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八章 想投降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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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在寺中行走,不時的傳來一陣陣慘叫聲和怒罵聲,大夏士兵十人一隊,行走在各個大殿之中,一旦碰見和尚或者是信徒,不管三七二十一,迎面就是一刀,鮮血在這座古老的寺廟中上演。
三五個士兵拖著屍體,將其丟在大殿前的廣場上,屍體已經堆積如山,甚至分不清楚,這些人生前的模樣,不管以前是主持,還是僧眾,或者是信徒,這個死後,都擺放在這裡。
大量的士兵開始手上拿著各種工具,在寺廟中尋找黃金珠寶,將這些都收集在一起,按照大夏的規矩,這些黃金珠寶中有一部分為隨軍的將士們所有,如此金碧輝煌的存在,也不知道有多少黃金珠寶。
李景隆靜靜的坐在馬紮上,他手中拿著一卷佛經,可惜的是,他看不懂這些東西,佛經是由天竺文字書寫的,李景隆哪裡能看的懂。
「難怪父皇要統一文字了,這些文字就好像是天書一樣,我根本就看不懂。」李景隆將手中的佛經丟在一邊,苦笑道。
「佛門本來就發源於天竺,在中原被人稱之為梵文,殿下看不懂也是很正常的。」郭孝恪安慰道:「陛下想要斷絕天竺的文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事,只要有時間,我們遲早就能實現的。」李景隆倒是不在意,輕笑道:「這些土著們難道就不知道順勢而為嗎?在這個時候應該先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後再考慮其他,再這樣殺下去,恐怕殺的整個天竺血流成河了。」
「可不是嗎?不過臣相信,那爛陀寺的事情傳出去之後,整個天竺人不敢和我們對抗了。」郭孝恪很把握的說道:「一口氣殺了這麼多人,敵人就會對我們生出恐懼,我們大軍到來的時候,這些城池只能會打開城門,歸順我們。」
李景隆忽然嘆息道:「一場大戰結束了,那爛陀寺已經成為歷史,只是佛經並沒有存在多少,等到回去的時候,玄奘大師還不知道會怎樣埋怨孤呢!」
郭孝恪頓時不說話了,一場大火焚燒了不少,在追殺殘餘力量的時候,也同樣損失了不少。真正能剩下來的恐怕沒多少了。
「索性得了不少的黃金和珠寶。這次我會奏請父皇,將這些黃金和珠寶都留下來,作為我朱雀王朝的錢。」李景隆還是很聰明的,手中沒錢,指望大夏的錢財幾乎是不可能的,李煜在世還好,但李煜駕崩之後,想從大夏拿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而就在李景隆和郭孝恪兩人在盤點錢財的時候,那爛陀寺大火的消息,很快就傳到曲女城,戒日王、阿裘等君臣得到消息之後,臉上露出慌亂之色。
那爛陀寺有多少人,有萬餘僧人聚集在這裡,還有不少的信徒,加起來最起碼有兩萬人,這樣的地方就這樣攻破,被焚燒,大量的僧眾被屠殺,大量的佛經被焚燒,這是何等駭人聽聞的事情。
「玄奘法師難道沒有阻攔嗎?」戒日王又驚又恐,忍不住驚呼道。
「玄奘法師被驅離了隊伍,正朝曲女城而來,或許,這個時候他也應該得到這個消息了。小人離開的時候,大火已經燒了一天了。」哨探趕緊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整個大殿之中寂靜無聲,無人敢說話,大火焚燒那爛陀寺,大軍屠殺寺中的僧人,滿山的追殺殘餘僧侶,整個那爛陀寺都被戰火所籠罩。
「那爛陀寺已經結束了,這個大乘佛教的中心,就這樣被一群強盜所焚燒,周圍的信徒也被屠殺一空。」戒日王雖然早有準備,甚至以前還慶幸自己的決定,但等到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情產生的影響是何等駭人,整個大殿上文臣武將臉色都變了。
「大王,我們應該整軍備戰了。」阿裘苦澀的說道:「而且,我們還要宣揚大夏的殘暴,一旦他們攻入曲女城,城內所有的青壯都會被殺,我們的財產和性命都不會為我們所有,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為那爛陀寺的和尚們想投降,都被大夏人拒絕了,這些兇徒們又怎麼可能讓我們投降呢?」
和尚們有沒有試圖投降,阿裘等人並不知道,但唯獨用這種辦法,才能迫使城內的人浴血奮戰,才能讓大家都團結起來,一起對付敵人的進攻。
實際上,兩人都知道,大夏人的瘋狂殺戮,讓曲女城內的人都生出了恐懼,準備投降的人大有人在,不遏制這樣的風氣,想要守住曲女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不一樣了,看看,連那爛陀寺中的和尚都想投降,可是被大夏人拒絕了,然後對那爛陀寺展開了瘋狂殺戮,殺的血流成河。你一個普通人難道還想投降嗎?就算是投降了,最後也是難逃敵人的殺戮。
戒日王聽了連連點頭,實際上,他是想投降的,可是現在被阿裘這麼一說,他嚇的不敢投降了,誰也不知道自己一旦出了城池之後會發生什麼,弄不好,也是被敵人拖出去殺了。
「補羅稽舍二世這個時候想來已經接到我的書信了,他肯定會來支援我們的。」戒日王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來。補羅稽舍二世是他的仇敵,當年他正是野心勃勃,想要一統天竺的時候,率領大軍南下,征討德干高原,在納馬爾達河遭遇對方,雙方一場廝殺,最後戒日王不敵補羅稽舍二世,被遮婁其王朝擊敗,到現在都不敢南下,只能是準備向東擴張。
可笑的是,這個時候卻還需要對方來援救自己,這是何等的諷刺。
「高達、迦摩縷波國等國臣都已經派人送去書信了,相信他們也會派兵前來的。」阿裘臉色也很尷尬,他所說的那些國家,實際上都是戒日王準備征討的國家,現在卻要對方來支援自己,就是阿裘自己臉上也沒有光彩。
「大敵當前,我們這些人若是不團結在一起,遲早會被大夏吃的乾乾淨淨,如此廣袤的土地,日後恐怕就是大夏的疆土了。我們的後代將會成為大夏的奴隸。」戒日王面不改色。
從大夏士兵進攻的力度可以看的出來,大夏士兵作戰十分兇猛,對外征戰的野心很大,他們一旦奪取了天竺北部的領土之後,肯定不滿足眼前的疆域,向南、向東南擴充是必然的事情。
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都明白,大家平日裡相互爭鬥一番,但都是天竺人自己的事情,可現在大夏人已經進入天竺境內,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大夏的進攻。
但總的來說,在這之前,大家還是敵人,可是現在卻要聯合起來,這是一件讓人諷刺的事情。卻又不得不做。
「聽說兩位公主殿下已經跟隨玄奘法師離開了?」阿裘忽然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在那爛陀寺,不少大臣的家眷親屬都去了那裡。
當初戒賢法師等人都認為大夏是不敢對那爛陀寺動手的,所以才會如此放心大膽的將自己家人託付給那爛陀寺,可惜的是,這樣一切都是假的,大夏的騎兵還是很輕鬆的攻占了那爛陀寺,然後將其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這樣一來,權貴們的家人性命就很難保障了,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被殺了,只是兩個跟隨玄奘和尚離開的公主殿下卻保住了性命。
戒日王聽了面色陰沉,這個消息他早就知道了,但他沒有任何辦法,布里黛玉姐妹兩人的想法他是知道的,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但心意他是知道了。
「是離開了,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落入大夏皇帝之手了。」戒日王嘆息道:「結果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了,不是嗎?」
他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或者說,在他心裏面還有一絲其他的想法,若是兩位公主真的和大夏皇帝聯繫上了,皇帝陛下會不會看在兩位公主的份上,保住自己的性命呢!雖然自己的聯軍即將到來,但能不能擊敗大夏,戒日王心裏面沒有底氣。
當然這樣的話不能在阿裘面前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就會影響軍心士氣,甚至表面上,他還要惡狠狠的咒罵兩位公主。
「兩位公主都是篤信佛的人,這個時候,若是知道那爛陀寺被焚燒,心裏面恐怕會生出怨氣來。」阿裘看了戒日王一眼,戒日王心裏面的想法他也是知道一些,只是沒有說出來。
戒日王聽了臉色果然有些不好看,他心裏面還是有其他的想法,還抱有一些僥倖,若因為兩位公主的緣故發生什麼不應該發生的事情,自己恐怕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既然已經出了曲女城,一切都看她們自己,生死已經不是在我等的掌握之中了。」戒日王搖搖頭。
阿裘聽了心裏面頓時好受了許多。
「摩陀羅城的防禦雖然增加了許多,但糧食並不能支撐城池的防守,頭羅曼派人來信說,大夏的騎兵已經開始在城池外肆虐了,大量的平民被殺,大量的糧食被掠奪。若我們不做出有效的措施,恐怕城池守不了多長時間了。」
「沒辦法,我們的兵馬能支援摩陀羅城嗎?」戒日王搖搖頭,摩陀羅城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但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看著摩陀羅城自己解決眼前的困境。
實際上,在現在的戒日王朝,戒日王已經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城邦的權利太大了,頭羅曼這個傢伙不但私自徵召兵馬,還將戒賢和尚毒殺,雖然這都是他默許的,但頭羅曼並沒有請示自己。
現在自己派人運輸糧草已經很難得的,難道還指望自己派出軍隊,和大夏的騎兵在荒原上決戰嗎?那曲女城還要不要守衛了。
現在他需要的就是堅持,讓自己的兵馬堅持更長時間,等待了天竺其他諸國的兵馬前來救援,至於摩陀羅城的一切,已經不是自己能考慮的了。
阿裘點點頭,他也只是說說,戒日王若真的派出了人馬,他還會提出反對一樣。
「希望摩陀羅城能夠抵擋住大夏的進攻吧!」阿裘心裏面念了幾聲阿彌陀佛。
摩陀羅城能抵擋住大夏的進攻嗎?顯然是不可能的,雖然阿羅那順在指揮大軍防禦,可是摩陀羅城的先天不足,決定著阿羅那順防禦十分吃力。
「我們的糧草有些吃緊。」頭羅曼並沒有隱瞞現在的情況,大家都是在同一艘船上的,對方倒霉,自己也會跟著倒霉。
「先將那些平民的糧食扣下來,讓他們少吃一些,保證將士們的糧食。」阿羅那順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吸引更多的青壯加入大軍。一舉兩得。」
阿羅那順對於糧食的緊缺實際上早有預料,畢竟敵人圍困城池,摩陀羅城內的糧食全靠庫存,然後就是從曲女城運過來,但大夏顯然不會讓這些糧食源源不斷的運進摩陀羅城,派出兵馬攔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頭羅曼無可奈何,每次遭遇戰爭的時候,最倒霉的還是這些平民,尤其是老弱,沒糧食的時候,首先是削弱這些人的食糧。
「不要有任何僥倖的心理,大夏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大夏的士兵已經攻破了那爛陀寺了,那爛陀寺上空火焰橫飛,敵人一把火燒了那爛陀寺,裡面的僧侶、學者、信徒都被殺死。」阿羅那順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頭羅曼聽了面色蒼白,連那爛陀寺的僧侶和學者都不能保住性命,更何況自己等人了。
「在開戰之前,了塵等人曾經想投降,但被大夏拒絕了。」阿羅那順再次說出一件大事,頭羅曼身形顫抖,他沒想到大夏人居然如此殘暴,一下子讓他臉上露出絕望之色。
「所以說,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阿羅那順卻是不在乎,自己已經和大夏槓上了,想投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他只是告訴其他人,想要活命,只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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