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我們不是一個層面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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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媒體有很多。」
魏濤不會傲嬌的對著張志剛喊我不出去,也不會傻乎乎的以為這連環坑就沒有後續。
仔細思慮一番,似乎在這裡繼續停留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再有被照顧的狀態,應該可以免除很多的麻煩,至於這一條路是不是前面還有坑在等著自己,到是無所謂。
事情始終發展的方向,都不會讓魏濤感覺到莫大的危機感,如果第一個坑自己踩了,充其量治安方面的處罰;如果第二個坑踩了,大不了名聲受損,至極也就是聲名狼藉。
這些,能改變自己的人生嗎?
能造成莫大的傷害嗎?就算名聲受損,又能到什麼程度,隔靴搔癢而已,不過就是一起交通事故,遠達不到徹底涼涼的地步,我又不是明星藝人。
所以呢?
至少魏濤可以確認一件事,這不是自己在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手段,太生活化了,更像是讓自己吃點虧,如果出現被打一頓或是遭受到侮辱的毆打謾罵和看似慘烈的結果,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他安然的靠坐在封閉的房間內,閉目養神,他知道,張志剛包兮倩這些人來了,至少自己不會再被打擾了,至於別的事情,那就看情況吧。
有時候,有錢不一定有用,但如果運用好了,能夠發揮出的作用也是難以想像的。
關錦月天不亮,從魔都聘請了最好的律師事務所,三個合伙人全都高價給請過來,如果不是大洋彼岸那邊跟我們不是一個法系,她還打算高價去聘用國外的知名律所大律師。別看她從小貧困,可這幾年跟著魏濤,也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該花的錢一分不能省,不僅不能省,還要多給,多到讓錢的作用可以發揮到最大。
事情發在燕京,關錦月不找燕京的律師,直接從魔都帶過來,上午九點多就落地燕京機場。
媒體方面,大汪總出面溝通,他也接到了一個不遠不近生意夥伴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不要參與這件事,事情沒多大,無非就是吃點虧丟個面子,你非得出頭,因此得罪人完全犯不上。
包兮倩始終沒有見魏濤,一夜未睡,上午十點,人直奔關押的地點。
路上,手機響了好幾次,她都沒有接,在目的地門口,見到了周奮,今天一天都很忙的周奮,不得已在工作時間,專程跑這麼一趟。
「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你交代個屁!」包兮倩年輕的時候是小辣椒,可大家也從未真正見過她完全失態,今天那表情,周奮看了都覺得心季,這女人要是瘋狂起來,往往會有格外大的殺傷力。
包兮倩的兄長和姐姐分別來了一個,周奮知道這件事很麻煩,所以提前希望能夠安撫,也考慮到了包兮倩可能的暴躁。卻沒想到,現在的包兮倩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意思。
「誰特麼也別勸我,不就是掀桌子嗎?大不了一起亮亮相,誰還沒有點齷齪之事,我活了三十多年,也夠本了,就都翻出來給大家亮一亮。」
哥哥和姐姐開口阻攔,迎接他們的卻是包兮倩完全不顧忌關係的冷笑:「怎麼,這個時候還讓我問問你們該如何選擇嗎?」
畢竟是親兄妹,權衡利弊是必須的,可真到了看到妹妹眼中紅血絲,他們也沉默了,甭管如何,在外面,自家人不挺自家人,怎麼也說不過去。
張志剛和蔡雨走出來,前者沒躲,後者沒事不關己。
包兮倩:「誰在裡面。」
張志剛:「高琳。」
包兮倩皺了下眉頭,怎麼跟她還扯上關係了。
張志剛解釋:「魏濤在太國救過她。」
包兮倩想起來了,當初燕惜雨和表姐高琳到太國旅遊,遇到了麻煩,是魏濤他們正巧趕上解救,說救命有些不恰當,算是有一份對方想要且必須償還的人情。
媒體離開了,周奮也離開了,魏濤從裡面走了出來,上車之後直到酒店都一言不發,包兮倩也是如此,張志剛沉默著,正在心裡考量整件事如何收尾。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可如果深入下去又能如何呢?
真打了誰的臉面,一群人跟著難看。
就此算了,踩了魏濤的臉面,告訴他,你的對手是誰,能屈服一次不,不算是吃虧,不過是小範圍的丟點人,在燕京誰都吃過類似的虧,被踩了,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丟人之事,下一次有機會踩回來也就是了。
袁雪峰。
一個無比苗正的年輕人,被周彥雪給拿下了,這一次是幫著女朋友出頭,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坷垃。
人家這一次沒有動用別的,就是拿錢說話,然後一些人知道他是誰之後,投鼠忌器,不敢招惹,也就營造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怪圈,好似有大手筆在針對魏濤。
這就是身份的價值,大汪總等人最終還是出現了,身在燕京,想要做個八面玲瓏之輩很難,有些時候需要你站立場的時候,錯了也要毫不猶豫去站,不然你兩邊都得不到好。
到了一定咖位,得不到好、交不到心,雙方都對你無好感,實際要比得罪一方代價付出的更大,時間長了,經歷幾次事,你也就被徹底邊緣化了。若是始終站立場始終輸,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時也運也命也,這或許就是你的命,可能換個地方發展更好,這時候你站立場一方如果沒有徹底倒下,在別處給你換來的資源,定然是盡心盡力。
還是有媒體暗中追著,試圖拍一些照片,魏濤帽子一扣,眼鏡一戴,誰也不理,直接回到居住的酒店,進了房間就沒有再出來。
每天還是有進出他房間的人,不是主動拜訪,是他招來的,針對跑男招商和廣告招標,包兮倩那邊不管了,他這邊自己操持。
包兮倩這幾天就跟瘋了一樣,頻繁出現在一些場合上,沒有放縱自己的大喊大叫,也沒有弄得雞飛狗跳,只是任誰都知道,現在沉默著的她才是最可怕的,幾乎可以肯定,一旦她選擇動手了,那一定是大場面。
有人發現了,她去的地方,明顯不是她以往的足跡區域,而是周彥雪常去的地方。
………………
機場。
四名穿著普通卻有著不普通氣質的男人,站在接機口,攔住了背著一個雙肩包的唐岑。
唐岑拿出了手機,手在上面按了三個數字:「需要我把事情鬧得大家都不好看嗎?還是我不能來這裡?」
「唐隊長,首長不在國內,他要跟你通話。」
唐岑看著四個人,過了一會兒,點點頭,對方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很快接通之後,許朗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唐岑,你確定知道在做什麼?」
唐岑:「嗯。」
「值得嗎?為了他,還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把自己幾年的努力都付諸東流?真的就不在意?若是魏濤遭遇危險,你去,我不攔你,現在,很多人都在處理這件事,都在交涉,會有一個說法給魏濤的。」
唐岑:「嗯。」
「唐岑,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回去,馬上你就要升職了,沒必要捲入這渾水之中,我跟你保證,我會過問,會給魏濤一個交代。」
「嗯。」
「擦!」電話那頭的許朗罵人,他是隨行人員,根本不可能這個時候回去,現在這唐岑油鹽不進,心裡暗罵魏濤這小子坑人不淺:「我現在給魏濤打電話,他打電話讓你回去,你回去嗎?」
「我不想幹了,他需要我。」
終於說了一句別的,可這句話還不如不說,說了讓許朗更是火大。
如果是男兵,他也就認了,可國內現在缺少女子特戰精英成員,更缺少有經驗的指揮官教員。三年前的唐岑還可以說是稚嫩,現在的她已經在資歷等等各個方面,都站在了國內的巔峰,儘管女兵的身體素質要比男兵『退化』的早,可她才二十五歲,還有幾年最好的時光,就算以後不到一線了,做一個專業的女子特戰教官,也是國內頂尖。
現在,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個戀愛腦?
不,許朗很快就否認了這個說法,應該說在唐岑的心中,魏濤更像是一個目標,有點類似長跑時跑不動了,就認準了一個目標跟在人家的後面跑。從很小的時候,唐岑就跟著魏濤身後玩,一起逃課,一起打遊戲,一起在學校內踢足球打籃球。
印象太深刻,加上又有了男女之間的感情,這讓後來部隊給唐岑的習慣,始終未曾凌駕於這獨特的習慣之上。
「你給他打電話吧,如果他讓我回去,那我馬上回去。」本該是許朗說的話,唐岑卻先一步說了出來。
這種事,正常思維模式,肯定不值得付出職業生涯,許朗信心滿滿,結果電話打過去,得到的答桉卻是:「哎呀我去,太好了,幫手終於來了。」
許朗掰開了揉碎了,又跟魏濤說了一遍,對方完全無動於衷,結果就是他只能告訴機場的人,讓唐岑離開,真要是不計後果的自作孽,那說不定,就只能是大義滅你了。
許朗又打電話給周奮,上來就是直接開噴:「你特麼的能不能管,不能管說話,我來替你教育。別覺得魏濤還沒有起勢,還能壓得住,這傢伙真瘋起來,就是條不計後果的瘋狗。我告訴你周奮,他絕對能把天給捅破了,女子特戰隊的唐岑來了,為他來的,真出現你我都壓不住的後果,別怪我沒提醒你。」
周奮一直沒有說話,有腳步聲,顯然是在走路,到一個適合的地方再開口,剛才所在的位置不適合講電話。
「他不敢的。」
許朗深吸一口氣:「我把袁雪峰弄走,剩下的事,你能不能辦?」
「可以。」
…………………
某個頂級會所。
燕惜雨和燕博文兄妹倆,表情有些嚴肅的推開一扇門,看了看專屬休息區域坐著的幾個安保,又再度推開一扇小門,轟鳴的音樂聲隨著門的推開,撲面襲來,足有將人推一個跟頭的威力,不僅聲音大,節奏還非常的燥,瞬間讓喜歡安靜的人會有一種心臟都要跳出來的煩躁感覺。
周彥雪的頭髮披散著,正在房間的中間,伴隨著激烈的嗨曲搖頭,周遭有很多的年輕人,陪著她一起瘋狂。
而在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大男孩,燕博文直接按開了屋內的燈開關,讓閃燈昏暗變得通明大亮,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門口,燕博文卻徑直走到了沙發旁,面對著那個很俊秀卻被一臉痘痕給影響的小-奶-狗,開口說道:「阿峰,這一次的事情鬧大了。」
袁雪峰指了指茶几上的啤酒,雙腳蹬在茶几上,哼笑一聲:「燕博文,你真是歲數越大,膽子越小,一個地方暴發戶,至於嗎?還是你是為了妹妹而來的,你們燕家要招他為婿?」
燕博文見他如此,就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的坐在一起,然後盯著每一個人看,直到他們都打聲招呼略帶尷尬的告辭離開,最後,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燕惜雨看著滿臉紅潤汗水浮現的周彥雪,嘆了口氣:「就這麼受不了嗎?非得出口氣?」
作為曾經的閨蜜,如今接觸少了,不管有沒有『和好』這個選項,已經絕不可能『如初』了,聽到如此尖銳詢問,脾氣也上來了,撇了一眼燕惜雨:「你也來勸我?」
燕惜雨微微搖搖頭:「我只是來告訴你,這件事不再是年輕人之間的矛盾摩擦。」
周彥雪冷哼道:「就因為包兮倩那個老女人?」
燕惜雨皺了下眉頭,對方顯然絲毫都沒有意識到如今的局勢,真以為魏濤回到酒店閉門不出是想著怎麼反擊?你們所謂的準備,知道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跟你們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
燕惜雨聲音放緩:「何必呢?」
周彥雪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孫晶沒來,你來了,但這都不重要了,我們以後不是朋友了,請問你們二位,還要繼續打擾我跟朋友們一起玩嗎?」
燕博文和燕惜雨對視一眼,他們來的路上也是剛剛知道,周奮這個九叔給周彥雪打電話都沒用。
「燕博文,不過是小事一件,你太當回事了,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喝酒,我很克制了,這你應該知道,只是小懲大戒,告訴他以後規矩點,不然下一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還有,麻煩你跟包明峰那小子傳句話,蓋房子就別蓋了,老老實實回來啃老吧。」袁雪峰的狂,人家是有本錢,三代單傳,父親就是家中唯一男丁,不能說是不學無術,而是玩夠了,到歲數了,找個企業,安穩繼續混。
老爺子雖說退休了,但還有自己父親的萌陰,自己本身的位置也足夠高,用袁雪峰自己的話說,我不用誰用,那些資源放著也是浪費了,我幫著爺爺消耗一些,我爸以前就是這樣,我們家到我這一代也就差不多了,以後兒孫自有兒孫福了,我爺爺顧不上,我和我爸就更不回顧了,給留點錢,留房產,再讓兩代人當個米蟲,毫無難度。
有所求的人不可怕,無所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袁雪峰說的一點毛病沒有,我又不需要走仕途,也不需要積累人脈,不想做生意,也不想給子孫留如何大的局面,那我現在只要不越界,不去觸犯規則,那還有什麼是我應該怕的呢,真若是玩不過了,大不了找大人,找大人也為難,大不了登門道歉,我們袁家主動登門道歉,這面子,沒有誰會不給吧。
包兮倩是長輩,還是個女人,我就不對她出手了,包明峰那小子不是很有能耐嗎?那就在他身上扒層皮。
………………
「別的事全部交給你們處理,所有節目內和節目衍生收益,刨除分出去的,我們一家一半。衛視這個時段廣告,可以相應降低標準。」
魏濤直接在酒店房間內,跟曾學宗和蔡雨,直接亮出底牌,轉過天,兩個人帶著藍天下全體開會決議而來,曾學宗代表藍天下跟魏濤握手,儘管不甘心,卻必須承認一個事實,現在節目火了,魏濤可以選擇跟任何一家衛視合作,對方都會掃榻相迎。
這邊魏濤沒有很貪婪的多吃多占,已經足以讓蔡雨代表另外一股力量,在另外一個層面給予魏濤承諾,雖說燕京的水深,可我們那邊年輕一代,過來幾個會水的,游一游還是可以的。
對於蔡雨的一些暗示,魏濤並沒有接茬,他們以為我是為了尋求幫助,為了尋求根腳靠山,才在合作方面這麼退讓?
先上車吧,先捆綁在一起,別的還需要我們一方主動談起嗎?
面對著藍天下魏濤一點不黑,面對著各路贊助商廣告商,他是一點沒客氣,喊出天價,沒等對方覺得被耍了,先開口,別覺得不值,值不值的我們看效果,按照效果來算錢,對賭協議擺在那,達不到什麼標準,我退你錢。超過標準,每提升一個標準量,你們需要加錢給我。
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也不跟你來回拉扯,魏濤直接將誠意擺出來,能簽約的,馬上籤,至於廣告贊助植入到節目裡,所有非知名品牌,所有保健品企業,全部剔除,給多錢,不賺。
三下五除二,乾淨利索,一個星期,全都搞定。
魏濤大手一揮,跑男到太國錄製兩期節目。節目不是給那邊的人看的,而是給這邊人看的。
………………
袁雪峰是在自己常玩的地方被帶走的,許朗派來了四個人『請』他,作為一個年輕人,多受一些歷練很有必要,許朗給他爺爺打了一個電話,老爺子點頭,孫子可以渾,不能傻,被人拿著當炮灰的事情,雖說相應代價享受到了,卻不值得一直持續下去,享受也享受夠了,女人嘛,你還真打算為了她去得罪很多人嗎?
袁雪峰掛斷爺爺的電話之後,就不再大吵大鬧,跟著許朗的人離開,確實,他沒有見過周彥雪這樣的女人,對方讓他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時,能夠享受到的至高無上是什麼樣子。
也僅限於此,爺爺不需要給他理由,他只需要知道這件事已經傳到了爺爺面前,那所謂的土坷垃暴發戶形象,在自己這裡要抹掉了,這是一個很厲害的同齡人,草根出身如今能在燕京有這般能量,他不介意適當的機會跟對方見一面,誤會是否解開他不介意,能解開更好。
看著袁雪峰沉默著低頭離開,臉上那曾經周彥雪這個顏值控覺得噁心的『資深』痘印,現在顯得更噁心了,早就知道男人靠不住,還試圖去靠男人,自己還真的是愚蠢透頂。
周奮和包兮倩同一時間到達這房間,房間內再沒有躁動的音樂,也沒有一群躁動的人,只有周彥雪一個,開著燈,也沒有大醉一場,只是默默的喝著一瓶啤酒,小口慢飲,目光無焦距的看著前方。
周奮攔住了包兮倩,先一步上前,抬手給了侄女一巴掌,直接將周彥雪扇倒在沙發上。
後者並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坐起來,脹麻的疼痛感襲來,不自覺的用舌頭在口中去頂腮幫子,然後對著地面啐了一口,帶著些許的血絲,完全沒有要質問九叔為什麼不幫自己的意思,甚至沒有一絲的憤怒:「任何結果都無所謂,但總得讓我做個明白人。」
包兮倩轉身走出房間,周奮打了,她再打就不合適了,更何況這件事到這裡根本不算完,自己這樣滿世界要報仇的架勢,不過是端著武器在掃蕩領地,遠不如已經用他自己方式開始『報復』的魏濤。
周奮看著侄女,以前沒發現,現在看看,自己這個侄女,還真的是個狠人,希望經過這一遭,她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坐下來,由於是做秘書的,幾乎他不抽菸,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點燃,並沒有吸入到身體之內,只在口腔轉到鼻腔呼出,煙霧之中,他開口:「有人跟你說過,一個女特戰隊員到了燕京吧?」
包兮倩嗯了一聲,不僅袁雪峰沒當回事,她也沒當回事,你看他們用一些小伎倆噁心魏濤行,可如果一個沒有根腳的人用卑劣的方式對付他們,瞬息之間就會成為公敵,不管事情對錯,馬上就會有人出來徹底滅了他魏濤。
周奮眯起眼睛,這一次,對方可真是給了很多人驚喜,一個億萬富豪,一個年輕的投資大亨,還不足以入一些人的眼,可這一次魏濤的表現,卻是讓很多人都記住了這個年輕人。
如果說前段時間松江一場關於雙方跨國合作的洽談會,有點兒戲,有點想當然,那現在,就不是想當然了。
跑男只是媒介,在這之前,魏濤還做了一件讓上面對他另眼相看的事情。
不是我們把人推薦到那邊旅遊,這就算是合作了,那邊的旅遊環境如何?燕惜雨之前遭遇的事情,會不會是隱患,那就不是合作了,而是為了賺點錢不顧一切的無恥了,到時候魏濤這個中間人,也將被捆綁在恥辱柱上,遭受大家的唾棄。
「他把那個女特戰隊員,連同自己安保公司的一些成員,通過不同渠道,在不同城市,以不同方式,前往太國旅遊,並且拿回來一個七天旅遊的記錄資料,所看所經歷的一切,不同城市,不同景點,不同方式的旅遊,不同人見到不同的風景。
這件事,他瞞了太國那邊,也瞞了我們,直到第一份的記錄資料遞上來,官方挑選了一批人,以同樣的方式去那邊。魏濤將會以代表的身份,這一次前往太國,代表我們,跟那邊進行高層次級別的一次非正式民間會晤,契機就是國內目前非常火熱的跑男將會在太國進行拍攝,幾處旅遊熱門景點,都將在這次拍攝範疇,也將會有那邊的藝人作為飛行嘉賓參與到這一次拍攝。
還有,魔都請來的那些律師,可不是來幫他鬧事的,跟著他在這邊研究了幾天資料,跟著他一起到了太國,這一次有理有據,在這方面他也站得住腳。這都是小事,不過這一次讓燕京的律師們丟了面子,大家可不會將這份憤怒放在魏濤的身上。」
周彥雪不傻,相反很有頭腦,這些話的潛台詞是什麼,她太清楚了。
簡單一點的層面,誰是做事的,誰是惹事的。
深一點層面,自我價值的體現。
再深一點,延伸價值決定了自身地位,誰能想到一個東北小城的暴發戶,能夠在一個以『跨國』合作為最終目的的項目里做主導,哪怕還是沒譜的事情,至少他已經幫著走出了第一步,且是進退有據的一步,先讓我們立於不敗之地,再談更多。
不經意間,魏濤代表了『跨國』裡面的我們,因為他做的最多,在開始階段還是互相試探和摸索時,別的諸如老牛和英語余這類合作,都太過輕描澹寫了,都只是簡單的生意往來,而長遠的『合作』,得看魏總給大家擺下的這盤棋。
這樣的一個人,往淺了點說,能讓他吃虧嗎?
往深了點說,人家受了委屈沒有叫屈,還在努力做事,我們不能寒了做事之人的心。這樣的年輕人我們應該大力扶持,他能夠回饋社會(大批量慈善活動和捐贈),他還具有創造思維(歌曲燕京歡迎你和綜藝節目跑男)。
這些不夠,可當這些在有人幫他說話的前提下,就夠了。
幾天之後,周奮到了周彥雪的家,她被禁足了,而這一次來,他告訴她,去西南做義工吧,做足兩年再回來,就去魏濤出資的那間災後福利院。
不用侄女問,周奮自己主動開口:「袁雪峰被放到了普通部隊當一名新兵,那裡,沒幾個人知道他是誰,他必須接受完整的一個過程。魏濤跟著去了太國,對於雙方旅遊方面的合作,他的態度很強硬,有理有據,強硬到了對方能夠承受的極限位置,為以後所有方式的合作,奠定了態度基礎,家裡這邊,有人給他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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