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朝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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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惡來!」
陳玄丘驚詫地叫了一聲,惡來定睛一看,手中雙鉞噹啷一聲掉在地上。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惡來驚喜地叫道:「師父,你出來了。」
那些士兵端著兵器,還在虎視眈眈。
惡來笑罵道:「都退下,這是我師父,大雍少保,奉常總判,快退下。」
眾士兵大吃一驚,這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趕緊退到一旁。
仔細看看陳玄丘,嘖!還真的挺俊的咧,難怪自己媳婦經常說……
惡來驚喜地撲上前,道:「師父,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陳玄丘咳嗽一聲,道:「也就剛剛,你們……這是在這兒抓誰?」
惡來道:「抓白天!白天和白雪兄妹倆逃走了。」
陳玄丘有點迷糊,白天、白雪兩兄妹為什麼要逃?能逃到哪兒去?而且,抓他們,怎麼抓到這兒來了?這裡不是涅槃的秘密基地麼?
陳玄丘把惡來拉到一邊,細細詢問,這才漸漸明白過來。
陳玄丘失蹤以後,奉常寺的寺主人選也難產了。而這時,娜扎、妲己一群人,又天天跑到奉常寺吵鬧,領頭的就是談太師的一對寶貝女兒大小茗兒,搞得奉常寺也不好刀兵相向。
殷受那邊更是如同五雷轟頂,甚至親自趕到奉常寺一趟,但是談太師當著他的面,用盡了辦法,也打不開伏妖塔。
奉常寺這邊正亂著,姬國就開始造反了,甫一起事,便勢如破竹。
對於西域地帶,姬國早就經營多年,而西方諸國又多為姬侯假仁假儀的賢名所迷惑,雖然朝廷早有知會,也不甚相信,結果措手不及,被姬侯連連得手。
這也就罷了,現在南疆也扯起了反旗,響應西方姬侯。內外勾結,將白天王子和白雪公主救走的,就是南疆派來的大巫師。
陳玄丘當初平定了東夷之亂,本以為少了這個牽制大雍的最大隱患,卻沒想到,南疆居然又反了。
陳玄丘道:「南方多沼澤,瘴疫橫行,朝廷對那邊一向比較放任,他們本來就自由自在,為何造反?」
惡來慫慫肩道:「這誰知道,想來是姬侯那個老壞胚用了什麼法子說服他們。他們救走了白天和白雪,我爹說,這很要緊,說不定就是利用他們,再召集東夷百姓造反,那樣的話,朝廷就顧此失彼了。」
陳玄丘輕輕搖搖頭,喃喃地道:「原以為東夷既平,西方之亂不會再成氣候,怎麼短短時日,竟發生這麼多的變化。難不成天命如此,根本改變不了?」
惡來四下看看,小聲地道:「師父啊,還真有可能呢。你不知道,就在西方姬侯造反大軍被朝廷阻在狹谷關,一時無法繼續東進時,各地不少宮觀的神像,突然都流下了血淚。
而且,南疆部落眾多,各不統屬,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大巫師。大部落呢,對小部落也只是氣勢凌人了些,並不直接統管。可是聽說現在出了一個大巫神,各部族酋長,現在都唯他馬首是瞻,一盤散沙捏成了拳頭。「
陳玄丘心頭一震,各地神像紛紛流下血淚?這是有人做了手腳,還是有……神,做了手腳?
南疆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大巫神?他是誰?為何之前名不見經傳?
惡來道:「這兒本是一幢空屋,久無人居住,最易藏些宵小,所以我們就來這裡搜搜……」
陳玄丘心想,久無人居住?玉衡他們去了哪裡?
惡來道:「家父說,務必得抓住白天他們,可不能讓他們逃回東夷,再興風作浪了。不然,西、南、東三方大亂,可就真的不好收拾了。大王也知道後果嚴重,已經決定親自領兵,拜李鏡大將軍為主帥,前往南疆迅速平息叛亂,絕了西方的奧援。」
陳玄丘聽到這裡,不由得心頭一震,道:「大王竟然想親征南疆?那不成!我得馬上去王宮。」
惡來為難道:「師父,我正在搜尋白天、白雪兄妹……」
陳玄丘道:「你跟我去了有什麼用,去去去,你搜你的人,那對兄妹妖術不淺,你要小心。」
惡來咧嘴一笑,道:「師父放心,師父傳我的真武拳經當真了得,弟子試過的,妖魔鬼怪,我也一樣能殺!」
惡來撿起他的雙鉞,虎虎地舞弄了幾下,果然有真武拳意蘊含其中,可以直接傷人元神的。
陳玄丘心中一奇,他都不曾試過將真武拳意注入兵刃,想不到這小子無師自通。而且短短時日,他的天生神力通過真武拳意運用,竟已大具威力。
這小子還真是個習武的奇才,而且直接修的就是可以以武破法的最上乘法門,這個徒弟他還真是領進了門就不再管了,沒想到竟有這般天賦,隱仙宗有此後輩,當可發揚光大了。
陳玄丘喜道:「好好好,你自去吧,千萬小心,打不過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惡來答應一聲,就率領人馬呼啦啦地掃蕩了過去,繼續搜尋正在潛逃中的白天、白雪兩兄妹。
而陳玄丘也是絲毫不敢耽擱,立時直奔大雍王宮。
大雍王宮,殷受正在點將。
西方戰事膠著,南疆又生動盪。
朝野均知,若任由南疆叛亂下去,必會成為大雍的腹心之患。
殷受也是真的著急了,決定親自帶兵赴南疆平叛,滿朝文武哪肯答應。
南疆地方,許多北方人不適應那裡的天氣的,尤其是蚊蟲蠅蚋傳播疫病,很多極強壯的外地人去了,不適應當地環境,對這些蚊蟲傳播的疫病沒有免疫力,都會落個水土不服的下場。
對南疆興兵,不用打,光是自然減員,就是極可觀的一個數字。誰敢放心讓殷受去南疆?
聽說香美人兒已經懷上了,可畢竟還沒有出生,還不知是男是女呢。就算已經生了男丁,這么小的年紀,值此國家動盪之時,大王有難,幼主登基,也將國本不穩吶。
於是,沐相、簡相等苦苦相勸,堅決不允讓大王親征。
此時談太師已親赴西方前線,少了一個強力的勸諫者,這幾個老頭兒便有些力有不逮。
雙方正僵持著,殷受拍案而起:「我是大雍的天子,大雍有難,身為國君,安能坐守後方,安享百姓供奉?平亂剿叛,還國家以安寧,是寡人身為國君最大的責任。況且此行有李鏡同行,足可護得寡人平安。」
沐相道:「大王,人禍縱然防得,天災也是防不勝防啊。南疆瘴疫橫行,大王一身系以天下,萬萬不可行險!」
「尤其是,南疆縱然出了一個大巫神,倉促集合起來的諸多部落,便真能如臂使指?我看,不見得!白澤在東夷倒行逆施,不得人心,白天和白雪逃了,便真能在東夷再攪起一番腥風血雨?我看,也不見得!」
聲音是從大殿外傳來的。
眾人霍然向殿外看去,就見一人,白衣飄飄,如玉樹臨風,飄然而入。
眾大臣驚訝地叫道:「陳少保?」
殷受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激動地看著殿下。
陳玄丘昂然而入,大聲道:「我看,南疆生亂,救走白天、白雪,目的就是為了讓大王你方寸大亂,親自出兵!大王出征,必有重兵護衛,則國都空虛。」
陳玄丘冷冷一笑,道:「如果是我,那時領一路奇兵,直取中京,占了這京城,八方諸侯必望風景從,則大王大勢去矣!」
在陳玄丘所知那個商紂王,本是一代雄傑,就因為重兵在討伐東夷,國都空虛,被西岐鑽了空子,直接端了商的老巢。不得奪了天下,還給商紂潑了一身的墨汁,成為萬世唾罵的暴君,洗都洗不乾淨。
陳玄丘豈能讓這樣的一幕,在大雍重演?
既然他在這,他就絕不容許此等鬼域陰謀得以實現。
殷受驚喜道:「大……少保,你竟出來了?」
陳玄丘道:「臣有三諫,奉與大王。」
殷受定了定神,這才省起正在大殿議事,不宜討論私事,便道:「愛卿請講。」
陳玄丘道:「第一,大王便是國家的主心骨兒,斷然不可擅離國都。第二,五師之軍,是衛護京畿與大王安危的根本,斷然不可調走一兵一卒!」
殷受道:「那南疆之亂呢,坐視其發生?」
陳玄丘道:「遣李鏡將軍平叛即可。」
殷受道:「李鏡將軍無兵可用!」
陳玄丘道:「修建『陸台』之數十萬青壯,隨時可以充作軍卒。」
上官大夫皺眉道:「他們不曾一日為軍,倉促結伍,前往平叛,又是瘴疫橫行之地,一旦因為疫病減員嚴重。這等不曾為軍的百姓,只怕就要不戰自潰了。」
陳玄丘微微一笑,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上官大夫道:「什麼意思?」
陳玄丘對殷受拱手道:「大王,陸台也快建好了。百萬之眾,修建陸台時尚可安居於此,待陸台建好,足足百萬之眾,在此如何度日?正好驅之為虎狼,前往南疆平叛。
只要准許他們,所占之地,俱分予爾等!所擄之財,俱歸其所有!他們必然個個爭先,以一當百。雖刀山火海,不容遲疑。」
殷受聽得眉頭跳了一跳,忽然想起當初這百萬難民為了生計,在京城掀起暴亂的事兒來了,如果這個獎賞條件一說出去,恐怕這百萬難民,得變成一百萬頭嗷嗷亂叫的餓狼了吧?
殷受近來也是焦頭爛額,尤其是各地層出不窮的所謂「神跡」,俱都是對大雍不利的惡兆,他已經感覺到,如果這種現象繼續惡化下去,百官恐怕就要逼他下「罪己詔」了,他被軟禁的二哥,尤其是逃到姬國的大哥,正在不斷造勢。
到時候,他們必然會逼殷受下台。
正因還有許多危機引而待發,殷受想用赫赫戰功來穩定局勢。
可是,把五軍之師的大部分交給李鏡帶走,京城空虛,只留他一個光杆兒大王,那他還不如隨軍而行呢,所以他才下了親征的決心。
不想陳玄丘竟想出這樣的主意來,殷受不由拍案叫好。
費仲聽得眉飛色舞,道:「少保當真妙計,不如再加一條,所擄子女,皆為其奴,這樣,那些新軍必然比百戰老兵還要勇猛善戰。」
陳玄丘搖搖頭,微笑道:「不可,天下子民,皆為大王子民,有財有地,足以令其效死了!」
陳玄丘和殷受雙目一碰,心中頓時明了了對方的心意。
陳玄丘是一直反對奴籍的,他豈會再製造出更多新的奴隸?
雖然在中京人口中,常將南疆人鄙稱為南疆猴子,但在他心中,卻是眾生平等的。
費仲一記馬屁拍到了馬腳上,但是因為陳玄丘對他否決,也是和顏悅色的,倒也並不忐忑,施施然退到一邊,左顧右盼,得意洋洋。
瞧瞧,咱跟陳少保那也是能一起商量事情的人!
簡相迫不及待地道:「還有這第三諫,又是什麼?」
陳玄丘道:「李鏡將軍率修陸台的農夫大軍,正面進逼南疆。臣請簡騎輕從,深入南疆,查明大巫神底細,或可釜底抽薪,助李將軍以最小代價、最快速度,平定南疆之亂,從而確保我大雍可集中力量,平定姬國之亂!」
殷受吃了一驚,失聲道:「你要去南疆?」
陳玄丘道:「大王不必擔心。南疆與朝廷,一向相安無事。如今突然發難,必是有奸人作祟。我此去,也只是暗中打探,弄清緣由,讓被懵逼的南疆百姓幡然醒悟罷了。臣就只寥寥幾人,還能動輒與人打架不成?臣會教化先行、以德服人的。」
殷受默然,心中只想,去東夷時,你也是這麼說的。
那番話語,歷歷在耳,
依稀仿佛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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