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族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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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集聚數月的陰雲散去後,太陽的光澤重新照耀在大地上。
由於南方雪降不如北方強烈,煌倪和雲泉已經脫掉毛襖,不過在二人身後,那個普彌小子正東看西瞅,似乎被這俗世的繁華給蒙蔽了雙眼,自渡過黃河南下以來,他們到達了一處名為沽月鎮的小地方。
行走中,煌倪回頭看了普彌一眼,心有不滿:「為什麼你同意讓他跟來,冥淵閣之變,那個老傢伙好像很清楚,我懷疑他似乎知道那個叛徒的下落,可是到最後卻給來了句可回即回,不回則亡的話,還有關於毅瀟臣的結果,我的卜卦明明顯示他已經去了北方,可他為什麼來一句命途在西南,生死不出川蜀,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讓我想的頭疼,真是老混蛋…」
聽著煌倪的暴躁,雲泉也是不解,可師傅方天化曾說過,普天之下,普大師精通卜卦命理,他若自稱第二,便沒人敢說第一,也正是他這有般泄露天機的才能,怕什麼天罰才歸隱於世,如此想來,普大師若說什麼,那絕不會錯,況且卜卦命理之道還有一則禁忌,那便是萬事只可點,卻不可透。於是在種種因素交合之下,雲泉只能信服,轉而再次南下,不過他也有感覺,似乎那個毅瀟臣確實在南方,因為自始至終都沒有聽說他從川蜀出來的消息,但是為何煌倪卜卦結果顯示的是北方?難道北方也有毅族的人?
「雲大哥,你在懷疑我爺爺的話麼?」
不知何時,普彌已經來到二人身前,那雙明眸幾乎看透二人的心思,由於思緒入神,雲泉被嚇了一跳,看著普彌,他皺了皺眉,似有恐嚇之意。
「普彌,不是我驚嚇你,這一路曲折頗多,生死難料,不如你回去吧,告訴你爺爺,我們的塵緣俗事,我們自己了結,你沒必要趟這渾水!」
只是普彌通靈剔透,狡黠如妖,雲泉的話對他而言,不過春風中的細雨,帶不得一丁點涼意。
「雲大哥,在你到來問理尋路之前,爺爺總共卜了十三次,前十二次是為他人所算,而這第十三次是為我所算,我命中注定要遭受生死變,而且..」說到這,普彌頓了頓,神情有些暗淡,話中似乎帶上了憂傷。「而且我和毅姓有無法分割命途,所以,我跟來是為了我自己!」
聽到這話,煌倪和雲泉相視一看,心中升起數絲愁雲,難道這個小子和毅族?
見到二人這番模樣,普彌嘿嘿一笑,道:「煌倪姐,雲大哥,你們不用猜了,你們猜不到的,這就是所謂的族命,不到生死之時,是不會顯現,而且臨行前爺爺告訴我,只要我們按照命理的指引,前往川蜀,不出三個月,我們必可以碰到哪位毅姓後人,而且不單單是他一個!」
如果說剛才那話是驚訝,那麼普彌這話便是重磅炸彈,讓人驚中帶有震撼。
「除了毅瀟臣,還有其它毅姓後人?」雲泉不由自主的出聲,只是普彌已經笑呵呵的向前走去,那副輕鬆愉悅的模樣好似天真的孩童一般,全然不被世間的污穢所侵擾。
「你怎麼看這件事?」煌倪緊咬唇齒,好半天才問出這麼一句,可是眼下四面迷茫,衝來卜卦彰顯出的一絲命理之外,他也無從所知,而且在天鳴閣時,他了解過一些遺留資料,那就是毅族自很久以前的大潰敗之後便分散消失於世間,只有二十多年前的黃河黃家灣夜屠之變才傳出那麼一點消息,說是其它隱秘的大族找到殘存的一支毅族人,共計有百餘人,一夜間,這百餘人被殺殆盡,當時天降異象,黃河滔天,無數船隻漁民及河岸村落深陷魚腹,但是第二日清晨時分,一切重歸平靜,好似昨夜的慘烈從未生過,而且那座集聚毅族後人的村落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消失不見,如果普彌說的是真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毅族根本沒有消亡,但是越這麼想,雲泉的心就越不安,現在,他和煌倪就像身處漩渦的邊緣,這漩渦好似深淵,無窮無盡,沒有人知道前面是什麼,如果放棄一切退回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一旦進入,除了順應天命以外,就不會有第二種結果,將這些和普大師的話聯繫到一起,果真應了那句可回即退,不退則亡的道理!
「雲泉,雲泉,你怎麼了?你什麼呆?」煌倪走了數步,現雲泉像木頭一般立在原地,便呼喊數聲,回過神來,雲泉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看著使勁沖自己呼喊的煌倪,這個美麗純淨,略帶有傲氣的女子是那麼美,自己真想勸她放棄所謂的仇恨,可是在心裡,他明白,這個女人就像漩渦中的浮萍,只要她不深陷進去,她便永遠不會回頭!
屍嶺,陰氣遮天,冷意無窮,贏啟經過數天跋涉,終於來到目的地——屍穴冢。
贏傷從後面上前,道:「少爺,族中的奴僕已經很久沒傳消息來了!」
贏啟活動著酸痛的身子,應著:「沒有就對了,贏恪的天賦不低於我,如果不是我先出世,他就是嫡系繼承人,以他的才智和能力,在我破壞族規、頂撞老爺子、和驅逐者聯繫的時候,他不會不動,如果沒猜錯,我的那些族仆已經被剷除了!」
聽著這些,贏哀心生怒氣:「少爺,他和您雖不是親兄弟,但是同歸一族主粱,他生母過世,是您的母親和姐姐照料他,難道他一點情義都不講,要痛下狠手,早知如此,當初我應該替您父親殺了他!」
「夠了!」贏啟制止住贏哀的暴躁:「情義,贏哀,我們這些活著陰暗之下的人還有情義麼?如果有情義我母親和姐姐也不會死,她也不會離我而去….」或許這些話勾起贏啟蒼涼的回憶,他使勁揉著雙鬢,沉下心緒,道:「走吧,馬上就要進屍穴冢了,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會後悔!」
看著深邃無光的洞窟,贏啟深呼一口氣,便向前走去,贏哀贏傷及一眾族仆緊隨其後,當光亮被屍穴冢吞噬的那一瞬間,贏啟心中似在低語著:「毅瀟臣,快些來吧,當我們再見之時,便是四族大亂之時…」
「咳咳咳…」昏暗的小旅館內,毅瀟臣止不住的咳嗽著,隱約中還有污血咳出。
一旁的小毛看了,稍有躁動,見此,毅瀟臣緩了緩氣,道:「怎麼,問道血腥味了?」而小毛聽到這話,當即後退兩步,轉身面向牆壁低頭不語。
「行了,殭屍嗜血,很正常!」毅瀟臣緩了緩氣,等到心魂內的躁動衰減以後,走到小毛身前,道:「走吧,殭屍不生不死,可是必須要飲血固死格,這些日子每日用碎心玉的邪氣暗養你,在這麼下去,你這僅存的意識也會被邪氣吞噬。」
「毅哥,我不願喝血!」半晌,小毛才吐出此言。
「不喝會死,我不會讓你死,活著幫我,走吧,這個世上有太多的骯髒了…」
聽著這些,小毛純黑的眼眸逐漸透出一抹青綠,那是屍氣抑制不住,沖入死格導致的,要想恢復,只有新鮮卻又骯髒的血液才能抵消的屍氣的沖涌。
深夜,涼風習習,這座不大的小城市在無數的霓虹燈中深深沉睡。從旅館出來,毅瀟臣和小毛一人穿了一身高領風衣,這麼一來,外人根本看不清二人的模樣,更別說小毛慘白似鬼的殭屍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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