假的。」
「其實是奴家羨慕林爺對您的真心,所以未經林爺同意,自導自演了一場戲而已。奴家和林爺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
「真的謝小姐,林爺從來都沒有碰過我,說起來今日還是第一次離林爺站的這麼近呢,更加的不可能懷上林爺的孩子了。」
「所以謝小姐,如果,如果林爺真的……的話,還請謝小姐節哀,奴家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還請謝小姐不要灰心。」
「世界這麼大,無奇不有,總會有人可以幫助謝小姐您的,只是可惜那人不是奴家是了。如今謝小姐也來了,奴家先行告退了。」
「幾位慢慢玩,有什麼事情儘管的吩咐。」女子將手從謝悠然的手中抽出,然後對著另外的幾個女子送去一個眼神,然後飛快的打開門逃離了這裡。
她的身後,幾個女子的腳步也是很急促。天啊,她們這是得知了什麼秘密啊,會不會被殺人滅口的啊。
這般動作,說明女子最後是將謝悠然的話當真了,而且還是深信不疑,瞧著那慌張的樣子,生怕自己被他們這些人給殺了滅口了。
畢竟要是林之宴真的有這樣的毛病,那豈不是對於皇家來說,都是一件醜聞啊,要是傳出去的話,丟臉丟大發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無辜的看著女子那飛快逃離的背影,然後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以及梗在喉嚨中的一句話。
她剛想說她說的也都是騙人的來著,她的阿宴一切好好的來著,可惜這人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啊,真是罪過啊。
當然了,謝悠然那顫抖不止的肩膀,表達著她的真是的心情,是的,她是故意的,起初是想偏偏這個人而已,誰知道最後會這麼好玩啊。
而這樣的謝悠然,讓房間中的另外幾人,終於是憋不住的笑出來了,其中,荀覺的笑聲最猖狂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林爺,你有沒有聽到那個女子說什麼,她讓悠然節哀啊,哈哈哈,天啊,她竟然讓悠然節哀,這是認定你不行了啊。哈哈哈!」
那誇張的笑聲,如果不是這個地方隔音好的話,估計都傳到外面去了,這般放肆的行為,得來的是林之宴一杯盞的茶水澆上了他的頭。
「你想死可以直說,不用這麼委婉,爺聽不懂的。」擺著一張冷寒的臉看著荀覺,看著那水滴從荀覺的頭上滑落,林之宴表示自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更加的不後悔。
「切,不是開玩笑嘛,至於這麼認真嗎,而且我說的話的都是別人說的啊,再說,為什麼悠然可以說的話,我不可以說。」
哀怨的摸了一把自己濕漉漉的頭髮,扯扯自己的衣衫,他該慶幸這個時候不是那臘月的天氣嗎,不然這會兒他的身上是不是該結冰了。
「呵,你憑什麼拿自己和然然比。」一句誅心的話,將荀覺說的底氣全無,不滿的瞪了林之宴一眼,然後扯過布擦拭著自己的衣裳和頭髮。
他打不過他,也說不過他,他沉默還不行嗎,反正今日的戲是看到了,而且還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的,他是滿足了。
至於那始終很有眼色的姬如世,只是抵著嘴唇低聲咳嗽了一下,然後移開了自己的眼。對於自己身邊的水卿為了憋住笑意而在自己手上掐出的指甲印視而不見。
這個時候,之宴的心情可不是太美好了,要是惹惱了他,他可以不能保證全身而退的,再說,現在他的身邊也有了想要保護的人了。
對於這樣低氣壓的林之宴,在場的人中,唯一一個不怕甚至還有膽子繼續調戲的人只有謝悠然了吧。
只見她悠著不知走到了林之宴的身邊,伸手碰觸他那張黑沉沉的臉蛋,然後使勁的揉了揉。「阿宴,再有下次,我保證,讓虛假成為真實。」
被起的差翻個白眼的林之宴,狠狠的咬牙,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的這個讓人恨得咬牙切齒的小女人。
感情在她的眼中,都是他的錯啊,而她的這番作為,都是在懲罰他,甚至他要再犯的話,她要廢了他了。
面對這個說到做到,更是敢作敢當的女子,林之宴只能一把將其攬到自己的懷裡,然後與謝悠然額頭相抵。
不顧周圍還有人在觀看,直接咬上了謝悠然嬌嫩的嘴唇,然後粗魯的撬開謝悠然的牙關,吸取著謝悠然嘴中的甘甜。
雖然心中的怒火高漲,可是對他懷中的女子,他是永遠的生不起氣的,只能用這種方式發泄自己的憋屈。
遇到她是自己這一生的劫難,可是這個劫難,卻是他這一生,唯一一個歸宿。她做的任何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解釋,他自己會主動接受這一切。
「然然,你可知道,爺這下子是面子裡子都丟的乾乾淨淨了。」一吻完畢,將下巴放置在謝悠然的頭上,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嗯,我知道,不過阿宴你要面子裡子幹什麼?」放手抱住林之宴,將頭在他的懷中蹭了蹭,笑著問。
這般服帖的小動作,讓林之宴的情緒完全的平靜了下來,然然總是這麼的神奇,可以輕易的引起他的情緒波動,也可以將他動盪的情緒瞬間安撫。
忽然想到了什麼,林之宴將頭湊到了謝悠然的耳邊,輕啟唇瓣,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著:「然然,其實爺真的行不行,不是然然你最清楚嗎?」
說這話的時候,林之宴的嘴唇,還曖昧的蹭著謝悠然的脖頸,溫熱的呼吸灑在謝悠然的脖子上耳朵上臉頰上,讓謝悠然無語的笑了笑。
「嗯我知道的阿宴,所以你不用解釋的。」
「哼,然然你真是調皮!」
「阿宴,只要你乖一點,悠然自己不用如此的調皮了。」
兩人一言一語,又懟上去了,當然了,只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而現場的幾人,誰不知道這兩人的性子。
面對如此光明正大,不顧場合的恩纏綿,面對這種甜膩到讓人牙疼的畫面,荀覺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背過身去不看了。
他知道,這兩人在一起,最後一定會成為這樣子的情況的,眼睛轉到一邊,看著姬如世那一對,然後傷心的撇嘴。
為何他感覺自己在這裡是多餘的那一個人呢,一定是他的錯覺,反正他是不會承認的。傲嬌的荀覺,被自己挖出來的坑給埋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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