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兵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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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將軍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會稽王問著又飲了一口酒,有點疑惑的目光掃視朝臣,一個謝氏臣都見不到,謝混等人以為謝玄守靈為由,這幾天都不來上朝了。
從北府回來京城,普通人走陸路當然需時頗久,但是那幫謝氏弟懂得諸多飛天遁地的本領,又有靈鶴飛劍等的坐騎,四、五天的時間怎麼都夠他們回來的了,何以一點聲氣都沒有?難道他們想要躲得過這次奔喪?不肖孫啊
「回稟太傅,還沒有謝將軍等人的消息,京城派出的傳令兵至今未歸。」王國寶恭敬地回答,也是有些奇怪。
「難道傳令兵出了什麼事,沒有把消息送達?」會稽王皺起老眉。
王國寶猜測地道:「可能性很小,微臣認為,謝氏族內也會派人前去通知的也許是謝將軍他們路上耽誤了。」
「是啊。」、「微臣也那麼認為。」朝臣們唯唯諾諾,都不敢說些什麼異
會稽王輕輕搖晃著酒壺,「真讓人憂心呢,哎,謝將軍他們因為鎮守邊疆,連康樂公最後一面都看不到,本王心痛啊這次回京,他們就不要再走了,在京城為國出力也是一樣,再說國務繁重,本王需要更多的才俊幫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醉眼朦朧的留意著朝臣們的神情。
朝臣們神色各異,誰人不知會稽王的用意?如果現在誰斗膽反對,哪會有好下場,至少官位鐵定保不住了。
之前王恭那個臭脾氣,處處都和會稽王對著於,自己卻又沒什麼權勢本事,最後被會稽王排擠得只能自覺地回去太原老家了,否則性命都難保。
而且不只是謝氏眾官不來上朝,那些不是會稽王陣營的基本都不來受氣了,所以朝堂上這些人,只是一群應聲蟲而已。
「謝將軍這兩年立了不少的功勞,以諸位之見,本王應該讓他當個什麼官?」會稽王越說越得意,有些眉飛色舞,十分享受這種一個人說了算的皇帝滋味。
「臣等不知。」朝臣們紛紛說道,哪敢亂言呢。
也就是王國寶才敢微笑的道:「謝將軍素有才,少年時還言自己有一斗才華,微臣覺得讓謝將軍到樂府,又或者到翰林院之地任職,既能發揮他的才華,又能讓謝將軍歇一歇,而天下人也可以欣賞到謝將軍的才,豈不是妙哉
樂府?翰林院?那都只是些不入流的閒職啊朝臣們心嘀咕,除了編纂一下各地的風雅頌,收編一下四方的詩詞歌賦,還能做些什麼?
「哈哈」會稽王一聲大笑,卻非常高興,這王國寶還真是知本王的心。
他笑道:「妙哉妙哉,就這麼定了,就讓謝將軍當個樂府府主吧。說不定明年我們就可以欣賞到謝府主編寫的歌樂,想想都激動人心,哈哈」
從北府府主變為了樂府府主,有趣,有趣會稽王越笑越開懷,連連地舉壺暢飲。見得這個情況,朝臣們哪敢不笑,與王國寶一起紛紛大樂,取笑著尚未成真但已經成了定局的這件事兒,謝氏的衰落,非人力可擋嘍。
「急報——急報——」
突然,一陣驚急的大喊聲傳入了金鑾殿,一個黃門太監奔了進殿,撲跪在地上,滿臉驚惶眾人都不由皺眉,會稽王臉露慍色,王國寶已經氣沖沖的斥道:「何事大驚小怪攪了早朝的威嚴,該當何罪」
「大人們,奴才知罪」黃門太監咽了咽口水,臉色發白的道:「但有飛鶴官兵急報來了,謝、謝謝公義造反了」
「什麼?」一得震驚的失聲響徹大殿,尤其會稽王、王國寶二人的老臉一下急得通紅,造反?會稽王怒極而笑:「快把話說清楚,謝公義怎麼造反
黃門太監卻只是個通傳的而已,哪裡說得清楚,支支唔唔的,著實急壞眾人。會稽王忽然反應過來,更是大怒,讓衛兵把這個太監斬去午門斬了黃門太監嚇破了膽,癱在那裡起不來,被幾個魁梧衛兵拖去,悲聲叫著:「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與此同時,那個來報的飛鶴官兵進了殿,施禮之後,急道:「謝公義寫了篇討伐會稽王、王僕射的檄,傳告天下,說要來京城勤王,清君之側整個北府都反了謝公義帶著兵馬擅離北域,直奔神都而來,卑職從太原連夜趕來,算算叛軍現在大概只剩下二百里路程左右」
「二百里?怎麼可能」會稽王的驚怒又一次爆炸,京城和北府之間何止二百里,北府兵要是反了,那麼大的動靜,早就應該有人來報的啊怎麼可能只剩二百里了才敗露
王國寶也有這個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些僥倖,問道:「叛軍有多少人?數百人是嗎?」
對了,只有數百人,才可以如此隱蔽會稽王頓時鬆了一口氣,其他朝臣也擦擦額頭的冷汗,數百人鬧不起什麼事的,二十萬羽林軍一人一口唾液,都能淹死他們。
「不,不是」官兵的話聲有些顫抖,想起那鋪天蓋地的景象,那勢不可擋的士氣,他為之恐懼,艱難的道:「叛軍的人數,起碼有十萬以上」
死寂金鑾殿瞬間變得猶如閻王殿,朝臣們個個都目瞪口呆,一股冷意從尾龍骨衝起,直衝天靈蓋,整個人如墜冰窟
十萬北府兵?天下間有能夠抵擋十萬北府兵的存在嗎?
百萬魔軍尚且不能,更別說二十萬羽林軍但他們更是清楚得很,那些羽林軍不會去打的,只會打開城門迎接北府兵進來;還有上清宮、白馬寺等的宗門修士,他們也不會打的;百姓們更加不會除了會稽王從封地帶來的五萬親兵,沒人會打
其實那五萬親兵會不會打,還是一個問題,那可是北府兵戰無不勝的北府兵
朝臣們活躍的心思已經想到了「之後」,會稽王退出朝堂後,謝靈運執政,那他們這些「會稽王親信」有什麼下場?
他們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王國寶死定了
「你、你說真的?」王國寶愣愣的問,還不能回過神來,「十萬北府兵叛亂,來到二百里了,我們才知道?」
「卑職不知北府軍似乎施行了什麼大陣法,他們從天上地里來得很快而且沿途各處望風而降,並沒有發生戰鬥」官兵苦巴巴的說道。
「廢物」會稽王驟然怒罵,把手的酒壺對著官兵狠狠地扔了過去,砰鐺——
官兵一聲慘叫,被砸得頭破血流,會稽王怒問道:「你還知道什麼?」官兵慌急的道:「卑職就知道這些了,卑職只是奉命急報的啊」會稽王立時大喊:「來人,把這個廢物拖下去斬了」官兵嚇得幾乎暈死,「饒命啊饒命啊」
「斬了斬了斬了」
在會稽王歇斯底里的喊聲之,幾位禁軍上來把官兵拖出了大殿,饒是如此,會稽王還是暴怒難平,勤王?清君側?該死的謝靈運,該死的謝氏想反本王?本王不放過你們
他瞪向朝臣們,怒道:「現在怎麼辦?你們這些廢物除了不說話,還會些什麼」
「…」沒有人說話,正如沒有人有辦法,除非神仙下凡,而且願意幫助會稽王
「說話啊」
「太傅,謝府」王國寶沉聲的說道。
「沒錯沒錯,謝府,本王這就派兵把謝府圍起來」會稽王雙目的殺機盡顯,酒意早就全醒了,他想明白為什麼謝氏臣這些天會龜縮起來,原來他們早就知道謝靈運兵變謀反之事這些亂臣賊,罪該滅族
「王爺,這恐怕不妥啊」終於有個大臣忍不住地出言,「康樂公剛剛仙逝,萬民皆哀,如果王爺帶兵包圍謝府,恐怕會激起京城百姓的眾怒,北府兵未至,就已經」
會稽王眉頭一挑,知道此言有理,而且謝府本就有北府兵守衛,傳聞還有諸多高人,不好打
「那你有什麼計策?」
那個老臣望了望王國寶,說道:「謝公義的發兵檄是要討伐王爺和王僕射恕老臣直言,王僕射自恃有著王爺的信任,瞞著王爺背地,縱情奢靡,又縱容手下做了許多惹起民怨的事情。只要王爺處死了王僕射,平息民怨,謝公義的出師之名也就不復存在,王爺也就可以兵不血刃的平息風波」
「你這老賊說什麼」王國寶早已驚怒地暴跳,他揮著拳頭沖了過去,就要把對方打死
金鑾殿裡亂成了一團
這一天,謝靈運率領十萬北府兵入京勤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不知道是謝氏的人所為,還是誰,把他的檄也傳遍神都,聽說了的人都要贊一聲「好」,會稽王、王國寶這兩個禍國殃民的老賊,百姓們都欲除之而後快
「好嘍好嘍天開眼了,謝將軍來解救我們了」
「哈哈哈苦日快到頭了,康樂公不在,我們又有謝客兒了啊」
「十萬北府兵,嚇也嚇死那些惡賊,哈哈」
神都四處的街頭巷尾,民眾們歡呼雀躍,因為太多人這麼做了,就連那些巡邏的官差、羽林軍們亦是如此,所以眾人毫不諱避,紛紛笑談不已。他們望著北方的天空,期待著那些英勇身影的出現,怎麼還不來?怎麼還沒到?
長樂坊正一片歡騰,很多居民都激動得落淚,謝將軍帶著北府兵一到,了解情況後,被抓去的張老頭等二十四人,肯定會無罪釋放
上清宮、白馬寺等各家宗門,都迎來了會稽王親兵隊的上門,收到了前去會稽王王府共商抗敵對策的邀請,只是同意前去的還沒有。
一眾修門此時都只想置身事外,而不想為虎作倀。
謝府,籠罩著一片悲傷,當消息傳來,除了謝混等幾人,連著謝月鏡都是震驚,他們只知道幾天前就不能出府了,現在才知道真正的原因,阿客竟然只是他們反而心安了,因為康樂公逝去而為謝氏感到的茫然,煙消雲散,交給阿客就好了。
不過隨之而來的先是數千羽林軍,他們重重包圍了大門緊閉的謝府,但沒有強行攻府的意思,也沒有入侵謝府範圍的上空半步。
謝府自然是嚴陣以待,守衛們和戰獸們死守崗位,決不會退縮半步謝混下令眾人死守即可,其實只要有忠叔在,還有提早前來助陣的萬劍宗等修士們,就沒什麼危險。
黑夜升起,會稽王王府,富麗堂皇的殿廳里,坐滿了會稽王陣營的人們,正商討著對策。
王國寶不在坐席,他已經被會稽親兵抓了起來,就關禁在府的牢房裡。會稽王不會不懂棄車保帥的道理,如果到了非棄不可的地步,他可不會有半分手軟
但是說到底,要棄車保帥就意味著他認栽了,但求保命而已,太傅不能繼續當,會稽大概也回不去,那當然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擊敗那幫叛軍,把謝靈運斬首
「怎麼樣?有人有辦法嗎」殿廳上方,會稽王不斷地斟著酒飲,只是半點都不解愁,氣煞他了。
要想到回天辦法還真的不容易,在座眾人,也只有世元顯和皇兩人的神色似有主意。那世元顯二十三、四歲,面貌俊朗,衣著華貴,由於也是常年沉溺於飲酒,神情之間自有一股醉態,但雙目精光隱現,卻是個野心勃勃的年輕人。
會稽王先望著兒,問道:「我兒,你可是想到什麼了?」
「爹,我有一人可用。」世元顯這才說道,但他不太確定:「就是北府都督劉牢之的兒劉敬宣。」
會稽王頓時想起了這號人,雙目一亮,大喜道:「劉敬宣我怎麼把他忘掉了呢?他在你手下當著參軍幾年了吧」
劉敬宣一開始是入北府從軍的,只因劉牢之打起了點小心思,劉敬宣離開北府,投奔了會稽陣營。但會稽王父拿不準劉敬宣是不是間諜,是北府派來監視他們的,所以一直沒有重用他,只給個參軍的職位。
「正是。」世元顯點點頭,說道:「經過這幾年觀察,我看劉敬宣確有投誠之意,我們可以通過他,向劉牢之許以重利,把他爭取過來,裡應外合,誅殺謝公義」
眾人聞言不禁鼓掌叫好,劉牢之當然比謝靈運厲害得多,只要他一叛變,謝靈運死定會稽王也笑道:「如此大好,我兒怎麼不早說,哈哈」
世元顯卻有著一些顧慮,「最近劉敬宣和謝混走得很近,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改變了心意」
「兩面三刀的小人」會稽王大怒,又摔了一隻酒杯,氣道:「試試吧,如果那小不識抬舉,就把他抓了,本王倒要看看劉都督拿什麼贖回兒的性命。」
「王叔,說到這種計謀」這時候皇笑了,卻故弄玄虛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自從他在二年前的那場靈獸比武大會上落敗,丟了個大醜,不但修為因而停滯,名望也是日益衰退,那個謝靈運的名頭越響亮,就越襯托出了他的失敗,讓他成為百姓們口持久不退的笑料。他無比的恨怒,卻又不能做些什麼,但現在機會來了。
「皇侄有什麼辦法?」會稽王和眾人都轉目望向他,多多少少清楚他的本性,用計可謂一流險毒。
「我也知道一個人,可以威脅到謝公義。」皇的嘴角揚了揚,話聲放低了一些:「皇后娘娘。」
眾人一愣,頗是意想不到,會稽王追問的哦了聲,世元顯也不由道:「皇兄你就別賣關了,怎麼一回事?」
皇這才的說道:「兩年前,在北城外的皇家園林里,我正好撞見了謝公義和當今皇后娘娘的姦情我那個憨皇帝兄長可憐啊,還以為謝公義待他多好,可是你們也知道情況的,我就沒有追究此事,由著它去了」
會稽王對他什麼想法一點都不在乎,急問道:「你真的確定謝公義會在乎那個王家女?」
「很確定,而且皇后娘娘身邊有一個叫海棠的侍女,就是謝公義的姬妾,派去做內應的。」皇陰險地笑了起來,看看眾人,「只要我們把她們兩人抓起來,就等於抓住了謝公義的心肝,哈哈,我也很期待看看他到時候會拿什麼贖她們的性命啊。」
「好」會稽王不禁叫好,感覺形勢突然完全不同了,本以為抓不到謝府的人,無法威脅謝靈運,沒成想,哈哈,天助我也
世元顯卻有點擔心:「好是好,但捉了皇后娘娘,會不會把王家牽涉進來」現在王家幾乎是置身事外的,但王神愛被抓,王家不可能沒有反應。
「這好辦,我們先就軟禁著皇后娘娘,把那個海棠抓了,謝公義見到,自然明白一切。」皇冷笑。
「哈哈哈哈就這樣,就這樣,哈哈哈——」i
第五百五十七章 兵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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