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玩遊戲不能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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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這種東西,平日裡玩一玩就行了,打個牌上個網都是可以的,可若是遇到某種較真且記憶力很好的人,比如江秋,那麼遊戲的另一方一定是痛苦的。
赤心是個短髮的獸人,模樣只能算得上是中規中矩,身材挺拔,一直作為要離的侍從守護在他的身邊,與動輒活了上千年的族人相比,她還是個三百來歲的孩子。
出生在另一個世界,生活在地球,本就是一種永遠無法回家的背井離鄉,多多少少會讓一些獸人的性格偏激一點,所以赤心自然受到影響,對人類的觀感極差。
即使要離讓她『請』江秋上來小敘一場,赤心依然有著自己的想法。
......
......
江秋淡定的翹著二郎腿,那名叫做向包的英俊服務員恭敬地在一旁服侍,要酒端酒,要毛巾遞毛巾。
菲謝爾往他的身邊湊了湊,說道:「江秋,你好像玩得太大了,我心裡有點虛,哪怕是那名輸給我的大叔,我都解除了契約放他自由,只拿走了他的錢。」
「畢竟我的目的是贏錢。」
菲謝爾玩遊戲玩不過江秋,可她不傻,看得出江秋的目的很大,甚至可以說故意來龍場搗亂的。
「你真的是來玩遊戲的嗎?」
江秋轉頭笑道:「不是玩遊戲我來幹嘛?我哄小孩呢?」
謊言本就是最經不起推敲的話。
看著這張笑得很開心的面孔,菲謝爾重重嘆口氣,「感覺你才是那個死犟死犟的孩子,要不你別玩了,你哄我玩。」
江秋上下打量她幾眼,「身材不錯,臉蛋也不錯,可惜我有女朋友了,我也不想要個小三。」
「滾吧!」菲謝爾錘了他胳膊一下。
沒過多久,牌桌上換了一個荷官,是個短髮少女,個子不高頭髮也有些潦草,雜亂的堆積在頭上,可偏偏給人一種幹練不好招惹的感覺,五指細長如鉤。
每個大點的賭場都會有這種人,俗稱鎮場。一般都是由賭場老闆的親信擔任,一年到頭可能都出手不了幾次,但只要她出手,足以證明江秋讓賭場感到頭疼了。
況且,這也是赤心主動來找到江秋,明知江秋來者不善,也要挫敗他的氣勢。
可惜她搞錯了一件事。
江秋不是一個賭徒,從不靠運氣。
在赤心出現的同時,大廳內至少有六個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的盯住了江秋,而賭場閒逛的一些賭客和上頭的賭客見到赤心下場,聞到了好戲即將開場的氣息,宛如蒼蠅板嗡一下就聚集在一起。
你若說讓他們上賭座,他們肯定不樂意。
但若是讓他們看戲,站在場外指點江山,賭客們從不吝惜自己的吐沫,甚至還有醉醺醺的婦人想要邀請赤心喝一杯。
在賭場的中間,賭客的中間,監控的中間。
賭桌上只有江秋和赤心二人。
赤心面無表情問道:「這位客人,你是過路的,還是......」
過路的自然是行話,大概就是故意來場子鬧事,但賭場只要給一筆錢,他們就會離開,再也不會出現,所以被稱為過路人,而另外一種就是不為錢,只為了贏,那就有說法了。
如果江秋說他是過路的,那麼自然可以將桌子上的錢拿走,赤心還會多給他一筆,可是此時此刻,她希望江秋能夠說是個賭客,這樣才有意思。
江秋當做聽不懂,「我是個路痴,遊戲之島又太大了,走著走著就迷路進入賭場,不曾想還挺好玩,有些上頭。」
江秋疑惑道:「應該算個賭客?畢竟賭場裡面只有賭客。」
赤心對此很滿意,瞥了一眼監控。
另一頭,要離饒有興致的盯著屏幕。
對他而言,下屬不聽話從來不是什麼問題,在知曉自己命運後,他所能做的就是享受人生,因此統治這座島後,制定了遊戲計劃,將一切決策通過遊戲的方式展開。
原本他想著以自己的名義制定契約,可奈何影響範圍和時效實在是有限,遊戲玩家們輸了遊戲不願意遵守契約,流血爭鬥事件不斷,就在遊戲之島的規則秩序即將崩潰時,龍獸的契約忽然生效,不過是一夜的功夫,遊戲之島所有的規則就井然有序起來。
赤心也知曉這段故事,因此說道:「能否以龍獸的名義起誓,和我玩一場遊戲?」
「公平起見,你可以制定遊戲規則,如何?」
江秋頓時沒了興趣,一臉的興致缺缺,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發呆。
赤心筆直的站在賭桌前,微皺眉頭,「可有不妥之處?」
「沒有,沒有。」江秋打了個哈欠,「如果我來制定個遊戲,也就是說我擅長的遊戲,那我不可能輸的,哪怕閉著眼睛都能贏你。」
「算了。」江秋笑道:「我有個好點子。」
「願聞其詳。」
江秋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講述遊戲規則前問了一個問題,「你能代表遊戲之島多少的力量?或者說你能完全對這座島嶼做主並負責嗎?」
赤心認真道:「可以,哪怕你能從我的手裡將整座島嶼贏走,我也毫無怨言。」
江秋指了指監控,「他呢?你能代表他?」
赤心想了想,「可以。」
「我沒問題了,接下來我說一下遊戲規則。」江秋笑眯眯道:「這是一個連續的大型遊戲。」
「第一局贏的人可以選擇繼續遊戲,也可以制定遊戲,也可以選擇就此放棄。」
「而第二局嘛......」江秋賣了個關子,「反正我也不會輸,先玩第一局。」
神神叨叨的東西,赤心冷哼一聲,「玩什麼?」
江秋笑道:「自然是二十一點。」
隨即,江秋懶散的招招手,「你先當莊家吧,我懶得動了。」
「要下賭注吧......第一局賭一塊錢吧。」
赤心聽到一塊錢,沒有任何反應,江秋卻嘿嘿笑了起來,一塊錢起家贏下整座島嶼,想來絕對是一件稱得上傳奇的事情。
......
......
赤心則是在靜靜地思考。
如果不出千,那麼二十一點就是一個單憑運氣的遊戲,可是根據規則,只要出千不被抓住,那自然算不上出千,況且自己有一點小妙招,一定能贏。
更何況,這位傲慢又無禮的人類,讓自己洗牌,那就更容易作弊了。
只要在洗牌的過程中,利用特定的手法,算好順序將需要的牌穿插進去,自己怎麼可能輸!
洗牌切牌,本就是最容易作弊的一環,只是赤心在這個方面練習了好久,炫技般的洗牌過程中,小拇指和無名指會在特定牌上悄悄滑動,改變它們的位置。
第一次較量,赤心發了兩張牌,隨即再給自己發了兩張。
江秋淡然的看了眼牌面,「再來一張。」
赤心遞過去一張牌,隨即開牌,「二十一點。」
江秋顯得更加懶散,「十九點,喏,這是籌碼。」
在一輪遊戲結束前,也就是一副牌全部發完之前,每個人的身前都有二十個籌碼,所以第一次江秋無聊又懶散的認輸,隨即舊牌作廢,開始從剩下的牌堆里繼續發牌。
「十九點。」
「十八點,你又贏了。」
......
「十三點。」
「十二點,你又贏了。」
......
「十六點。」
「十七點,還不錯,終於贏了一次。」
這樣的對話進行得很快,兩人身前的籌碼也在飛速的做著增減變化,甚至不少的賭客都已經離去,似乎覺得江秋這小子太過於托大了。
赤心信心滿滿,道:「最後一把了。」
江秋始終是波瀾不驚的神色,「你知道嗎,二十一點是罕見地對玩家有利的遊戲。」
赤心道:「那又怎樣呢?」
「因為莊家手上的牌必須要有17點以上,所以就很容易爆炸,超過21點,可是你一次也沒有超過21這個點數,運氣真好呢。」江秋笑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停止發牌。」
赤心發牌的手為之一停。
菲謝爾偏向於江秋,可是大致算下來,江秋敗多於贏,畢竟籌碼就在二人的身前放著,也只能輕聲嘀咕道:「看都不看牌嗎?已經失去戰意了?看來勝負已分......」
赤心隨手將自己的牌翻了過來,「二十一點。」
江秋嘆口氣,「真無聊啊,絕地反擊?可我根本沒有這種壓力哎......」
說完,江秋一張一張將自己的牌扔了出去,「黑傑克,二十一點,大。哦,對了,出現這種情況時賠率為2.5倍,也就是說......」
江秋將幾個籌碼放在自己身前,隨意的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二十一個籌碼,那麼赤心身前的自然只有十九個。
現場死一片的寂靜。
二十一點用二十一個籌碼贏了對手,而且用江秋的話來說,就是絕地反擊,利用黑傑克來翻倍,且只比赤心贏一點點。
江秋問道:「是不是不服氣?」
赤心沉默片刻,微笑道:「不就是輸了一塊錢嗎。」
一塊錢真算不上錢,根本不算大事,只是作為遊戲之島主人的侍衛,輸給了一個區區人類,損失了獸人的名譽,這才是一個大事。
第一局輸了,赤心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江秋運氣好。
江秋也很樂意赤心如此誤會。
實際上,是一個簡單卻又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算牌。
把卡牌數值化來計數,二至六為1,十的話為-1,七至九為0,按照這種想法,可以將已經出現過的牌的點數中預測出剩下的牌,在推算下一次可能會出現的牌的概率,因此不算難事。
江秋能夠一絲不差的記住七副牌的順序,區區一副牌自然不在話下。
而且......
江秋有點好笑,托赤心的福,正因為她使用小手段將好的牌送到有利於她的一方,這樣更方便計算概率,只不過這種手段沒必要說出來,就算說出來赤心也不會心甘情願認輸的。
利用對方的作弊擊敗對手,真有意思。
江秋很清楚,越是年紀大的獸人,實力越強,反而愈發和藹,而年輕的獸人滿腦子都是獸人榮耀,以及切身利益。
赤心說道:「一塊錢,我當下身上還真的沒有,不過你放心,遊戲完全結束後,哪怕與人親自借錢,我也會將這一塊錢拿出來的。」
江秋輕輕呼出一口氣,望著只贏一線的牌局片刻,然後不再去看。
這種不用武器而拼腦力的地方,江秋可太喜歡了。
「能夠理解,吐口吐沫的功夫都能賺好幾萬的傢伙,手裡自然拿不出一塊錢來。」
赤心笑了笑,不以為意,得了便宜還賣乖,果然就是人類的惡劣本性。
江秋想了想,「根據約定,第一局贏的人有權利決定第二局是否繼續遊戲,以及決定遊戲的內容,那你會玩圍棋嗎?就是很簡單的那種,用四個棋子將敵對的棋子圍起來,就可以吃掉了,當你覺得無路可走時,就比拼誰占的地方大。」
「當然了,具體的規則肯定不是這樣,這只是最粗略最簡單的講解。」
赤心拍拍手,當即就有人送來了一幅棋盤,「我玩過,雖然沒有定段,可我不覺得比你們人類的國手差多少。」
江秋毫無誠意的拍拍手,「那就厲害了,我也不曾定段,只是和我的師父玩過幾年,你也許不知道,整整四年,我只贏了師父一次。可那次後,我師父再也不和我下圍棋了,我上大學後也沒有碰過圍棋,想來實力下降很多,相信你這位國手能夠很輕鬆的就戰勝我,但希望你可別再次只輸我一線。」
這些膈應人的話,赤心聽得多了,不能說免疫,但可以維持住自己的情緒。
赤心道:「猜先?」
江秋擺擺手,「麻煩,你執黑先行吧,以免我不小心贏了你,你還不服氣,這一次我們賭兩塊錢的,其他規則和第一局同上,只是額外加了一條,輸者不允許離開賭桌,直至勝者宣布結束遊戲才可以,如何?」
赤心坐在江秋對面,點點頭,「以龍獸的名義起誓。」
江秋也同樣說了句,「以龍獸的名義起誓。」
......
......
赤心身為獸人,要比人類更加守規矩,正因為她是一名強者,且守規矩,才能逼迫哪怕是三級術師,也要跟著守規矩,雖然話不能說得太過於絕對,可在遊戲之島,便該如此。
獸人的榮耀,赤心當然有。
周圍的賭客和謝菲爾那些遠遠觀戰卻不上賭桌的人,人人佩服不已,居然真的能贏赤心一場,而且更是辱人至極的將賭注只提高了一塊錢。
赤心執黑先行,兩人先後落子。
赤心神色自若,看得出江秋是按照一個定式先行,中規中矩,看不出高明的手法,甚至就和他說的一樣,毫無章法,就是把用白棋圍住自己的黑棋吃掉而已。
但巧妙在步步穩紮穩打,精髓就在於「你吃我一個棋子,我一定吃回來」,這種超級無賴的玩法,只要稍微上頭,就會被江秋拖入自己的節奏中,一連吃下一大片。
赤心早就熟讀各類人類書籍,關於圍棋一事只是當作閒暇時光的遊戲,並不曾特別認真。
但她落子不快不慢,江秋卻落得極其隨意,好似勝券在握。
赤心想著不過兩塊錢的賭注,可以再輸幾次,一兩次輸的名聲,在後面找回來就行了,這一場可以當做試探江秋棋力高低的測試。
何況自己違背了主人的命令擅自出手,如果無法徹底摸清江秋的底細,就這樣認輸,然後請主人出手,那才是最沒面子最丟人的事情。
贏了最好,哪怕是輸了,將江秋的實力大致摸清楚,為主人鋪路,主人才會將此事揭過,才會記住自己為獸人一族出了力。
果不其然,赤心輸了。
和第一場玩二十一點一樣,就輸了一點點,但赤心很滿意。
只有這樣,主人看到自己屢戰屢敗卻還在不斷的挑釁江秋,才會記得自己的好。
說到底,坐在權力的寶座上的人大多數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見不得比自己優秀太多的人,也見不得自己的人太過於廢物。
赤心投子認輸後,說道:「很不錯,加在一起,你已經從我的手裡賺三塊錢了。」
江秋嗤笑一聲。
三塊錢?
別忘了,輸的人,不能離開賭桌,直至贏的人選擇結束遊戲才可以。
赤心道:「按照契約,我不能離開,需要跟你進行第三場遊戲,這一次賭什麼?四塊錢?」
江秋笑道:「這次咱倆稍微玩得大一點,一百塊錢,只是稍微加個條件,輸的人要做十個俯臥撐。」
赤心略微一思量,點點頭,「可以,還是下棋?」
對方像是有備而來,赤心不喜歡這種被人類掌控的感覺,可契約是亘古不變的。
赤心也懶得看江秋滿臉無聊的表情,伸出一手,「這一次你先行。」
再來一局,看出此人深淺,然後等下一句江秋加大賭注,一次性翻本!
第二局棋。
赤心下的極為工整。
不在和江秋比拼一城一地的得失,長考極多,往往落下一個子總會思考三四分鐘,而江秋為了故意逗逗她,每次都要比赤心思考的更久,雖然不是那種滿臉無聊等著贏棋的欠揍表情,可這左撓一下右撓一下,仍是十分的討人煩。
可輸贏像是被操控一樣,仍是在一線之間。
這一次,赤心注視棋盤良久。
對方的前面中規中矩,甚至無賴的自己下哪裡,他就走哪裡,可最後幾手下的十分巧妙,不過四顆棋子,就將整盤棋下贏了。
風格變得十分迅猛,赤心抬頭第一次正視江秋,從他漆黑的眸子裡似乎看到了深不見底的大海,你無法知曉大海上的下一秒是艷陽還是風暴。
如果整局都是無賴打法,倒也算了,可最後赤心無論怎麼思考,都無法從江秋所下的四顆棋子中找出逆轉手段,只能認輸,就像看到一個劣等生突然高考成為全省狀元一樣,彆扭至極。
江秋臉色有些古怪,「科爾先生的棋譜,六爻的棋譜,常樹的棋譜你是不是都鑽研許多?他們的下法講究一個攻城略地,可是太死板了,一眼就能望到頭的那種。與我師父下棋,我只能猜出他接下來的五六步,與我師兄師姐們下棋,能夠猜出二十多步,你倒好,乾脆把他們的棋譜搬上來,我都不用猜都知道怎麼下。」
赤心嘆了口氣,「你是真不清楚我的想法,還是裝瘋賣傻?」
江秋輕笑道:「當然知道,你想要通過前幾局棋推測我的實力強弱,然後等我贏棋之後你再說幾句噁心人的話,激我與你在下一盤棋,並且下重注,贏我一個傾家蕩產是不是?你們玩棋的人,心都黑,太黑了,我可算是領教到了。」
赤心被噁心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聽江秋道:「再來一局,這一次我們押注十萬塊錢,如何?」
赤心眉頭微皺,「這麼喜歡下棋?」
江秋聳聳肩,「不喜歡,只是所有的教科書我都能夠倒背如流了,每個月差不多都要看十七本課外書,這是少的情況。其次我考試基本上都是滿分,嗯......除了語文。所以為了不讓腦子閒下來,就學了點無聊的小玩具,正好你撞槍口上了,讓我制定遊戲,那我肯定製定有利於我自己的。」
等赤心做完俯臥撐,江秋笑道:「輸者不允許離開賭桌,這一次我們賭十萬塊錢,外加你腰間的那個白玉笛子。」
赤心點點頭,「可以。」
第三局。
赤心執黑先行。
結果先手大優,甚至中盤都占據著優勢,卻到收官階段被江秋下出一記無理手,連續三枚棋子宛如困龍釘,將赤心的大龍鎖死,之後兩枚棋子宛如畫龍點睛的眼睛,將這條大龍屠盡。
赤心雖然始終神色自若,但是心中終於泛起一股惱火,不肯就此放棄,一直下到幾乎將棋盤占滿,然後去數占得目多少,依然是江秋只贏了半目。
再次只輸一線。
赤心在最後一次落子後,輕輕地搖了搖頭,心情複雜的在棋盤的邊緣放下兩枚黑棋,表示認輸。
江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今天是個好日子,賺了不少錢,還有人逗我樂,開心真開心。」
赤心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又輸了,那些錢回頭我會一起送過來的。」
江秋突然冷笑道:「喲,聽口氣,看待勝負很淡然,是不是覺得只不過輸了一點錢,不算什麼,真當我們旗鼓相當了?若不考慮武力的因素,你真覺得能夠穩贏我?還是說你們獸人狂妄到認為人類所有的方面都不如你們?那你們獸人可真是井底之蛙。」
赤心笑道:「哦?」
這一下,饒是菲謝爾都感受到一股直入骨髓的涼意。
江秋笑得很開心,「你現在是敗者,敗者無法離開賭桌,這是契約的內容。」
江秋收斂笑意,看向棋盤上密密麻麻的棋子,嘖嘖稱奇,「咱倆真是無敵於天下了,居然都快把棋盤下滿了。」
其實這會,圍觀的人都已經沒有了小覷此人的心思,開始回憶起菲謝爾所說的過江龍這一說法。
坐在監控後方的要離更是如此。
贏得一局不算什麼,只贏一線也不算什麼,可是逢賭必贏,且只贏一線,這就問題很大了。
自己的賭場能夠混進來如此一位人物,要離從最初的好奇和試探,已經變成畏懼和激動,似乎終於有一位能夠讓他上心的人類。
而江秋則是有點奇怪。
我侮辱你們的門口侍衛,破壞賭場規矩,連贏四局你們的壓箱底荷官,幕後老闆怎麼還不出現?
為此,江秋笑問道:「怎麼,覺得下不過我就準備動手殺人?下棋就是個小門小道的玩具,當然了,也有可能我的運氣太好了,不是嗎?總之我倒是清楚我的實力強弱,所以輸了就要認,白玉笛子拿來吧,這玩意當個紀念品也不錯,接下來我們換一種玩法,比的不全是下棋的實力,也賭一賭運氣。」
「這種棋你肯定沒遇到過,也沒玩過。」
赤心問道:「此話怎講?」
江秋笑道:「你來決定這局棋誰輸誰贏,如果棋盤上的結局和你說的一樣,比如說你猜測我贏了,實際上我在棋盤上確實贏了,可結局卻是你贏了,反之亦然,賭的就是一個運氣,敢不敢?」
赤心啞然失笑,這個玩法倒是新穎。
只是這一次,江秋抬起頭,看向從二樓的樓梯走下來的一個男子,笑道:「哎喲,終於來人了。」
可是赤心卻像是玩遊戲玩上了頭。
身為獸人,自然瞧不起人類,光是壽命這一點就足夠成為傲人的資本,其次就是個人的實力,因此她每次都輸給江秋一點點,明明在努力一下就能翻盤,卻始終無力回天。
身為賭場的二老板,赤心深知不能上頭,卻已經沉迷在其中,即使要離拍著她的肩膀,溫和的讓她離開賭桌,自己替她進行接下來的賭局,赤心都不曾站起身,堅定地看著江秋,「接著來,這一次賭什麼!」
江秋說道:「一百萬,外加一座房子。」
要離側著腦袋,似乎想要勸誡赤心,江秋笑道:「喲,老闆,我們可是以龍獸的名義起誓,輸的人不允許離開賭桌,您想要讓我們違背契約?」
規矩的建立者面對遠超自己的強大規矩,也只能乖乖聽命,要離無奈道:「若是現在收手,或者您認輸,或者您選擇結束賭局,我都可以滿足您的任何要求。」
江秋擺擺手,「不好意思,我也有點上頭了,沒玩夠呢,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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