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瑕不掩瑜

    「砸流量！」

    關錦月的魄力是母庸置疑的，既然兩位傳奇神豪大老帶著自己公會直接到了貓牙，肯定要人盡其用。

    如此打擊競爭對手的機會，她怎麼可能錯過，不需要一字一句提到過往，這些人在貓牙開直播，本身就將所有的問題都說明了。

    趁你病，要你命。

    歪歪不被資本看好，貓牙成為資本新的寵兒，在魏濤的眼裡，這多少有點類似某一個階段餓了麼和美團的感覺。

    既然對立了，也就沒有客氣了。

    多家媒體報道，多個門戶網站娛樂版塊給予重要位的簡訊新聞報道。

    關錦月也啟動了一直看不上的假人氣，來推動整個平台和諸多直播主播的人氣熱度，以這個假象給新來的用戶。在下面人員各種瘋狂建議中，她沒有選擇一下子給人感覺好似贏得了一切的瘋狂建議，在假人氣熱度的後台操作下，以真實人氣增幅40%在第一天呈現，之後會陸續減少，最終還是會以真實人氣不做虛假人氣為最終選擇。

    沒有爆炸效果，在她看來卻也足夠了，冷不丁換平台，直播人氣降低一些很正常。

    同時，還有一堆的平台賬號，由平台負責給予充值，自家產業也遵守平台規則。我自己養一堆號，也是真金白銀去充值，最後落到平台分成後，該走什麼手續也一樣走，該繳稅一樣繳稅，給到主播的，也是真金白銀的禮物佣金。

    規則之內作弊，也算是有良心了。

    充值之後，這些號，分別在這些新來主播直播的時候，過去給刷一些禮物，增加直播時直播間內的活躍度。

    網絡上的熱議早已開始，謾罵聲不少，想要解勸的聲音也不少，同情歪歪的也多，以忘恩負義來形容貝哥和地賜二人公會的聲音也不少，主播也一樣被一些聲音給綁架，歪歪也在推波助瀾，先是道德層面，後是高壓……

    「我們將通過法律的手段，對所有違反了合約精神的公會和個人，進行懲戒，會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沒一個人能逃得掉，大家拭目以待吧。」

    死鴨子嘴硬，也要硬到底，這時候有半點猶豫，輿論便會將你的猶豫解讀為沒有底氣，隨之而來的是對方做的這些事是規則允許的，那最先搶奪道德制高點的機會就沒有了。

    貝哥和地賜都跟公會的主播說：「沒事，直播你們的，我承諾過的，會兌現，你們只需要好好直播即可，別的事不用你們管。對了，好好配合貓牙這邊的活動，在活動策劃上，甩那邊幾條街，你們參加之後就知道了。」

    關錦月跟魏濤很久之前聊天，將他心中對於貓牙未來的一些想法，認真都想了想，很多都予以提前準備。

    早就招攬了一些專業的策劃團隊，長時間分析和橫向縱向對比，設計了一些活動方案，在不斷的磨合和修改中，貓牙推出的平台活動，一出場，就給人一種非常高大上的感覺，不似歪歪那種大家刷禮物吧，禮物價值高，就給你一個好聽名頭的獎項。

    你自己好意思的掛在直播間上，別人認不認可呢？

    一個唱歌靠著聲卡都只是一般水平的女主播，憑藉著背後有財團，拿到了最佳女歌手的獎項，那有什麼意義嗎？是榮譽，實際上那只是一個會讓明眼人笑話的活動結果，沒價值，也不會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或許對平台而言是短時間內豪刷帶來的用戶流量，對主播而言是賺到更多的一部分佣金，對普通的用戶則只是一場沒有什麼實際內涵的活動，看著挺無聊的。

    若是主播自己還標榜，那樂子更大了，來一些新的用戶，進到你的直播間，你最佳女歌手的獎盃放在那，還自我標榜拿過年度這個大的獎項，然後……

    你直播，不能一直吹牛吧，得唱歌吧，一開嗓。

    我擦，這就是歪歪年度最佳女歌手，就這實力，在我們小區外公園裡喜歡唱歌跳舞的大媽，唱的都比你好，要不然，讓我們鄰居大媽，也來當個主播？

    魏濤上線，他和曹曦雨兩個人，分別一個賬號，登陸貓牙，進入各個直播間，在年度能一錘定音的神豪大老，個人信息在網絡上清晰可見，誰都知道這位是誰，別的神豪還得去猜身份，這位不需要，你也根本不必討論他有多少實力能刷出多少錢的禮物。

    貝哥和曲鑫，儘管心裡對於魏濤這樣腳踩兩船的身份變換很膈應，不過現實情況擺在這，雙方面都需要跟他處好關係，現實當中貓牙融資還沒塵埃落定，網絡之中兩人的公會還需要帶一段時間。

    他們兩個人未來也不會真的持有貓牙股份，身份特殊，必須只能找一個人代持，不然整個貓牙的生態系統就壞了。

    任何一個老闆，來貓牙消費，有的是為了人前顯赫來的，不小心跟你槓上了，大家喊著刷禮物來比拼，或是一些活動需要禮物貨幣來支持時，誰會跟這兩個公會的的人打？

    私人打還可以，涉及到公會，涉及到雙方大哥要出手，雙方財團需要支持，誰跟這兩個公會的人刷，那不是腦子有泡嗎？你拿兩倍的價值去拼一倍的人有多少底氣，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去做這種傻事。

    所以他們倆個如果有貓牙股東的身份，那整個貓牙別玩了，口伐筆誅的人會很多很多。

    魏濤是貓牙真正老闆這件事，沒藏著掖著，所以魏濤跟在歪歪一樣名字的賬號，在貓牙幾乎沒怎麼出現，偶爾出現，不涉及到任何的比賽、活動時間段，單純是以一個我喜歡哪個主播的風格，去看看直播，給予一些支持。

    遊戲主播，或是創造營一些活動之類的，魏濤肯定到場支持。

    明星開播，他也會去，禮物也會刷，存在感有了即可，不會故意抬高禮物貢獻榜的數值，基本上刷個前幾位就會停下，意思意思即可，在金錢方面魏濤從來都不是差事的人，明明是藝人們來償還人情來主動巴結，他也會在各個方面直接進行補償，不會弄什麼以後補償或是事上見之類的話語。

    有那個條件，為什麼不直接就給了，『以後』幹什麼，當前把事情就辦了，豈不是更好。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無需再去談以後。

    今天魏濤刷的非常狠，足足在貓牙上玩了四個多小時，去了不同的幾十個直播間，消費上千萬，也給整個砸錢要流量的過程，增添了一些錦上添花的意思。

    ………………

    懶了一個早晨。

    魏濤從來不設置鬧鐘，他覺得那是非常讓他厭惡的設定，重生之前，包括重生之後早市賣菜，鬧鐘就是一根懸樑的繩索，當你睡覺正香時，沉睡之中，繩索突然勒著你的脖頸，那瞬間的疼痛和窒息感，會讓人有一種我想要抗爭，想要擰斷踹碎面前一切的衝動。

    自從身體素質越來越好，加上不斷的科學有效訓練，本想著一直睡懶覺的生活，因為生物鐘，早上六點左右會自動醒，每每如此的時候，魏濤都會感慨，咱這現在終於有資本不受限的睡懶覺賴床不起了，結果身體的優握讓生物鐘還占據了主動。

    順其自然，怎麼舒服怎麼來，偶爾，魏濤也會放棄訓練，沒什麼別的原因，身體三四個小時的睡眠足夠了，談不到起不來，也談不到必須有事起，不想起的時候就不起，醒了之後也重新閉上眼，繼續翻身去謀求一個算不得回籠覺的回籠覺。

    他不起，曹曦雨就陪著他。

    對自己很嚴苛，身體天賦也絕佳的她，並不會刻意去控制什麼，我訓練的時候認真練，休息的時候也不會苛刻自己，吃東西就更不會去委屈自己。

    多睡一會兒，並不會出現睡不著的時候，從相擁方式的相處時間短的熱戀小情侶狀態入睡，到感受到身邊有一個人會安心的入睡，手臂大腿在睡夢之中有所接觸會更為安心。

    一起起來洗漱，一起去吃早餐，一起慵懶在家中給人無所事事的感覺。

    「你們談吧，談完直接開啟就可以，記得加一個附加的條款，以貓牙的名義，做一個慈善的基金，每年投入一筆錢，嗯，如果大家想要宣傳，也可以對外宣傳，那這筆錢的數量就大一些。」

    五樓的餐廳，兩個人吃飯，保姆阿姨會將餐食放在西廚的島台上，這樣他們倆可以對坐，距離近，桌面小擺放的東西彼此夠到都很方便。

    稀熘熘的大米粥，火候稍微過了一點，沒辦法，誰讓他們吃東西時間不固定，只能是保姆阿姨手藝來確保稀粥的狀態。老闆如果早上在家吃飯，小米粥大米粥，各類粥是必須要有其中一種的。

    喝著粥的魏濤接到了關錦月的電話，現在貓牙的融資事宜，已經大到讓她有些忐忑，擔心自己把控不住，關注度太高了，從業內關注度，到國民關注度，極速飛升之後帶來的就是不穩定，即便是有包兮倩在一旁輔助，在拍板的那一剎那，關錦月還是情不自禁想要給魏濤打一個電話。

    也正是這件事，讓她意識到了自己身上一個致命的短板。不能說不善斷，是善斷的上限，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高，曾經還覺得任何問題自己一旦步入社會能夠自己養活自己後，都可以解決，現在看來，接觸的高度足夠了，還是能摸到自己的上限。

    亦或是，魏濤帶給自己的溫暖和崇拜，讓自己在最後的成長過程中，還是留下了因為幸福安逸而懶惰的一面。就算是，關錦月也不會有半點責怨，反倒心中會升起更甜蜜的感覺。

    猶記得當初魏濤是怎麼『使喚』自己的，現在也一樣，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會下意識的照顧他身上點點滴滴，就差直接餵他吃飯那種，洗腳按摩，早晨起來準備好當天穿的衣服，提前一步想到他喜歡什麼水果放在他手邊……

    幸福，但沒有懶惰，包括到了大學之後，依舊勤工儉學，只是方式換了，每天依舊很累，不是當家教不是當服務員，而是操持著一份產業，看著安順投資擴大，再來安順娛樂，畢業之後，貓牙直接交在手上。

    【女人，終歸還是先天色彩差了一點點男人對於大事的決斷。】

    看看方方面面事業的頂級層面，刨除掉專屬性別優勢之外，男人都占據絕大多數，很多行業里，女人更是鳳毛麟角。

    關錦月沒有自哀自憐，她還很享受，如果自己無法決斷需要求助的是別人，那她會很失落，如果這個人是魏濤，她會很高興，掛斷電話，閉上眼，幾秒鐘之後睜開，眼中儘是女強人自信的光彩。

    她知道自己離開辦公室踏入會議室，那在國內的女企業家裡，就會再添一個名字。

    這一次的融資，還是貓牙第一次融資，整個平台估值最終定格在了一個非常強悍的數字——10億美元。

    要知道，這不是小米那類企業，作為一個可被複製的非高精尖技術產業，歪歪是搶奪了第一進場的位置，才曾經在某一個階段，成為了業內頭把交椅。占據了絕對優勢，也沒能一統天下或是號令群雄，最終連一個武林盟主的稱號都未能獲得，變得貓牙後來居上。

    是的，當貓牙的估值定下來之後，流量差一點不再是問題了，相信這一輪融資之後，光是融資帶來的新聞熱度，都足以讓貓牙的平台流量在上一個台階，更何況還有這些融資股東背後的能量呢？

    所有來松江找魏濤的，都得到過一個不算是承諾的承諾——按勞分配。

    【貓牙未來即便再融資，要麼是吸納外面我們所急需的能量，要麼是我們自己再分配，我會多拿出一些，大家分一分。】

    一旦貓牙融資結束的消息傳出，相應新聞報導出內容，關錦月知道自己瞬間就會完成曾經定下的目標。

    貓牙的股份，全部都屬於關錦月，在這方面，魏濤也贏得了很多人私下裡的口碑。

    一個足夠大方的男人，跟他合夥做生意，心裡是有底的，再壞，他也壞不到哪裡去。

    關錦月拒絕過，魏濤沒同意，她也就沒有再堅持，不是心安理得的收下這份饋贈，是她感知到了對方的強大自信，這個給你，並不會影響我什麼，未來我只會獲得更多。

    儘管心安理得收下了，關錦月心裡也做好準備了，虛名自己並不看重，擁有一兩個億，自己也足夠花了，再多，也沒有什麼想法，以後，留給孩子吧，儘管無法給孩子一個名正言順常規狀態的家，但一定是一個在情感上不會讓孩子有任何缺失的幸福小家。

    ………………

    端起碗飯，大米粥稍微涼了一些，魏濤熘著碗邊，滋熘滋熘的喝著，搭配幾種不同口味和口感的小鹹菜，越吃越有胃口。

    魏總喜歡喝粥，家裡阿姨都知道，寧可他不吃最後都扔掉，每天早上也不會少做，在這個家庭當保姆，只要你心思不歪，你會很幸福收益也很好，並且會知道有些人家，進行一些浪費的行為，在他們的世界裡，並不能稱之為浪費。

    曹曦雨會有空的時候跟她們講，他不來吃飯，是忙，他的忙，是會在很短時間內創造足夠高的價值，浪費一點早餐的食物，可能他賺回來的是千倍萬倍的收益。

    儘管是歪理，阿姨們聽進去了，只要魏總在家，肯定是準備足夠多的稀粥。有時候準備多了，她們也吃不下，優握的工作福利讓她們也不會打包類似的東西回家，會心安理得的扔掉。

    三碗，那是吃其它主食的狀態，不吃別的主食，五碗六碗都是他，完全不像是一個應該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超級大富豪。保姆阿姨時間長了都知道，魏總對於大米飯，是無愛的，只是當成吃飯的糧食，什麼玉米地瓜都一樣，至多是一些帶餡的麵食還好，獨愛稀粥。

    「八零公會那邊，你跟青菜和香瓜說，交給官方運營，這樣以前的模式，能夠更具公平，發展也更容易一些，一些想要走的主播，分給李會和曲鑫。」

    曹曦雨點點頭，嗯了一聲，根本不在意所謂的八零公會價值，更不會在意這份價值以及潛力值都成全了貓牙，成全了關錦月。

    老死不相往來，互相看不上，但這看不上是要加引號的，因為彼此身份才看不上，至於對方那個人，刨除中間有一個魏濤，那就算不對脾氣，也斷然不會說看不上，都是優秀到會高看一眼的存在。

    成全關錦月的事不干？那不至於，況且曹曦雨也是真的看不上，在她和魏濤正式登記的時候，現場就有公司的律師跟隨，不需要簽署特別文件，只是證實了一件事。

    魏濤沒有任何婚前財產公正，兩人之間也不存在任何所謂婚前財產，也就是說，不管什麼時候，曹曦雨都是魏濤一半財產的擁有者。

    不在意是不在意，哪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抗拒這樣的感動，如果將自己的婚姻以十個選項的數值去衡量，可能除了不是唯一這個之外，在她心裡，其它數值都是滿的。

    知根知底。

    彼此心裡有對方，相愛。

    雙方家庭和睦，老人相處愉快，婆媳關係以及女婿丈人丈母娘關係融洽。

    財富自由。

    精神世界富足。

    私人空間恰到好處。

    有共同愛好，有舒服的相處模式。

    長相、身材都能讓對方滿足。

    性格脾氣也都是彼此的理想型。

    閨房內的生活質量，滿分。

    生活習慣，不盡相同卻彼此適應，滿分。

    兩個家庭之間近親關係，相處融洽，滿分。

    對於未來規劃，包括生孩子等等問題，彼此之間心意相通，滿分。

    換一個角度，魏濤這樣的大富豪，他能在一年的周期計算里，在家裡超過半年時間，曹曦雨也不是矯情的女孩，這個時間很滿足了，至少其中絕大多數時間自己都看得到他。母親都只能是嘆氣的告訴她，你接受他，就要接受他整個人，瑕不掩瑜吧。

    以曹海洋的消息渠道，魏濤那點渣渣的行為，怎麼可能不知道，女兒幸福，有些事，也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尤其是當他們夫婦看到了曹曦雨跟關錦月、唐岑的相處方式後，知道女兒有自己的處理方式，也就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不過有一天晚上，夫妻倆上陣，家裡吃飯，給魏濤喝多了一次，最後在衛生間嘔吐。

    雙方都知道對方知道，魏濤也是故意喝醉，算是討老丈人一個舒心了，曹曦雨也沒攔著，只是在他嘔吐之後，整夜悉心照顧，讓頭腦里的難受，沒有延伸到整個身體。

    也是那一次之後，雙方都認可了這樣一個事實，聰明的人，在認可了之後，就不會再去自哀自憐，更不會時不時揪出這件事來自討沒趣破壞感情。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認可了就是認可了。

    只要魏濤別將現在的模式過份，曹曦雨就不會在對這件事進行任何形式的呈現和情緒表達。

    在工作上的事，兩人都尊重對方，誰專業誰做主，曹曦雨甚至都不需要知道八零公會被這樣改變究竟是好是壞，反正魏濤決定了，那就是對的，她不會有不同意。

    就像是在舞蹈方面，怎麼學習怎麼訓練參加什麼比賽，全都是她做主，魏濤做的就是保駕護航或是背後加油。生活里的所有事，家裡大大小小，魏濤不開口的，全都是曹曦雨做主，他知道對方做了決定的也會無條件支持和服從，有時候他在外面順勢而為的一些家庭安排決定，曹曦雨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兩人雖說剛結婚，但那夫唱婦隨的樣子，甜到齁。那股子生活里的默契，感覺好似生活了二三十年的恩愛夫妻。

    「今天曹東旭會親家，我爺爺奶奶說，希望你也能去。」

    十點多了吃早飯，吃完之後，兩人一人一杯咖啡，慵懶的坐在專門定做的符合二人身體工程學的單人沙發內，放著音樂，在落地窗前曬暖，玻璃門開著，外面的暖風吹進來，喝著咖啡，享受飯後讓自己身心放鬆下來的時間。

    「呃，好。」魏濤沒猶豫的點頭：「你哥會親家，我之前怎麼一點消息沒聽到。」

    曹曦雨笑容很暖：「他剛轉回地方，上個街，一見鍾情，追求，門當戶對，相親，短短一個多月時間，他把所有都經歷了一圈，各種名場面全來，現在直接進入到結婚準備之中，會親家也是個形式，雙方的親戚們提前交流一下，商量一下結婚的具體細節，沒有談判的環節，所有交流都是為了更好的幫助他們組建一個小家庭。」

    魏濤來了興趣：「有趣，那今天我去了，要不要好好跟曹東旭同志好好喝兩杯呢？」

    曹曦雨笑意更濃：「我覺得這主意挺不錯的，我知道大伯家有兩瓶珍藏的好酒，我哥會很願意送給我們的。」

    能有共同的話題，能夠將生活里一些瑣碎的小事找到讓兩個人開心和關注的點，才是婚姻愛情能夠提升保鮮度的關鍵，偶爾彼此忙碌的分別，讓他們兩個在這方面，總是能夠有讓對方感興趣的新鮮事。

    中午出發，魏濤在車裡打了一個電話：「邵總（邵銳），下午有事，你幫我招待一下，晚上等我電話，再談天然居的事，其實也沒什麼可談的，我這邊，價格給到了沒什麼問題……嗯……行，晚上看時間，行，行，到時候好好喝點。」

    曹曦雨知道魏濤推了正事，也沒阻攔，當他願意將你和你家裡的事情擺在一個足夠重要的位置時，如果你們互相了解，就不必刻意再去推辭，知道就好了。

    ps：昨天章節有了點問題，修改耽誤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