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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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內真要在魯市出了什麼事情,他和孫習民都難辭其咎,雖說不至於真會拿他怎樣,但畢竟不是好事,而且……衙內明明是一腔誠意而來,怎麼就這麼不順利,到底是誰在背後沒完沒了地唯恐天下不亂?
周鴻基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轉身又來到了夏想的辦公室,剛推門進來,就見夏想剛剛放下電話。
夏想第一句話就是:「情況不太好,高總受了傷,正緊急送往醫院搶救。」
周鴻基心中大驚:「具體是什麼情況?」剛才他接到的消息並不詳細。
夏想一臉惋惜:「和一輛渣土車相撞,被一車土埋在了下面,幸好高總的汽車車身牢固,才倖免於難,不過人已經昏迷了,正送往醫院搶救。經初步查明,渣土車司機涉嫌非法營運,而且肇事之時立刻棄車逃逸,不排除人為的可能……」
難道又是何江海?
周鴻基的怒火在一瞬間熊熊燃燒了,過分,太過分了,衙內是誰,何江海竟然狗膽包天,千方百計要置衙內於死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一次被人步步緊逼,又處處殺招,周鴻基真的失去理智地暴怒了,忍不住狂吼一聲:「何江海!」
幸好吳天笑眼疾手快,在周鴻基話剛出口的一瞬間,及時關上了門,才讓外面的人只聽到怒吼之聲,並未聽清周鴻基的怒吼聲中,喊出的是何江海的名字。
如果真的傳了開來,事情就成了笑話了。
但現在,其實事情已經鬧大了。
……衙內在被人緊急送往醫院之時,京城方面就第一時間得知了消息。
隨後,電話就打了省委,打了邱仁禮的辦公桌上。
而就在邱仁禮剛剛接完電話之後,一臉冷峻,甚至還沒有想好怎麼辦時,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
十幾輛渣土車一字排開,齊齊橫亘在省委大院的門口,還拉出了條幅,上寫:「嚴懲肇事兇手,還黎民百姓一個公道!」
「特權階層橫行,殺人奪命!」
「嚴懲機場高速車禍慘案兇手,為無辜的死者申冤!」
渣土車的司機不在,車的前面,密密麻麻擠滿了明白真相的群眾,有人手舉條幅,有人手持高音喇叭大喊,還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在車頂上哭訴。
一看就不是家屬,而是有組織有紀律的職業隊伍。
如果在周鴻基眼中,眼前的一幕顯然就是惡人先告狀了,但邱仁禮此時還不清楚事情真相,勃然大怒,抓起電話打給了何江海,要求何江海立刻組織警力維護秩序。
隨後,邱仁禮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議應對之策。
按說省委大院門口,也不可能被人堵了大門,平常為了防止上訪人員,門口總有便衣和武警執勤,今天也不例外,便衣有,武警也有,不過卻還是被人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成功地組織了圍堵,不僅僅是因為便衣和武警的無能,而是有著不為人所知的深層原因。
因為便衣也好,武警也好,都認識領頭的組織者,是魯市有名的亡命之徒,誰也得罪不起。主要是齊省省委不同於其他省份,不但省委高官以本省人居多,就是下至門衛和便衣,也基本上都是本省人,甚至不少還是魯市人,因此,都寧肯被上級處分,也不願意出手阻攔——還是小命要緊。
和邱仁禮的震怒、夏想的憤怒以及周鴻基的暴怒相比,何江海也是又驚又怒,因為……衙內的第二次車禍和有組織地圍堵省委大院事件,完全不是他的吩咐,他也毫不知情!
完了,事情真的鬧大發了。
何江海再傲慢,再胡鬧,也不敢組織人手圍堵省委大院,是比王之夫的錄音門更嚴峻的政治事件,他還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
本來精心設計的妙計,想要安天下,怎麼現在局勢完全失控了,何江海癱坐在椅子上,在兒子之死和政治事件意外爆發的兩重打擊之下,終於支撐不住了!
第1612章 必須下決心了
第1612章必須下決心了
事情演變到了現在,已經脫離了所有人的控制。
古人有一句總結——人算不如天算,現在人總不願意敬畏上天,所以改成了計劃趕不上變化,話不同,道理其實完全一樣,就是願意或不願意都得承認的一點是,很多時候,願望很美好,計劃很周密,但往往在具體實施的過程中,總有不盡人意的一面。
不盡人意還算好的,萬一出現不可控制的意外,就有可能出現相反的後果。
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是笑談,而是無法承擔的沉重。
當何江海被人七手八腳地送往醫院的時候,市局的警力才姍姍來遲,將渣土車明白真相的群眾團團圍住,等候進一步指示。
而此時,衙內滿頭鮮血直流被人送進了醫院,而就在他剛剛推進病房之時,一撥不明真相的熱血群眾衝進了病房,推開阻攔的醫生和護士,就要對昏迷之中的衙內大打出手,擺出的分明就是要衙內小命的兇狠。
來人共有十幾人,醫院的保安力量有限,眼見衙內就要喪命於亂棍亂刀之下,而此時,警察顯然一時無法趕到——護衛在衙內身邊的幾名保鏢敵眾我寡,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
值此千鈞一髮之際,一名面貌冷峻、一臉英氣的青年趕到,帶領四五人,雖然人少,但個個身手了得,抵擋住了十幾名亡命之徒的進攻。
衙內的保鏢本來已經絕望了,見此情景,又士氣大振,和救援的人手一起聯合抗敵,終於趕在警察姍姍來遲之前,將對方全部擊退。
保鏢對救援之人千恩萬謝,問對方是誰,領頭的人答道:「我叫蕭伍!」
正是夏想從何江海暈厥、省委大門被圍堵等一系列眼花繚亂並且失控的事態之中得出結論,何江海恐怕也意料不到事態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對方出動了黑惡勢力,如果他所猜沒錯的話,機場高速上的車禍事件,死去的幾人之中,有非常重要的道上的頭頭,所以,針對衙內的報復肯定猛烈而不顧一切。
或許這幫人根本不知道衙內是誰,又或許知道,但還是一樣要取他性命,因為群體事件一旦激發,個人情緒就會失控,就會失去理智。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如果不加以控制,最後會演變為的根源之一,因為在群體之中,人的本性被激發,都有可能做出平常不敢做出的膽大包天的事情。
經歷過無數風浪的夏想審時度勢地冷靜判斷,以及他對時局的分析和把握,甚至對細節問題上的考慮,是周鴻基所遠遠不能相比的高人一等,就連邱仁禮也比不了夏想的細緻,畢竟,在和無數人鬥智鬥勇之後,夏想的眼界和見識,已經上升到了放眼天下沒有幾人可以比肩的程度。
也正是因此,才讓衙內撿回了一條命!
如果不是夏想及時派出蕭伍到醫院保護衙內,剛剛經歷過第二次驚魂車禍的衙內,現在已經喪命於亂棍之下。雖然衙內一死,表面上會對夏想有利,也會讓何江海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夏想畢竟還不是冷漠的政客,不忍看著衙內就此死去,幾乎不假思索就做出了保全衙內的決定。
正是夏想的一念之差,對齊省乃至國內的政局,帶來了不可低估的重大影響。
……辦公會上,氣氛凝重而緊張。
在得知何江海突然昏倒並且送往醫院之後,邱仁禮還不清楚幕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巨大變故,但也隱隱猜到事態肯定大變了,等與會人員到齊之後,孫習民、夏想、周鴻基、夏力,最後又緊急通知袁旭強也參加會議。
但圍堵省委大院的渣土車不但沒有減少,還有增多的跡象,市局的警察眼見支撐不住!
邱仁禮怒了,又臨時通知廳常務副廳長唐鄭傑和市局長陸家城,列席會議。
也幸好何江海昏倒了,否則今天的會議,就成了針對他的聲討大會了,他當時不暈,現在也得再暈一次。不過當邱仁禮聽說了何江海的兒子剛剛死於車禍之時,滿臉的怒氣瞬間變成了難以置信的驚愕……
「怎麼會?」邱仁禮直視唐鄭傑和陸家城。
唐鄭傑不敢直視邱仁禮的目光,低下了頭:「其實上事實無誤,何洋等四人駕駛一輛寶馬330汽車,在機場高速和兩輛奧迪8發生重大交通事故,奧迪8上的乘客只受了輕傷,寶馬330翻滾之後,當場死亡兩人,重傷兩人……」
唐鄭傑並沒有明說兩輛奧迪8和衙內之間的關係,因為從現場傳來的消息,8上的乘客自稱是前來魯市自駕游的京城遊客,而衙內也有不在場的證據,誰也不能直接指責事故和衙內有關,再者以衙內的身份,誰又敢亂說?
「高總的汽車在市區經緯路口等候紅燈時,一輛闖紅燈的渣土車違章行駛,當場將高總的汽車撞為兩截,高總司機遇難,高總重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經現場勘查,渣土車負全責,司機畏罪逃走,橫穿馬路時,被一輛正常行駛的汽車當場撞死。」
「渣土車隊屬於齊省鹽務系統的工程隊,事故發生後,將事故的責任推卸到高總身上,又將正常行駛撞死渣土司機的私家車司機扣留,要求嚴懲兇手,不滿足他們的要求,就一直圍堵在省委大院不走……」
可以說,唐鄭傑的結論,基本上符合事實,做到了客觀公正,並沒有偏向任何一方,因為他也知道,現在事情鬧大了,兜不住了,不偏不倚的態度才是關鍵,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誰都知道鹽務系統的渣土車隊一直市內橫行無忌,只今年一年,就連奪50條人命,卻屢禁不止,不僅僅是因為對方財大氣粗,還因為司機都是魯市附近城中村的居民,民風彪悍,無人敢管,動不動就敢砍人。
袁旭強主持下的魯市,一團和氣,他主政期間,除了大興土木之外,並無建樹,魯市的治安就十分混亂,在國內也能排得上號。當時控制了整個魯市運輸車隊市場的許祖海,在魯市黑白通吃,威風一時,都說他可以保管魯市。
據說委員長有一次前來魯市視察,住在一家賓館,當時直接清空了所有客人,結果住下之後,卻發現竟然還有一人沒走。一問是誰,說他是許祖海,是可以保管魯市的人。
委員長當時什麼都沒有說,回到京城之後,許祖海就被斃掉了。
傳聞是否可信並不可考,也不重要,但許祖海可以保管魯市的說法,卻是魯市人所皆知的事實。而現在,許祖海已死,但他的影響力還在。當年的恩怨,現在落到了衙內身上,也算是一次輪轉了。
至於憤怒的非要置衙內於死地的司機之中,有沒有當年許祖海的手下,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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