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癢?五爺幫你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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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做的很好。」陸越川將簽字筆從她的手中抽走,淡淡的揣進西褲口袋裡,「這個圖案,是毒蛇所在阻止的標誌。這群人早年間,每一次犯下大案之後,不管是殺人還是在網路上竊取資料,他們都會留下這個圖案。」
「早年間?」安寧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關鍵詞。
權煜皇瞄了她一眼,俊朗陰鷙的臉龐上,情緒一一收斂,語氣平靜,「從七年前起,毒巢就沒有再留下過任何的痕跡了,這個圖案,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毒巢?
安寧想了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應該就是毒蛇所在國際犯罪組織的名稱。
毒巢……
呵,這名字起的還真是有夠貼切的!
可不就是一個大毒巢麼!
「其實九處一直在懷疑,從七年前的某個時期開始,毒蛇的身份就已經——」
「陸越川,你越界了。」權煜皇語氣生硬且帶著濃濃警告的提醒了一句。
越界了?
安寧有點蒙圈了。
就算是越界,也應該是她這個外人越界了吧?從何而談是陸師爺越界了?
最多……就是陸師爺嘴巴不牢靠,差點給她說漏了什麼事兒。
這越界,從何說起?
心裡納悶歸納悶,但瞥見了男人從眼角眉梢到嘴角都噙著的陰鷙冰冷,心裡的疑問,便被她活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靜觀其變,就好。
權煜皇扣在她腰肢兒上的大掌,下意識的蹭了蹭,安寧被他瘙的有些不舒服,輕輕的蹙起眉頭,「癢。」
「嗯?」
「我說,你爪子安分點,很癢!」
而她一向最怕痒痒了。
權煜皇笑了,低頭看著她,「癢?」
安寧心裡『咯噔——』一聲兒,瞅著這男人的表情,不太妙。
於是默不作聲兒的盯著他。
然而,還是沒能防範得住這臭流氓的流氓。
「癢了,五爺給你撓撓。」
沒好氣的沖男人丟去一個白眼,安寧一撇嘴,一攤手,一點兒都不秀氣的打了個哈欠,「權五爺,累了。回家睡覺。」
權煜皇眼尾若有若無的掃過陸越川的臉龐,只從鼻尖兒嗯了一聲兒,就鬆開了扣在她腰肢兒上的大掌。
從男人的膝蓋上站起來,安寧揚了揚眉頭,「幾個意思?」
「讓追命送你回去。」權煜皇眉頭也揚了揚。
所以……他們呢?
安寧懶得問,轉身就走。
估摸著給這麼一鬧,陸師爺也沒有了讓南宮給她進行催眠的心情。說到底,陸師爺的那點事兒跟權家的那點事兒,都跟那條毒蛇脫不開干係。
裡邊,都有那條毒蛇的影子在。
別管是因為哪件事兒,只要能把那條毒蛇給揪出來,就行。
忍不住,她苦笑一聲兒。
現在她還真是跟那條毒蛇接下了梁子,不死不休的梁子?
倒也談不上這麼的誇張。
她自個兒的能耐,她自個兒還能不清楚嗎?
跟那條毒蛇不死不休,說實話吧,她都沒這資格。
就是她剛才說的,仇人是一樣的情況之下,她只要能獲得一張權五爺大船的船票,那就足夠了。
老爸的仇,只要能乘上權五爺的這條大船,怎麼著,她也能幫老爸……且不說報仇吧,至少能給老爸的死,一個明明白白的答案。
她老爸總歸不是死的不明不白了。
「嫂子,苦笑什麼呢?」小追命好奇的望著她,一雙大眼睛圓鼓鼓的亂轉。
安寧抬起眼皮,瞪了小追命一眼,「好奇害死貓!」
「哎呀,我就是隨便問問嘛。嫂子,現在回家?」
安寧點頭,「對,回家。」
不知不覺中,那座凡爾賽宮殿,也成了她的……家?
嘲弄的笑了笑,安寧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五爺的傷勢怎麼樣了?」
小追命哪裡知道自家嫂子按的是什麼心思,不疑有他的也是隨口回答,「南宮已經給瞧過了,他雖然是個專攻心理學的醫生,但也算是有證書的醫生。南宮說了,雖然傷勢比較嚴重,但都是外傷,好好休養著別再讓傷口潰膿了那就沒問題。」
嘿嘿一笑,小追命壓根不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什麼,「嫂子,你也很關心老大的啊!不過你真的不用擔心,這種小傷,真的不算什麼。咱們最不怕的就是皮外傷了,多嚴重多不怕。」
安寧拖長了尾音的『哦』了一聲兒。
心中冷笑連連。
果然,姓權的他是受傷了,又受傷了。
如果那陰狠玩意兒沒有受傷,丫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剛才在臥房的時候,那挨千刀的男人利用寶寶一個孩子,逼得她給出了一個確鑿的答案。結果呢,那男人卻又沒有讓她立刻兌現。
除了那男人受傷,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一個理由之外,她想不出第二個理由能夠讓陰狠玩意兒放過她。
這男人,怎麼天天讓自己受傷?
小追命雖然在某些方面的確是遲鈍了許多,但有的時候,這傢伙又精明的不得了。也是不知道該說小追命是精明還是遲鈍了。
他亦步亦趨的保持落後安寧兩個身體的距離,「嫂子,你肯定又在擔心老大呢。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
安寧挑眉。
她的表情,哪裡有一點是在擔心陰狠玩意兒了?小追命從哪兒看出來的?小追命眼瞎?
不過她沒解釋,懶得解釋。
「其實怎麼說呢……」小追命抓了抓頭髮,「老大其實很少受傷的。別看每次出任務啊,陸師爺都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一定得好好的保護好老大的安全。可實際上呢,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老大在保護我們。上次老大後腰受傷,是為了保護正在破解密碼的林晚晚,這次他受傷,是為了保護陸師爺。嫂子你也知道了,陸師爺那個弱雞,壓根就是個活靶子。」
安寧裝作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淡淡的嗯了一聲兒,「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帶上陸師爺?他這種狗頭軍師,乖乖的待在九處大本營不就好了?幹嘛要讓他去那種地方,這不是找死麼。」
「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啦!」小追命攤攤手,一臉的無可奈何,「人家就是沖陸師爺去的,避無可避的嘛。」
「哦……」
「其實我也很奇怪啊,很少親自上陣的老大,最近總是第一個衝鋒陷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不但害跟在他身邊的我提心弔膽的,在九處的陸師爺更是一顆心懸在了嗓子眼兒呢!嫂子,你回頭也說說老大,別讓他總親自上陣了。」說著,小追命一拍胸脯,「這不是還有我們在呢麼!有我們在,還要老大親自上陣,那成什麼啦?人家該怎麼說我們啦!」
安寧手指一點,指著自己的鼻尖兒,面無表情的反問,「我說話,管用?」
「……」小追命猶豫了一下,「老大不在的時候,嫂子說話,管用!」
「呸——」安寧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那跟她說話不管用,有區別麼?
「老大不在的時候,九處也是陸師爺說了算吶!」
「好了,小追命。你呢,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那就不會錯了。明白不?」
「嫂子你說話怎麼跟陸師爺一模一樣哦!」
「因為英雄所見略同。」
「嫂子,你其實是在擠兌我吧?」
「你才發現啊……小追命,你果然很遲鈍!」
「嫂子你不要這樣。欺負單純的我,你不會有成就感的。」
「沒,欺負欺負你我特別有成就感。對了,我還不知道呢,你在九處是什麼職位?」
小追命一愣,「啊?」
「我知道你的工作內容是什麼,但我還不知道你的職位跟軍銜……你總不能肩膀上也扛著花兒吧?」
「兩槓四星。」小追命將皮夾卡扯開一些,露出了皮夾克底下襯衣的領子,「老大說了,不能九處所有的高級幹部,肩膀上都頂著一顆花,那太張揚了。不合適!所以麼,我委屈一點,兩槓四星。軍銜上也看得過去,不算丟人。」
安寧:「……」
兩槓四星,授正師級別。
這還只是一個『不算丟人』麼?
果然,九處權大勢大。
估摸著就是九處的看門大爺,最起碼也得有兩道槓吧?
「不過……」小追命自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九處已經很張揚了。我覺得也不在乎再張揚這一點點啊。可老大都這麼說了,也只能這樣兒了。我跟林晚晚,都是兩槓四星。」
安寧好奇,「戰狼呢?」
小追命忿恨的捏了捏拳頭,「除了我跟林晚晚,他們肩膀上都扛著一顆花!」
滋兒!
安寧輕輕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瞧,她沒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胡說八道吧?
九處權大勢大,那都已經到了一種境界。
權煜皇身邊統共就這麼幾個人,兩個師級,其他全部都是少.將級別。
能不張揚?能不給人眼紅嫉妒?能不給人家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安寧實在忍不住了,「你們肩膀上各個扛著花花槓槓,那權煜皇呢?」
他的下屬,各個級別都這麼嚇人。那陰狠玩意兒肩膀上的花花……該有三個了吧?
「還好。老大說了,那些軍銜啊什麼的,都是虛的,他不在乎。」
「所以呢?」
姓權的的肩膀上到底扛著幾個花?
「老大的軍銜,跟我和林晚晚是一樣的。他說了,如果肩膀上扛著一個花兒的話,太不低調了。這樣不好。」
安寧無語的扁了扁小嘴兒。
不低調?不好?
他姓權的走到哪兒,那都是夜空中最閃亮的星!
不覺得麼,如果權煜皇肩膀上頂著一顆花,這才比較正常。反而是他肩膀上不頂著一顆花,這才是不低調!
九處的boss,軍銜居然比二把手陸師爺還要低一個等級?
這才是最招搖的好不好!
別看兩槓四星跟一個花,好像就是一個級別的跨度。
但這個跨度,是一道坎兒。
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無法逾越過去的一道坎兒!
「嫂子,你怎麼忽然想起來問這些了?很奇怪耶!你都嫁給老大多久了?你居然還不知道老大的軍銜是什麼。」
安寧聳肩,這有什麼可驚訝的?
難不成有關她的任何事情,姓權的都一清二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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