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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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先鋒只覺血往上涌,差點眼前一黑,支持不住,怎麼什麼事情都能讓夏想挖出來?夏想也太神了一點,和鬼魅一樣,防不勝防!夏想,還真是一個陰魂不散的混蛋!
付先鋒震驚之餘,已經出離了憤怒,同時又暗罵白戰墨真是一頭蠢驢,怎麼事事被人抓住馬腳?笨都笨死了!
不過震驚過後,他又強作鎖靜,假裝驚訝地問道:「白戰墨是區奎書記,是一級黨委的負責人,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胡亂指責的話,是要負政治責任的。」付先鋒的意思孫定國當然明白,是想要他拿出確鑿的證據,空口無憑。
孫定國一臉嚴肅:「證據已經請陳書記過目了。」意思是,難道你連陳書記也不相信?
付先鋒不肯退讓,看了陳風一眼:「陳書記,證據是不是讓大家都看一下,才有說服力?」
陳風也知道只憑紅口白牙就對白戰墨指責,也有失公允,不能讓人信服,就對孫定國點頭:「放出來給大家聽一下。反正最後就算動白戰墨,也必須通過常委會。孫定國拿出錄音機,按下了話音鍵……
……白書記說了,事成之後,他會幫我提到主任醫師,還幫我家人解決事業編制,還有20萬的報酬,我還沒答應,白書記就親自找到他,給我講了利害關係,我還是沒有動心。你想呀,人命關天,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怎麼可能故意延誤搶救時機?我可不敢害人。
「……康少燁後來還是死了,不過不是搶救不及時,是他自己的身體機能壞了,和我一分錢關係也沒有,當時我正好不在,都不是我實施的搶救手術……嘿嘿,不過為了白書記許下的好處,我就告訴他是我做了手腳,他還真夠傻,居然相信了,也不查查醫院的手術紀錄,就直接給了報酬。」
「白書記是誰?白戰墨呀,下馬區委書記,對,就是最近名頭挺響的風水書記,就是他,沒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讓康少燁死,不是仇人誰願意要人性命,是不?就有-一點我不明白,白戰墨從哪裡弄來的勛萬?現在當官的真有錢,幻萬眼睛都不眨,肯定是貪的吧?」付先鋒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知道,只要潘案被抓,白戰墨必定玩完!現在的問題在於,潘案有-沒有被抓?
胡增周也是一臉怒氣,他雖然和付先鋒走近,但並不表明他沒有{}己的原則,怒不可遏地問道:「錄音的來源是不是可靠?說話的人是誰?」
「經技術鑑定,錄音帶有剪輯的痕跡,但從說話人的口氣判斷,沒有被逼的嫌疑,造假的可能性也不大。當事人名叫潘案,是省二院的一名醫生。」孫定國如實答道。
蘇功臣也是一臉驚愕,但眼神卻十分複雜地看了陳風、胡增周和付先鋒幾眼,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一隻手指還輕輕地在敲擊桌子,顯然在思考什麼重大的問題。
「有沒有調查清楚潘案的背景和為人,有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調查取證?」胡增周強壓怒火,任何一個有原則的人都不會容忍一個書記暗中指使醫生圖謀殺害副書記,簡直就是對整個官場規則的挑釁。
付先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事發突然,他沒有提前聽到什麼風聲。也是孫定國現在對公安局內部的掌控能力太強了,如果他能事先聽到哪怕一點動靜,也能打個提前量,至少能暗中展開手段,也好將損失降到最低。
但現在一切太晚了,肯定是夏想故意為之,就是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用意是,就是要置白戰墨於死地。
但問題是,白戰墨一倒,他在下馬區的布局將前功盡棄,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流水。白戍墨死不足惜,他的投資誰來照管?
當然,更深層次的擔憂是,白戰墨萬一落網,會不會一時頭腦發熱,把他供了出來就玩大發了,到時就算為了大局的考慮不對外公布,估計也會在內部給他一個處分,甚至在各方推手的運作之下,有可能將他調離燕市。
一旦離開燕市,想要回來就難比登天了。在國內的政治氣候之下,少說四五年之內,他沒有回來的可能。如此,體家在燕省和燕市的布局,將會完全毀於一旦。
付先鋒知道,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否則,他在燕市一敗塗地地狼狽回京,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說不定真能被大伯閒置起來。等老爺子一死,他估計就真要被打入冷宮了。
不行,絕對要在老爺子還在的時候,站穩腳跟,打下江山,否則,他持有可能成為四大家族第三代之中,第一個悲劇人物。
潘案是關鍵,白戰墨能保儘量保,保不住再說。誰讓他笨到了如此地步?付先鋒恨鐵不成鋼。轉念又一想,也不能怪白戰墨太愚蠢,只怪夏想太狡猾。孫定國微一沉吟,沒有立刻回答胡增周的問話。
他也知道陳書記召開碰頭會的根本原因是因為潘案在逃,如果潘案不逃,直接將潘案提審,掌控了一手證據,到時人證物證都在,白戰墨想要抵賴也抵賴不了。但現在的問題是潘案逃到了國外,而且還是對中國在逃犯最縱容的國家,就讓他大為頭疼。
就算錄音屬實,但沒有人證,也不好給白戰墨定罪。定不了罪,白戰墨甚至還有可能逃過一準。陳書記雖然沒有明說,孫定國也清楚得很,陳風現在非常反感白戰墨,已經動了非要將白戰墨搬開的心思。
估計陳書記的用意就是敲打付先鋒,定不了白戰墨的罪,但可以以此為藉口,將白戰墨調離下馬區,來一個內部處理。相信這也是陳書記和付先鋒的交換條件,也是今天開磁頭會的真正用意所在。
孫定國清了清嗓子,說道:「潘案逃向了國外,我們晚了一步,沒有抓住他。不過現在物證確鑿,我個人認為,白書記有處分在身,又有加害康少燁的嫌疑,已經不再適當擔任區委書記了……至於潘案,我們會和國際刑警保持密切接觸,爭取儘快將他引渡回國……」Ps:預求一下明天的收藏,下周繼續冰天雪地地裸奔,寒冷刺骨之時,最需要兄弟們支持的溫暖。不出意外,零點過後會有一章更
[卷二 壩縣風雲]第642章 火上澆油
孫定國的話打了一個埋伏,意思是,如果付先鋒同意讓白戰墨調離書記的位置,引渡潘案的事情,也許會一拖幾年也解決不了。但如果他不同意,潘案雖然逃往的是和國內沒有簽署引渡條約的國家,但國家和國家之間說到底也是利益交換,潘案也又不是所潸的政治犯,如果燕市警方一心想要引渡,不惜代價的話,也未必不能引渡成功。陳風不說話,只是一臉陰沉。
付先鋒暗中長出一口氣,鬧了半天,原來只是一場虛驚,只有一盒錄音帶,連人證都沒有,就想讓一個區委書記下台?休想!
如果不是讓白戰墨替他照管麼工巾卜的遊資,經過一系列的事件之後,付先鋒也身心疲憊,早就想拋棄白戰墨了。但現在白戰墨和他同在一條船上,還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一顆棋子,他哪裡捨得一腳踢開?關鍵是,白戰墨是受他指使才做出要置康少燁於死地的舉動,他現在不保白戰墨,白戰墨垂死掙扎之時,肯定會反咬他一口。保,必須保。
潘案既然及時逃到了國外,就證明他聽到了風聲。孫定國說得輕鬆,真要引渡回國,沒有三年五年不可能成功,不用三年,只要能捱過兩年,他在下馬區的大計成功之後,遊資一轍,白戰墨是不是還擔任下馬區委書記,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夠熬過現在的難關就成!
「只憑一盒錄音帶,而且真假還不好說,又沒有人證,就指證一位區委書記,有點太輕率了。」付先鋒輕描淡寫地看了陳風一眼,目光閃過孫定國臉上堅定的表情,最後落在了胡增周的臉上。胡增周知道,付先鋒是想徵求他的聲援。
平心而論,胡增周現在對下馬區的局勢也非常不滿,白戰墨和康少燁關係密切,康少燁死也死不安生,就讓他心裡十分煩躁,也對白戰墨沒有了一點好印象。他和夏想有過來往,知道夏想的為人,輕易不會主動惹事。現在下馬區紛爭不斷,雖然現在是夏想一波又一波的反擊,但根源都在康少燁和牛奇身上。
如果說整個事件的背後沒有白戰墨一點影子,胡增周也不相信。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下馬區現今的混亂局面,夏想不是挑事者「是應戰者。起因就是火樹大廈的襲擊事件,說來說去,夏想的反擊完全在情理之中,就是以胡增周的立場來看,也可以理解。
現在又傳出了白戰墨在幕後策劃要害死康少燁之事,完全是殺人滅口的做法,就從側面證明了白戰墨也參預了襲擊夏想的事件。胡增周完全相信錄音帶的真實性,以陳風和孫定國的政治智慧和為人,犯不著偽造證據來誣陷白戰墨,也不恥於這麼做。
胡增周就覺得有些齒冷,他為官多年,也見多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雖然也不乏有害死政敵的事件,但和白戰墨一樣死不悔改又陰險無比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心中對白戰墨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儘管付先鋒的話也不無道理,光憑一盒錄音帶不能拿一個區委書記怎麼樣,但必須的態度還必抵要拿出來,胡增周就冷冷地說道:「無風不起浪,一盒錄音帶走證明不了什麼,但至少也說明了白戰墨身子不正,否則也不會先是風水書記的事情,又有潘案的指證。而且潘案逃往國外,就證明了確實有問題。現在下馬區一二把手不和,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下馬區的局勢穩定,我建議,人代會暫時推遲召開,先討論一下白戰墨是不是還適合擔任下馬區委書記的問題……」
付先鋒沒想到胡增周不但不幫他,反而直接否定了白戰墨,不由急了:「胡市長,不要輕易否決一個高級幹部。國家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尤其是走到一把手位置上的幹部,我們一定要愛護,要有治病救人的度量。再說在沒有人證之前,錄音帶的真假還不好說,潘案逃往國外,也許只是一個巧合!」他急忙看了蘇功臣一眼,想徵求蘇功臣為他說話「不能隨便否定一個副廳級官員,請蘇書記評評理,紀委方面查處一個幹部,也要講究真憑實據。」
蘇功臣意味深長地看了付先鋒一眼,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付書記說得有理,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現在只憑一盒來歷不明的錄音帶就處理一個區委書記,不太妥當。」
陳風終於發話了:「定國,加緊和國際刑警聯繫,想法派人出國和潘案接觸,如果他主動回國自首,可以從輕發落。總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查清事情真相,確有此事,就依法辦理,絕不手軟。如果查證之後沒有問題,也要還白戰墨同志一個清白。」
陳風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付先鋒不妥協,死硬到底,好,大家就真刀真槍地對著幹好了。只要查實了白戰墨真有問題,就不是現在免職或調離崗位這麼簡單的事情,要負刑事責任。如果現在付先鋒妥協,同意調開白戰墨,他也可以退讓一步,不再非要抓住潘案不可。付先鋒一瞬間甚至產生了一絲動搖,要不現在妥協?但隨即一想,抓獲翻案也許一年,也許兩年,到時是個什麼情況還不好說,何必現在非要讓步?僥倖心理還是占據了上風,就附和了隨風的說法:「我同意陳書記的提議。」
胡增周看了孫定國一眼:「定國,根據你的辦案經驗,大概多久會有結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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