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八章 感謝外面世界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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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世界本是地鼎鼎身上的圖紋。
圖紋脫落下來,衍化成一座浩瀚無邊的界域,幾乎完全真實的山河、湖泊、冰雪、荒原天邊則是規則和本源之氣凝纏而成的鎖鏈。
鼎在洪荒之上,化天地以囚牢。
施千黛站在荒原上,銀色雙瞳凝望天邊的一條條神鎖,美俏的臉蛋沉凝如霜,極是忌憚道:「是始祖的規則和力量你們這片宇宙的始祖出手了?」
九死異天皇體軀龐大如山,聽到天外傳來的蒙戈和蓋滅的聲音,迅速恢復鎮定:「是地鼎!此鼎來歷非同小何,鼎中蘊含我們這方宇宙一位超然存在的始祖之力,不過那位超然存在在紀元大戰中已魂化於天,倒也不用太過擔憂。」
「他們使用地鼎之力,將我們從石界拉扯出來,顯然是擔心交手時造成太大傷亡。這恰恰暴露他們投鼠忌器的弱點!」
「當然,我們還是得儘快破開這座洪荒世界囚籠,不然將軒轅太昊驚動出來,再想走,將難如登天。」
天庭宇宙也好,人間道也好,都是昊天在鎮守。
就算他受傷再重,那也是一位始祖,九死異天皇又怎麼可能不忌憚?
「一個軒轅太昊而已,倒也不用太過畏懼。」
施千黛做為起源太上的得意弟子,位屬眾生議院當代最驚艷的「百子千嬌序列」,什麼樣的始祖沒有見過?
軒轅太昊在起源太上整理的《天機冊》內,不過只是初入始祖之境,而且重傷加身。
她手提白銀色澤的神燈,在萋萋荒草間,邁出修長筆直的玉腿,窈窕前行,走向洪荒世界的界緣盡頭。
是那麼的優雅靈動,如精靈雀躍,天使舞蹈。
神燈爆發出來的光華,越發明耀,竟在煅熔天邊那一道道始祖規則凝成的鎖鏈,將整個天際都映染成了白銀世界。
與此同時,蒙戈和蓋滅衝破洪荒世界的雲海。
蒙戈頭戴魔冠,渾身的魔道秩序,凝結成億萬杆長槍戰矛,如雨一般向地面的九死異天皇傾瀉而去。
「刷刷!」
九死異天皇雲袖一揮,大魔神的始祖印記在虛空顯現,似一道直徑數百里的盾印,將飛來的長槍戰矛一一吞了進去。
顯然始祖印記的道法高度,遠不是蒙戈現在的境界可以企及。
「就憑你的修為,也敢在本皇面前施展魔道神通?」
「回去!」
九死異天皇的一雙雙眼睛,露出或是輕蔑,或是沉冷之狀。
如雨般的長槍戰矛,反從始祖印記中飛出,擊向迎面而來的蒙戈。
蒙戈哪想到九死異天皇如此了得,分明是已經將大魔神的始祖大道都領悟了不少,於是,立即改攻為守,釋放真理界形抵禦。
「轟!」
蓋滅從九死異天皇身後的空間中衝出,魔祖子午鉞直斬其頭顱,顯然是要近身搏殺。
九死異天皇有九顆頭顱,根本沒有視線死角,在蓋滅衝出的瞬間,就做出反應,釋放出屍璽、骨璽、魔璽。
三璽結成印璽神陣,猶如三顆運轉的灼熱恆陽,與魔祖子午鉞近距離對碰。
「轟隆!」
狂暴的半祖能量,向四方宣洩。
蓋滅爆退出去,籠罩在身周的護體規則秩序被擊穿,左肩流淌魔血,受了些許傷勢,是被骨璽擊中。
九死異天皇沒給蓋滅喘息之機,手臂前擊,掌吐冥光,化為一條洶湧奔騰的冥河擊出。
蓋滅長笑一聲,施展吞噬天道,在身前凝結出一個微型黑洞,將飛來的冥河源源不斷吞吸進去,要收走九死異天皇的力量。
「就憑你?」
九死異天皇催動印璽神陣,手指前引。
「嘭!」
吞噬天道黑洞被三枚印璽結成的陣法打碎,蓋滅撐起兩根魔神石柱抵擋,身形依舊是倒犁出去數萬里,整個洪荒世界都有被撞穿一般。
同一時間,九死異天皇釋放出冥法八相,擋住從另一方向攻來的蒙戈。
九死異天皇的周圍空間中,冥河蜿蜒而神秘,冥城巍峨高聳,冥祖光影威嚴,冥國不斷延伸出去,侵占地鼎凝化出來的洪荒世界
八相八法,蘊含冥祖道法的精妙,哪怕蒙戈修為達到了半祖境界,也無法將之攻破。
「這老怪物有點東西,身體已經半石化,看來是要走九首石人的始祖路。」
蓋滅聲音響起之際,已是駕馭雄霄魔神殿撞破印璽神陣,從上而下,壓碎九死異天皇的護體魔雲,與冥法八相對碰在一起。
大地轟然沉陷,九死異天皇雙膝都沒入地底。
蓋滅和蒙戈皆非弱者,都是半祖,一對一自然不是九死異天皇的對手。
但二人聯手,卻棘手無比,九死異天皇根本不可能速戰速決。更何況,慈航尊者、凡塵大師、項楚南、青絲雪、張穀神正全力以赴催動地鼎,不斷向他施壓。
無論怎麼說,地鼎中可是蘊含張若塵的力量。
虛天收斂身上氣息,立身虛無,遠眺位於地鼎下方的洪荒世界,並不急於出手。
他眯著眼睛,視線鎖定在施千黛身上,那修長光滑的腿,平坦的小腹,胸前撐起的誇張的弧線輪廓簡直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惹人遐想。
他輕撫下巴思索,極感興趣的模樣。
血屠身穿深黑色神鎧,胯騎貊獸,渾身燃燒火焰,虎目炯炯,猶如地獄的蓋世戰神一般,戰意甚是旺盛:「還不出手嗎?蓋滅和蒙戈似乎不是異天皇的對手,這老匹夫修為怕是真的達到了半祖巔峰。」
「急什麼?年輕人要有耐心,先讓他們打一會兒。」
虛天回命運神殿,本是想要將鳳天拉來助陣,以確保萬無一失。但碰了一鼻子灰,人都沒有見到。
遙想當年,一直都是他虛風盡宅在命運神山閉關修行,鳳彩翼在外面南征北戰。
現在是完全顛倒了過來。
在路上,他遇到了死皮賴臉跟來的血屠。
血屠本是和閻婷歸隱,準備餘生過安穩寧靜的快活日子,但真的過上了那種日子,卻很快就膩了,生活變得異常枯燥乏味。
這種毫無刺激和挑戰的日子,就如一潭死水,將一個熱血男兒變成了垂朽老叟。
聽聞虛天找到了九死異天皇的行蹤,血屠別提多高興,自是不能錯過這樣的獵殺盛會。
血屠順著虛天的目光望去,看到洪荒世界邊緣地帶那個長腿銀髮的絕世美女,心中頓時瞭然,笑道:「蓋滅都說了,此女歸他。」
虛天露出冷色,齒縫中擠出一句:「他也配?」
似乎是意識到失態,虛天立即又擺出前輩賢長的姿態,指點道:「此女很不簡單,手中銀燈更有磨滅始祖規則的神能,自身修為怕是達到了半祖境界。」
「半祖?」
血屠有些不信:「半祖之境有那麼容易?隨便冒出一個修士,就都是半祖?」
血屠一直在追求半祖的境界,深知那個境界有多麼玄妙高深,極難觸達,自是不相信宇宙會憑空冒出一個來。
「她應該不是我們這片宇宙的修士,身上力量波動很不一樣,體質相當特殊。」虛天篤定的道。
「哦!」
血屠知道北澤長城的大霧,亦對外面的世界有所耳聞,心中一時好奇心大增:「那得生擒啊,好好研究研究她的體質。」
「老夫正是這個意思,感謝外面世界的饋贈。」虛天捻須而笑。
以血屠如今的修為,自是不像以前那麼懼畏虛天,言語很隨意:「對方是半祖,你老也是半祖,能研究明白什麼?我的意思是,將她擒拿,押送到本源神殿,肯定是交給師兄親自研究。」
虛天笑容僵在臉上,繼而嘴唇抖動,氣得肺脹,正要發作。
血屠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笑嘻嘻道:「你老人家這些年惹出了多少禍事,還不趁此機會投其所好,將如此半祖美人進獻上去,比什麼都好使。你又不是不了解師兄,他一高興,說不定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了!哈哈!天底下的事嘛,從古至今都一樣,不是什麼打打殺殺,全是人情世故。」
一道銀鈴般悅耳的妙音仙語,從遠處傳來:「你這是要將什麼美人,進獻給你師兄?」
「嘩——」
萬千符雨匯聚成一條寬闊而明亮的天路,月神和無月皆戴著面紗,穿同樣的青衣雲裳,從符光天路上行來。
她們真就如兩輪皎皎明月,肌膚玲瓏剔透,仙氣飄飄,讓這漆黑冰冷的虛無世界都瞬間化為仙境一般。
哪怕戴著面紗,遮掩了絕世神顏,依舊有讓天下美人皆為之失色的極盡妍態。
血屠連忙抱拳行禮,倒也不單獨指向任何一人:「血屠見過師嫂。」
或許是因為無月和月神特殊的修煉法,也或許是因為無月多年來有意在張若塵身邊扮作月神的氣質、性格、言行,兩人是越來越像,血屠是真有些分不出誰是誰。
心中暗暗腹誹:「也不知師兄分不分的清」
以前的無月黑暗而邪魅,手段極其陰狠殘酷,在宇宙中凶名赫赫。單論手段,號稱死亡神尊的鳳彩翼,也要遜色她三分。
畢竟鳳天更多的是征戰和殺伐,而非陰謀算計。
如今的無月,渾身星光熠熠,目若秋水,清雅秀麗,充滿神秘且朦膿的美感。嫁人後,更是越發端莊秀雅,若天邊雲霞般不食煙火,比月神還像月神。
一貫隨心隨性的虛天,如今見到月神和無月,卻也是不敢有絲毫眼神上的雜念,只能在心中感嘆:「雙月齊明之美貌,天下間,怕也只有萬古第一品仙姿的石嘰,可以與她們爭輝。」
「唰!」
井道人腳踏五彩神雲降臨而至:「還等什麼,趁九死異天皇被困在洪荒世界內動手,逃出來,可就麻煩了!」
話音剛落。
洪荒世界所在的方向,銀色的光華爆發出來。
是施千黛以手中那盞白銀神燈的力量,融化了始祖規則和本源之氣,將洪荒世界撕開一道裂痕。
她流星般從裡面飛出,向北方遁去。
「好傢夥!這女子有些本事,貧道去掂一掂她的斤兩。」
井道人戰意高昂,修成五行假祖體後,早就想痛快的戰一場,只可惜以前遭遇的都是修為遠勝於他的始祖,很是憋屈。
他釋放出十顆金烏大日星,皆化為恆星那麼巨大,向施千黛籠罩過去。
「還是老夫先去測一測她的深淺。」
虛天人劍合一,速度更在井道人之上,化為一道劍光橫空而過,先一步一劍抵達施千黛身前。
井道人愕然,覺得虛老鬼簡直有病,明明此來是為了給他師妹報仇,所以自己選了這個未知身份的女子做對手,將九死異天皇留給了他。
在五行觀說得那麼情真意切、悲憤交加,現在倒好,瞬間就將深仇大恨擱在一邊。
剛剛抵達戰斧星系,就引來這麼多強者,施千黛的心直沉谷底。
迎面而來的這一劍,破盡時空中的一切規則和道法,戰力之盛,劍意之利,放到百子千嬌中,也足可進入前列。
還好她有師尊賜予的起源銀燈,內蘊天始己終強者的始祖神光,否則今日,怕是很難逃出生天。
施千黛雪蔥玉指,在起源銀燈上輕輕一揮。
「嘩!」
銀色神光猶如液態的水銀一般,一浪接著一浪,潮水洶湧,迎向人劍合一而來的虛天。
「轟隆」一聲,虛天被始祖神光撞得脫離人劍合一的狀態,身形倒退而回。
施千黛亦是悶哼一聲,臉上肌膚在銀白之間轉變,手中起源銀燈出現一道細小的裂痕。
虛天察覺到天始己終始祖的氣息,神魂受創,魂體內侵入了一縷銀光極難煉化,心中暗凜:「這丫頭也太烈了,不好降服!」
「老二,我已經試探出她的深淺了,小心她手中的那盞燈,這裡就交給你了!」
丟下這話,虛天喚出黃金戰劍,迎向衝出洪荒世界的九死異天皇。
井道人暗罵一聲,倒也絲毫不怵,將十顆金烏大日星打出,阻擋施千黛的逃離之路:「丫頭,道爺來會一會你。」
「轟隆!」
井道人與施千黛激烈交鋒,各種神通妙法齊出。
青銅神樹和弱水在虛無世界,撐起一片五行天地,將施千黛封鎖在其中,與起源銀燈硬撼。
血屠遊走在這片五行天地的邊緣,一旦施千黛脫困而出,怎麼都要擋住她一兩擊,絕不可任其逃脫。
無月和月神則是飛向洪荒世界,與項楚南、青絲雪、張穀神等人會合。
月神發現,不僅是無月,張穀神的修為也是突飛猛進。看來無月在廣寒界所言不假,張若塵人性回歸後,修為境界的確是超脫到了始祖之上,隨便賜予一滴祖血,都能使修士破境。
這祖血,無月能得,她憑什麼不可得?
該她的,她自然是要回本源神殿索取。
天宮。
不動明王大尊和昊天皆有雄踞天下的偉岸氣度,立於天門之下,眺望北方宇宙,感受著那股來自天地之外的若有若無的浩渺天機。
「好厲害的問卦偷天之術,想來外面的世界,必然能人無數。」不動明王大尊口吻嚴肅,但眼神卻始終含笑,有天崩地裂依舊泰然的高深心境。
昊天與不動明王大尊並肩而立,身上威嚴勢韻並不弱多少,負手道:「還沒有走出去,別人就已經進來了!有的事容不得我們選,只能迎難而上,一路打出去,打到所有人都承認我們的存在,打到不再受禁錮,不再受惦記的那一天。一世人的重任,萬世人的太平。」
「說得好!」
不動明王大尊太喜歡這個時代了,不再孤獨,不再寂靜,遍地是豪氣縱橫的人傑,充滿挑戰和期待,道:「天下之戰,皆得知己知彼,亂敵於內在,方有以寡勝眾之機。我觀這股力量,還不是帝塵的對手。太昊可願與我一起,先一步去見一見外面的繽紛世界?」
昊天並不驚訝,像不動明王大尊這樣的人,連冥祖和人祖都能算計,拼出個三敗俱傷。
先一步走出去,與祖參會、眾生議院那些巨頭鬥法,對他而言是危險的挑戰,但又何嘗不是激發鬥志的樂趣?
當然昊天還想到另一個可能。
不動明王大尊或許也是想要趕在張若塵走出戰斧星系前,先一步了結與冥祖的恩怨。若因冥祖的存在,爆發「二張之亂」,對戰斧星系才是真正的災難。
「王不見王,張不見張。或許是一件好事!」
昊天心中如此想著,道:「我本身也是決定,傷勢痊癒,便立即去往室女座超星系海。但,帝塵有祖念傳來,我得先去一趟石界。」
不動明王大尊點了點頭:「我也要先去一趟白衣谷,你那邊事了,便儘快過來與我會合。漣兒,去白衣谷嗎,無論怎麼說那是你的親舅舅和表哥,以前沒有來往,現在外公回來了,一家人還是要親近親近的。」
軒轅漣心中其實有一些不知所措,對這位外公更多的是敬重,而非親情。至於白衣谷那邊,更是生疏陌生,頂多與那位表侄女有些交集。
不動明王大尊看出軒轅漣內心的抗拒,雖有些失落,但並不勉強,笑道:「我欲去室女座超星系海再建一個偌大的家族勢力,你到時候,定要與你父親一起前來助我。一家人就該和和氣氣,團團圓圓,當年我沒能做到的事,希望今後可以做到。」
不動明王大尊和靈燕子登上車架,駕馭九彩混沌神光,消失在空間中。
軒轅漣抱拳,躬身行禮。
昊天看了她一眼,心中也有一種愧疚之情。從小對她就缺少關愛,明明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女子,卻被養成了獨立自強的男兒心性。
在她心中,或許從來就沒有親人這個概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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