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鴨舌帽!他也戴着鴨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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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沙啞的嗓音,噙著笑在她頭頂上傳來,帶著說不出的男性荷爾蒙。
安寧尾巴骨都忍不住一酥、一麻。
丫的!
兜了兜表情,又端了端小臉兒,她嚴肅認真的抬起頭,「權五爺,又有啥事兒吩咐?」
「五爺這艘大船,讓你乘了!」
安寧認真的伸出一根手指,就放在男人的鼻尖兒前不到一厘米的位置,「頭等艙。不給張頭等艙的船票,您權五爺這艘大船,我還不稀罕上了。」
「小樣兒,又嘚瑟吧你。」男人性感的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她的手指,惹的她一陣激靈。
連忙把爪子給收了回去。
低罵,「渣男!」
她聲音兒剛落下,男人就猛地一扯一拽——
大掌,就將她身上的羽絨服給扯開一個口子,修長的卻帶著厚厚老繭的指尖兒,也掠過了她胸前的兩座高峰,直直的探入了進去……
「嗯嗯!!」
安寧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給瞪出來了。
這男人,動作忒下流了點兒!
而且,陸師爺跟南宮姬都還在旁邊呢!
「姓權的你王八蛋!」
「嗯?」拖長了勾搭人的尾音兒,權煜皇深不見底的黑眸複雜的淺眯著,「安小妖,你再罵一遍?」
「王八蛋!」安寧硬著脖子又吼了一聲兒,「怎麼恁?」
她就不相信了,當著陸師爺跟南宮姬的面兒,這男人真敢做點什麼事兒出來?
他不要臉了,為人長官的尊嚴也不要了麼?!
「安小妖,我有沒有說過,你生氣的時候最……撩人?」
略微一頓的語氣,透著點不言而喻的玩意兒。
安寧清楚的很,小臉兒一偏。
沒關係,她聽不懂姓權的流氓話兒,隨便他去說。
「咳!」陸越川實在看不下去了,很無奈的輕咳一聲,將注意力吸引在了自己的身上,「五爺,該讓嫂子說說那件事兒了。安檢察長的死。」
南宮姬皺起眉頭,平靜的上前一步,「需要我再做催眠嗎?」
權煜皇的大掌,依舊探入她的領口,食指中指慢條斯理的捻著那兩顆小紅果兒,安寧死死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抓住伸在自己領口的爪子——
「別欺人太甚!」
「五爺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你越生氣,五爺越痛快。」
「你丫——」
「五爺!嫂子!」陸越川已經無奈極了,「你們倆再……我就自殺。」
安寧撇嘴,把當初小少爺用來懟他哥的話,此刻原封不動的拿了出來,「陸師爺死了,看誰心疼,反正我不心疼!」
「……嫂子,不帶你這樣兒的。你也考慮考慮我的心情吧?我現在還憋著一肚子邪火兒沒地兒撒不說,連我那點子破事兒也不能再去考慮。您跟五爺,就別折磨我了。」
安寧一怔。
忘了……
徹底忘了。
今兒陸師爺才是最想發狂,狠狠發泄一次的那個人。
「抱歉。」安寧將男人的爪子從自己的胸口給推了出去。
陸越川不在意的擺擺手,「說正事兒吧。嫂子,之前南宮給你催眠,你都看到了什麼?請你一五一十儘量不要有任何遺落的說出來。」
「好。」
將自己之前回憶起來的內容,原原本本,儘量沒有什麼細節遺落的說完。
安寧一攤手,「其實也就這一點了,當時我年紀還小,甚至都不太清楚我爸是死在了我的面前。直到那汽車起火,我才反應過來要過去找我老爸,讓他從火堆里出來。」
「嫂子……」陸越川擰了擰眉頭,下意識的斜睨了一眼權煜皇那晦明晦暗的俊臉,見他沒有表達,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根據你的說辭,我可以斷定,你有所隱瞞。嫂子,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對我們來說,這是一條全新的線索。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全部都說出來,行不行?」
如此有商有量的語氣,卻偏偏是一副要她必須說出口的模樣兒。
安寧在心裡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這裡,誰不了解誰的本性?
陸師爺這樣兒,又是做戲給誰看?
哦,她差點又忘了。陸師爺不是做戲給誰看,只是有些面具在臉上戴的久了,也就沒有辦法摘下來了。
習慣也擅長笑著陰死人的陸師爺,逢人三分笑,面兒上的這點子東西,他一向是盡善盡美的。
思索了片刻,安寧沒有去搭理陸越川,只是抬起頭,很認真的望著那男人深邃的黑眸,「權五爺,我可以有自己的隱私吧?有些事情,你也沒有毫無隱瞞的告訴我,我自然也可以有些回憶不想給你們知道。」
權煜皇低頭斜睨了她一眼,儘管只是輕飄飄的一眼,可每次他低頭看她的時候,那專注的樣子,總是讓人下意識的誤會,他是這世界上最溫柔深情的男人。
只是,這終究是錯覺罷了。
角度問題,誰讓姓權的哪怕是坐著都高她半個腦袋呢?
「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兒。
她知道陸師爺指的她有所隱瞞的地方是哪裡。
老爸在已經成了火海的汽車之中,她想要過去告訴老爸,汽車已經著火了,要老爸快點出來。就在她準備衝出去的一瞬間,是軒嵐哥哥抓住了她的手腕。
告訴她,有他在身邊保護她,她不用害怕任何的事情。
再然後……
她的記憶也就戛然而止了。
等再有回憶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家裡的床上了。李惠秋甚至都不知道她中間曾經偷偷跑出過,她也一直認為,老爸死的那個中午,她的的確確就是在她的房間裡睡午覺。
如果不說出軒嵐哥哥的存在,是沒有辦法解釋她怎麼從老爸死的案發現場回到家裡去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可以很痛快的把老爸的死說給他們聽,卻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告訴他們有關軒嵐哥哥的事情。
哪怕是有關軒嵐哥哥的存在,她都不想跟這些人說,不——不是不想跟這些人說,任何人,她都不想去說。
雖然她現在根本想不起來有關軒嵐哥哥的任何事情,甚至於……她連這個軒嵐哥哥是誰,她都想不起來。但她總覺得,軒嵐哥哥是對她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這樣重要的人,她在自己想起來之前,不想與任何人說。
那一定是一段很珍惜的回憶。
這樣的回憶,她想要自己去找回來。
如果告訴給權煜皇,以他的能耐本事,很輕易就能夠將軒嵐哥哥給找出來。畢竟,一個人生活的痕跡是沒有辦法完全抹除的。
而她,不想這樣珍貴的回憶,這樣特別的人,是被權煜皇找回來給她的。
她想要自己找回來。
而權煜皇同意她不說,這令她有些意外。
「謝謝。」
「安小妖,這可不是你。」男人嗤笑的斜睨她。
安寧扁了扁小嘴兒,「我講禮貌而已。」
「好吧……」見自家五爺都這麼說了,陸越川也不再追問下去,「那嫂子你可曾看到過兇手的長相?雖然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年,但如果去調查的話,還是能夠調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而對於九處來說,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足夠他們順藤摸瓜將那殺害了安檢察長的兇手給抓出來了。
只要那兇手還沒死,不管他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九處都能給他揪出來!
安寧輕輕的搖搖頭,「沒有看到。那個人,全程都是背對著我的。我根本看不到他的長相五官。」
就算讓南宮姬重新載給她進行多少次催眠,她沒有看到,就不可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她很確定,那個殺害了老爸的兇手,全程背對著她!
偶爾有那麼一瞬間,那傢伙將側臉露了出來,卻也是戴著口罩,腦袋上還有鴨舌帽——
「鴨舌帽!」安寧忽然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在男人的大腿上就猛地彈了起來,腦袋……狠狠的撞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嘶……」
一時不察,根本沒想到她會忽然彈起來的權煜皇,也被她撞了個結結實實。下顎,又是人體疼痛感最強的部位,男人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兒。
連權五爺都這樣兒,可想而知安寧的天靈蓋有多痛。
「痛痛痛!」
「安小妖,你他媽吃彈簧了?」
權煜皇一邊伸手幫她揉了揉天靈蓋,一邊說著讓人想一刀捅死他的話。
稍微緩了一下,天靈蓋沒有那麼痛了之後,安寧根本顧不上男人的難聽話,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權煜皇!我看到了,殺害我爸的兇手,他帶著鴨舌帽!款式跟我在咖啡廳對面看到的毒蛇,所戴的鴨舌帽是一樣的!」
「你確定?」權煜皇高高的挑起眉頭,表情,很顯然認真了。
陸越川飛快的與南宮姬交換了一個眼神,忍不住語氣中的焦躁,「嫂子,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一個款式!這中間時隔了將近二十年,如果真是同一款鴨舌帽的話,基本上可以確定,但年殺害安檢察長的人,就算不是毒蛇本人,也跟毒蛇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
「絕對是!」安寧說得特別肯定,「陸師爺,你手裡有那張模擬肖像嗎?」
陸越川點點頭,連忙從西褲口袋裡摸出了那張模擬肖像,可他還沒來得及把模擬肖像展開,安寧就連忙抬手阻止了他。
「別打開,別讓我看見。」
陸越川立刻將那模擬肖像重新放進西褲口袋裡。
「我看到殺害我爸的兇手,他戴的鴨舌帽十分特別,帽檐特別長,特別細。跟普通的鴨舌帽款式是完全不一樣的。又細又長的帽檐……」安寧下意識的眯起了那雙狐狸眼兒,努力的回憶著那天被南宮姬的催眠所勾起的回憶,「鴨舌帽的頂部,有一個圖案。有點像五芒星,裡邊卻有一個……那個圖案,我形容不出來。」
「陸越川,紙筆!」
權五爺一聲令下,上令下達,明令禁止。
前後不超過三十秒,紙筆便出現在了安寧的手中。
她將帽檐上五芒星中的圖案畫出來之後——不,她並沒有將那圖案完整的畫出來,旁邊的三個男人,呼吸聲,就加重了……
於是她便確定,這個圖案,一定代表著什麼……很要命的一些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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