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 鬼: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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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傻孩子、一個壯老頭、一個小怨婦、一個死瘦宅,這組合可謂離奇到離譜。
若非他們周身聚散著非凡的氣勢,外加出場方式甚是神秘,還以為是哪家話劇院的演員。
趁著鬼們沒注意,蝴蝶忍趕緊帶著炭治郎等人退後,所有人聚在一起,跳到了蝶屋中間的屋頂上觀望。
「羅柯的僕從?」音柱一愣,也跟著後躍至屋頂,「他在漢土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還有人一路服侍。」
這時音柱身上的毒已經很嚴重了,但好在蝴蝶忍就是用毒的高手,暫時幫忙壓制住了。
「什麼玩意兒?踩樹上顯得很高嘛!真討厭啊,竟然穿的一個比一個華貴,我好想殺了你們啊。」妓夫太郎嘰嘰喳喳地撇撇嘴,煩躁地瞪著四人。
玉壺蹲在樹枝上,嘿嘿笑道,「連帶鬼殺隊一起解決了吧,若是殺了羅柯的僕從,大人一定會很滿意的。」
妓夫太郎挑起眉頭,「正合我意。」
「呵,主動出來找死,哥哥,我來收拾他們!」墮姬冷哼一聲,雙臂一輝,大量的綢帶飛舞過去。
咔咔咔!
一顆顆樹木被截斷,數十米長的「刀鋒」齊刷刷割向了戴喜字面具的小男孩。
「咦?你是來陪我玩的嗎?我叫喜孩!」他天真童趣地歪了歪腦袋,喜悅一笑。
「玩尼馬!」墮姬女鬼般咒罵著,一張臉扭曲得殺氣騰騰。
呼呼~
待綢帶將男孩團團包圍之時,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右手,無形的波動蕩漾而出。
「那我玩你如何?」
嘭嘭嘭!
念動力擴散,將所有襲來的綢帶撕得粉碎,而後控起十幾顆大樹懸在半空,箭雨一般轟然落下。
墮姬滿臉迷茫地連續躲閃,仿佛一個初中學渣正在凝望微積分。
這一刻,人和鬼都怔住了好幾秒,談不上多驚訝,反而充斥著一種不解與疑惑。
當事情超出認知範圍時,大多數人第一時間的反應其實並非震驚、嘆服,而是一頭霧水,或者一腦袋的漿糊。
「有點意思了!」妓夫太郎舔舐著滿是毒素的血骨鐮刀,身形一閃就朝著穿鎧甲的壯老頭疾馳過去。
它揮動雙鐮,發出數十道薄如蟬翼的血色斬擊,並且受控制地改變飛行軌跡,從上下左右幾個方位劈向「怒」。
血鬼術·飛血鐮!
名為「怒老」的老頭滿不在乎地抖擻著虎背熊腰,「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雷霆萬鈞!」
只見他雙手一搓,鎧甲縫隙間綻放出耀眼的金色紋路,一顆金光大綻的雷球在掌心迸射。
嗤——
電流掃過,飛血鐮如浸在水裡的衛生紙,迅速地消融殆盡。
雷霆威勢不減,繼續噼里啪啦地扎炸向地面,妓夫太郎身手矯健躲開了,後面的兩個鬼卻被炸得外焦里嫩,半死不活。
「大家都動手吧,主子吩咐過,來者不拒、一個不留!」老頭瓮聲瓮氣地喊道,接著重重跳下,落地砸出大坑的一瞬間,數以百計的電火花將夜空照亮,也將百鬼眼底的恐懼照得一清二楚。
人類也會「血鬼術」,就問你們鬼怕不怕!
「都給我上!分食了他們!」墮姬氣急敗壞地咆哮道。
其餘的鬼面面相覷了一眼,迫於無慘的壓迫與恐怖,只好嚎叫著施展血鬼術,展開了反擊。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
哀女幽幽地吟誦著,滿腔的悲涼仿佛在為不斷傷殘的鬼配樂。
隨著她愈發富有感情,周遭的風聲也越發呼嘯,漸漸地演變為一陣陣驚天動地的風暴,成千上萬的巴掌大的風刃宛如狂舞的刀片,所過之處遍地碎屍,哪怕是鬼也要耗費大量時間才能堪堪再生。
簌簌!
風刃四散開來,形成風之屏障,把整個蝶屋及周邊地區包裹其中,不打算讓任何一隻鬼成為漏網之魚。
「哥哥!救我!快救我!」
墮姬發出悽厲的求救哭泣,她此刻正被無形的拳頭捏住,隨著喜孩一下又一下地掄動手臂,她也跟著一起不斷被砸在岩石上,一張俏臉已經皮開肉綻,全身七零八落。
「嘿嘿,真好玩!你快癒合啊,我們接著玩!」喜孩發出童真的笑聲,聽得鬼們頭皮發麻。
「畜生!放開我妹妹!」
妓夫太郎怒不可遏地嘶吼道,將兩柄鐮刀扔向了喜孩,可根本無法接近喜孩的身體,念動力輕易就把鐮刀控住。
「哥哥……我好痛!」
「可惡啊!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這兩兄妹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眼前荒謬的一幕,不禁讓蝴蝶忍他們懷疑究竟誰才是反派,要不是這群鬼的手上沾滿鮮血,都有點於心不忍了。
「跟我戰鬥還敢分神?」
怒老熱烈猛撲,如同一尊行走的雷暴炸彈,妓夫太郎當場就外酥里嫩,炸得遍體鱗傷,爬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縱然可以再生自愈,也會被雷電一遍遍洗刷,傷勢持續加重。
另一邊的玉壺嚇得魂飛魄散,尤其是接二連三的鬼在自己面前倒下,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關鍵那三個瘋批一樣的人類,都是玩鬧的態度,一看就知道隱藏了實力。
事已至此,它也沒法退縮。
於是掃了一圈,最終把視線投向了一直畏畏縮縮的「懼男」,準備將他綁為人質,然後要挾逃脫。
「血鬼術·陣殺魚鱗!」
玉壺極快地閃掠,簡單的試探後就筆直地發起正式攻擊。
「不、不要殺我!不要!」懼男嚇得抱頭鼠竄,一骨碌滾到了蝶屋的大院裡,被追到了牆角無處可逃。
然而,喜怒哀三人都沒有一點表情,根本不在意同伴的情況,喜孩甚至表現出一絲看戲的喜悅與期待。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呀~沒騙你,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害怕呢!」懼男的語氣口吻驟然變化,化恐懼為狂暴。
他猛的抬起頭,露出帽子裡的一片漆黑。
玉壺傻眼,這特麼也是個瘋批!
幾乎是下意識的,它使出了血鬼術·鞘壺地獄,從一隻壺中噴湧出十幾條巨大肥碩的章魚觸手,開花一般舒展開來,擋在身前當作護盾。
嗡——
消弭的暗光噴射而出,摧枯拉朽地將章魚爪給憑空抹除,繼而轟中了玉壺的胸口以下部位。
毫無意外,玉壺栽倒在地,只剩下上半身,腰臀與尾巴直接消失無蹤。
嘶!!!
目睹這一畫面,所有鬼和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覺得背心發涼。
「我說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一不小心把你徹底抹除了,那樣的話,就不能為羅柯大人帶來收益。」
懼男,乍一看是本人膽小如鼠,實則是讓敵人陷入恐懼!
接下來,玉壺一旦再生,懼男就從指尖射出暗光,將它不厭其煩地削成棍狀。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墮姬已經從咒罵變為苦苦哀求。
「噗……噗!」妓夫太郎吐血吐個不停。
而其餘的鬼,也都在哀女的範圍群殺下精疲力盡,再生到沒了能量。
「都怪那個羅柯!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我要殺了他,砍斷他的四肢,把他裝進我的壺裡做成裝飾品,扔進骯髒惡臭的茅坑裡面泡十萬年!」
玉壺癲狂地咒罵著,話音剛落,突然發覺四周變得死寂。
它驚恐地抬起頭,立馬看見四道可怕的目光全部落在自己身上。
在此宣布,鬼滅世界的雷區蹦迪第一人誕生!
「你剛才說什麼?」哀女邁著雪白的雙腿,裹挾著漫天風刃走來,抬腳一踹,將玉壺的腦袋硬生生踩癟。
遠處的喜孩把腦袋向右一歪六十度,以這種詭異的姿勢盯著玉壺,一聲不吭。
「妖孽,你需要雷霆怒火的洗禮,才能洗刷辱罵羅柯大人的罪責!」怒老取下後背的黑色巨斧。
「是我帶給你的恐懼還不夠嗎?」懼男平靜蹲下,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玉壺的臉頰。
他哪還有半點慫貨的模樣,妥妥的四人之首,「你應該慶幸自己遇見的不是羅柯大人,不然將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恐懼。」
玉壺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完全被這四個瘋子嚇到靈魂戰慄。
妓夫太郎等人也沒好到哪去,已經喪失了行動力,只能趴在地上等死。
「他們都是來自漢土的奇人異士啊!都是一等一的超級強者!」炎柱瞪大眼睛,驚嘆不已。
「好想學!好想學!都是能夠保命的神技啊,比我們拿把刀揮來揮去安全多了!」善逸激動到哆嗦,一直抓著炭治郎的手臂搖晃。
炭治郎嘴角抽搐,訕笑道,「怎麼感覺,這些人都挺邪門的,羅柯大哥就不一樣,待人很溫柔大方。」
「嗯?」蝴蝶忍驚疑地哼道。
眾人望去,只見喜怒哀樂四人不再出手。
「玩夠了,該歇息了,」喜孩拍拍手,「老爺子,就勞煩你辛苦辛苦咯。」
「你個小毛孩,又要偷懶是不!」怒老說歸說,身體已經開始行動。
他後背的鎧甲發出金屬運轉的鏗鏘聲,一根根泛著鋼鐵光澤的骨爪從後面分裂延伸。
尖端閃爍著熟悉的吞噬之力,觸及一隻只鬼,將它們分解煉化吸收。
「死女人滾遠點,你不要過來,不准碰我的妹妹!」妓夫太郎一邊對哀女呵斥,一邊把墮姬護在懷裡。
「唉~」哀女悲涼地嘆息一聲,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墮姬和妓夫太郎的額頭,眼睛不經意與兩人對視。
嗡。
一幕幕真實至極的幻覺在兄妹的腦中顯現,悽慘的前世歷歷在目。
這哪是幻境,而是兄妹倆成為鬼之前的記憶。
兩人出生於燈紅酒綠的花街,母親因沒毒而死,天生醜陋的妓夫太郎就擔起照顧妹妹的任務。
哥哥幫人收賬,妹妹繼承母業。
可是,本來互相依偎取暖的兩人卻再遭劫難,妹妹一次做生意時刺瞎了一名武士的眼睛,然後被活生生燒得面目全非。
哥哥報仇後,與奄奄一息的妹妹一同倒在大街上。
恰好,偶遇上弦鬼童磨,就這樣成為了雙生鬼。
「哥哥……嗚嗚嗚,我、我好怕!」
「不怕,不怕,哥哥在,哥哥在。」
「大人說過,死亡對你們才是歸宿。」哀女悲憫地砍斷兩人的脖子,飄飄的衣袖一揮,兩具屍體就被吸入其中。
玉壺看著除自己以外的鬼全部消失,近乎魂飛魄散、肝膽俱碎。
「感受到這美妙的恐懼了麼?」
懼男明明沒有臉頰,玉壺卻清晰地感知到他在微笑,猙獰地微笑。
呼!
懼男的衛衣帽子突然變大,宛如怪獸擴張的血盆大口,直接把驚恐絕望的玉壺吞了進去。
至此,所有的鬼全都被吞噬殆盡。
足足半分鐘過去,在場無人出聲,怔怔地注視著火光四起的蝶屋。
「傳聞漢土自古就有玄妙的修仙一道,難不成是真的?」音柱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
「……」蝴蝶忍很想告訴他要相信科學,可是所看見的畫面洶湧地衝擊著她的世界觀。
喜孩打了個哈欠,朝他們揮手,「漂亮姐姐,需要我幫你們滅火嗎?我只要一個抱抱就行!」
……
京都府。
「歡迎下次光臨!」
一家深夜食堂里,正和和藹老闆閒聊的羅柯放下筷子,付了飯錢就悠然自得地推門而出。
依舊是微涼的夜晚,可羅柯的心情卻暖意盎然,因為自己啥都沒做就收穫了一波可觀的能量。
+200(玉壺)
+200(妓夫太郎、墮姬)
+765(其餘總共)
進化值【7600/20萬】
「接下來,還剩上弦壹、上弦貳,以及無慘,對了,應該掐一大把紫藤花,隨時準備泡茶。」
羅柯腳下一邁便原地消失,二樓趴在窗台上的女人不禁愣住,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因為缺水過度而引發幻覺。
無限城。
無慘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瞳孔亂顫,一根根青筋在脖子、手背爆起。
猗窩座死了!
玉壺死了!
妓夫太郎和墮姬也死了!
羅柯的四位僕從又是哪冒出來的!
某一個瞬間,無慘甚至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要不要苟個一百多年,等羅柯老死後再捲土重來?
畢竟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曾經被繼國緣一重創後不就一直猥瑣發育,然後再陰損至極地做掉所有日之呼吸的傳承者。
「把黑死牟和童磨喊來,」無慘對鳴女說道,「等等,召集所有的鬼到無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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