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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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掛了電話,孫隊才看到黯然神傷的薛明明,想了想心瞭然,安慰道,
「小薛不要多想,蕭遙比你從業早,經驗也比你豐富,你不如她也是正常的。伏魔府 m.fumofu.com好好努力,多向蕭遙學習,爭取以後和她肩並肩,成為警隊雙花!不過,切忌因戀愛影響工作啊!」
這完全不是安慰,而是批評!
薛明明紅著眼睛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時小九忽然從裡面走了出來,在孫隊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孫隊詫異,然後看向蕭遙,「蕭遙啊,昨晚逮捕的連先生,說想跟你聊幾句,不然他不交代滅門案。」
「他要和我說什麼?」蕭遙十分不解,但還是決定去見見。
陶賀見了,忙也跟了上去。
孫隊、小九和展飛揚見了,也跟上去,看連先生為什麼要見蕭遙。
只剩下薛明明自己留在原地,她的淚水洶湧而出。
過去她這樣難過時,陶賀若看見了,肯定會過來安慰二的,他對女孩子向溫柔。
可是這次,他對她視而不見。
蕭遙走到審訊室時,正好聽到個警察大叫著蟑螂,然後飛快地去踩。
哪知他剛踩,就被連先生撞了下。
審訊的警察大怒,警惕地看向他,「你幹什麼?想跑是不是?」
連先生目光溫柔地看向蟑螂,道,「它那麼弱小,你怎麼能傷害它呢?」
警察大怒,「你有病吧?只是只蟑螂,怎麼不能傷害了?老子就是要踩死它——」
「你敢?」連先生目光冷,露出了殺氣。
蕭遙開口道,「連蟑螂你都捨不得殺,卻接連想殺兩人,還手導演了家七口的滅門案。」
連先生看到蟑螂已經走了,面容重新恢復了平靜,看向蕭遙,目光溫柔,「那些人並不是弱者,他們比很多人強大,並且仗著自己強大,欺辱弱小的人,我很看不慣。」
蕭遙道,「你的正義感很奇怪。」
連先生溫柔地看向蕭遙,「知道你要過來,我查過你的資料,本來還不以為然。可是被你親手逮捕之後,我覺得我愛上了你。如果我們早點相遇,我會拼命追求你。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我定不會犯案。」
陶賀大怒,拳打向連先生盯著蕭遙看的雙眼,「混蛋,做你的白日夢吧!」
連先生被打青了隻眼,並不以為意,目光還是看著蕭遙,充滿愛意,「我喜歡保護弱小,但我愛的是從弱小變得強大的人。真遺憾,我們相遇太晚。」
「我也遺憾。」蕭遙點頭。
陶賀難以置信地看向她。
蕭遙看了陶賀眼,對連先生道,「如果我早點來,楊先生或許就不會死。」
陶賀鬆了口氣。
連先生臉的失落和滄桑,「你真無情。不過幸好我什麼都經歷過了,已經習慣了失去。」說完看向小九,「我把我的心裡話說完了,你們不是要審訊嗎?來吧,我知無不言。」
坐車回去的路上,陶賀提起來還是咬牙切齒的,「那個變態可真會做夢,肯定是受了晚上的審訊,腦子不清楚了才敢想天鵝肉。」
蕭遙翻著帶去的催眠書籍,「我可不是天鵝肉。」
「比喻,比喻。」陶賀說道。
展飛揚和兩人同坐火車,從陶賀身邊遠遠看了蕭遙看的書眼,「蕭小姐想學催眠?」
「研究下。」蕭遙點點頭。
展飛揚聽了,也點點頭,「可惜我現在很困,需要休息了,不然我可以指點下你。」說完閉上雙眼,很快傳出了清淺的呼吸聲。
蕭遙看了他眼,如果她沒記錯,展飛揚很不待見她的,難不成她破了兩個案,他就改觀了?
正想著,耳旁忽然傳來孩子的哭聲。
蕭遙看了過去,見是個歲左右的嬰兒,正邊哭邊伸手去扯母親的衣服,小腦袋鑽鑽的找奶喝。
抱著孩子的母親有些歉意地看了她眼,忙低頭哄孩子,「哦哦,別哭……乖乖別哭。」
那嬰兒扯了會兒衣服也沒吃上奶,哭得更大聲了。
母親邊隨口哄孩子,邊艱難從包里翻出罐奶粉。
蕭遙見她忙得滿頭是汗,便問,「需要幫忙嗎?」邊問邊拿出自己的警員證,「我是警察,不會把孩子抱走的。你如果不信,我幫你去找列車員看著。」
母親戒備地搖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說完僵了僵身體,似乎想站起來。
蕭遙問,「你怎麼還不給孩子餵奶?」
那母親忙道,「我就喂,我這就餵……」說完轉過身,背對著蕭遙,拿出奶瓶倒水。
蕭遙看到,那母親出了頭的汗,也不管孩子,埋頭沖奶粉,雙手不住地抖,最後把舀奶粉的勺子也抖掉了。
蕭遙頓時心有數了,起身去撿勺子。
陶賀見了,忙道,「我來我來……」
「不用。」蕭遙按住陶賀,自己彎腰去撿奶粉勺子,然後遞給那名母親。
那母親疊聲地道謝,急得滿頭是汗,臉也紅了。
蕭遙微微笑,「不用客氣。」說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低聲對陶賀道,「她是拐賣兒童的人口販子,你把孩子搶回來再制服她,我們帶她去找乘務長。」
陶賀眼眯,什麼也沒問,站起身似乎要去洗手間,剛走到那名婦女身邊時,把將孩子搶過來遞給蕭遙。
那母親愣了愣,看看蕭遙又看看陶賀,「你們幹什麼?」反應過來了,結結巴巴地道,「還我孩子,那是我的……」
走廊另邊目睹所有的個婦女卻尖叫起來,「有人搶孩子啊……」
轟——
全車人都看了過來,不明所以的目光均看向尖叫的婦女。
那婦女指著蕭遙,「他們搶孩子,我看到了,他們搶了這大嫂的孩子!」又指指那抱著孩子的母親。
那母親的臉色先是變白,很快又變成綠色,汗珠飛快地掉下來,她邊擦汗邊點頭,「沒錯,他們搶我的孩子!」
陶賀笑著掏出手銬,「等你證明孩子是你的,我就放了你。」邊說邊伸手去拷那母親。
四周好幾個男人聽到說搶孩子,都站起來,逼近蕭遙,見了蕭遙張臉,面上閃過驚艷,凶神惡煞的臉下意識變溫和了些,「你把孩子還給人家,這孩子是人家的,你不能帶走。」
陶賀見了,就想來回援。
蕭遙道,「不用管我,快把人銬住。」說完掏出警員證,「警察辦案,閒雜人等迴避——」
當先那男人大驚,「你是警察?」邊說邊把蕭遙的證拿過去。
這時陶賀已經把那婦女給銬住了,轉過身來,「我們是警察,大家坐回自己的位置,不要推搡。」
被銬住的母親臉色刷白,渾身發抖。
整個車廂里的人看到婦女的樣子,又想起陶賀利落是動作,都下意識地信了。
這時乘務員聞聲趕過來了,連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蕭遙抱著孩子站起來,「我懷疑這孩子是被這女人拐來的,麻煩你們幫忙報警。」
那婦女抖著身體指著蕭遙懷裡的孩子,「他們搶我的孩子,我正要餵奶呢,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就敢搶我的孩子。」
蕭遙看向她,「孩子是吃母乳的,你的奶粉罐只剩下小半罐奶粉,給誰吃了?而且,你身上沒有奶味。最後,你包里的孩子衣服質量很差,和這孩子身上的沒法比。」
「不用多跟她廢話了,報警把她帶回去好好審。」陶賀看向了蕭遙。
展飛揚打著哈欠站了起來,看向蕭遙,「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辦案啊。」
「看到了自然要辦。」蕭遙說完,把哭著的孩子遞給乘務員。
卡擦卡擦,乘客們對著蕭遙和陶賀不住地拍照。
親眼目睹警察抓拐賣兒童的人販子就已經夠難忘了,不想這辦案的男警和女警都是超級神顏,定要拍照留念!
薛明明趴在上官惟懷裡哭,「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他們還是看不上我。個個都說蕭遙好,都說我不如蕭遙。」
「別哭別哭,在我心,你比蕭遙好萬倍。」上官惟心疼地安撫。
薛明明止不住哭聲,「原先說我好的,都轉去支持蕭遙了。陶賀是這樣,就連展先生也是這樣。」
「都怪蕭遙,都是她的錯,你不要哭了,嗯……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上官惟拍著薛明明的背脊安慰,目光卻閃過冷意。
讓他的寶貝哭得這麼難過,真是該死!
薛明明哭了會兒,在上官惟的安慰下終於收住了眼淚,拿出手機上。
這上,剛收住的眼淚再次奔涌而出。
上官惟異常不解,等看到絡上蕭遙和陶賀的照片,得知他們在火車上抓獲了人販子,救回個被拐的嬰兒,也是無語了。
薛明明委屈得不行,「為什麼她隨便就能遇上案子啊!上次在公交車上是,這次坐火車也是!」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這件事傳出去,蕭遙的名氣就更大了,會把她比得無是處的。
「別難過,經常遇上案子不是好事,是壞事才對。」上官惟忙安撫薛明明。
回到a市已經天黑了,蕭遙沒回警局,本想回家的,卻被陶賀死皮賴臉地帶去他家,說讓她嘗嘗他的手藝,從此開啟「蕭陶」合作。
蕭遙等得快要打瞌睡了,陶賀做的菜隆重上桌,共四菜湯,分別是蘿蔔燉牛腩、紅燒黃花魚、仔姜燜鴨、蒜蓉菜心以及燉烏雞湯!
蕭遙驚得睡意都飛了,「怎麼做這麼隆重?」
頓吃這麼多,難怪陶賀需要找人分擔伙食費了。
陶賀看到蕭遙吃驚的臉蛋,心得意,「這不算什麼,我還有更多的拿手好菜。」這當然是假話,目前他會的就這幾個,還是在隔壁市活學活用的,想要換菜式,得再學才行。
不過幸好,大廚都說他在廚藝方面天賦很高,他要學的話,天能學桌菜,可以對付過去了。
蕭遙聞著香味,肚子餓得很,忙招呼陶賀坐下來吃飯。
陶賀坐下,馬上拿筷子給蕭遙夾菜,每樣都夾,「來試試,看合不合口味,不合的話我再改。」
蕭遙先夾起燉得香噴噴的牛腩吃,邊吃邊點頭,對陶賀豎起大拇指。
陶賀的俊臉上滿是笑意,也不吃飯了,又給蕭遙夾菜。
蕭遙終於把嘴裡的牛腩吃緊肚子裡,忙對陶賀道,「不用給我夾,你自己也吃。大家吃,這飯才吃得香。」
「好。」陶賀眉開眼笑,努力想表現得穩重點,但是實在無法控制自己。
他乖乖夾菜吃起來,不過還是時刻注意給蕭遙夾菜。
陶賀的菜做得很美味,導致蕭遙不小心吃撐了,她真心實意地贊陶賀,「你做的菜真好吃!」
「還好,其實我這人做什麼都特別優秀。」陶賀臉謙虛。
蕭遙看得想笑,陶賀這樣子,可沒有半點謙虛,看起來自豪著呢。
見蕭遙笑了,陶賀怔怔的,也跟著笑起來。
吃了飯,蕭遙又坐了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
陶賀連忙起身相送,兩人沿著大街慢慢走,很快就到蕭遙家樓下了。
蕭遙看向陶賀,「謝謝你的飯菜,也謝謝你送我回來。」
說完見陶賀沒有說話,不由得叫道,「陶賀?」
「啊……」陶賀回過神來,「沒關係……我們合作愉快……」心裡又緊張又糾結,如果蕭遙請他上她家做客,他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蕭遙又道,「伙食費多少錢你記好,到月底了,我們再來對賬。還有,已經很晚了,我們都累了,我就不請你到我家坐啦。」
「哦,好的。」陶賀有些失望,但看到蕭遙臉上的倦意,失望變成了心疼,「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我明天早上來接你上班。」說完怕蕭遙拒絕,「我們住得近,順路嘛。」
蕭遙搖頭,「你不用來接我了,我們在吃宵夜那裡的熱乾麵攤子見面,我請你吃早餐,然後坐你的車回去。」
「好!」陶賀馬上滿血復活,催蕭遙趕緊上樓休息。
直到看不到人了,他才摸著翹起來的嘴角走遠了些,認真看樓里哪個房間的燈亮起來。
回去的路上,陶賀給發小打電話,「我說你是怎麼幫我搬家的?東西亂七糟的,尤其是廚房,害我找醬料找了好久才找到,差點餓死人了!」
「你真的下廚了?這才過了多久啊?!」發小十分吃驚。
陶賀得意道,「老子天賦異稟,看次就學會桌菜。那些教我的廚師都說我有天賦!」
發小十分驚嘆,「真的?我的天哪,真想不到!對了,你什麼時候親自掌廚請我吃頓?」
「你又不是蕭遙,吃什麼吃?」陶賀道,「我還沒說你亂放醬料,害我做飯速度大減,差點餓著蕭遙呢。」
「你自己以前都沒進過廚房,本來就分不清什麼是什麼,怎麼能怪我!還有,這麼短的時間裡,我能幫你布置成這個樣子,你應該感激我!」發小為自己叫屈,末了道,「將來抱得美人歸,記得給我包大紅包!」
次日蕭遙和陶賀吃了熱乾麵,起回警局。
剛回去,就被雷國明叫去了辦公室。
薛明明已經等在那裡了,她的臉色有點憔悴,看到蕭遙和陶賀聯袂而來,眸閃過抹受傷。
雷國明首先贊了蕭遙在孫隊那裡的表現,接著又笑呵呵地道,
「你最近連連立功,我這都給你記住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漲薪了。還有昨天火車上抓人販子那事,全國人民大多是讚揚的,上面還給我打電話,說你和陶賀這次的行為具有十分積極的正面意義,要好好嘉獎!」
蕭遙道,「打擊違法犯罪活動,是我的本職工作。」
「好!」雷國明很高興,又道,「老孫跟你提的,你別聽,你是我們a市的,什麼時候都是,哪能調去他那裡呢。」
「我聽組織安排。」蕭遙道。
雷國明很滿意,於是看向薛明明,
「小薛啊,這次出去趟,你也長了些見識,還是打算單獨負責案件嗎?我的建議是,你現在還沒有獨當面的能力,可以先多跟蕭遙幾年,等經驗上去了,再單獨出來。你放心,咱們警局不做打壓人的事,大家憑本事吃飯。」
薛明明臉色蒼白,臉上帶著倔強,「雷隊,我還是想自己試試。」
「既然你堅持也不是不行,正好我們案子也多,就分兩個小組行動吧。不過也不是完全獨立的,必要時候可以互相幫助,你看怎樣?」
薛明明點頭,「我沒問題的。」
蕭遙也點點頭,「我也沒問題,切以辦案為先。」
「好。」雷國明點頭,看向陶賀,「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陶賀笑道,「我平常也是協助你們辦案的,所以我想,要不我乾脆來你們大隊吧,到時我和蕭遙組,雙劍合璧,把疑犯勸抓了!」
「先跟你領導商量,你那邊同意了再說。」雷國明說完就揮手趕人。
等陶賀走了,雷國明給蕭遙和薛明明分工作,也將兩人初步的小組成員告訴了兩人。
蕭遙拿到本市高校女生被殺案,她看了看案情,就急匆匆地去找自己的組員忙活去了。
薛明明也是走得飛快,她雖然開始心情不快,但分了小組,她獨立負責個案件,還是讓她心情愉快了很多。
她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單獨破案,讓大家看到自己的能力!
她不能再憋屈下去了!
蕭遙不知道薛明明的想法,她只想儘快破案,把犯罪嫌疑人抓獲,避免再有女生受到傷害。
她正和趙方討論案情時,陶賀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蕭遙,以後我和你們組了。」
蕭遙點頭,「那你快過來,我們起討論下本案的案情。」
死者是名大三女生,前兩日已經被家長報了失蹤,警方接連找了兩日找不到,第三日接到學校的報警電話,說名女生死在校內的小樹林裡,法醫去檢查,最終確定,這名女生就是失蹤三日的那個大三女生。
法醫鑑定,死者後腦勺有被擊打過的痕跡,但擊打傷並不至死,真正的死因是被快遞袋子活活捂死的。現場沒有打鬥痕跡,也無有效指紋。死者沒有被性侵的痕跡,但身上的財物被搜刮空,初步懷疑,是劫財。
其有件很奇怪的事,死者死時,外套外罩著件穿過的黑色長外套,長外套很長,遮住了死者身上穿的裙子。
趙方認為,「如果只是劫財的話,死者身上的痕跡太少了。般這種有備而來的劫財,是不會做得這麼幹淨的!」
蕭遙點頭,「兇手殺人時從容不迫,顯然是有預謀的。般劫財即使做準備,也不會有殺人的準備,所以我認為,兇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殺人。而套塑膠袋讓死者窒息而死,比較像要折磨死者,我傾向於仇殺。」
而丟失的財物,應該是兇手為了混淆視聽,故意帶走的。
陶賀點頭,他不擅長這種分析,更擅長抓捕兇手。
蕭遙低頭看資料,死者的同學說,死者那天是出去剪頭髮的,本來只是打算把頭披肩長發修修,但髮型師不知怎麼聽岔了,幫她剪了個奇短無比的短髮,當時死者很生氣,但本身是個甜美溫柔的妹子,也沒鬧,接受了髮型師的道歉就走了。
死者和同學發信息,說她的新髮型很糟糕,影響她的心情,所以她在外走走,散散心再回來。可自那之後,死者就失蹤了。
案發後,警方懷疑兇手是髮型師,專門去盤問過,但那髮型師表示,當日他的確是不小心剪短了死者的髮型,但死者當時就接受了她的道歉,他們之間沒有引起任何糾紛,髮廊的人可以作證。
此外,髮型師還有不在場證明,他當日負責去點外賣,全程在快餐店裡坐著,之後又拿著快餐回來交給髮廊的人,全程從出門到回來,由於要的外賣比較多,快餐店生意又好,所以用了個半小時。
經過走訪核查和沿途監控證實,髮型師沒有撒謊,所以警方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而經過排查,死者的社會關係十分簡單,從來沒有傳出和誰有矛盾,死者的同學和男朋友都表示,死者性格很好,人也很溫柔,從來沒有和人吵過架。
男朋友也被懷疑過,但那天男朋友和小組成員正在做畢業設計,有很多個人可以作證。
那件黑色長外套,開始也以為是死者男朋友的,但死者男朋友否認了。目前,趙方正想辦法查黑色長外套的主人是誰。
蕭遙問,「死者男朋友有曖|昧女性有嗎?」
「曖|昧的沒有,都是追求死者男友的,但死者男友很專,拒絕得很乾脆,所以那些女生後來都轉移了目標。」趙方說道,
「我也專門去查過,三個女生當日都有不在場證明。那天有個小明星到附近來剪彩,很多小女生都去了。三個女生分別和朋友手拉著手,直在現場。」
蕭遙看了看死者男朋友的照片,又問,「有男性追求死者的男朋友嗎?」
「男的?」趙方吃驚,「可是死者的男朋友喜歡女人啊。」
蕭遙說道,「你去查那個髮型師,查查他和死者男朋友之間有沒有關係。另外,再查查髮型師有沒有親兄弟最近是和他住在起的。」
她始終懷疑,髮型師把死者的長髮剪成了短髮,短得跟男孩子似的,是件令人費解的事。作為名髮型師,他無論怎麼出錯,都不可能錯得這麼離譜的。
最後,死者死後,身上披了黑色長外套,從照片上來看,像個男人。
蕭遙相信,這是別有含義的。
趙方之前還會懷疑蕭遙,可是自從蕭遙年後回來上班,側寫基本沒有出任何差錯,破案能力槓槓的,他那點懷疑就轉變為折服,此時聽蕭遙這麼說,雖然奇怪,還是起身去查了。
這時雷國明又走了過來,「又有新案子了,你先去出個外勤吧。」
蕭遙點點頭,很快帶上東西,和陶賀起走了。
薛明明和小路在分析案情,正分析著,見楊蕾和何志成起來了,便讓兩人坐下,起分析。
小路問楊蕾,「你上哪兒去了?」
「沒去那裡啊,不過聽說陶賀申請調來我們大隊,就去打聽了下。」楊蕾在椅子上坐下。
薛明明愣了,「陶賀真的申請來我們大隊了?」
「是啊,現在和蕭遙組呢。」楊蕾道。
何志成怔怔地問,「他為什麼申請來我們大隊?……是因為蕭遙嗎?」
「我哪裡知道?」楊蕾攤手,「我剛想去找他,沒找到,後來又聽說,他和蕭遙出外勤了。」
薛明明聽了,想起陶賀對蕭遙的維護,在蕭遙跟前時,他眼裡壓根沒有自己的存在,不由得黯然神傷。
她也覺得自己的心理很矛盾,開始她很確定自己是喜歡陶賀的,和上官惟糾|纏過之後,尤其是看到上官惟受傷後,她發現自己對上官惟也是有感覺的。
可即使對上官惟有感覺,她覺得陶賀還是特別的——他是自己學生時代的偶像,直暗戀的師兄。
小路看出薛明明的黯然神傷,就安慰,「好了,不如我們先討論案情吧。這次的案件,我相信我們會先破的。」
薛明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回神,聽了這話就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小路點頭道,「蕭遙手上那個案子很奇怪,趙方排查了圈,都沒排查出什麼來,疑點重重。我們這案子相對好些,線索挺多的,等明明你找到線頭,就能馬上破案了。」
薛明明的心情好了些,點頭,「那我們起努力吧。」
何志成還在思索,陶賀為什麼要申請去和蕭遙組呢?
蕭遙和陶賀跟法醫張姐到達現場時,看到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個男子渾身是血地趴在地上,不遠處有隻斷手,看就知道,這是墜樓身亡,手不幸被什麼卡了下,直接斷了。
張姐上前,按了按男子的頸部大動脈,沖蕭遙等人搖搖頭,「已經死亡——」
蕭遙抬頭看了看,把死者交給張姐以及證物組的同事,和陶賀上樓排查,明確死者是從哪層跳的,系自殺還是他殺。
這忙,忙到下午三點多。
蕭遙和陶賀都餓得要死,拿著錄下的口供和收集到的信息到附近找吃的,吃完了,蕭遙又和陶賀去了趟大學女生被殺的案發現場,並定位了髮廊的地址,將路線走了遍。
到了髮廊附近,蕭遙翻出髮型師的地址,到髮型師出租屋附近走訪了圈。
髮型師的出租屋大門緊鎖,人應該是不在家。
蕭遙想了想,拿出手機準備給趙方打電話。
就在這時,前面有人從屋角拐彎出來,正是趙方。
趙方見了蕭遙,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加快腳步迎上來,「蕭遙,不出你所料,果然有情況!髮型師是個男同,曾向死者男朋友表白被拒!」
蕭遙神情凜,「你把人帶回去了嗎?搜過疑犯的屋子了嗎?疑犯是否有親兄弟?」
「疑犯已經帶回去了,不過暫時沒找到疑犯有親兄弟,至於搜查,我這正是過來準備搜查呢。」趙方道。
蕭遙點點頭,等趙方開門,和趙方起進屋。
陶賀問,「蕭遙,你要找什麼?我幫你找。」
「看看屋裡,有沒有第二個人生活過的痕跡……」蕭遙說道,「我們剛去打聽過,髮型師每天晚上,都是買兩份或者三份外賣的。據其他髮型師所說,疑犯飯量並不大。所以我很確定,髮型師應該有個親兄弟和他住在起。」
只有這樣,才能偽造不在場證據。
陶賀此時已經看過了,「完全沒有兩個人生活過的痕跡。」
蕭遙點頭,「可正是這樣,更能說明髮型師欲蓋彌彰。」說完去看疑犯的鞋子底部,可惜鞋子的底部沒有她想要找的東西,陽台上晾曬的雙鞋,底部被洗得很乾淨。
蕭遙走上去,認真觀察那雙鞋子,見洗得纖塵不染,就更懷疑了。
這名髮型師疑犯的房間雖然看起來乾淨,但顯然並不是個愛打掃衛生的人,不止雙鞋子沒洗。可偏偏,就有雙洗得纖塵不染。
蕭遙繼續認真觀察,最後將目光定在把毛翹得很厲害的舊牙刷上。
此時舊牙刷上,有兩個小得很容易忽略的黑點,那是煤渣。
資料走訪顯示過,距離案發現場不遠的條小路上,曾有人在哪裡倒過煤渣,但當天就被清理了。
兇手當天抄近路經過那裡,所以鞋子底部才會沾上煤渣。
而死者時間充裕,走的是大路,所以鞋底沒有煤渣。
趙方也有了新發現,他找到了死者的手錶!
蕭遙很快帶著找到的證物,和陶賀、趙方起回去,準備提審髮型師。
在提審髮型師時,蕭遙讓趙方去找死者男朋友,問他髮型師向他表白的事。
髮型師開始矢口否認,但畢竟不是慣犯,在蕭遙模擬出他的作案手法和心理時,已經有些怕了,再看到牙刷上的煤渣,死者的手錶,當即白了臉,崩潰地承認了。
他很委屈,目光帶著痛苦和茫然,
「憑什麼她就那麼好命,生成了女人,還是溫柔的女人,而我只能生成男人?我不服氣,我不甘心!我留了長發,就被人說娘娘腔,她卻可以隨心所欲地留長髮。我不能穿裙子,她卻可以……如果她沒有了長發,沒有了裙子,我不信他還會喜歡她!」
蕭遙嘆了口氣,「他不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是男人,只是因為不喜歡你。你搞錯重點了。」
「誰說的?!」髮型師馬上搖搖頭,「他跟我說過的,如果我是女人,他會喜歡我。」
道乾澀難聽的聲音響起,「你之前直發信息糾纏我,還威脅我,說要跳樓,我除了撒謊安慰你,還能怎麼樣?」
蕭遙看去,是死者的男朋友,此時他臉痛恨地看著髮型師,「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你這樣的人,不論是男女,不管是不是天仙,我都不會喜歡!你活該沒有人愛!」
「你說什麼?你騙我,你騙我!我不信!」髮型師大叫。
蕭遙站起身,留下趙方在這裡繼續審訊。
到了夜裡十點多,案子宣告破了。
蕭遙跟雷國明說了聲,就和陶賀起回去了。
第二天,薛明明知道蕭遙已經破案了,心大為焦急,馬上就要出外勤去走訪。
可是還沒走,就被雷國明召集起來開會。
會議上,雷國明喜氣洋洋的,「新季度向全國致辭,已經定了蕭遙。蕭遙,你要好好表現啊。」
薛明明難看的臉色又再度難看了幾分。
蕭遙點頭,「我會努力的。」
雷國明又說了些別的事,就讓眾人先走,留下薛明明。
等人走了,他看向薛明明,語重心長地道,
「小薛啊,去年趙方應該和你透露過口風,說今年新季度全國致辭,應該由你上去的吧?蕭遙今年年初表現優異,但我想著,既然有過那樣的打算,你也已經知道,就還是推你。」
說到這裡,他嘆息聲,
「但孫隊要求蕭遙進省系統,還詳細上報了蕭遙的在他那裡的優異表現。再加上蕭遙在火車上智捉人販子,很是揚了次名,省里就覺得,蕭遙更合適。我是你們兩個的領導,因為去年露了口風,仍舊推你,本來就有些對不住蕭遙了,所以,這次就沒再提出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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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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