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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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是個實誠人,醫術精湛,對工作一絲不苟。他是保和堂的三個坐堂大夫之一,深得東家器重。
因為侄子遊學在即,所費非小,因此這幾年他拼得比較狠。除了白日的活外,他還包了晚上的出診。吃喝基本都在館裡,一個月難得有幾天回來。
所幸醫館離家不是太遠,岳風和小丫頭也時常去看他。但是這半年來,每次都被他急急趕走。無它,只因蜂蜜耳!
這半年裡,翠鳥精神漸漸好了起來,並且與小丫頭形影不離,關係日益密切。有一天,岳風發現了一個秘密:小翠與小丫頭在晚上說悄悄話。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岳風臉色不善地盯著他們。小丫頭不幹了,說,哥你什麼眼神,咋盯賊似的?可是,岳風不理睬她。這時在碗邊喝著豆腐腦的小翠抬起了頭,在小丫頭的手帕上擦了擦鳥嘴,瞪了岳風一眼,開口道:「看什麼看,大爺會說話很奇怪嗎?」
當時,岳風發起飆來,跳腳道:「你是何方妖怪,究竟想幹什麼,還不快快招來?」
小翠卻撇了撇嘴,鄙夷道:「窮鄉僻壤的孩子,真是可憐。虧你還看過了《江流散記》,怎的如此孤陋?雖然江流也只了解世界的皮毛。」
《江流散記》?岳風想起來了,是許先生借過給他的一本書。想來,自己看的時候,小翠曾瞄過幾眼吧。難道這世上真有神仙存在?可若沒有,小翠的情況又做何解釋?雖然,它或許不過是一個小妖精。可是,妖精都存在,神仙還會虛幻嗎?
「哥,你別嚇著小翠,它可是重傷未愈。」小丫頭把翠鳥放在手心上,並幫它梳理著羽毛,還一邊向岳風使著眼色,「它們從神山來的,個個都是重情重義之輩,我們救了它,它絕對不會恩將仇報。相反,還會重重有酬,千萬兩黃金,還不鬧著玩似的,小翠你說是吧?」
看來,小丫頭還真成了個小財迷,早被小翠哄得團團轉了。不過,從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雖然小翠不是太靠譜,但是也不至於是個壞蛋。再說,如果它能有什麼神仙妙法,傳下來,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誰知道它是不是包藏禍心,什麼時候把我們吃干抹淨了,我們還傻乎乎地幫它數銀子!」岳風仍然沒有好臉色。
「包藏禍心?吃干抹淨?哈哈,」翠鳥怒極反笑,「小瘋子,你也太高抬了自個了吧?就你這瘦里八肌的,能有幾兩肉?」
「我瘦里八肌?」岳風捥起袖子,露出手臂,挑釁道,「看,這是不是肉,我就不給你吃,饞死你!」
突然,一個影子飛掠過去,往那手臂上一啄,又一閃,便到了葡萄架上。
「啊,你個扁毛畜生,我要烤了你。」岳風看著血淋淋的手臂大怒道。
「啊~,你個小瘋子,究竟是什麼怪物,肉是酸的,血是辣的,我呸呸呸……」不想葡萄架上的也叫了起來。
接下來,便是人鳥大戰。岳風一手執竹竿,一手執彈弓,怒氣騰騰,而小翠掠在空中,東飛飛西飛飛,指點江山。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仍怒目而視。兩個時辰之後,他們還直著脖子,三個時辰之後,他們精神萎靡。
「我要賠償!」小瘋子坐在院子的一塊青石上,有氣無力地說。
「門都沒有。」小翠扯著公鴨聲,同樣氣力無多。
「血債必須血償。」
「窗子都沒有!」
「我悔呀,早知道,二兩銀子賣掉個禍害。」
「哼,說不定,以後某人真成了春風沼澤鼻涕怪的男寵。」
…………
他們由動口到動手,再由動手到動口,最後又發展成為怒目而視。
「哎~呀,真舒服,」在葡萄架下睡醒的小丫頭伸了伸懶腰,並用手臂偷偷擦乾流到下巴的口水,然後瞪著雙眼,「你們誰贏了?贏的來我這,獎勵個糖果!」說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灰不溜秋的糖丸來。
「你確定,那是一顆糖果?」小翠遲疑地道。
「那當然,」小丫頭肯定地說,並走到葡萄根下摳了塊泥,在手上又搓了一個小丸子。
「哎」岳風和小翠都哀嘆了一聲,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小妮子。
在小丫頭的調解下,岳風答應不再追究『血案』,但小翠須賠償個法術給他,否則地久天長地沒完。而小翠則不停地翻著個鳥眼,說,你以為法術是種大白菜,要學就能學呀?堅決不同意。最後說,你不是要去採藥嗎,等大爺有空閒了陪你走一遭。
後來,小翠還真陪岳風采了一次藥,得了一根三百多年的老山參,把岳風樂得合不攏嘴,這可是能吊命的寶物。但之後,不管他如何軟磨硬泡,小翠卻再也不願進山,因為它感應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每天,小翠都和小丫頭混一塊,而岳風總覺得她們有一種偷雞摸狗的味道。
「小翠你聽著,如果你帶小蘭做壞事,看我不拔光你的毛。」岳風兇惡地威脅道。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翠也不甘示弱。當然,保和堂的蜂蜜是保不住的。
二月份的時候,岳風參加了童生縣試,獲得了第九名,被推薦到州里參加歲考。楚國科考沒有大夏帝國繁瑣,每縣取三十名(大縣增二至十名不等),參加州里的歲考。
在州里的歲考中合格者,便授予生員資格。也就是說岳風還需在六月份到青梧州考一次試,合格的話,就是十四歲的秀才了,若是優秀,會被推薦參加三年一次的鄉試,明年再中就成了十五歲的舉人老爺。
三月份的中旬,情緒低落了幾天的小翠開口向他們道別。
「小蘭蘭,別哭,我會回來的。我神魂傷得太重,必須回去滋養一翻。我答應你,不到半年,我就會回來。到時候,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玉泉縣究竟是誰的天下!」小翠安慰了小蘭一通,又滿是囂張地嘶喊道。
「小翠翠,你一定一定要記住我,還要記得帶好多好多銀子,好多好多黃金來,要不然,哼,你就慘了!」小丫頭擦了擦淚水,又舉了舉小粉拳,咬牙兇惡地說。
而岳風卻一把扯過小翠,轉身跑進房間,把門關起來。半個時辰之後,岳風滿面喜色地走出來,而小翠則萎靡不振,好象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當小翠的身影沖入雲宵後,岳風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片,只有拇指大小。他用一根紅線穿起來,掛在小蘭蘭的脖子上。
「這是小翠翠的?」小丫頭不滿地道,「我就知道它藏著好東西,這個吝嗇鬼,一點都不懂得與人分享。不過,它的寶貝究竟藏哪了呢?」嗯,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岳風當然也沒白忙活,他懷裡還有一樣好東西。是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玉符,裡面書有篆書的一個「定」字,只要用力一捏,兩米之內便會被三牛之力禁堌住。可惜只能用三次,每次只有七息的時間。看見小翠一臉肉痛的表情,岳風不禁感到鄙夷,這應該是它最垃圾的貨色了,不然也不會給得那麼爽快。
五月,岳風整裝待發。本來,根據二叔的意思,小丫頭要送到繡莊去學女紅,但是小丫頭哭得稀里嘩啦的,死活不願去。於是岳風建議,送到許先生處學習。一來,在許先生處飯食無慮;二來,小丫頭也是該收收心,學學禮了。二叔一想也就同意了,並推掉了保和堂晚上的班。
五月十一,利於行。岳風與張知書、雷叔鵬雇了輛馬車。張知書和岳風同年剛好十四歲,是保和堂老掌柜的長孫。而雷叔鵬則是雷三雷季鵬的弟弟,也叫雷四,今年十七歲,家裡做的是絲綢生意。雷四常在外面跑,一起僱車也有叫他照顧一二的意思。車把式叫刀疤,是縣裡有名的好手。
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樹影,聽著車輪滾動的聲音,岳風有些興奮,又有些感傷。這次出來不知道要多久才回來。
昨天晚上向許先生告別,許先生交給他兩封信,都是許先生的州中好友,叫他考完試後去拜訪一二,讓他們寫信推薦到韋大家處修學問。
出來時,岳風把一個小袋子遞給了許先生,裡面裝的就是那根老山參。本來,許先生面色不善,但看了山參,又看了眼面無血色的妻子,嘆了口氣,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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