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2.我覺得你是虐菜虐出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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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斯特神情輕鬆,他老神在在地問:「你還打算召喚那群影子一樣的召喚物嗎?」
「怎麼,不可以嗎?」
「為了比試不會結束太快,我還是希望你能選擇更強大的召喚物,否則戰鬥恐怕一下就會結束,這豈不是太無趣了?」克利斯特自信地笑著,「召喚剛剛復甦,想要對戰都找不到幾個召喚師,難得碰上,總不該草草結束才對……至少,你要多掙扎一會。」
代入路禹的視角,塞拉一下笑出了聲:「他真的好自信。」
路路吐槽:「可以理解,畢竟他的確沒遇到過強大的召喚師,只是不知道,如果卡爾登和莎拉還活著,他們會對克利斯特說些什麼。」
克利斯特看見路禹陷入沉默,還以為是被自己的話語震到,得意地嘴角上揚。
分心去聽聊天室里正在滴滴咕咕中兩道聲音的路禹回過了神,他說:「很高興看到你對自己的模板有如此高的信心,等我拿到之後,會好好鑽研的。」
比賽即將開始,路禹掃了一眼高台,卻發現傑弗里不在,這讓他內心咯噔一下。
他可不太希望比賽結束後發現為自己導航的「海鳥」又奇奇怪怪地捲入什麼突發事件之中。
緊張地注視了一會,傑弗里那張有些滄桑的臉在高台上顯現,他的手中似乎還捏著布帛一樣的物件,向著他輕輕揮動。
路禹看不太清楚,只當是傑弗里去哪搗鼓了個和啦啦隊同款的助威道具,於是笑著向他也擺了擺手,而後便靜待裁判發號施令。
高台席位上的傑弗里意識到路禹會錯了意,他看了看憑證布帛上,緊張得手抖。
他是一個穩健的人,靠海吃飯的人總要面對淘氣的大海給他們帶來的驚喜,每一次出海都是一場未知的冒險,因此骨子裡,他就不愛為自己增添風險,自然也從不碰賭博。
傑弗里不信神,但信運。
他認為一個生靈的運氣在某個時間區間內是守恆的,如果你這段時間內,前期你運氣特別好,那麼後半段往往運氣就會很差。
對於航海的人,他總是願意把運氣都分配在應對天災海難之上,但是這一次……他把所有攜帶出門的家當全壓在了路禹身上。
與他同一高台席位,看上去是幾個身份顯貴的貴族的傢伙也在王室開設的賭場內進行了下注,在看到傑弗里的押注後,他們紛紛笑出了聲。
儘管路禹贏下了曼莎,但仍舊沒人願意相信他能以疲憊的身軀再下一城,更何況是路禹已經暴露了打法的前提下。
路禹接近三倍的浮動賠率看著誘人,但是也只有瘋狂的賭徒才會去衝刺這種不靠門的冷門。
傑弗里這個外鄉人從賭場到看台一路被這群人打趣,但他卻不以為然,只有他知道,自己真的要發財了。
這是一次不消耗運氣的賭博,因為他確信克利斯特輸定了,路禹是他見過最為強大的召喚師,傑弗里甚至認為,他極有可能是當今召喚第一人。
一切都說得通了,即便冒著風險也要在這個時間點橫渡各個大陸,遇到召喚模板的對決便會停下……他的目的正是通過一次次掠奪,拼湊出屬於自己的召喚道路。
這是一個正在為屬於自己時代鋪設道路的傳奇啊!
召喚正式開始,隨著儀式被引動,克利斯特周遭流光溢彩,絢爛奪目的光從空中溢出,讓克利斯特的身體變得朦朧,扭曲,在一片流光之中,悠揚的曲調毫無徵兆地響起,它像是從靜謐的森林中傳出的幽寂之音,輕而緩,一點點喚醒了森林中的萬物,倏忽間,聲音變得嘈雜,像是從深夜一躍進入黎明,甦醒的生靈開始鳴叫,發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如一張網,罩向路禹。
路禹的召喚依舊慢半拍,克利斯特顯然是有所準備,召喚一氣呵成,攻擊在儀式尚未完成的時候便已醞釀。
一切發生得如此迅速,渴望模彷的魔法師們懊喪不已,一個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難道召喚真的沒辦法通過簡單的目睹施法步驟來模彷嗎?
曼莎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怎麼又慢半拍,你真的會召喚嗎,每次都這麼磨蹭!」
被這樣的遲鈍兒打敗,她又急又氣,只得喝令族人,一定要保證計劃萬無一失,把所有失去的東西都從他身上拿回來。
克利斯特哈哈大笑:「所以我說了,你要儘量努力,不要一下子就輸了,那多沒意思啊。」
路禹一動不動,而置身於自己身後的召喚物卻已經翩翩起舞,它身體發出的曲調即便身為主人的克利斯特也會為之沉醉,恍忽間,他像是進入了一片林海深處,親眼目睹了一片林地從「靜」轉「動」,又在倏然間再變得靜謐的過程。
思緒隨著曲調變動而跳動,無意識地想要跟隨它的曲調而起舞。
「原來如此,這就是那個沒有看得到實體的召喚物。」
這個聲音讓沉醉其中的克利斯特一怔,他睜開眼,發現路禹正直勾勾地注視著自己的身後。
在那裡,一個流淌著輝光,具有人型輪廓的召喚物輕盈地環繞著克利斯特翻飛,像是蝴蝶起舞。
自它的體內,一道道光暈向四周擴散,讓整個場地被一層無法被窺透的「音域」所覆蓋。
這些流光正是半實體化的歌聲,只要被覆蓋其中,便會不由自主沉浸其中。
確實是很不錯的召喚模板,路禹甚至可以想像,這個模板應該是根據旋律傳遞的情緒不同分成不同的音律人型。
「很不錯的音樂播放器,我喜歡。」
在克利斯特見鬼一樣的目光注視下,路禹隨手召喚出了暗影國度的暗影飛龍。
「你怎麼會沒事!」克利斯特驚了,「頌唱者的曲調無往不利,現在的你應該無法控制自己的魔力,逐漸萎靡,然後失去施法能力才對!」
「那是你預想的劇本,你之所以認為自己很強大只是虐菜虐出幻覺罷了,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剛剛入門,才摸索到了階梯便高呼自己不可戰勝的無知者。」
路禹舉起右手,曾經摧枯拉朽般將莎拉鑄造的灰靈大軍打得支離破碎的暗影飛龍讀懂了自己主人的意思,振翅長嘯,漆黑的羽翼遮蔽了克利斯特的視野,它的怒吼撼動了一層層近乎於實質的流光,讓那能夠消解魔力的音律顫動不止。
「看好了,這才是,真正強大的召喚之力!」
暗影飛龍口吐墨色煙塵,眨眼間便淹沒了下方正在苦苦掙扎的音律人型,這個被克利斯特其名為頌唱者的召喚物接觸到墨氣的一瞬渾身冒氣了點點藍光,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的煙氣將它包裹其中,「滋滋」的腐蝕聲不絕於耳。
感同身受的克利斯特滿頭大汗,他拼命輸出魔力想要扭轉劣勢,但所有的魔力卻像是泥牛入海,只頃刻便全部清空。
一切都發生在幾個呼吸之間,暗影飛龍用力扇動翅膀,掀起狂風陣陣,將籠罩地面的煙氣盡數驅散,音律人型再無蹤影,只剩下精疲力盡,幾近暈厥的克利斯特驚駭地注視著路禹。
一瞬間,分出了勝負。
音律人型甚至沒能做出像樣的反抗。
「你……」
暗影飛龍落在路禹身旁,主動低下頭,任由路禹撫摸,那臣服的模樣讓在場每個魔法師都為之一驚。
路禹用只有克利斯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狂妄我能理解,畢竟你從未見過真正強大的召喚師,虐菜虐出幻覺了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召喚這條道路你只是剛剛涉足,尚未真正領會它強大之處,如今你看到我所掌握的力量只是一小部分,而我也只是稍微走在了你前面的人,甚至不敢說自己真的精通了。」
「如果你因為這場失利而一蹶不振,我只能說你確實無緣召喚,但如果你能感悟到什麼……試著走下去吧」
從震驚中回過神的克利斯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神情複雜之際,看著路禹的眼神中時而敬,時而畏,但更多的是……覬覦。
他對於路禹的告戒與說教沒有任何興趣,腦海里只有召喚知識的影子。
「只要能獲得……我也可以!」聲音在克利斯特的腦海里不斷迴蕩,像是催促著他做下某種決定。
在場的魔法師大多是外行,他們不清楚暗影飛龍和音律人型究竟是怎麼樣分出了勝負,剛才霧茫茫一片根本無從觀測,但看克利斯特搖搖欲墜的模樣,而路禹仍舊雲澹風輕,賭狗們率先爆發出了叫喊聲。
贏家興高采烈地舉著憑證布帛大呼小叫,嚷嚷著「發了」「我請你們喝一杯」之流的話語。
而明顯輸急眼的賭狗則是在遲疑了數秒後,隨著人潮破口大罵「假賽」。
一時間,贏家和輸家在看台上開啟了激情罵戰,反倒是場地中央從王室手中接過模板盒子的路禹沒太多人關注了。
路禹依舊是認真瀏覽了一遍,然後快速用魔力驗證了其中的細節,確認一切真實後,滿意地將記載著模板的捲軸焚燒成灰。
白銀山丘的王室熱情地邀請路禹做客王都,王子公主均仰慕地注視著路禹,似乎渴望著通過這個機會拉近一些彼此的關係——他們從未見過一個人能掌握這麼多召喚知識。
之前便得知了白銀山丘在尼爾蘭算是個風評不錯的王朝,因此路禹作為客人倒也沒有多麼冷漠,只是答應了稍微在這裡用一頓晚飯,明日重新啟程。
路禹其實也存了一些私心,對於一個地區而言,執政者對於某些學派的態度將會極大的影響國內初學者魔法師的道路選擇,如果能讓一個王室對召喚有些好感,在推廣召喚這一件事上有不少增益。
在競技場內漂浮、飛行均是王室的權利,路禹沒有僭越,而是穿過看台一路向上。
這一路上,沿途的魔法師不時會向路禹伸出手,希望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模板可以買嗎,你開個價吧!」
「您還收學徒嗎,我什麼都可以做,只要能給予我一些知識就好,我不想再煉藥了。」
「你和那個假賽狗演雙黃的對不對,還我錢!」
路路蠢蠢欲動,塞拉壓制住了她。
「和這些人較真你就真的輸了,你不會認為這些賭狗有理智吧?」
就在塞拉和路路介紹自己在教國見過的因為賭博而妻離子散的混賬玩意時,傑弗里一把抱住了路禹,他臉都快笑歪了。
「分你一半,分你一半!」
「我贏了,你這麼高興,我看著也很高興,不過……分我一半是什麼意思?」
傑弗里拿著那份布帛在路禹臉上晃了晃:「你看,我壓了這麼多,接近三倍的賠率啊,他們都不看好你,但是我不同,我把所有的物件都壓上去了,還以海鳥的身份和同行借了不少素材,一場下來大賺特賺!」
傑弗里不是缺錢的人,但是他缺素材,尤其是適合高階魔法師做交易的高階素材。
他特地選擇了以物易物的下注方式,以這種方式下注,獲得的回報都會是同價值素材。
聊天室內的塞拉沉默了,她正在描述那些賭狗悽慘的下場,結果眼前跑出來一個血賺的傢伙炫耀,這還怎麼說下去啊。
路禹看了他借款的清單,真為傑弗里捏了把冷汗,搞不好他這一波就能把自己之前積累的財富損失大半。
「你也太敢了。」
「當然敢,這一路上,如果沒有你,這海路怎麼可能這麼平靜,親眼見到你的那些召喚物後,我便理解了一切。」傑弗里說,「只要你還能用的上我,我願意陪你開啟掠奪的旅程,這一次,不收任何報酬,我可以單純是享受探索那些從未到訪過的區域。」
傑弗里的話讓路禹腦子不太能轉過彎,眼前這隻海鳥似乎是誤解了什麼。
「可能與你想的有出入。」
「放心,我們做嚮導的,嘴巴一向牢靠,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傑弗里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拍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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