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嘗到淡薄酒味,感覺到他的體溫與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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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並不知道那包間裡誰是甲方誰是乙方,總之在她發了一通脾氣之後,有人匆匆忙忙地安排好一切,將喬慕津送到了樓上的房間裡。
兩個服務生將喬慕津放到床上,隨後才看向站在床尾的米夏,「夏小姐,需要我們幫忙照顧喬先生嗎?」
到底是高級會所,剛剛她進門時曾表明身份,這會兒這裡的服務人員便都知道了紡。
米夏看著床上的喬慕津,怔忡了片刻。
大約是接觸到床很舒服的緣故,喝多了的喬慕津終於閉上眼睛安睡起來。他睡覺的時候一如既往地安靜,米夏忽然就想到了曾經甌。
曾經她也喝醉過,他照顧過喝醉的她,也為她打理生活中的所有繁雜瑣碎,將她混亂迷茫的人生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那今天,就讓她來照顧他一次吧。
她對那兩個服務生搖搖頭,「謝謝你們,你們出去吧,我照顧他就行。」
兩個服務生依言離開,房門關上,米夏又在床頭站了好一會兒,才走上前去。
他的西裝外套和領帶先前就已經脫掉了,米夏便先幫他脫掉鞋襪,又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襯衣拉出來,一顆一顆地將扣子解開。
解到最上面一顆的時候,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到了他的臉上,一時就有些呆住。
曾經晝夜裡只要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的這張臉……誰能想到竟會變成連看一眼都是奢求?
米夏控制不住地伸出手來,輕輕撫上他輪廓分明的臉龐,久久停留之後,又忍不住一一撫過他的眉眼、鼻樑、嘴唇,在指尖下描繪她曾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
過了很久,米夏忽然低頭,猛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隨後就像做了虧心事一般,飛快地低下頭,繼續幫他脫掉他身上的衣物。
脫掉襯衣之後,是他的西褲。
米夏解開扣子,剛剛拉下拉鏈,手腕突然就被扣住了。
她一驚,還沒來得及抬起頭來,身子突然之間就已經翻轉,而後被人壓在了身下。
剛剛還沉沉睡著的男人,竟然不知道為什麼醒了,那雙鳳眼似睜未睜,卻尋到她的唇,徑直吻了下來。
米夏腦子裡「轟」的一下,只剩下一片嗡嗡聲。
他在吻她……
她嘗到淡薄的酒味,聽到他微微沉重的呼吸聲,感覺到他的體溫與心跳……
忽然之間就好像回到了從前,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時候,或許是海悅酒店的套房,或許是波士頓的那間公寓,那些呼吸交纏,親密無雙的時刻。
米夏幾乎喪失了所有的思維能力,她甚至是期待能繼續下去的,所以不自覺地回應著他。
可是喬慕津吻上她脖子的時候,她仰起頭的瞬間,卻忽然看見了頭頂的天。
不是海悅酒店的套房,也不是波士頓的那間公寓。
米夏全身上下如同被淋了一盆冰水,頃刻之間,所有的意識思緒都回到了腦海中。
喬慕津依舊綿綿親吻著她,她卻忽然猛地用力推開他——
不可以這樣,她心裡清楚地知道不可以這樣!
可是喝醉酒的男人力氣卻似乎格外大,身體也格外沉重,米夏推不開他,正焦急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他發出一聲呢喃:「湘……」
湘?沈湘?
米夏驀地一震,終究生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力,竟一下子就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喬慕津被她推得翻了個身,重新仰躺在大床上,鳳目似乎閃爍片刻,掠過米夏倉皇失措的身影,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米夏跌下床,退到牆邊,靠著牆壁重重地喘氣。
剛才推開他那一下仿佛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她坐在那裡,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全身都在微微發抖。
差一點就做錯事,只差一點,她又會犯下大錯。
她這二十多年的人生,好像總在走錯路,好不容易將自己面前的那條路理了出來,下定了決心要一直走下去的,剛剛卻差點又一腳踩進荊棘里。
米夏坐在那裡很久,才終於強撐著牆壁站起身來,走進衛生間裡,打開
n水龍頭,嘩嘩地往自己臉上潑冷水。
洗完臉,似乎終於清醒了一些,抬起頭來看向鏡中的自己時,米夏笑了起來。
雖然差一點就走錯了,可是幸好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對著鏡子撥了撥劉海,深吸了口氣,才又轉身回到房間裡。
她仍舊幫喬慕津脫掉了褲子,又為他蓋好被子,到底還是有些捨不得,便仍舊坐在床邊看他。
以後怕是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吧?所以不如就趁今天看個夠,反正他也不會知道。
她安安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忽然又想起了他剛剛呢喃出的那一聲「湘」。
心頭縱然還是有酸澀在發酵,可是米夏卻並沒有太難過。
能讓他在喝醉酒的時候也念叨著的人,應該是填滿他心房的人吧?
從前米夏不知道,可是她現在深有體會,擁有一個能填滿自己心房的人,實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只要他幸福,那便一切都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米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一下子從喬慕津的臉上收回視線,從包包里摸出手機,看見夏元愷的來電:「爸爸。」
「怎麼還沒回家?」夏元愷問,「還在西嶺?」
「嗯。」米夏連忙道,「我弟弟喝多了,被人安排了在這邊住下,我留在這邊照顧他,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你早點休息吧。」
掛掉電話,米夏又看著喬慕津發了會兒呆,終於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可是走到門口,她又停住,呆了片刻之後,終於忍不住又迴轉身來,走到床邊,彎下腰來,用力深吻了他一會兒。
「這個是給我的……」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她低低呢喃,「就當我是我偷來的,反正只有我自己知道。」
說完,她咬唇片刻,終究是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門緩緩閉合的瞬間,原本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喬慕津依舊躺著,目光沉沉地盯著天,片刻之後,他才抬起頭來,緩緩從自己唇上撫過。
都已經這樣,還這樣心甘情願、大大方方地將他讓給別的女人?
喬慕津忽地冷笑一聲,掀開被子起身來,看了看被她整齊疊放在椅子上的衣物,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情形,摸過手機給容逸打了個電話,隨後就走進了衛生間。
……
米夏原本是來找宋靳言的,可是卻又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終於走進宋靳言所在的房間,一看,他果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渾身都是酒氣。
米夏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慶幸,只能上前給他整理好被子。
好在房間是個標間,米夏和衣躺到另一張床上,卻始終沒有睡著,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天。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她就將宋靳言推醒了,「宋靳言,你真是長能耐了!你才多大啊,才進公司多久啊,就學會喝酒了?還喝得夜不歸宿?你知不知道媽多擔心你?」
宋靳言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睛,被米夏一通數落,只覺得更加頭疼,「你能不能別吵了?我頭疼死了!」
「活該!你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啊?喝那麼多酒幹嘛?」
「我哪知道?」宋靳言皺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昨天要下班之前,主管突然叫全組人留下,說是剛剛完成的項目得到了上頭的嘉許,大老闆會親自請吃飯。誰知道在餐桌上,大老闆居然親自給他倒酒,還語重心長地鼓勵了他幾句,這下組裡的人看他的眼神全不一樣了,紛紛來給他敬酒,一杯接一杯下肚,醒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米夏一面嘮叨他,一面催他趕緊收拾好,回去換身衣服上班。
好不容易走出會所,宋靳言大步往前,一回頭卻發現米夏還在回頭往裡面看。
「還看什麼呢?剛才不是一直催我嗎?」宋靳言擰眉道,「要遲到了!」
米夏這才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昂首匆匆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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