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大恨深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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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城的北門內是一片足有三里余長的開闊空地,護龍七王中的錯曾在此設下重重陷阱,還築下了一道子牆,使草原靈狐耶律靈風的兩萬大軍在城內全軍覆滅,那一戰後,這裡就成了幽州軍的駐防重地,除前後兩道城門皆被加固外,門內也日夜駐有重軍把守,層層設防,因為幽州城面北背南,若拓拔戰大軍揮師南下,這座北門就是他的首攻之處,幽州軍對這首防重地自不敢有半分輕怠,為防有細作混入,對進出城門的人亦是嚴加盤查。所以在這北城門內除了守軍外,平日裡甚少有百姓過往。
不過,今日的北門內頗為熱鬧,從順州前來避難的兩千軍士和三四千名百姓正聚集在此,他們原本是被飛安置在城中,可入城沒多久便被窟哥成賢又給帶回到了北門下,雖派人供給他們食物衣裳,卻不許他們進入子牆,還說這是護龍智王所下軍令,命他們在北門下原地休養。
幽州城的軍民百姓看到北門內突然多了一大群難後餘生之人,好奇之下自是上前圍觀詢問,當獲悉羌族屠城之訊後幽州百姓都是大感義憤,此噩耗經眾人之口一傳十,十傳百,立時傳遍全城,若非此處乃軍防重地,只怕幽州城的大半百姓都會趕來此地。
順州軍副將黃成幾次和窟哥成賢搭茬,想套些話出來,但窟哥成賢只是讓他管好部下,耐心等候智王調遣,言語之間雖然客氣卻帶著不容違拗之色。
與窟哥成賢同來的刀郎行事更為簡潔,乾脆在這兩千順州軍士當中席地而坐,刀置膝上,一言不發,冷冰冰的臉上非但沒有一絲表情,也不向任何人看上一眼。雖然順州軍民都不認得刀郎,但只是刀郎這一身入骨的殺意,已讓他們從心底發寒,誰也不敢再妄言擅動。
片刻後,若海從城內匆匆趕來,低聲對窟哥成賢和刀郎二人耳語了幾句,三人立即分頭行事,刀郎仍是一聲不吭的居中而坐,神色卻陡然變得陰沉,看得順州軍士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約一柱香的光景,窟哥成賢已率領著一列白胄披甲的騎軍趕回北門,他既是智一手提拔,行事自有過人之處,當若海報知智所下軍令後,他便親自挑選出一萬名精銳騎軍,這支萬人隊一至北門便整整齊齊的橫穿在兩千順州軍和他們帶來的百姓當中,將他們分隔成了左右兩列,等順州軍民被分開後,子牆內又走出一隊幽州軍士,將那幾千名順州百姓帶到了一邊。
黃成等順州軍見窟哥成賢把他們的家小帶到了一邊,不禁暗暗心慌,而且他們很快就發現這一萬騎軍中竟有兩千騎士還各自多牽著一匹坐騎而來,而這多出來的兩千匹馬正是他們順州軍的坐騎,入城後原被送入城內兵馬驛,此刻居然又被牽回,他們方在疑惑幽州軍此舉何意時,突然發現若海已押著他們的主將仇橫從城內走出。
仇橫一被帶至城下,窟哥成賢當即派出十幾名軍士把仇橫押到了一旁,不讓他回到黃成等人身邊。而仇橫此時早已是一臉的垂頭喪氣,似乎連向部下使眼色的氣力都已消失。
又過片刻,子牆內獨自步出一道白衣身影,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順州軍,黃成等人雖不認得這清秀飄逸的少年,卻發現幽州軍士都對這少年極其尊敬,不但窟哥成賢和若海跑上行禮,連一直默坐在人群中的刀郎也大步迎上,緊護在少年身側,但仇橫一見到這少年後原本低垂的腦袋卻耷拉得更低。
智仔細掃視了一遍城下諸人,這才向窟哥成賢問道:「東西都備好了?」
窟哥成賢忙道:「十字釘,拌馬索,銜枚勒口,火油等物都已備好。」
智又問:「可從那些順州軍民中看出什麼異常之處?」
窟哥成賢答道:「有,這兩千軍士自被我帶回北門後就似有些不安,特別是他們的副將黃成,幾次想從我這套話,不過┉智王,我發現這群逃難的百姓似乎都是那兩千軍士的家小,您看,這些人都是三三兩兩的坐於一堆,有老有小,但他們當中竟無青壯男子,而且那些婦人小孩臉上也無失去親人的悲苦之色,還不時偷偷望向那兩千軍士,看神情就象是一家人般。要不是刀郎方才象個煞神似的坐在他們當中,只怕他們早就會到了一處。」
「你眼力不差,這些百姓正是這兩千軍士的家小。」智贊了愛將一句,又冷哼道:「順州雖然遭劫,可他們必是在羌人攻城前就已撤出城外,家人都在,又未親眼見到城破慘象,自不會驚慌不安,仇橫雖把全城都賣與拓拔戰,倒也舍不下自己的家人。」
窟哥成賢訝道:「仇橫賣了順州?」他方才未入議事堂,對順州之事倒是不知根由。
智也不解釋,低聲道:「你去把坐騎還給順州軍士,命這兩千人隨我軍出征,然後┉」智密密囑咐了他幾句,窟哥成賢生性沉穩,聽了智的吩咐雖覺驚訝卻也不多問,當即便去向順州軍下令。
黃成等人聽說窟哥成賢要他們隨軍出征,頓時人人變色,可到了此時他們又怎敢再違抗,只得一個個面如土色的胯上坐騎,剛一上得馬背,只見那一萬騎軍立即撥馬穿插到了順州軍當中,將這兩千人一騎騎分開,每個人的前後左右都有一名幽州騎軍,成四人守一人之陣勢,見幽州軍這等排陣,黃成等人再是愚蠢也知這是在對他們貼身監守,只要他們有一絲異動,就會被幽州軍立斬馬下。
這下黃成等人更是忐忑,只覺幽州軍所做之事無不出乎意料,正心慌時,卻見窟哥成賢已走入了那群順州百姓當中,遠遠看去,只見他不停的詢問著百姓們,似是在打探什麼,隨即又命守城軍士將這群百姓帶入了內城,他自己也帶著幾名婦孺老幼跟隨而入,黃成眼尖,一眼看出窟哥成賢親自帶入城的這幾名婦孺老幼正是仇橫的家小,他心裡猛的打了一個突,不敢再四處張望。
仇橫自然也看見了窟哥成賢的舉動,他的臉色一霎慘白,長嘆著轉過臉去,一副聽天由命的神情。
趁窟哥成賢入城之時,智與刀郎走到了一旁,低聲道:「刀郎,我此去順州至少要三日方回,這一次你不必隨我同行,好好留守幽州保護殿下,這幾日裡,不要讓人打擾她。」
刀郎跟隨智這幾年裡,無論智去到何處都有他相守左右,聽說這次不讓他同行,茫然道:「智王,你此去順州惡戰羌軍,我怎能不護你左右?」
智道:「與羌人這一戰我有十足勝算,你無需護在我的身側。」
刀郎不肯舍下智,搖頭道:「智王,既是拼鬥,怎能少了我的刀!」
智不容分說的一擺手,「刀郎,你聽著,與羌人之戰難的不是取勝,而是善後,你這柄刀只是用來殺敵,無謂隨我去趕這趟混水。我意已定,你不用再說。」
見刀郎垂頭不語,智神色一緩,他對這心腹倒不象其餘人這般嚴厲,反而安慰道:「放心吧,以後有的是硬仗苦戰要打,你還怕沒機會上陣殺敵?怎麼?你也被我那兩個弟弟給帶出了一身莽勁?」
刀郎無奈一嘆,他跟隨智日久,知道智從不更改既定之事,只得默默點頭。
過不多時,窟哥成賢已從城內返回,與若海一左一右的護在了智的身側。諸事已備,那一萬騎軍也抖擻精神等智下令。智跨上若海為他牽來的戰馬,正要下令出城,忽然又往四周望去,北門下的圍觀之人已愈漸增多,見己軍擺出這等陣勢,自然知道他們是要去順州血戰報仇,頓時人人拍手稱快。
百姓們見此次出征主將是智,更覺勝算在握,幽州之人對智可算是再熟悉不過,這位智王力挽狂瀾於既倒,臨難撥亂扶孤主,初入幽州就以如劍舌鋒激起滿城士氣,又兩敗拓拔戰來犯之軍,逐走後晉來使,結盟女真族,盡殲偷襲刺客,為公主復國之業屢立大功,是以城中百姓早對這少年佩服得五體投地。
凡大軍出城迎戰,主帥必會在出征前激勵一番士氣,以示必勝決心。此刻出征在即,幽州百姓紛紛圍攏過來,等著看智再如當日般使軍威激揚沸騰。
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位名動草原的智王這一次卻未說任何發揚踔厲之語,反是極輕的嘆了一聲,似是不勝疲倦般向軍士們一擺手,「出城。」
幽順兩州相隔一日路程,智率軍出城後便下令大軍急行,這一萬遼軍心裡都想著要去順州尋仇,倒也不覺辛苦,在草原上縱馬疾馳,一個時辰就趕出了一百餘里路,被挾持在軍列中的順州軍也不敢違拗,硬著頭皮隨軍趕路。
窟哥成賢和若海二人都裝了一肚子疑問,吩咐部下嚴加監視順州軍後,二人撥馬來到了智的身邊。
見這兩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智道:「怎麼?有事想問我?」
第八十五章:大恨深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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