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斷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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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潯嘆了口氣,不是她心狠,而是她清楚地知道,一旦她成為廢人後,不僅身體會受到嚴重損傷,屆時,她將再無法再操控任何靈器和法寶。就連手上戴著的戒指以及隨身攜帶的乾坤袋等物品都將無法使用。
還有她的靈獸夥伴們,它們各個身份不凡,要是失去自己的庇護,萬一被外界所知,必然會引出一陣血雨腥風,那樣的結局是自己不願看到的。
想到這裡,陸潯不禁感到一陣難過。但她也明白,這就是現實,她必須做出選擇。她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讓它們陷入危險之中。於是,她才下定決心,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種子蛋,讓種子蛋交給沐禮。
沐禮是師父的靈獸,自己好多的東西又是師父贈與的,如果自己出了事,好歹還有這些東西在,只要那些東西在,師父的傳承就不會斷,她相信沐禮會找個合適的人繼承師父的那些傳承。
做好這一切之後,陸潯又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通訊玉牌。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給婁淼發送一條消息。
這是她離開蓬萊島後的第一次主動聯繫九師姐,也有可能是自己此生最後一次聯繫她,一想到自己再也見不到九師姐,她就非常難過。
很快,婁淼便回復了她的消息:「呀,小十五,你終於知道用聯絡玉牌聯繫我了啊!在西洲過的怎麼樣?丹藥和靈石夠不夠用?還有經脈修復的怎麼樣了?有沒有需要我們幫忙的……!」
千字是通訊玉牌的極限,但這並不是婁淼對自己關心的終點。
陸潯緊握著傳訊玉牌,看著一句又一句關切的話語,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她自己就是學醫之人,深知徹底摧毀全身經脈意味著什麼。
環宇他們也許是出於讓她安心的目的,才故意將情況往輕里說,就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但是她自己卻明白,修士的經脈一旦盡斷,隨時可能危及性命。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像交代遺言一樣,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
陸潯用力抹了一把眼淚,深吸一口氣,拿起傳訊玉牌,回復道:「我一切都安好,師姐也要好好保重。」然後,她輕輕地將傳訊玉牌放在桌上,緩緩站起身來,推開門,邁出了沉重的腳步。
門外陽光明媚,可她的心卻被陰霾籠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難忍。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儘自己所有的能力好好活下來。
眾人見到陸潯出來,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她,只見女子雖然面帶微笑,但雙眼的眼尾和鼻尖卻微微泛紅,顯然是剛哭過不久。
但他們誰都沒有戳破,環宇有些不忍的說道:「陸潯師妹,要不然咱們再找可以醫治的人吧,我一定能幫你找到的。」
顏牧也朝著陸潯說道:「對啊,這個風險太大了,要不咱們再找找,整個修仙界那麼多能人義士,一定會有辦法的。」
陸朗看著環宇和顏牧,也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隨後也不做聲,等著陸潯的回答。
陸潯看著眾人對自己的關心,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環宇師兄、顏兄,我不遠萬里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修復經脈,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又哪有逃避的道理。」
說完陸潯抬頭望向陰沉沉的天空:「成之我幸,失之吾命,人終有一死,只不過早晚而已,我都想開了,你們也不用過度緊張。」
隨後陸潯又將目光誠懇的落在陸朗身上:「陸叔,那就勞煩您了。」
陸朗看著眼前一臉淡然的陸潯,眼神中閃過一絲滿意:「不錯,不愧姓陸,面對生死如此淡定,沒有丟姓陸的臉。」
「丫頭,其實這就是是一場豪賭,我之前為你診脈的時候,就發現你的經脈有很多處阻塞,想來是因為根基不紮實所致,就算沒有經脈破損這件事,依照你以前的練法,走火入魔也是遲早的事情。若此次能成功,就相當於上蒼又給你一次重新開始修煉的機會,這個賭注可是很有價值的。」
陸潯笑了笑,朝著天空拜了拜,笑著對陸朗道:「我也挺喜歡這個賭注的,而且我向來運道不錯,這個賭,我就打了!」
說完陸潯就走進了散發著奇異味道的木桶中。在陸朗的引導下,她很快就將全身的靈力散去,等待著下一步治療的開始。
陸朗檢查後,將一枚丹藥餵進陸潯的口中,然後朝著環宇吩咐道:「宇兄,一會開始的時候,你凝結一個結界,幫我護個法,從施針開始到結束,需要七七四十九日,這段時間定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否則阿潯危矣!」
環宇從戒指中掏出那把時不時有紫色電弧划過的長劍,嚴肅的點了點頭道:「朗兄放心,有我在定然不會讓任何人靠近結界半步。」
顏牧將一百零八枚銀針交到陸朗手中:「陸先生,我也去幫環宇兄弟護法,這裡就交給你了。」
陸朗點了點頭:「放心!」
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陸朗深吸一口氣,然後調動起體內的靈力,通過指尖釋放出來,令那綠色的汁液迅速蔓延至陸潯的全身,使其被完全包裹住。做完這一切,他便盤腿坐下,抬起右手,運用靈力將第一根銀針準確地刺入陸潯身上的穴位之中。
隨著銀針的落下,陸潯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聲。
與此同時,一絲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嘴角緩緩流淌下來,並迅速被那綠色的汁液所吸收。
接著,陸朗毫不猶豫地繼續施針,第二針、第三針……每一針都精準無誤地落在相應的穴位上。
然而,這一連串的動作卻給陸潯帶來了難以忍受的劇痛。
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原本被綠色汁液包裹著的臉龐此刻變得慘白如紙。儘管如此,陸潯仍然咬緊牙關,強忍著痛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知道,如果想要徹底解決經脈的問題,就必須要經受這樣的折磨。因此,無論有多麼難以忍受,她都不能輕易放棄。
結界外時刻關注著陸潯情況的環宇二人,見到她面目扭曲,不時有鮮血被綠色的汁液吸附,卻依舊一聲不吭地堅持著,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與心疼。
摧毀經脈本就比凌遲還要痛苦無比,而陸潯不僅需要承受這種極致的痛苦,還必須時刻保持清醒,配合著陸朗的施針。在第一時間內精準地摧毀掉被銀針封住的經脈,這無疑增加了她數倍的痛苦。
他們無法想像陸潯到底是依靠怎樣的意志力,才能如此迅速的完成這樣的配合。
每一次看到陸潯艱難地摧毀一根經脈時,他們的心都會被緊緊揪住,仿佛能感受到那難以言喻的劇痛。然而,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更無法分擔陸潯的一絲一毫痛苦。
他們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陸潯能夠挺過這一關,成功修復好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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