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拉姆斯的演技

    愛民如子喬弗里、心地善良小剝皮，一笑傾城龍之母、三婚處女瑪格麗。

    前世在冰火圈廣泛傳播的梗，沒想到真有了畫面。

    懷著不知道什麼心情走向正在交談的三人。

    他的到來打斷了交談，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過來。

    「拉姆斯·波頓？」他一臉玩味的看著面前略顯稚嫩的青年。

    此時的小剝皮嘴唇周圍還有著一圈絨毛，清澈的眼神中透著些許的不安和畏縮，微笑時雙唇閉合嘴角微微上彎，給人一種乾淨、陽光的感覺，根本看不出他心中潛藏著怎樣的殘忍和冷酷。

    隨口叫出的稱呼讓艾德和凱特琳同時皺眉，而小剝皮卻第一時間表現出一副驚恐、著急的神態。阿歷克斯甚至看到他眼中有些水汽在聚集，這表演看得他都有些懷疑這小子是不是還沒變壞。

    「這位大人，我是雪諾，拉姆斯·雪諾。並不是高貴的波頓，我配不上這個姓氏。」

    小剝皮手足無措、焦急的解釋著。

    「雪諾嗎？所謂的私生子？」他拍著小剝皮的肩膀、依舊是那副玩味的表情，但是在小剝皮看來兩道墨綠色的瞳孔好似直透人心，感覺所有的偽裝都被看破，身體不由變得有些僵硬。

    「姓氏沒有高貴低賤之別，那只是掌權者維護自身利益的工具而已，不用太在意。自身能力才是關鍵！」

    他繼續說著，完全不管眉頭皺的更緊艾德、凱特琳和急的快要『哭出來』的小剝皮。

    凱特琳夫人難得表現出憤怒、沉聲說道：「阿歷克斯，維斯特洛有著自己的傳統和規則，請不要將這裡等同於多斯拉克。」

    艾德同樣表示不滿，不過可能礙於自己的『前科』，沒好意思出聲。

    「好吧，夫人。我只是看到一位優秀的小伙子，不想他因為姓氏而受困終身。」阿歷克斯攤了攤手，狀似無奈的解釋著。隨後他轉頭問道：「艾德公爵，不知道戰馬準備的怎麼樣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領略絕境長城的雄偉。」

    「事實上，我就算買下它們也並不能帶上船隻，最後還是會留給你們，或者守夜人。」

    艾德轉頭看向已經完成計算工作的魯溫學士。

    老學士連忙行禮：「大人，戰馬和物資已經準備好，還有一部分送給守夜人的禮物。」

    「辛苦你了，學士。」艾德點點頭，然後說道：「阿歷克斯、我們明天就能出發。」

    凱特琳夫人聞言有些詫異：「奈德，你也要一起去？」

    「凱特，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黑城堡，正好去給守夜人兄弟們帶一些禮物。」艾德公爵擠出一絲微笑、狀似隨意的解釋著：「順便看看班揚。」

    「這段時間讓羅柏處理臨冬城的事務，他需要學習和積累經驗。」

    旁邊的魯溫學士聞言嘴角微微動了一下，卻在公爵的注視下硬生生咽下說辭。

    凱特琳夫人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被長子的教育所打斷，並沒有多想。以為只是例行前往黑城堡巡視，簡單的囑咐了幾句。

    隨後又閒聊了幾句，各自散去。

    從頭到尾、小剝皮都是那副戰戰兢兢的畏縮摸樣，讓阿歷克斯倍感有趣。

    第二天清晨，在主堡大廳用完餐後，眾人準備啟程。

    除了阿歷克斯的一百名親衛，艾德同樣帶上了喬里爵士和一百名臨冬城騎兵，凱特琳夫人帶著羅柏等人送行。

    隊伍出發沒多久，騎兵隊伍中他意外的發現了某個熟悉的身影。

    「瓊恩，你也要去絕境長城嗎？」他縱馬走到少年面前、很自然的打著招呼。

    瓊恩臉上有少許期待之色，但更多的還是悶悶不樂：「父親要帶我去見班揚叔叔。」

    或許此時的瓊恩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成為一名守夜人，心底還有一絲幻想，顯得有些不情願。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塞外長長見識？」

    他發出邀請，但是瓊恩遲疑了很久也沒有點頭，只是小聲道：「這需要父親同意、大人。」

    阿歷克斯明白，不再多說，縱馬走到隊伍前方和艾德公爵並駕齊驅，隨意閒聊。

    身後、兩百士兵和載著各種物資的車隊排成一條長龍，向著北方前進。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在前方探路的斥候帶著三個騎士來到兩人面前。

    「拉姆斯？」艾德公爵有些奇怪的看著為首的少年：「你沒有返回恐怖堡？」

    小剝皮慌忙下馬行禮，然後有些忐忑的看著面容嚴肅的艾德公爵、說道：「大人，我聽羅德利克爵士說您要前往絕境長城，想要跟您一起去看守夜人。」

    他頓了頓，有些沮喪、又有些期待的說道：「或許絕境長城會是我以後的歸宿。」

    這話讓艾德公爵倍感欣慰，難得的擠出微笑：「孩子，我允許你隨我一同前行。但是，在盧斯·波頓大人沒有同意的前提下，你絕不能立下守夜人之誓！」

    「感謝您，大人。」小剝皮連忙再次行禮：「您不需要擔心，我哥、多米利克爵士會好起來的。」

    這波表演看的阿歷克斯心中直呼精彩，但是艾德公爵明顯非常滿意，勉慰幾句後、讓他入列。

    就這樣隊伍再次增加了三個人。

    之後再也沒有意外發生，連續半個月的行軍，期間只在最後壁爐城多休息一天，高聳的絕境長城開始映入眼帘。

    不出意外的，磅礴的藍色元素能量橫亘在整座冰牆上面、綿延無際。背包中沉眠已久的藍色龍蛋，也第一次開始出現異動。

    一路上拉姆斯表現的異常老實，完美符合一位剛剛被父親認可的、從磨坊少年轉變為預備貴族的人設。禮貌、興奮、對身份提升的喜悅和對未來命運的迷茫和忐忑。

    更讓阿歷克斯感到驚訝的是，這小子因為身份的緣故、居然很快就和瓊恩打成了一片。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重現私生子之戰？

    在見到長城輪廓，繼續行進了一天後，隊伍終於在日落前來到黑城堡面前。

    得到通知的守夜人早已恭候多時，為首的一位老者頭髮和鬍子已經花白，但卻精神矍鑠，雙眸透出如鋼鐵般的堅毅，在一眾黑袍人護衛下拄劍而立。

    「向您致敬，艾德大人。」

    「向您致敬，傑奧總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