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殘忍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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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行裝,皇甫澤便打算前去向掌門辭行。
他回頭望了一眼這「浣墨齋」,心裡百感交集,又突然想起那古靈精怪的端木漾兒。
他暗想:也許,她還在生我的氣吧。罷了,我於她而言,不過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用不了幾天,她就會把我忘的乾乾淨淨的了。
這樣也好,了無牽掛。
青城殿大廳
皇甫澤躬身長揖,道:「端木掌門,這幾日在貴寶地多謝您的盛情款待,晚輩感激不盡。如今事已辦妥,晚輩決定離開青城,特地來向您辭行。」
端木朔長身而起,擺手道:「皇甫少主,你客氣了。本想留你在此多住些時日,既然你去意已決,老夫就不勉強了。後會有期。」
皇甫澤拱手道:「後會有期。」
再與周圍各大長老、諸位弟子揖了一圈後,皇甫澤便動身離開青城。
就在他走在通向正門的路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
「站住!」
仔細辨別,是個女子的聲音,或者說是個女娃娃的聲音。
皇甫澤暗暗吃了一驚,只停下腳步,甚是詫異。
「轉過身來!」
那動聽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的主人又再次命令。這聲音似曾相識,此時此刻竟像極了當日他與端木漾兒初遇之場景。
皇甫澤大喜,暗想道:莫非真是小漾兒?
他乖乖地把身子轉了過去,只見一滿面春風的少女,負手站在自己對面,不是端木漾兒是誰?
與第一次相遇不同,她失了刁蠻,卻多了幾分柔情。
皇甫澤望著她,羞澀地笑了笑,端木漾兒也莞爾一笑。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然後,端木漾兒向他迎面跑了過來。
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胸脯,嘟著嘴責怪道:「你可真不夠意思,要走也不與我說一聲,你還當不當我是你朋友啊。」
皇甫澤苦笑道:「我不是以為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你不是說不想見到我嗎?」
「小皇,是我誤會你了。解叔叔把事情都告訴我了,都怪我太過任性了。」
端木漾兒從小到大從沒有這般道歉,向來不管誰對誰錯,只有別人向她道歉賠禮的道理。
白墨臨半眯著眼,壞壞地笑問道:「這麼說,你不生我的氣咯?」
端木漾兒佯嗔道:「誰說的,我當然還在生氣了,不過這筆賬暫時先存著,以後再與你算。」
她故意將臉扭過去,故作生氣地背對著皇甫澤。
皇甫澤笑了笑,他知道漾兒是不肯失了面子,才故意這般說法。
現如今見她已不再生氣,皇甫澤便放心了。
他望著端木漾兒俏生生的背影,依依不捨道:「小漾兒,我走了,你自己一定要保重。再見。」
端木漾兒一聽到他要離開,臉色一變,忙轉過身子,瞬也不瞬地凝睇著他,眼裡脈脈含情。
她不知為何自己那麼捨不得他,那麼害怕再沒機會與他重逢。
皇甫澤見她愣在原地,似已神出,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微微笑道:「喂,小漾兒,你怎麼啦?我真的要走了,你自個好好保重哦,再見。」
端木漾兒回過神來,心裡「啊」了一聲,朝他笑了笑,揮揮手,款款道:「再見...」
她的聲音很低,很輕,輕到好像是咽在肚子裡說的。
她是多麼不想說出那兩個字。
再見,會再見的,一定會的!望著皇甫澤漸漸消失視線里,端木漾兒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
卍卍卍
出了正門大概二十米,皇甫澤回頭見四下無人,便拐了彎,一溜煙地往後門跑去。
憑著記憶,他尋到了那處竹林,潛進竹林里,四處找尋當日自己埋包袱刻下的十字記號。
沒過多久,他找到那根刻著記號的竹子,其下有自己曾挖的坑。
他擼起袖子,將黃土和石頭扒掉,露出了一小塊角。繼續挖下去,漸漸地,包袱暴露無遺。
他將包袱拿了出來,抹掉上面的黏土,再往草叢裡擦了幾遍。弄乾淨後,他打開包袱,仔細檢查一番。
裝冰雕化石的木匣子太長,包袱裝不下,皇甫澤只好將它挎在腋下。
背上包袱,他回頭看了看青城,不舍地說道:「青城,再見。師父,再見。小漾兒,再見。再見了...」
一一告別後,皇甫澤踏上了回倉州的路。
按照約定,他明日便要與翁神醫在萬福客棧會合。
皇甫澤暗忖道:「也不知翁神醫怎麼樣了,我得儘快趕過去,以免他擔心。」
下了青城山,他原路返回,在回倉州途中,必經一處森林,喚作「莫邪林」。
此時,他剛好到達這在江湖傳得神乎邪乎的莫邪林。
就快要穿過莫邪林時,他突然發覺周遭有點不大對勁。
他右眼皮直跳不止,一陣不祥的預感湧入腦海。
耳邊突然呼嘯著狂風,兩旁的樹搖擺著詭異的身姿,滿地的殘花敗葉像喝得爛醉的酒鬼四處亂撞,顛顛撲撲。
塵土在空中飛揚著,整片林子似乎快要被灰色吞噬乾淨。
皇甫澤停了腳步,取下夾在腋下的木匣子,緊緊地將它揣在懷裡。
然後,右手緩緩將冰蟬劍抽出來一半。
他暗想道:這風颳的甚是詭異,莫不是有人作怪?難道又是赤眼狐狸蕭子璇?不會吧,她怎會這般無聊,若要想殺我,何必追我至此故弄玄虛?
突然,他的耳朵一動,他感覺到在後腦勺東南方向,有一股劍氣直向他逼來。
他靈巧地一閃,將劍脫鞘而出,倏忽得一個飛旋轉身,往自己預料的方向攻去。
怎知他這致命一劍竟落了空,他正感奇怪之時,突然眼前一花,一道縹緲的黑影從自己右側一閃而過。
待他迅速轉過去時,那黑影又憑空消失了。
皇甫澤大驚,暗想:怎有這等咄咄怪事?這人莫不是鬼魅,不然怎會來去無蹤無影?
皇甫澤斂聲屏氣,誠惶誠恐,他俯低身子,緊緊地把著劍,四處小心留意。
他感覺四面八方都危機四伏,那人在暗他在明,不管如何,他都不占優勢。
他喝道:「誰!是誰在裝神弄鬼?有本事現身與我一較高下,不要作這般縮頭烏龜。」
沒人響應,只有無休止的風聲在和著,然後將他的聲音漸漸湮沒。
突然,那道黑影趁皇甫澤門戶大開,伺機以風馳電摯之速往他的後背快速攻去。
其實這正是皇甫澤的誘敵之術,他故意背後失防,引那黑影出擊。
正當那黑影手中的劍快要刺到他身上之時,他笑了笑,旋身抽劍抵擋。
那黑影是一持劍少年,年紀雖比皇甫澤小稍許,面目卻甚是成熟。
皇甫澤與他纏鬥在一起,兩人倒是平分秋色,勢均力敵。只是皇甫澤善劍速變化以及劍法的靈巧運用,而那少年卻與他大相徑庭。
那少年劍速雖然不及他,但卻懂得見招拆招,借力打力。
皇甫澤的諸多招式皆被他輕易破解,且還加以改進,先畫龍點睛再以牙還牙,倒讓皇甫澤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皇甫澤暗想:此人不知是何門何派,我怎看不透他的招式?且能將我所使的劍法盜去,霸為己用,真是深不可測。
他再頑強接了幾十招後,便覺得無力還擊,漸漸敗下陣來。
就在這時,他倏地瞥見右手旁的棗子樹下,一撐紅傘的紅衣少女不知何時出現,正笑著看他倆的好戲。
就因為這麼一下分神,他暴露出了破綻,正想挽回補救之時,怎奈還是沒來得及。
只見那少年的劍猛地一挑,劃傷了他的胸膛。
他癱倒在地,冰蟬劍掉落一旁。
那少年的劍沒有猶豫,果斷地提上,然後停在距他喉嚨兩寸處。
「小子,你輸了,不過你這把劍不賴,我要了。」
那少年收了劍,對著皇甫澤冷笑後,便強奪走冰蟬劍。
皇甫澤捂著汩汩流血的胸口,忍著痛問道:「你是誰?你我素昧平生,為何偷襲我?」
「本公子素來不會在死人面前說假話,過不了幾天,你便是死人了,本公子告訴你也無妨。」
那少年笑了笑,一邊用手絹擦拭著透亮的劍身,一邊繼續說道:「本公子姓龍名荊,江湖人稱龍公子。沒想到,本公子初踏中原武林,便敗了光明教的少主,看來這輪迴盤中的功夫還真是冠絕天下啊。」
龍荊仰天大笑,甚是囂張跋扈,得意忘形。
皇甫澤見他竟知曉自己的身份,一時驚愕失色,詫異地問道:「你怎知我是光明教少主?你既不是中原武林人士,那你究竟師承何門何派?」
「我相公何等人物,豈會不知你這小子的底細,甭說你,就算是你爹皇甫懿德,我倆對他也是了如指掌。」
說話的是剛才那位紅衣女子,她走近龍荊,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含情脈脈,暗送秋波。
皇甫澤叱問道:「他是你相公?你們究竟是何方妖孽?為何如此洞悉光明教?」
那少女笑道:「沒錯,我就是他的娘子法萱。實話告訴你,我們是當年中原四教之一混沌教的後人。你說,我們又怎會不知光明教?」
「醜八怪,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了不准再跟著我嗎!」
龍荊見法萱出現,頓時火冒三丈,面帶慍色。
法萱一臉委屈與無辜,怏怏不樂道:「相公,你為何還是這般排斥我?難道我真的那麼令你討厭麼?」
龍荊彆扭地將頭轉過去,不再理會法萱,只把賞著那把冰蟬劍。
法萱只好不再看他,由此可見,他們倆的感情一點也不濃厚,反倒是惡劣到極點。
「混沌教?可是,混沌教當年不是被滅了麼?」
皇甫澤回憶起小時候,爹親自率領光明教與混沌教以及金鷹教,曾在葬龍沼澤有過一場驚天大戰。
法萱譏笑道:「開玩笑,混沌教何等威武,豈會被輕易剿滅?你們這些中原人就愛說大話,自吹自擂。」
皇甫澤穩住憤懣地情緒,繼續追問道:「那你們此番捲土重來,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企圖?」
他想從法萱嘴裡套出更多話來,以便於自己若僥倖逃生,向靈霄閣一五一十地稟報。
法萱道:「哼,我們混沌教如今今非昔比,一招手便可翻江倒海。此次不遠千里來到中原,就是為了報仇的。」
皇甫澤驚道:「報仇?難道是...」
法萱雙目睥睨道:「不錯,就是報當年葬龍沼澤之仇,我們混沌教誓要將你們光明教夷為平地,一雪前恥。」
「醜八怪,你還跟他廢什麼話,還不快將他給抓了進獻給我娘。」
龍荊見法萱與皇甫澤這般囉嗦,實在看不下去,忙催促那法萱去干正事。
皇甫澤驚恐萬狀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他想掙扎著站起來,可是,他卻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勁也使不出來。
法萱走近他,怪怪地笑道:「是不是感覺四肢疲軟,內力盡失啊?」
皇甫澤驚問道:「你這妖女,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法萱笑道:「從我一開始出現,你便悄無聲息地中了我下的毒,搖墜銷魂散。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只要舌尖沾上一點,鼻子聞到一絲,便會不知覺深中其害。」
「你!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
皇甫澤恨得牙痒痒,牙縫裡迸出惡狠狠的聲音來唾罵她。
難怪自己與龍荊交手之時,難以催發內功,原來是上了她的套。
「醜八怪,利索點,我娘還在等我呢。」
龍荊不耐煩地再次催促那法萱,自己卻一動也不動,木立當地。
法萱點了點頭,對著皇甫澤的鼻子輕輕一吹,吐出灰白色迷煙來。
皇甫澤瞬間瞳孔放大,感覺眼冒金星,頭昏腦漲,然後像一個已被倒空的麻袋,軟軟地倒在地上。
法萱架起昏迷的皇甫澤,對前面使著輕功已離開好遠的龍荊,大聲喊道:「喂,相公,等等我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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